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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少年说(1 / 1)

在某种程度上,国家与漂亮女人的性质是一样的。首先对他们垂涎三尺的,有君子也有小人。对于君子而言,爱是公平的,你爱你的,我爱我的,大家公平竞争,然而对于小人而言,他所爱的女人别人是不可染指的,甚至是看上一眼都不行。

就算是通达一些的,你所表达的爱意,方式、方法、还有尺度都是他们的深切的监视范围。对于他们来说,你的爱过于出挑过于**,表现的比他们还要爱的话,分明就是对他们**裸的挑衅、威胁,尤其是在他们把国家当成他们的禁脔的时候,你那织热的爱意,分明就是烧昏了,就是在作死。

虽然你的爱是极其单纯与纯粹的,没有和任何人争风吃醋的意思,那也不行。

类似这种,因爱国而引来杀身之祸,身首异处者,翻开史册,可以说俯拾皆是,连篇累牍。

面对来势汹汹的民意,高涨的爱国热情,统治者,尤其是那些名不正言不顺的独裁者们,总会象惊弓之鸟一般精神高度紧张,过敏,反应夸张,他们往往会采取比对敌人、叛国者、更加残忍与铁血的政策对他们的同胞,爱国者加以镇压——因为,兄弟,是会和他们争家产的,外人则不会。“攘外必先安内,”恰如其分地道出了他们的心声。

只有他们确定你确实无法撼动他们的占有,需要你表达,需要你展现你的爱时,你的爱才可能被允许,并且必须在那些人容忍的范围以内,并且用他们能够接受的方式,否则,就是非法。

通常那是在他们的利益遭到外敌威胁,需要大量的马前卒、炮灰进行保护时。否则,你对那个国家爱最好保持一个暗恋的状态。

说起爱国,其实很多人对于国家概念,很多时候都是笼统的,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在绝大多数普通人的世界里都是一个极其模糊的概念,极其的宽泛,大而化之。

统治者们大多也乐于模糊爱国与爱政府的区别,爱国与爱他们一小撮人的界限,恨不能把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们混为一谈才好——爱国也就是爱他们,不爱他们,也就等于不爱国。

有史以来,所谓的国家,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成了少数几个人,一小撮人奴役剥削绝大多数普通百姓的工具与借口——通俗的一句话就是“挟天子,以令诸候!”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国家,成了一小撮人的家;国事,也就成了一小撮人的家事。

即使是到了现代社会,国家也不过是少数唯利是图者的赚钱工具。国家暴力机关也就成了少数人谋财的保镖以及打手。

这也就是为什么同为祖国儿女,有的人家财万贯,良田千顷,有的流离失所,生无立锥之地,死无葬身之所。

就是在自己所无比热爱的祖国,你也无法避免“你是谁?”这样的尴尬。你的语言、身体发肤,都不能证明你是这个国家的主人,你得时时刻刻将良民证身份证等等证件背上行囊中,时时刻刻来应对那些质疑你主人属性的人。

他们的行止,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你只是这个国家的一个过客,只有那些质疑你的人,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你对这个国家的爱,更象是一个艳羡者对于名花有主者的自作多情,是非常可笑的。

做为一个附庸在权力边缘的既得利益者,陶百朗远比那些远离权力中心的平头百姓更清楚这背后的弯弯绕。

陶百朗这边想着心思,边上女儿陶娇娇的注意力也没有完全集中在他这个做老子的身上,思绪的青鸟,带着荷尔蒙特有的热度飞回到来时的路上,皇甫喜玛与他爸爸皇甫叔叔吵得面红耳赤的画面中。

此时此刻的她再回想起来那一幕,不由得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皇甫喜玛应该是比她更早一步得知,国难当头的时候,父辈们沆瀣一汽逃离家园的阴谋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弦不由得一颤,猛地繃紧,可是,如果,真若自己的爸爸所言,在得知了事实真相之后,自己心仪的皇甫喜玛哥哥还会跟着他家老头子上车,那么,岂不也就意味着,喜玛也就认同了他家老头子的做法,至少是屈从了他老爸的做人方式。

而不管是屈从,还是认同,都皇甫喜玛的做法都是不可饶恕的可耻的背叛行为,都是她所无法苟同的。如果是屈从,证明他软弱,认同,说明他的人生观世界观三观不正,那样的皇甫喜玛与自己心目中所热恋的男儿形像,相去甚远。

陶娇娇的眼角不由得流出一行热泪来,为自己突然陨落的爱而伤心着。真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怎么啦女儿,”女儿失望至极的表情引来陶百朗一阵地嘘寒问暖。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机长从前面驾驶舱里打来电话道,“老板!塔台通知我们赶紧返航!”

