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为什么会出现那种现象?”阿武盘坐在地上瞪着眼前的石台,死活想不出它其中的道理。
“你说为什么会在插入那块玻璃牌之后就启动这个机关了呢?”阿武翘着头问着,此刻嬴川他们的计划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于是决定借助一下他们的力量!”
小普在听到嬴川的胡言乱语之后心跳忽然飙升,为掩饰脸上的一片潮红他只好转过身暂时什么也不说了。
嬴川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再多言,他往下按了按那根柱子,没见有什么反应,又往上拔了拔,也没见有什么反应,他叹了口气,也放弃了朝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扳动的实验,傻愣愣地坐了下来。
“没有其他方法了吗?”阿武看着前功尽弃的成果不禁心生慨叹,“如果那东西就在这石板的下面呢,采用暴力手段好不好啊?”
“你心理有阴影了吗?”嬴川冷冷地瞥了阿武一眼。
“或许,天无绝人之路呢!”林慕嘴角一扬,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微笑,“你们想啊,既然石棺是被这根柱子撑起来的,那么撑起石棺前后的柱子的高度差该如何解决呢?”
“你的意思是说,”阿武恍然大悟,“这东西很可能是旋转的!”
“对!”
“那就赶快动手吧!”
“好!”
“旋转的?”小普心中咯噔响了一声,“那我刚才看到的现象该怎么解释啊?”
阿武终于知道了他们刚刚的试探为什么没有成功,只是因为这石台上的盖子是内置的,从外面基本上找不到破绽。
他们将石柱旋转着卸下来,将下面石台的盖子也慢慢地抬了起来,虽然盖子并不厚,但是密封性却很好,怪不得刚刚感觉那么沉呢!
而在石台盖子的下面,他们终于找到了那具梦寐以求的女尸。她依旧是身着一袭黑衫,静静地躺在那里。脸庞依旧被乌黑的头发遮蔽着,没有人想看清下面的脸,也没有人想知道她的头发为什么能够保存的如此完好。
而在黑衣女的身体下面,几缕如同发丝的神物俶而隐匿在了黑暗深处。看样子兴高采烈的,因为它们刚刚受到了褒奖,帮助主人成功的骗过了几个想用合理逻辑解释一切的小傻瓜蛋子。
林慕看着单薄的石柱在宽厚的石台盖的笼罩下更显脆弱,也对刚刚竟然成功的角逐表现出了打心底的疑虑。你想想看,谁在看到一具棺椁的时候不想打开它,谁在看到一根柱子的时候不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我总觉得,只要是我们到了这里,就一定会找到这具尸体!”
“你这是何苦呢,眼看就要解决问题了,何必还这样折磨自己呢?”小普看了一眼嬴川,唉声叹气道。
“那可不一定的,要是没有玻——咦,我的玻璃牌呢?”林慕忽然间想起了自己的玻璃牌,急忙爬上去在小孔附近找寻了起来。
“磨别人的刀,你说会不会耽误自己砍柴的工呢!”小普对嬴川说道,“许久以来,我们的推测究竟给了我们一些什么帮助,你现在能说出来吗?我告诉你,根本没有一点帮助,我们每次将一个问题推理到一个新领域的时候,不是因为推理过于浮夸而被迫中止,就是因为重陷一个新的问题而无法自拔或者直接迷失。我们的想象没有给我们任何帮助,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是!”
嬴川一愣,觉得小普说的有道理,但是在这个地方,自己除了能够和其他人一样进行这种联系和推理外,他们好像真的无事可做了,难道要去找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虽然觉得有道理,但是并不会采纳。
“怎么会这样呢?”林慕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手上还拿着刚刚的玻璃牌。
“难不成被我刚刚弄坏了?”心头的不安在攒动,嬴川故作镇定,没有理会林慕。
“怎么了?”小普倒没什么顾忌,他走过去朝林慕的手望去,再三确认之后也不由得大惊失色,“林慕,它、它怎么变了?”
“事态也许超出了我们的预料,马上去找秦军,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慕火急火燎地说道,随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个人将女尸抬进了刚刚搬下来的罩子里面,被他们几个抬了出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石罩竟然比之前沉了许多,没有人去深究这个无聊的问题,只是肯定它的确是实心的了。
其间嬴川好奇地询问小普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说了一句三角形的图案变成了六芒星,留给了嬴川无尽的遐想空间。
他们出门后依然看到了那浓烟滚滚气势不减当年的烟柱,不自觉得扭紧了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