走过落叶,守过暮雪,只为你婉儿一笑。
受过委屈,见过热血,只为你开心笑靥。
爱上跟踪,喜欢琢磨,总为你日夜牵挂。
热衷遐想,沉湎回忆,只愿你幸福甜蜜。
眼睁睁地看你徘徊在十字路口,
一个又一个,一次再一次。
而我,已然苦苦守候。
因为,爱你就不讲条件,就在所不惜。
所以,习惯了独自倚靠角落,口哨一曲。
那,爱的一曲……
话说山峰的两个前女友在教师宿舍楼下的绿色走廊闲聊。
俱各诉说自己痛失山峰之爱的经过与感慨。
平菊一听莺子竟是听信谣传而与山峰分手,不禁遗憾斥责。其实,平菊也是极度后悔主观犯错与山峰分道扬镳。
所以,一时间,把自己的感受加于莺子身上。
不料莺子一听,悲怆欲绝,抱着柱头就要自残。
吓得平菊赶紧抱住莺子,挥泪如雨地劝道:
“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如此自我折磨。
何况,又不是没有机会了。
我第一次与山峰分手后,不是来了个梅开二度吗?
只是,我太不懂珍惜,竟又失去这份朝思暮想的情爱。
尽管如此,我依然没有放弃拥有山峰的爱。
你看,我现在之所以刻苦学习,耐心守候,就是在等待机会。
你要相信,我俩与他是初中同学,机会总会更多的。
再者,你的容颜比我就好多了。我都不自卑,你丧气干啥?”
平菊一番话,可谓催人泪下。莺子抹抹眼泪,点点头:
“可是。你是知道的。桦芗的风韵得体,纤芸的呼之欲出,
玉叶的花容月貌,对你我压力的确太大。我信心不足!”
莺子想到这些,又是唉声叹气:
“我知道山峰的自尊心强。估计再倒回去的可能性不大!”
“这有什么?至少,你我具备美女的基本素质!”
“那又怎样?我总感觉山峰对你我爱理不理!”
“这样,我有一个办法!”
“快说,什么办法。只要能得到山峰,在所不惜。”
“就看你愿不愿意。反正,我准备试试!”
“平菊。你就不要绕弯子了,就直说什么法子吧!”
看看来往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平菊拉着莺子往操场走去。
她理着莺子额前散乱的发丝,兔死狐悲地说道:
“我准备去花点钱做做美容!”
“什么?美容!”
莺子微微一笑,无意识地摸摸脸庞,不自然起来。
“我知道,这学生去做美容的很少。都怪这习俗。
认为这是姐姐或有钱人的活。但是,你看桦芗,
还有纤芸、玉叶。这几个吸引山峰的姑娘,
哪个不是浓妆艳抹,穿金戴银的?
有一次,在家里见嫂子化妆。我便试着简单拨弄了几下,
结果一照镜子,我差点没认出自己。那真真是立竿见影!”
莺子一听,立刻来了兴致。便两眼放光地说道:
“那就悄悄做吧!”
“同意了?”
莺子点点头。她暗想:
“长相平平的平菊都可以与山峰梅开二度。何况我呢?
至少,我比平菊就长得风韵妖娆多了。
虽是同时做美容,但我的诱惑力一定会超越平菊的!”
就这样。二人午后便结伴前行,来到了馨蕊的美容店。
见纤芸店铺紧闭,平菊喃喃说道:
“这‘芸之梦’运动装就是纤芸开的!”
莺子抬头看看招牌,微笑着说:
“我早就知道了。”
“咦,还看不出,你消息还够灵通的!”
“隔壁美容店的老板叫馨蕊。我也知道!”
“哇,你真行。难怪山峰对你如此痴情!”
平菊此语一出,又引发了莺子的哀愁,似乎眼泪汪汪的。
“啊!你好,你不是莺子吗?欢迎欢迎!”
说话间,已然进入美容店。馨蕊热情招呼起来,看座沏茶。
“你好,生意还不错吧!”
莺子发现,馨蕊正在给一个姐姐美容,便四处随意看看:
“这是我的同学,叫平菊。我们们今天一起来麻烦你一下。”
“说哪里话!都是姊妹嘛。上次在咖啡厅,我就觉得你人对。”
说完,礼貌地与平菊点点头,继续唠叨着:
“唉,山峰没来?”
