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就在我们相要下船时,船竟然自己开动了,后来,我们才发现船上还有别的人。”
当时,曾秀怡捡回那份协议书,正想跟着周子颖下船之际,却发现船开动的声音,原来,船上还有别的人在。
两人心中一慌,立即跳船逃离。
她们才跳下船,就有两个一看就是非善荏的男人,也从船上跳下来,追着她们。
“于是,我们立即上车,拼命开车逃跑了。幸好子颖,车技一流,后来,才能顺利摆脱他们。没想到,我们才摆脱了那班人,就撞上了何莉了。”曾秀怡郁闷地感叹道。
把事情交代完,她抬头看向他,发现他正皱思沉思。
“你在想什么,眉头皱成这样?”伸手去抚平他的眉心。
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记,望着一脸无辜的她,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大概真是傻人有傻福吧,曾秀怡直到现在还没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但胡天阳一听完她的话,都快为她捏一把冷汗了。
刘凯这件事,表面上看去,似乎只是一件寻常的勒索案,可细心分析的话,不难发现事情并不是如此简单的。
胡天阳怀疑,刘凯由始至终的目的,并不是那一百万元,而是另有企图。这从后来横空杀出的那几个打手,就可见一斑了。
整件事摆明了,刘凯的目标其实是曾秀怡,他的目的,也许是想绑架她,再来向他勒索巨额赎金。
当然,假若刘凯只为求财还好,最怕他的目的并不是求财如此简单。
一想到这里,胡天阳不禁后怕起来,他紧紧搂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将她揉碎。
她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他,“怎么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这回,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那好姐妹了,如果不是她够机警的话,真不知道。”
他后面的话,说得含糊不清,她一时间听不清楚,便问他说了什么。
他摇了摇头,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
“我说,以后你做任何事都要先问过我,不准你再像这回这样擅自主张,否则,让我知道的话,一定要罚你。”
听着他好像教训小孩子般的口吻,她有些不服气地道。
“我是大人,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每件事都要经过家长的同意的,还有,我有打过电话给你的,是你自己不知所踪,好不好。”
他的瞳眸变得暗沉,那目光盯得她心跳加速起来。
“那个,刚才医生说,何莉肚子里的孩子是不?”
明白她想问什么,他脸容僵了僵,沉默了下,才回应了句,“嗯。”
即使,早有预感可能是这样,可亲耳听到他承认,她还是有些舒服。不过,想到如今孩子没有了,心中竟然有种庆幸,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实在太要不得了。
忽地,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后脑勺,一手抬高她的下巴。
她怔了怔,心底不禁浮过会不会被吻的念头时,他的唇已经的印上她的,火热的舌头轻佻地戏弄着她闭合的红唇。
她愣了愣,随之开始配合他,两人就像是饥.渴许久的野兽一般纠缠起来。
这个吻由浅入深,渐渐失控,难耐的欲焰在体内升腾,他一把抱起被吻得软成一滩春水般的她,朝卧室走去。
大家都以为,当迷醉药散后,最迟第二天何莉就会醒来,然而,第二天,第三天。。。。。。第七天她都没有苏醒过来。
“究竟她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等了几天,依旧不见何莉苏醒过来的蒋宸翰,大发雷霆地质问主冶医生。
“这个我真的答不了你。”在他的逼视下,医生牙关颤抖着道。
“之前,你说她的脑里有瘀血未散,所以,才一直昏迷不醒,要做手术到把里面的瘀血取出来,现在手术也做完了,为什么她还不醒来?说什么全亚洲脑科第一圣手,简直浪得虚名!”
医生伸手托了托眼镜,有些结巴地解释道。
“其实,在做手术之前,我已经跟你解释清楚,就算做了手术,也不保证病人一定会醒过来,因为脑部的结构太复杂,以我们人类现在的技术,很难解释为何。。。。。。”
“够了!别再在我眼前说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我只问你一句,究竟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来?”蒋宸翰不耐烦地打断他道。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真的回答不了你。其实,像病人的这种情况,曾经在一些病人身上发生过,他们有的几天后就会自己醒过来,有的可能要几个月,几年不等。”医生道。
一直在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当听到医生说,何莉有可能几年后才醒来时,一道释然的笑意不自觉地跃上她的嘴角。
太好了,最好这土包子这一辈子都变成植物人,永远都别醒过来!
这些天,她没有一天是睡得安稳的,每晚都惊醒过来,担心何莉苏醒后,会指控是自己把她推下车的。
每天她都向天祈求,求上帝别让何莉再醒过来,只有这样,她做过的坏事就不会被人揭发,更不会有人来跟她争宠,以后父亲就会像以前一样,只宠爱她一人了。
现在,连上帝也站在她这边,令到何莉从此一睡不起,真是天助她呀。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恍惚间,蒋诗咏听到医生如此说,又看到蒋宸翰气得把房里能够打烂的东西都摔破。
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如此生气的样子,蒋诗咏先是一惊,忽地,注意到他的眸光瞥向自己,她连忙摆出一副哀伤的表情道。
“爸,你别这样,小妹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她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你别气坏身体,否则,谁来照顾小妹呢。”
听到这话,他似乎渐渐冷静下来,想到什么似的望着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那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她愣了愣,一时间未能跟得上他的思绪论。
见她听不清楚,他把话问得更白些。
“我查过,那女人说得没错,当时的确是小妹自己冲出马路,才被她们的车撞到。当时,你跟小妹妹在一起吧,她怎会突然间冲出马路?”
蒋诗咏心中一紧,一丝慌乱闪过眼底,不过,很快地她便回复冷静。
这几天,她一直害怕何莉会醒过来向父亲告状,而提前拟定一些应对方案,因此,听到蒋宸翰的质问,只是闪了闪神,便很地把其中一个草稿说了出来。
“那天,我在街上遇到小妹,她一个人在街上走着,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于是,我就叫住她,想送她回家。在路上,我问她为什么不高兴,开始时,她还不肯说,后来,在我的旁敲侧击下,才套出她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