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伊人让玉雅等人,是去了静心园,算是给李婉儿上了一柱香,所谓的送一场。她本人可没那意思,再去了静心园。
这时候,玉雅是走在前面,与简姨娘还有张素儿,是与沈伊人告了退。然后,三人是前往了静心园。
在出了元景园后,简姨娘是看着玉雅,说道:“玉姐姐,瞧来府里接二连三的出了事,这是不平静啊。”
对于简姨娘的话,玉雅听后,没急着回了。相反,她是看了一眼简姨娘平静的神色,还有张素儿微微躲了一些的神情。是点了一下头后,方才回道:“是啊,府里最近,可真是不平静着。”
这话,二人是说后,都是有两分的默楔,也算是知道着,这间算是事情不小啊。可究竟为什么?玉雅知道的,也不过是些表面的东西罢了。这时候,玉雅是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后,方回道:“天冷了,那风雪自然大了,咱们还是多穿身衣裳,好好保护自己台。”
这话,算是话有话,至于谁懂它是什么?也看是站了什么位置罢了。
简姨娘听着玉雅这么说后,是应了话啊,回道:“可不,比不得张妹妹,能在元景园里得了夫人的庇护。咱们这些人,还真得指望着侯爷赏了脸面子。”
张素儿听着玉雅和简姨娘,那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她也不敢多回了什么话,只得含糊的应道:“也是夫人的仁慈。”
这夫人的仁慈几字。在简姨娘瞧来,就是天大个笑话。当然,心一像一片清明的简姨娘,倒底还是没多说了什么。毕竟,简姨娘也知道,这后宅里若是没了男人的护着,哪个女子都是很快就长大了,也知道了手段为何。
毕竟,长不大的。又没人护着的,只能是做了黄土一杯。
现实,就是现实。没人护着,还想保持了天真,那可不自寻死路嘛。简姨娘对这么个道理,从来就是心门门清。
“张妹妹。也是会说话啊。”简姨娘叹了这一话,然后,是对玉雅笑了一笑,问道:“玉姐姐,奴家说得可对?”
玉雅听着简姨娘这么一问后,是点了头。回道:“除了容貌出众外,自然也是聪明伶俐的。若不然,哪能侍候了侯爷和夫人。”
这话后,玉雅是再道:“这快到了静心园,咱们也别顾着说话,还是去送一送李姐姐吧。”
有玉雅这话后,简姨娘没在多了话,那张素儿自然也是恨不得赶紧隐了身啊。
等到了静心园的正院里。玉雅就是感觉到了这院内是有些阴深的感觉啊。玉雅觉得,这八成是她的错觉吧。许是李婉儿的事情,让她的心有些阴影了。
不管如何,玉雅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是平复了心情。因为,玉雅很清楚,这事情里,她没什么不可对言的,她是问心无愧,倒也不用惧怕什么。
等这一柱香是上好了后,出了静心园,玉雅就是与简姨娘还有张素儿,是分开着回了各自住的院子。
白婶子是在玉雅回了梧桐园后,还是对玉雅讲了静心园里,那昨个晚是吵吵闹闹的事情呢。玉雅听着白婶子讲了后,是问道:“听着白婶子你这么讲,看来那静心园的李氏,真不是什么病故了。”
白婶子忙是点了头,肯定的回道:“奴婢也是宜人这么想的。”
对于白婶子再一次肯定的话,玉雅听后,只是心一冷,她回道:“府内接二连三的出事,我心总是不安的。只是,一切都有侯爷和夫人看着,我又不是一个能干出众的,倒是心再多的担心,也无可奈何。”
这倒不是假话,玉雅除了梧桐园的一亩三分地,她的话到了外面,还真没什么效果。毕竟,这府务可一直在元景园的沈伊人手里。这不能给人好处,玉雅如何能让人效忠呢。
更何况,这忠诚也是有筹码的啊。
玉雅一直记得一句话,无关忠诚与否,端看背叛是不是能不能收获了更多的利润。
忠诚,不过是因为背叛的价钱不够罢了。
而现在,在大儿子司马秀成了世子以后,玉雅就知道大儿子司马秀的伴当小顺儿和高福儿,都是水涨了船高。所以,对于白婶子这个小顺儿的亲娘,玉雅也才是更放心啊。可其它的人嘛,玉雅再是信任,也还是保留一定的意见的。