刚然说到这里,瞬间见莺子和平菊脸色不对,马上话锋一转:
“唉,你看我这嘴。男生自然不美容的,何况他还是帅哥!”
“就是,不管他呗。这古今中外,美容都是女孩子的爱好!”
平菊早已沉默。莺子却无拘无束。她自信着呢!
“是啊!自古红颜多薄命。还是学会自己爱惜自己吧!”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莺子和平菊频频微笑点头。
连正在美容的漂亮姐姐也搭讪起来:
“我说啊,小妹妹们,青春固然美好,但太短暂。
该追求的就不要瞻前顾后。很多东西,机会不多。
把握得好,就幸福一辈子。
不怕你们笑,我现在的丈夫并不是我的最爱。”
“那你为何与他结婚?”
馨蕊很感兴趣。莺子和平菊也细细聆听。
“唉,那是没办法的办法。还是怪我自己。
我的初恋,也是我迄今为止最爱的男人,曾是我的同事。
他一表人才,我是单位最美。
同事们经常打趣说我和他是郎才女貌。
不知何时起,我们们也就悄悄恋爱起来。
那浪漫,真真让人醉生梦死。现在只要一想起,还心欠欠的。
当时,我的父母也知道了,都在忙乎着如何结婚之类的。
但是。某一天,我却收到了他的结婚请柬。
当时,我几欲跳楼。结果,我与她大吵了一盘。
而他,睁大了眼睛,说他与我只是同事关系。
只是平时jiē触多一点而已。
何况,他说我也从未提出恋爱的问题。
你们不知道,当时的我又气又恼。
因为,从前至后,我们们相互间的确没有明确恋爱关系。
所以。我劝你们要大胆追求,大胆表白。
否则,与心仪的白马王子擦肩而过,就太委屈自己了。
虽然,我的丈夫待我不薄,但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整天恍恍惚惚,没有精神。这不,要跟着丈夫参见宴会。
就只好来美容一下!”
风韵姐姐说着,竟眼泪起来。馨蕊又是安慰一番。
莺子和平菊早已若有所思,俱各端着茶杯沉默起来。
二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两眼直直地望着街上人来人往。
对面有个亭子。四围郁郁葱葱,环境宜人。
偶尔有人进去嬉戏或歇息,感觉还不错。
“喔!两个妹妹,你们慢慢做吧。我先走了。”
姐姐已然做完美容。那惊艳着实让莺子和平菊大吃一惊。
秀发飘香气,眼底秋波在。
脸颊画酒窝,鼻翼牵纯情。
丰满胸口颤。婀娜腰肢迷。
最喜眉梢头,甜蜜点拨中。
平菊稍微年长,莺子自然谦让。于是,平菊美容中。
莺子已然回味着姐姐的言语和美貌,阵阵思绪。
此时的她,很是后悔在母亲面前妥协。
现在想来,应该质问母亲许多疑点,捍卫自己的恋情。
尽管这已是过去,莺子还是准备下次回家向母亲说明一切。
眼前,最重要的是扭住青春不放,尽快将山峰再次揽入怀中。
于是,她稍微挺挺丰满的胸口,竭力展眼望去,憧憬那明天。
不过,一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亭台边,瞬间击碎了她的梦。
这对身影,正是山峰与偲露。二人一应缠绵,尽在莺子眼中。
莺子无声落泪,好生后悔。刚刚与山峰分手一周,已然如此。
她暗暗悲怆:
“山峰,这个憨憨厚厚的乡村小伙子,竟如此魅力。
多少女孩,为之倾倒。曾经,我与之缠绵悱恻。
而今,稍不留神,却投入另外美女怀抱。这是我的错。
可以想象,当初分离之际,山峰是何等伤心。
也许,他再也不会回心转意了!”
莺子佯装上卫生间,悄悄对镜拭泪。
她知道,偲露是校长的亲侄女,山峰与之结合的可能性太大。
从外表上看,偲露虽然个子稍矮一些,但风韵迷人毫不逊色。
尤其是偲露那丰满挺拔的胸口,很有感召力。
山峰挺得住吗?我还有机会吗?哪怕一点点。
外边馨蕊的喊声打断了莺子的思绪。平菊美容完毕。
莺子没了心情去欣赏。尽管,平菊一直对着镜子左转右看。
“怎么?心情不好?”
“没什么。突然感觉有点不舒服。”
馨蕊很心细,关切问道。对于她来说,谁照顾生意就是姐妹。
只是,任何人无法与纤芸相比。也许,远亲不如近邻吧!
