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膳后,伊羽要求回了自己的宫里,她实在没有办法面对南宫邺,而且还是在南宫邺揭了自己后跟南宫邺在一起。南宫邺也没有勉强,这个时候,他能体会到伊羽的内心里的挣扎。而对于伊羽做出这种事情,南宫邺心里也是一阵烦闷,索性去了大殿,处理奏折,麻痹自己。
小路侍候好周小践吃完饭后,周小践便沉沉睡去了,看着周小践被白布包裹着的手指,小路黯然的流下泪来,真的是用白布包裹着的,由于没有药,那里面什么都没有裹。而小木子带来的小药瓶也全涂在了周小践的鞭痕上,怎么办怎么办,小路只觉得除了找小木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黯然神伤一番后,去了另一边的床上睡下。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只知道天还没有亮,黑乎乎的,一个黑影坐在床榻上,周小践手上的白布被拆开,然后有什么东西涂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凉飕飕的,很滑,没有太大的刺激性和疼痛感。周小践眼睛只撑开一条缝,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静静的看着那黑影为自己涂上药然后将自己的手包裹起来,动作温柔,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自己一分。而且那黑影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醒着,还说了句什么话,周小践听得不真切,细弱未闻,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般迷糊。
不过看那黑影的身材,料想已经是一名男子。周小践暗想,会是谁了,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包扎好,蹑手蹑脚的拉门离开。全程都是轻手轻脚,竟然连同睡一间屋子的小路都没有丝毫察觉。周小践见那人走后,又闭上了眼睛,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午时。
“娘娘,您醒了,”睁开眼,是一脸惊喜的小木子,还有听见声音从门外跑进来的小路,小路一见周小践醒了,立即来到床榻前,
“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我去拿药。”
说着小路转身又跑了出去,再进来时,手里已经端了一碗药,周小践隔着不远的距离就闻见了那股中草药味儿,呛鼻。
看着周小践一脸嫌弃,小路笑嘻嘻的说道,
“小姐,你还是受不了这味儿,不过小路给你带了这个。”
这个时候只见小路掏出几颗大红枣,额,周小践那个汗啊,她又不是来大姨妈,还吃红枣。
“我都是外伤,就不用喝什么药了吧。”终于有点力气说话了,
“要喝,外涂内服,身材才好得快。对不对啊,木公公。”小路征集着小木子的意见,小木子自然是连连点头,周小践看着这两人,干脆凑一对儿算了。不过,小木子是太监,这样对小路是不是不太好,身材才有好转,周小践就觉得自己的思想也跟着好转邪恶起来了。
“小姐,这些药都是木公公花了好多心思才给我们送来的,你一定要喝下啊”
周小践翻了个白眼,好吧,看在小木子辛苦弄药的份上,就勉强喝一喝,结果这药一如口里,周小践整张脸都扭曲了,怎么这么苦,就要吐的时候,小路将一颗红枣塞进了周小践的嘴里,周小践瞪大了眼睛,小路这丫头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小姐,快吃,吃红枣就不苦了。”
周小践无奈的吞下那苦兮兮的药,嚼了嚼放在嘴里的枣子,还别说挺甜的。于是乎,周小践就一口药,一颗枣子,被小路哄小孩子似的,骗着喝下了一整碗苦渣渣的中草药。
“小姐,你肚子饿不饿,小路去给你拿饭。”
周小践连连摇头,“等我消化一会后,现在吃,我要吐出来呀。”
小路连连点头,将碗拿了出去,
“娘娘,昨日你叫小木子来,是有什么吩咐嘛。”
周小践有些沮丧的嘟嘟嘴,
“我本来是想叫你再给我弄点豆腐来的,哎呀谁知道臭豆腐出现了食品安全问题,还有准备叫你弄些小土豆儿的,但是你看我现在手残了,没用了,动不了了。”丫蛋,她的赚钱之路就这么断了,什么时候她的手才能好起来啊,呜呜,南宫邺方贵人那两个腿,等她伤好了一定不放过他们,呜呜。
“食品安全问题?”小木子挠着头,“娘娘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汗,
“不懂就算了咯,反正我现在是个小残废,也动不了。就暂时不弄了。”
小木子点点头,
“娘娘,您现在好好把伤养好,其他的不用想。有什么要求,就跟小木子提,小木子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娘娘您的。”
“是啊小姐,现在你主要是养伤,其他的就先不想了。”
小路也正好走进来,手里端了水,周小践躺着任由小路为自己擦拭着脸,那侍候的感觉,真是比医院的特护还要用心。
就在这个时候,周小践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对了,小路小木子,我告诉你们一件事。”
小路和小木子见周小践一脸认真,眼神都聚焦在了周小践的身上,
“昨天半夜里,好像有一个黑影窜到了我们房间,那个黑影就坐在小木子现在坐的地方,他还拆了我手上的白布,给我包扎来着。”
两个人一听,一脸惊讶,
“不是吧,小姐,小路怎么不知道有黑影窜了进来。”
小木子也是一脸疑惑,这门外有侍卫守着,晚上娘娘休息了,不应该会放人进来啊。
“你们两个什么表情?不相信我说的?”
两个人摇摇头,
“哦买噶,你们两个是要气死我。小路,放下那盆儿,你拆开我手上的白布,就可以验证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小路和小木子对视一眼,小路放下盆,也坐在了床榻上,周小脚伸出两只手,一边说着,
“我告诉你们,你们还别不信,那黑影给我手指上涂了药,待会儿一打开你们就知道了。”
小路轻轻的绕着周小践手上的白布,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周小践,生怕弄疼了周小践,
“啊对,那黑影和小路你一样,特温柔,都不忍心弄疼我。”
额,小路和小木子对视一眼,不说话。
周小践这下无语了,这两人,根本就是把她的话当屁放了,切,待会儿拆开,看你们还这么淡定不。
可是结果是,白布一层层拆开,露出周小践那有些发肿的手指来,上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而且也看不出是涂了药的。
“小姐。”小路看向周小践,
“怎么会?”周小践缩回自己的手瞧了瞧,“我明明记得昨天的确是有个人往我手上抹药来着。”
“娘娘,是不是你昨天是在做梦?”
“做梦?”周小践晃晃脑,“才不是做梦了,我记得很清楚,虽然是半夜三更的,但是真的和假的我还是分辨得出来得好不。小路,你拆这只手,”
周小践急迫的要求,于是小路又拆了另一只手上的白布,结果,
“小姐,还是没有。”
“怎么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