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到是效率,人才刚走,就有人过来告诉她已经把书房打理好了。w?w?w?.?
笑话夜笙歌是一回事,等真的到动笔时,夏光又难住了。一想起他平日里的面孔,再让她画包子脸,真得是让她不想吐槽都是不行。
夏光坐在书桌前,看着夜笙歌给他准备的那些东西,她刚开始觉得有点犹疑,但想了想他也算是国都里有点来头的人物,要想知道她的一切,简直是轻而易举,比如她给齐管事画的那张画,他不就是看到了么。
夏光手里旋转着木炭棒,眼睛却四处毛晃,她来这书房也有好多次了,但每次进来都是陪夜笙歌看书作画,她也懒得去打量这里,但现在不同了,她不知道该怎么画,那就得想办法转换一下思维,也许东瞧瞧西瞧瞧也就想出怎么画来了也不一定。
夜笙歌的书房陈设也没什么特别,书桌书架一应俱全,只是书房的右侧里面有一张竹制的床,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难道说夜笙歌看书困了时,上那边去休息?真没看出来啊,他到是一个挺能享受的人,这要是大冬天的,还不冻死,果然是一个性情怪异之人。她一边在心底里吐槽,一边想着他瑟瑟抖的样子,嘴角不由慢慢上扬。她也下意识地走回书桌旁边,神情专注得开始挥动着手中的木炭棒画着。
等收手的时候,她才现自己把刚刚想到的画面给画下来了,她不由地笑了起来,看着书桌上面的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最后又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瑟瑟抖的包子”。写完后,她扔下木炭棒,拍了拍手,又重新四处打量了起来,她想找寻布擦擦,没办法木炭棒是好用,但是容易脏手。
布是没有找到,不过现了一个上锁的木盒子,她好奇地走到放木盒子的书架前,刚准备动手摸摸时,那股熟悉的痛处瞬间侵入了她的四肢百骸。
“该死的,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夏光咬着牙暗骂道。现在墨不在她的身边,她也不在自己的房里,呆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现她的异样。该如何是好?夏光的心里急得团团转。
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身上就如被千万枚针穿透而过一般,疼得她一只手按在了那个上锁的木盒子上,木盒子因为她不停地往里面挤按,最后终于被推出了书架,“哐”地一声落在了地上,这声音虽不大,却足以引起他人的注意。
夏光也被这一声响吓了一大跳,她本就浑身疼痛,又因为这一声响,整个人更难受了,身体上的疼痛加上不想让人知道的情况,让她整个脑仁都痛起来了。
不能继续再呆在这里了,得赶快离开。夏光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句话。
她强忍着痛意,艰难地挪动步伐,但就只是走这么一步,就痛得她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瘫软在地,咬着牙看着书房的大门。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知道她现在无论如何也躲不了了。
书房的门被打开了,印入眼帘的那张原本淡漠的脸在看到她时变得阴霾。他迅走到了她的身边,他没有搀扶起她,反而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起来。他摸出一个白色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手掌心后,然后不由分说地塞到了她的嘴里。
夏光本能地想将药吐出来,并告诉他别白费力气了,除了墨谁也救不了她。
可是一对上他冰寒的眼眸,她就怂了。
别骂她欺软怕硬,是谁都不想抚了另一个人的好意。
见她乖乖把药吞咽下去,曲离笙心里安定了不少。刚刚推门看到她的模样时,他就知道她毒了。他太了解这种毒时是什么情况,那种疼痛有时候会让一个心身强硬的人想去死。看她隐忍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想让他现,所以他心情变得很气愤。如果自己再来迟那么一些的话,谁也不知道她会生什么情况。
当时他的心里转过很多思绪,她这几年到底是怎么样过来的,为什么身上没有带克制的药物,还是说能救她的人其实是另有其人?
夏光吞了那颗药后,惊讶地现她身体上的状况好了不少,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
“你现在怎么样了?”曲离笙紧皱着眉头问道。
“你的药。。。”夏光想问他的药是什么药竟然可以克制她毒素,但是一想起自己现在的情况,又不好意思再问,只好顺口接道:“挺好的。”语气有点虚弱。
曲离笙听后,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盯着她瞧。
夏光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主动偏开了头,这时她现书房大门的门槛处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朝墨做了个眼神,但是墨却没有理会她,仍然向她缓缓滑来。
曲离笙见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然后朝大门口走去。
夏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她打横抱,瞬间懵了。从有记忆以来,她可是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抱过啊,简直是有点羞耻感啊。
她忙挥舞着双臂,想挣脱他的怀抱,搞什么,她就算是毒了,也没必要这样吧。他们要真得走出这个书房大门,想必明日王府里传的就是八王爷与朱颜坊的画师夏光姑娘不得不说的秘密了。
虽然夏光的几个巴掌也没什么力道,但是这样被她挥了好几巴掌,他的耐性也渐失,都毒了,还不消停会。他重重拍了一下夏光的臀部,说道:“别再乱动了,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被重重拍了一屁股的夏光,简直是火冒三丈,她从有记忆以来,可从没有受过此等羞辱。“夜笙歌,你个王八蛋,你想带我去哪里?”“我从没受过如此耻辱,你给我记着。”
她挥舞的动作更加勇猛了,搞得曲离笙差点把她摔脱出去,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将她直接杠到了自己的肩上面。
被杠在他肩上面的夏光,本来浑身就痛,再加上肚子正好就搁在他的肩上,要知道肚子是全身最柔软的地方,这样搁着,将整个人的重量都让它来承受,这滋味肯定不会好受,而且整个人还倒挂着,瞬间眼冒金星直犯恶心,也就没啥心思再顾虑自己被人看到后的事情了。
墨立着小脑袋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虽然不知道他们生了什么事,也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