平菊在镜子前自美一番后,忍不住站在街边望望。
果然,不少男士从其身旁经过时,忍不住回回头,垂涎三尺。
平菊满yi,微闭上眼,竭尽自在起来。
不过,再次睁眼之时,她和莺子一样,差点晕倒街头。
山峰正在挤压偲露脚底的水泡。这让平菊气堵胸闷。
她转身进入美容店,狠狠地喝起茶来。
馨蕊奇怪,感觉这两个人怎么一前一后都生气了。
但不知内里,也就默默地继续给莺子美容。
莺子静静躺在美容椅上,思绪早已飞往一边。
归宿假来了,莺子迫不及待地端庄而出。
最美不过来到山峰教室窗外,轻叩呼唤。山峰随即微笑而出。
全班同学,包括平菊和偲露。都羡慕得要死。
然后,微笑着紧随山峰来到自行车棚,等候山峰取出自行车。
自然,车棚门口会遇见许多熟识的男女生,大家频频招呼。
莺子好幸福。当然,余下的,就是一路浪漫了。
久而久之,母亲及家人都熟悉了山峰。
每次返校前,山峰骑车来家等候时,还可以在莺子家坐坐。
自然。莺子家人早已把山峰当作未来的直系亲属,客气起来。
偶尔还会在莺子家吃吃饭,甚为甜蜜。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刚刚冻结于两周前。
莺子想着想着,眼泪又来了。馨蕊似乎明白她的心思。
拿出纸巾,轻轻擦拭着。自己也触景生情,暗暗幽咽起来。
平菊已然趴在吧台上。馨蕊明白,她没睡,在伤感呢。
抬头之际。忽见山峰陪着一个风韵女子翩翩而过。
馨蕊一怔,也许,这就是两个美女悲怆的原因吧!
馨蕊定了定神,暗想道:
“这山峰真真情种一个。到处播种不发芽,不开花!
现在算来,已有不少姑娘惦记着他。包括我。
只是,他云里来雾里去。不知钟情于谁。纤芸也在等待!”
想到这里,馨蕊又挂念起纤芸来:
“以往,都是纤芸一人去进货。
她很能干。往返乘车,半天搞定。而自从上次山峰醉酒后,
她似乎憔悴了许多。
那晚,莲蒂与我同住,山峰与纤芸过了一夜。
原以为纤芸早已以身相许,一举将山峰拿下了。
但现在看来,又是独守闺房一宿。这山峰莫非是铁石心肠?
基于纤芸神形疲惫,莲蒂不放心,才一起进货的!”
馨蕊重重看口气,柔声说道:
“好啦!莺子。”
“喔!”
莺子擦擦眼,似从千里之外爬了回来,满是泪痕。
莺子无言拉拉似乎迷糊入睡的平菊,默默回校。
二人默契地手拉手,再也没有那种美容后的欣喜心情。
尽管,美容后,的确眼前一亮,令多少人神魂颠倒。
到了校门口,姊妹俩无言挥手再见,各自进了教室。
山峰和偲露都在教室里忙着什么,满是激动与充实。
平菊没有深入观察和分析的心绪,径自入座看书了。
无论如何,学业第一。至于山峰,就只好寄希望于神灵了。
莺子感觉头晕脑胀,刚看了几分钟书,就瞌睡起来。
波德一直在留意莺子,见其颓然入睡,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发现,莺子昔日的好友芦涤,早已与勇尚外出约会了。
波德难以言表,阵阵心碎与无奈。
时间一分一秒,莺子继续沉睡。波德痴痴等候。
已然到了晚餐时间。大家陆续走了。
最后,只剩下莺子与波德。波德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刚要靠近莺子,却见一个同学远远往教室而来。
波德一惊,赶紧踅了回来。
匆忙中,腰部“砰”的一声撞在莲蒂的课桌角上。
他忍不住“哎哟”一声,吓醒了莺子。
“你干什么?”
莺子猛然站立,见偌大的教室里只有自己与波德。
她赶紧看看自己的低胸衣、超短裙,
一下子猜想波德想揩自己的油,便满脸红晕,愠怒起来。
她努着嘴冲出教室,一路泪花。波德呆呆地站着,万般无奈。
恰好,芦涤和勇尚欢蹦乱跳而入。一见波德,芦涤笑道:
“咦,一个人在教室,等心上人吧!”