“白婶子,现在咱们既然没那能力,就守好了梧桐园吧。至于秀哥儿那里,怕是侯爷会上心的,我只让白婶子盯好了侍候秀哥儿的奴才。这往往坏事的,就是别人安的钉子。”玉雅是吩咐了此话道。
白婶子听着玉雅这话后,那自然是狂表示了忠心。并且,还是应诺后,一再的表示一定盯紧了此事。绝不敢让人害了大少爷啊。
事实上,玉雅很清楚,白婶子母子的前程,可不就是系了她母子身上嘛,这是共同的利润啊。自然,白婶子定然会上十二分心思的。
康平五年,就这般在一个寒冷的冬季,是过去了。
迎来了康平六年的春天,可天气并没有变得暖和。相反,开春里,是遇上了倒春寒不提,那京城里,更是家家户户恨不得关门过自己的小日子啊。
这等气氛里,就是玉雅这个足不出户的小妇人,也是瞧出了气氛的不对头。而寿宁侯司马锦更是三天两头里,歇了书房不提,还是常常在衙门里加了差事,是延迟了回府的时辰。
这个开春,皇宫里的气氛,依然不美好。
那皇后娘是在开春,就生了重病。这康平帝在的宫内,是没了皇后压了阵角,那宫外更是连连来了李逸仙这个曾经的西陕州钦差大臣不住的加急消息。
西陕州的去年大旱,更是给漂没的振灾银子,那是给官场上的上下齐手,是黑了去。当时,为了民愿,更是为了稳定,康平帝是没有急着动了手,清除了这内奸蛀虫。这可不代表着,康平帝忘记了这事情。
所以,待那灾事一平静后,更是朝廷上上下下松了一口时,那李逸仙这位钦差大臣,是新年里都没落了家门,就是去办了上谕之事啊。
开春时,这结果是出来了。
可瞧着这上上下下牵连起来的百名官吏,康平帝是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这个时代,可不是什么知识普及的时代。这时代的读书人,最差也是寒门出身,一般的小老百姓,没有家底的,你还真供不出来一个读书人。
而读书人里,那等从童生到秀才,从秀才到举人,从举人再是考了春闺,最后由殿试而出来的进士、同进士,可真是顶顶大晋朝最冒尖的人才啊。
朝廷的官员,那最差劲的也是官啊,也是从殿试里出来的国家栋梁啊。毕竟,举人能出仕,可那也是从吏里爬起来的。那吏与官,可不是同一个。
吏,不可能升到了四品以上的官帽子。可有起步是殿试的进士,又或是同进士出身的官员,才有可能,坐上了那一品大员的位置。
现在,上百名官员的问题,那是指着什么?那差不多把西陕州的官场,是扫个干净了。
这读书人到童生,是十取一。这童生到秀才,是五十取一。这秀才到举人,是三十取一。而举人到了殿试出来的进士与同进士,那可谓是两百取一了。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科举,并不是那么好考的。
“糊涂……”康平帝看了加急的折子后,是直接大骂了此话道。这话一出来后,旁边的司马卓,还有曹化节公公二人,虽然不知道康平帝是骂得谁?可任谁都是看得出来,康平帝的心情,可不是好啊。
“大伴,摆驾,朕去看皇后。”康平帝时候,实在是没心情批什么折子了,所以,他是直接对曹化节公公吩咐了话道。
曹化节公公是应了诺,随后,就是去安排了事情。这时候,那康平帝是对司马卓吩咐了话,道:“朕去看皇后,卓儿,你且在御书房里再仔细学习一下以前的折子,仔细看明白,朕稍后会考校于你。”
得了康平帝的这吩咐,司马卓自然是应了诺。
等曹化节公公再回来禀了话,是一切妥当后,康平帝直接就是起身,出了御书房内。
待御书房外面,是响起了小黄门“起驾”两字后,司马卓才是回了他的位置,那是又看起了折子来。
没了康平帝在御书房里,司马卓片刻后,就是放下了一直在看的折子,他是抬头,眼有一些的疑惑,是想了许久后。司马卓是起了身,走到了康平帝扔在了桌上的那把折子,然后,他是抿着嘴仔细的看了一遍。
待看完后,司马卓又是原样的放了回去,然后,他才是回了他自己的位置,又是看起了康平帝吩咐他看的折子。
只是,许是心里有事,司马卓坐下时的表情,还算镇定。可那是手的折子,是直接给拿反了。摆明了,他的心思还在看过的折子上,根本无心看了面前的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