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来得莫名其妙又阴狠歹毒的刺杀,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接下来的数日,一切寻常,在离苏老爷子的寿宴也还有三天时间的时候,这一日,晚宴过后,谭二舅婆见陈康霖要离开,忙招呼道,“二侄子,我……我有话说。”
谭二舅婆对现在的陈康霖有些害怕,在叫住陈康霖的时候,真是害怕这个侄儿拂袖而去。
好在陈康霖会做人,笑眯眯如一个弥勒佛,道,“二舅母有何事?”
谭二舅婆顿了一下,咬牙道,“二侄子啊,我们都是一家人,这……我有一事想求你帮忙啊。”
“何事?二舅母开口,我自然要给一个面子的。”
谭二舅婆眼里兴奋之色一闪而过,道,“是这样的,你看你两个表侄女如何?”
“表侄女们得了二舅母的教养,自是不错的。”,陈康霖最近讥讽之色一闪而过,前些时候,他带了这谭家的男孩女孩去了楼中楼享受了一番的富贵生活,他没想到,不过几日而已,这几人便这样快上钩了。
谭二舅婆道,“二侄子啊,既然如此,你就让你两个表侄女都去楼中楼去做花魁吧。”
陈康霖迟疑了一下,道,“二舅婆,我楼中楼的姑娘常年只能九十九个绝色美女,时常都要换新鲜面孔,但是非绝色不要,楼中楼的姑娘们都不接客,只做一些表演。不过,即使这样也算抛头露面了,对表侄女们不好,她们毕竟是女孩子。”
谭二舅母一想起那些花魁不过说几句话,唱一首小曲,一身的光鲜,就受到追捧,无数的富贵权势人物钱像不要命似的砸给那些花魁,就她看见那么一会儿,一个花魁就被几个富豪砸了星币十多万啊。
这么一会儿就星币十多万,那一个月下来,且不是就赚了金山银山?
谭二舅母当时就露出了贪婪之色,这楼中楼果然遍地星币啊。
所以,几乎没什么迟疑,她就打算送自己的两个孙女儿前去做花魁。
有了这样的金山银山,以后她谭家一样成为大户,崛起之日指日可待。
尤其前一日,那大皇子前去楼中楼玩耍,因看中了一名花魁,竟要纳为侧妃,这些原本不过是不干不净的风尘女子而已啊,可是竟一步登天?
而且那个场面还是她亲眼所见啊,这完全颠覆了谭二舅母的世界,如果她的孙女儿成为一个皇子侧妃,再生下嫡出长子,问鼎后座有何不可?
综上所述,谭二舅母更是下定了决心让自己孙女儿去楼中楼吊个金龟去。
毕竟她家完全没落了,这在初星城这样的城市,她家就好像沧海一粟,随时就被淹没,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眼见陈康霖拒绝了,谭二舅母急了,道,“不,不,没关系的,她们洁身自爱,不会在乎人言。”
“这……”
好像看出陈康霖的迟疑,谭二舅母一下给陈康霖跪下了,道,“二侄子啊,前些年我们可是一直帮着你家里的,你可不能再发达以后就忘恩负义啊,二侄子,算二舅母求你了,你就答应二舅母,捧你表侄女做花魁吧。”
见谭二舅母话都说到这份上,陈康霖咬了咬牙,叹息道,“好吧,我赶在陈老爷子大寿的时候让表侄女也跟着登台,好打响名声,如果侄女能够在宴会上谋个好前程那最好不过。”
“好,好,二侄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在谭家人千恩万谢之下,陈康霖讥讽一笑,转头朝着书房走去,他正愁去哪找一些上等的货色,这种受过良好教育又姿容出众,还有修为的货色就送上来了,如此,倒让他省了事。
这谭家人并不知道,谭家两个孙女儿即将落入万劫不复之中。
数日后,陈老爷子寿宴前一晚。
这一晚,陈子邺正在熟睡,忽然,她心有所动,一下睁开了眼睛。
只见眼前纱幔摇动,在床前,一个挺拔的男子正在月光下看着她微笑。
陈子邺看着他,没有好气道,“你怎么来了?”
左星海看着她薄怒的容颜,不由越看越爱,看了看她裸露的雪白的锁骨,眸子好像有火焰在燃烧,道,“邺儿,好几日不见了,你说我为何来?”
他语气一顿,恶狠狠的道,“莫非……你从来没有想过我?”
看着他又用一种危险又火辣辣的目光看着自己,陈子邺非常厌烦,感觉到危险,陈子邺赶紧拉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冷哼道,“我为什么要想你?”
左星海眸子一冷,平淡的道,“好吧,看来,我又需要给你加深一下记忆。”
下一刻,不顾陈子邺的反应,他的嘴唇一下覆盖下来。
接着,又是灼热滚烫好像要把人吞掉,融化掉的热吻。
这个吻亲了太久,直到她嘴唇都麻了,身子也软了,他这才坏笑着放开她。
“左星海,你这个流氓,我不会放过你,总有一****要你好看。”
最可恨她现在打不过这个男人。
左星海无所谓一笑,道,“不放过我?那最好,我们可是要纠缠生生世世的。”
说到“纠缠生生世世”,他竟冲着她**一笑,眸子里有暧昧的光一闪而过。
陈子邺身子一僵,脸色很难
看,她垂着眸子,不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表情,道,“你到底来做什么?”
说起正事,左星海严肃的道,“明日陈老爷子的寿宴你要参加,对吧?”
“是的。”
左星海眸子一沉,道,“明日,你不许去参加寿宴。”
陈子邺听了这种独行**的话,脸色很难看,怒道,“左星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控制我?”
左星海冷冷看了她一眼,道,“邺儿,你要听话。你应该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说完这话,左星海意犹未尽的看了陈子邺一眼,下一刻,身子一闪,快速离去。
自从拍卖会以后,陈子邺已经连续七八天没有见过左星海了,万万没有想到这左星海对她的态度,竟越来越专横霸道,好像她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任由他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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