“返航,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塔台那边只是通知我返航,没有说为什么。”

“别听他们的屁话,原计划,飞你的,”陶百朗一听返航二字,屁股后面就火甸甸地。心说,老子好不容易逃离火坑,还飞回去,岂不是寿星佬爷吃砒霜,嫌活得命长,不耐烦了。

“飞回去飞回去!别听我爸的,我爸疯了,机长,听塔台的,咱们飞回去!”陶娇娇在泳池那边听到了他们二人的对话,急不可待地插嘴。

“你这种事,小家伙不要插嘴!机长,除了我,任何人的话都不作数。”

机长那头答应着,飞机也按照之前的状态平稳地飞行着。

“我恨死你了,死老头子,你害得我也要跟着你遗臭万年!”陶娇娇气急败坏道。陶百朗这时才注意到,女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了,而且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光着上身,在她冲自己咆哮的时候,两只大大的**,竟然象挂钟一样,随着她身子的摇摆,大幅度的晃荡起来。不只是看得他眼睛直了,边上的保镖们一个个的也狂吞口水。气得陶百朗赶紧冲那群,在他眼里一直以为的阉人一阵地大吼,“滚出去,你们这些猪!”

此后,才命令女儿马上把衣服穿上,这样成何体统。这那番话的时候,陶百朗都觉着心虚。

虽然这已经不是陶百朗第一次看自己女儿的胸部了,然而这一次的爆发力,显然已今非昔比,女儿真地长大了,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就是最好的证明。想到这,他禁不住下身一热。不亏为兽性未泯的那种人。

“不穿不穿就不穿,我就要让那些人看个饱。你要是不同意飞机返航,我还要把我的身体给全世界的人看,国都不要了,你还要那点羞耻心又有什么用。”

“你少威胁我,”听到女儿拿那样的事来,威胁自己,陶百朗也按耐不住火起,同女儿一样声嘶力竭起来。

就在父女俩为穿不穿衣吵个不停的时候,内部电话又响了,依然是机长的声音,

“老板!塔台刚刚又发出指令了,”

陶百朗顿了顿,整理整理情绪,以免把对女儿的火气带到对机长的谈话中。这要作以往,他是不会再意的,可是今儿个,他得依仗着人家逃命呢,“什么指令,你说,机长。”

“塔台说,如果,咱们再不返航,一意孤行,塔台将要通知海岸部队,将以叛逃国外,用防空导弹将咱们全部击落。”

“谁的命令?”

“塔台。”

“塔台?塔台算个屌!老子,不,我是问塔台背后具体是谁的命令,塔台哪有这么牛逼可以指挥海岸部队的。”

“老板说的也是,不过我也象您一样,不清楚到底是谁指挥的塔台。”

“给我问清楚,就算是他们的部长,张趁心见到我也礼让三分的,我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这样对待老子。”

“老板!”一惯沉稳的机长,突然间声音一沉。

“又怎么了?”

“塔台的人说,要跟你直接对话。”

“直接对话,普通的航空调度员也配跟老子直接对话,告诉他,让他们的机场场长接电话,反了,这些乌龟王八蛋。”

“陶百朗叔叔,是你吗?”就在陶百朗冲着电话骂骂咧咧的时候,一阵貌似熟悉的声音突然闯了进来。

“你是谁?”陶百朗狐疑道,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哪里有个世侄一类的人物,在机场塔台工作。

“喜玛啊,你没听出来。”

“喜玛,你真的是皇甫喜玛哥哥,”陶娇娇一时忘记了之前对皇甫喜玛失望,兴奋莫名地从游泳池那么扑将过来。接近话筒,仿佛离皇甫喜玛就近了一分似的,“喜玛哥哥,你怎么会在机场塔台那里?”

“是啊,你不是和你爸爸一起准备坐飞机离开孽国吗?”陶百朗也百思不得其解。

“离开?呵呵!陶叔叔,世侄我做不到啊,在这国难当头的时候,”

“做不到,有什么做不到的,天蹋下来,自有大个子顶着,有什么做不到的,”陶百朗听出了皇甫喜玛话中有话,表面为皇甫喜玛寻找托辞,事实上却是为他的不当行为做解释。

“好样的,皇甫喜玛,我陶娇娇没有看错你,”陶娇娇忍不住一阵激动,眼泪瞬时再次打湿了双眼,不过这次是幸福的眼泪。转身再次冲着陶百朗大叫道,“陶百朗,我要回家,我才不要跟你去国外当亡国奴呢,”

“喜玛,你没跟你爸爸走,那你爸爸现在在哪呢?”

