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归爽气一笑,率先对她伸出了手:“我知道你,你是老家伙亲自弄过来的小师妹对吧?”
老家伙?秦天骄失笑,没想到不单单是她想这么称呼凌霄,就连他麾下的学生都已经这么喊上了,看来这个老家伙平日里定也是一样的为老不尊。
将手覆上她的手心,秦天骄点点头:“似乎是这样没错。”说话间,低眼看了看她的手。
苏云归嘻嘻一笑,说道:“很特别对吧,臭小鲜说这是他们家乡特有的打招呼方式,没想到你一点都不奇怪,肯定是臭小鲜教你的吧?”
一口一个臭小鲜,这个苏云归,也是可爱得紧。
“这么说来,我跟他可是很有可能是一个老地方的人。”
苏云归一脸的惊奇:“真的吗?那你知道蛋糕是什么吗?还有还有,你知道红酒是什么吗,还有伏特加、血腥玛丽,还有那什么嘶噢(XO)……”
秦天骄越是听,额上的黑线便多一条:“怎么全是酒?”
说话间,看向了灵小鲜,后者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干咳一声:“我之前给她调过一次。”
苏云归听到秦天骄一口就说出来她说的一大堆名词的类别,眼中更是大亮,连连点头:“对,我告诉你,臭小鲜这个家伙虽然又自大又可恶,但是他调的酒还真的是很好喝啊!”
秦天骄唇角抽了抽:“没想到你还会调酒,你不是军人吗?”
“退伍之后学的,那时候我女朋友爱喝酒,谁知道……”灵小鲜说话之间,眉间有些哀伤,秦天骄连忙打断他的话:“会调酒好啊,我也喜欢喝酒,等你有空的时候,说不定我还能喝上一口。”
“对对对,臭小鲜,你看今天小师妹跟大师兄都回来了,再不露两手可说不过去啊!”苏云归嘴已经开始馋了,看着灵小鲜,眼中全写满了酒酒酒。
灵小鲜无奈:“先回去吧,倾城师姐呢?”
苏云归一脸的恍然:“对啊,倾城师姐呢?”
倾城师姐?莫非就是方才那些人在说的倾城美人儿?
“想必定是已经回去了,我们也走吧,带小师妹好好参观参观我们的学院!”苏云归摊手,也不客气的将秦天骄的手拉过,便大步的迈开脚步走了起来。
花玲珑看着秦天骄的背影,转头对身边的老色龙说道:“现在放心了,这几个家伙看起来都不像坏人。”
老色龙一哼:“本圣龙才不管他们是不是坏人呢,反正不要把这个小丫头弄死了就好,现在本圣龙跟她可是共生关系,这家伙弱得本圣龙巅峰时期一根毛都能把她打败,万一她死了,我也活不了。”
“嗷呜~”奶白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老色龙,似乎有些不满他这么说秦天骄。
老色龙在它头上抓了一把:“叫什么叫,快去丫头那里,有什么消息记得告诉本圣龙。”言罢,将奶白用力一丢,一点都不怕它会被自己摔坏。
奶白被摔得生疼,转头满眼全是怨念,小小的身子一跃,便飞在了半空,循着秦天骄的气息过去。小脑袋里倒腾着的,是等一下怎么控诉这个老色龙的恶行。
老色龙搓了搓手,嘿嘿一笑:“现在本圣龙要去体验一下人界的小娘皮跟龙族的有啥不同,嘿嘿嘿……”那笑容十分猥琐,好似已经有美人儿扒光了任他鱼肉一样。
花玲珑闻言,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切!”随即,便轻飘飘的自己闲逛去了。
***
高大雄伟的建筑,占地数千丈,地域广阔,群楼矗立,院门森森,透着层层底蕴,一眼,便知其不凡,
秦天骄第一眼看到这景象,心头便全是震撼,面前的这高大建筑,不论是前生还是今世,都是秦天骄初见到之壮观!只是,这建筑却是……
“至尊学院?”秦天骄看到面前这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的时候,依旧有些不敢相信:“不是说半洲学院吗,怎么到至尊学院来了?”
灵小鲜摸了摸鼻子,说道:“这个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说清,先进去,边走边说吧。”
“半洲学院原本是在至尊学院之前有一个学院区的,但是就在一个月前,至尊学院的院长跟我们半洲学院的院长切磋,两人的力度火候把持不住,建立了不到十年的半洲学院,就被夷为了平地。”苏云归说道。
灵小鲜点点头,继续补充:“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至尊学院的院长,为了补偿半洲学院,至尊学院的校区划分出来了五分之一,作为我们的校区,直到我们的学院修建完毕。”
苏云归努了努嘴,说道:“谁知道凌霄那个老家伙,见至尊学院给我们划分了校区,居然也不找新地方了,居然就开始闭关,直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学院的事情全是姬导师一个人弄的。”
“姬导师?”秦天骄挑眉,“姬莫臣?”
苏云归点点头:“就是他!”一说到姬莫臣,苏云归的脸上明显有过激动的神色,“姬导师实在是太太太棒了,原本至尊学院只愿意给我们分一座小楼的,后面都是因为姬导师,至尊学院才答应下来给我们五分之一的地方。”
灵小鲜似乎也想到了好笑的事情,爽气大笑起来:“都是那个家伙,三更半夜去找那老家伙决战,闹得整个至尊学院夜半鸡犬不宁,否则那老家伙哪有那么容易说话。”
凭着姬莫臣那小子的性格,确实十分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情,秦天骄唇角勾了勾,偏过头,问出了一直以来她都十分好奇的一个问题:“姬莫臣,他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么?”
刚开始的时候,秦天骄一直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个世界居然还会有跟她一个地方过来的人。
但转念一想,她既是可以到这世界来,那么别人为什么不行?
逐渐的,秦天骄也便想通了。
灵小鲜听到秦天骄这么一个问句,明显也是微微一怔,随即,便笑了起来:“当然不是啊,那个家伙可是地地道道的老家伙,在这个世界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跟我们一个地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