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情弦
说完这个话,龙蝶教授目光如炬,似笑非笑地看着孔传,“小家伙,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曾经说感觉我长得像你的一位故人,这是什么意思?甚至你还说我看走眼了,你孔某已经一千亿岁以上,保养得好才这么不出老的哦。莫非你真的就是孔传,是我曾经的老师?”
孔传不敢泄露实情,当即漫天撒谎,东扯西拉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见到老师我觉得很眼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至于说自己的年纪在一千亿岁以上,那当然只是不服你把我说成黄毛小子啦。龙老师,不管怎么说,我都觉得和你很投缘呢,如果我真的能够参加你所说的武狂大赛,并且侥幸技压群雄,脱颖而出,定当带着你一起前往太华世界继续深造。你说,我们之间,不是早已注定必然存在某种无法割舍的难解之缘了吗?”
龙蝶的俏脸不由微微一红,“别说的这么暧昧好不好?我不妨直白无误地告诉你,师生恋原本不足为奇,但老师真的对你没兴趣。我冥冥中有一种感觉,似乎我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这个人的相貌、气质身份等等,我感觉和你很不相同,或许,他就是我的前世的老师龙三公子吧,孔老师已经回归天球,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啦......”
孔传的心房再次微微荡漾,莫非就算她的记忆早已全部消失,也还对前世的老师有种莫名的期待。或者说,有人告诉她长得很像孔传曾经的徒弟,时间久了,她便在无声无息中因受到心理诱导而出现一种着魔的征兆?
“老师,这不能吧?你不是愿意彻底斩断业缘,做一个全新的初民吗?”
他故作失望的样子,关于孔传的梗概却是只字不提。
孟记龙城发生的风风雨雨,以及龙雾门出现四十块龙原引起的轰动,已经足以说明孔传就隐藏在天球之上,而且他现在的身份就是原人孟春播。
假如自己再纠结这个问题,就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啦......
龙蝶慨然不已,叹息道:“能这样当然最好,可是,我曾经阅读过《九龗真经》,从这部经书上,我获悉了这样一个秘密:太极弦不仅只有玄黄之道的易弦和鸿蒙之道的龙弦,实际上还有情弦的存在。易弦乃天地万物的道,龙弦为生命之弦,情弦有可能是超越原神的奥妙所在。
“《九龗真经》其实并不是天帝的著述,而是天帝的造化。陛下跟我说起过,他老人家原来并不叫张九龗,得到真经以后才欣然以经为名的。每个人读这本经的时候,根据各自的实力、资质和气数的不同,所看到的内容完全就不一样,同一个人去看,每次阅读到的结果也会存在很大的出入。所以,陛下怀疑这本书极可能是原神的遗留。从经上不难看出,龙就是生命体的命弦,可以叫做道灵或弦灵;真正的龗就是祖灵,应该就是原神的命弦。因此之故,级别超过原人的无上存在,被称为原灵。至于原神自己,有可能就是情弦的别称!”
说到这里的时候,龙蝶显得比较兴奋,隐隐有种宣泄的快感。
和凡人一样,只要是生灵,不管生命层级有多高,大家都一样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和求知欲。同时,与人分享自己的心得体会,也是所有生命最为津津有味的事情。
看着孔传震惊不已的神色,龙蝶的表达欲望前所未有地强烈起来,“我有个猜测,古武之所以把外修和宗教当做禁忌,或许反对的并不是信仰本身,而是反对一切框框套套。还有,真正的至高主宰,或许根本就不需要一切生灵的信仰,恰恰就希望每一条生命都自由自在,永恒不朽。所以,没有信仰,才是最好的信仰,抛弃一切说教,将怀疑精神发挥到极致,生命才能回归原神之上的太上之神。”
孔传暗中询问帝英,帝英很难得地又出现了吃瘪的神情。他挠头搔耳了老半天,才吭吭哧哧地道:“那所谓的《九龗真经》或许只是提供一种假说供人参考也说不定啊,就像当年的霍金老板,一生不就是专靠贩卖假说过日子吗?
“按照这个假说的逻辑,情也就不只是一种心绪和爱恨之类的心里活动了,而是一种超生命和超界性的造化力量!这样的概念,即使是前世的我,可能也没个具体的把握,何况如今受到生命恢复的境界所限?
“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龙蝶教授的体质已经不只是过去的宙体之才了。很明显,那神秘的造化金莲当然只是一个幌子,一定有某个大能出手对她进行过改造,所以,他现在已经算得上类原人,只是还没开发到位而已......”
孔传心里有种预感,《大武圣统》肯定不甘示弱,一段时间之后,上面一定也会冒出关于情弦的具体论述,因此就不再奚落帝英,回神对龙蝶发表他的“课后感”道:“依照老师的意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弦才是太上之神对一切存在的终极支配?所以,斩断业缘的真意,未必是斩断情缘?可是,易弦和命弦是可以修炼的,逐级往上,每一层的功法和要求都面面俱到、而且生动具体,和搞建筑基本一样。情弦又如何修炼?一味的痴,就能练成原神不成?”
龙蝶久久不答,几次欲言未语,显得神魂焦苦,大费踌躇,最后只得颓然说道:“伤脑筋的地方就在这里了,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暂时存而不论,先努力修炼,有机会去了华界,或许就能找到答案。你不是新收了一房小妾吗?现在我们就去把她接过来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她陪着你,你的修炼应该更容易出成绩。”
“这个......没必要吧?我与她之间什么干系也没有,让她自生自灭好了,我可不想招蜂惹蝶啊。”
孔传那是真真切切地不想再酿造愁怨和离恨的苦酒,也实在没有兴趣见识和比较各种风情的女人之爱。
所以,他的拒绝很干脆,并不是为了忽悠龙蝶才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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