“呵呵,当然在机场了,我把他的飞机油箱戳通了,他还能去哪里,”说到这,皇甫喜玛一阵得意地笑,“回来吧,陶叔叔,”

“你这个不孝的臭小子,我和你爸爸都是为你们好,简直要气死我了,我不和你说话了,气死我了。”

“为了我们好?陷我们这些小的,于不忠不义,算是为什么好?陶叔叔,你也太会颠倒是非了吧,最后代表塔台劝解你一句,看在我们两家多年的交情份上,回来吧,不要执迷不悟了,陶叔叔,你不要害人害己了。”

“你是在吓唬老子吗,皇甫喜玛?你他妈的爸爸都不敢跟老子这么说话的,你又算哪门子的葱。”

“死老头子,你是怎么和皇甫哥哥说话的,太不像话了。”

“老子不像话,你没听见吗,那个臭小子以为自己大了,翅膀硬了,是怎么跟老子说话的,威胁老子,老子是被他吓大的?”

“我不管,死老头子,不管他怎么对你,你都不可以对他那样粗鲁,”

“妈的,真的是怪事了,我他妈的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丫头,他那样对我可以,我却不能那样对他,我这是造得什么孽啊我?”陶百朗真的是欲哭无泪。

“谢谢妹子,你要是能劝劝陶叔叔不要一意孤行才好,否则,我们真的发射导弹把你们打下来了。”

“妈的,黄齿小儿,你算老几,告诉,老子要不看在和你老子那么多年的交情上,老子都懒得跟你废一句话。告诉你旁边的人,让他们的场长接电话,老子不接受你这样的不懂得尊老的小狗日的说情。”

“不是说情,陶百朗,”皇甫喜玛突然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声色俱厉地喝道,“我现在郑重其事的告诉你,陶百朗,我皇甫喜玛,作战时少年说司令部司令,命令你马上返航,否则,马上让导弹部队把你们打下来。”

“少年说司令部司令?什么玩意儿?”

“你甭管是什么玩意儿,反正孽国四分之三的部队现在已经归我们皇甫司令统帅了。”不知是谁的声音,略显稚嫩,听上去年纪应该也不是很大。

“又哪里来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吹起牛逼来没边没沿,”

“吹牛?那么你就开开眼吧,看看你左边的那架飞机,我们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牛逼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陶百朗将信将疑着,不过还是把眼睛透过飞机的眩窗朝左边望去。那是一架与他们同方向飞行的飞机。看上去和他一样,正忙于奔命在。令陶百朗突然底气全失的是,就在他把视线投到那架飞机的机身上不久,那架飞机不知因为何种原因,突地焰火四起,拦腰一折为二,然后,便象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打着滚儿,挟风带火地坠落下去。看得陶百朗浑身上下飕飕地直冒冷气。

“陶百朗,看到了吧,一意孤行的下场,就象你刚刚看到的一样,我们会毫不留情地用导弹把你们打下来。”破碎的话筒里再次传来皇甫喜玛义正辞严的声音。

陶百朗再也不敢质疑所谓的少年说司令部的存在了。而是把矛头一下子转向自己的女儿,就好像目前的困境都是因为女儿而起,“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臭丫头,你还向着他,听到没,他说要发射导弹把我们一起干掉呢?也就是说,除了听他的话,要不然,不但要置你的老爸于死地,而且还要把你也一同弄死,”陶百朗话里头带着哭音。

“你就向着他。我愿意,你管不着。谁让我爸爸是一个贪生怕死,自私自利的叛国贼呢。有你这样的爸爸,死,我觉得是我应得的下场。怪也怪不到皇甫喜玛哥哥身上,要怪也只能怪我,为什么要生在一个贪生怕死,自私自利的叛国者的家里。”

“疯了疯了,他妈的彻彻底底的疯了,你这个疯丫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投胎的,怎么能说出这样没有人性的话来,走到这一步,老子难道不都是因为你,因为爱你才火烧眉毛样的,把你从火坑里救出来,你反倒象老子害了你一样。”

“你就是在害我,哪里为了我好,”

“没门,就是没门,就算死,我也不会返航的。皇甫喜玛,你个小兔崽子,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们父女呢,你把我喊回去,有什么用呢?我老了,又不能去打仗,娇娇,一个女孩子,你们总不能让她也跟你们一样去打仗吧?放了我们吧,好孩子!”陶百朗越说嘴巴越软,越说嘴巴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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