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天也没有看到文理了,也就没有再待在宿舍了。
我周围的人都不知道那里去了,我闭上眼不去看任何东西,就让黑暗淹没我吧。
封......
我被温暖的太阳的扶摸惊醒,睡意朦胧的双眼看着这凌乱的世界,心中默默数着已经分不清的伤,竟不觉也会流泪,聚成一个美好的童画世界。
我睁眼看到甘海,岚青,眩英,笑笑都围在我的身旁,他们对着我笑。
我也对他们笑,可是模糊的画面让我看不清楚。
我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
就像是一本漫画,画中我们都显得那么青涩,就像我这第一本小说的语言一样的青涩,然后我们嘻笑着玩耍。
我们一直走,一直的走。
可是春渐逐冬,不知不觉下起了雪,打在我们身上,可是毕竟手牵着手,没有人在意身上有多少落雪,没有人去打散它们。
我们就是在童画里,一瞬间,我们都变小了,嘻笑着手拉着手一起前进,我们唱着不知名或连歌词都不记得的歌,“走走......我们小手牵小手,走走......一起去郊游......”,然后,我们流泪了。
前头缓缓升起一轮沧月,正是冬日的寒夜。
冷瑟的雪飞杨在沧月间,构成无数弧冬日的唯美线弧,衬在背景的寒月中,穿梭在我们的眸子中映这我们手牵着手,于是,印成了大大的“forever”。
前方一片白茫茫的,天与雪沙之地被月光一照,浑为一团。
一个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卧在雪地中,其美的有些不真实,修长的躯体白皙的脸蛋嫩滑圆润的乳球以及盈盈一握的蛮腰不需要加任何的修适了。然而,她的柔而碎的长发散落在轻薄的衣杉间,朱红的唇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妩媚。
一颦一蹙即可让一个人类从世界蒸发。
她水一样的柔滑细腻的纤手扶在琵琶上抑扬出顿挫的音符,夹杂在月光中,落入人间。
甘海和岚青铮开了手跑过去佐在那歌女身旁,那歌女看着他们,眼神情态倾国倾城。
甘海顺着歌女的扶摸而亲吻着歌女,动作指间生出了火苗,歌女仰着头,琵琶音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划破而弦断,然后木桩坠落。
岚青由脖颈亲吻而下,手胡乱的撕扯着那毫无遮挡之力的衫衣,露出纸一样的不敢相信的诱惑的乳肤,然后用手粗暴的揉捏着那精致而挺拔的乳房,蹂躏着小小的人儿。
隆,木桩倒地......
最后曲子的阻音拦去了再多的牵绵的曲意。杨柳缠挂着玉龙鳞甲般的雪花发出的瑟瑟的声,忧伤的泣下泪来。
然而,我和笑笑继续向前走,听不到哪儿再有什么风吹伤了谁的脸庞。
月落,天明。
东方却乎没有什么杂色介入,仍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和笑笑手拉着手又向前走。
雪停,落定,第二天。
地上的积攒着的雪足足的达到膝盖,踩下去柔软的且发出麻麻的声音,提起来扭捏着再踏另一脚。
从从后面看时,两个人手拉着手,一步一步的沉重的脚步木鸡的踏下,肩膀左右摆动,夕阳拉长身影。
暮色四合,月盈。
橙黄的月,橙黄的光,橙黄的光里浮悬着轻轻的霜,轻虚的月光里,我仿佛感到了月光的流泄。
天明,第三天。
石碑上的雪积已半消融,露出大多的玄青的石碑,一团雪扒在上面,呆呆的可爱样子让我们偷偷的笑了起来。
天黑,月起,天色黧黑泛淡血红色,异样的扭曲成各种动物。
行成各种图腾。
也许我把血滴在云朵上,会有一群一群的动物奔向我来,我大胆的想象。
可是,终究是不可能的。
天明,第四天。
一只乌鸦从头上飞过,才知道今天是晴天,阳光明媚的美好的天气。
丢......
乌鸦不知是何状况倒头而落,惨死在我和笑笑的面前浑身是血,可是我们没有注意,笑笑一脚而踩了上去,本来就是发生突然便赶紧拿开了,可血鸦已经失去了踪影。
封......
原来明媚的天气变得忧伤,落下一道道的伤痕映在天空中。
一个巨大的陨石落下,砸在笑笑的身上。
没有血,苍白苍白的手在本来应该砸在我身上的陨石上为我挡了一下,整块从手指到手腕处直接截下,留着一处荒凉的空虚。
笑笑挣扎的走了两步,撕--一块巨大的血镰钩割断她的头颅,整个一个石塑的维纳斯像。
可是她不配称为维纳斯。
一束雷电击中,尽碎而散。
然后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看远方的风景,雪落,雨淋,风起,花野,月盈,草茂,天朗......
只要所有的我能想到的马上就会表达出来给我看,整个世界只剩我一个人了,整个世界只宠我一个人了。
整个世界只宠我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