“等个鬼!”
波德正在郁闷,也就第一次在同学面前火冒三丈。
“唉,你什么意思?有火气冲我来。对芦涤这么凶干啥?”
勇尚也激动起来,冲上去就扭住波德不放。
“我冲就冲!”
波德也不多言,反手就把勇尚摁倒在课桌上。
“哎呀,你们干什么啊?大家还是初中同学。脑壳有病吗?”
芦涤一见,也气红了脸,飞奔而出。
“好了!这下你满yi了。”
“你说什么?我满yi?我满yi什么?”
波德怒不可遏。重重给了勇尚一个两面光。鼻血瞬间直流。
“波德,住手!你今天吃错药了吗?到底想干嘛?”
勇尚简直气疯了,正想大打出手,却见莺子狠狠地站在门口。
芦涤早从身后跑了过来,忙不迭地地擦拭着勇尚的鼻血。
“好好好!你们都是对的。就我龌蹉!”
波德欲哭无泪,满是气愤与无奈地冲出教室,直奔大街。
莺子努努嘴,勇尚会意,紧随而去。
“你给我回来。”
“关你屁事。去管好你的芦涤吧。”
“你说,今天谁惹着你啦?芦涤不过说说而已。哪里错了?”
“我……”
“我什么我,有什么就直说。
大家几年同学了,有必要如此吗?”
“我心里难受!”
勇尚一把抱住波德,动情地说道:
“兄弟,从初中开始,我们们与山峰就一直关系密切。
而今天,就要恩断义绝吗?”
“怎么会?我开始也有点冲动。我道歉!”
于是,波德将先前一应情况陈述了一遍。
勇尚一听,苦涩说道:
“你要理解莺子。这段时间。我感觉她憔悴了许多。”
“我知道的。”
二人复又牵手进入教室,言明前因后果。
莺子不语,芦涤沉默。这是谅解的方式。
勇尚和波德也就对视而笑。
“对不起!”
波德还是走到莺子身边,礼貌起来。
“就是对不起。否则。一切就好办了!”
莺子说完,拉着芦涤微笑着走出教室闲逛去了。
“哈哈!自己想吧!”
勇尚抱着波德,戏谑起来。
其实,莺子之意是说。她与波德情趣爱好不一致。
意在提醒波德不可能与自己走上恋爱之路。
可波德着实憨厚,愣是在原地傻想了半个小时。
把个勇尚笑得直拍桌子。不知情的男生附和起哄。
教室里,满是笑声。另一教室里。却相对安静。
除了建树动情口琴外,其余尽皆忙乎学习。
偲露自然心花怒放,灵感俱来,挥笔写起调查报告来。
约莫半个小时,自恋一番后,径自递与山峰。
虽然包括平菊在内的同学业已发现,偲露已然十足得意。
在她看来,自己俨然成为了山峰新一任恋人。她无限甜蜜。
山峰同桌见偲露从头至脚都是青春诱惑,不禁摇头看书了。
山峰很认真。毕竟,这是交给校长过目的材料。
至少有二十分钟,偲露一直婉然伫立。
偶尔有偷窥的,偲露火辣辣地还以微笑,真真把人憋死。
这一刻,平菊早已无法平静。她悄悄拿出小镜子,自美起来。
想到这里,她也准备一改以往的矜持,准备风骚一回。
于是,她故意从第一排往教室后方走,意在吸引山峰目光。
大家一见,又俱各抬头跟踪。原来,她向一个女生借橡皮擦。
这也太造作了。邻桌没有吗?
偲露自然发现今日的平菊似乎妖艳了许多,心里暗暗发怔。
不过,她瞬间妩媚起来。要知道,她有自信。
偲露觉得,就是自己不上妆,也比浓妆艳抹的平菊漂亮万倍。
所以,她故意扭扭水蛇腰,竭尽春花绽放。
她身后的几个男生,早已被晕死,连粗气也不敢出。
“好!可以了。”
山峰起立,交给偲露。
“嗨!要一起报告的!”
偲露莞尔一笑,丰满挺拔的白皙胸口深情起伏。
“真的!”
山峰异常惊喜。要知道,直接现场向校长报告工作,
这还是第一回。毋庸置疑,这是校领导对自己的砥砺。
山峰径自走出座位。偲露见状,忍不住俯身……
ps:偶尔有偷窥的,她火辣辣地还以微笑,真真把人憋死……小说七六章503人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