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晚晴来到马车里,查看着,亲手把脉。摇摇头,欲言又止。
“中的什么毒,会有生命危险吗?”看晚晴的样子,狄元杰很纳闷。心里猜想到,难道很严重,担心询问着。
“锦湫姐姐及时封住了穴道,使血液不会蔓延,不会有生命,但不知道是什么毒。不是大唐的毒,应该是南诏的奇毒。”晚晴猜测着。
“你们先回蓦然山庄,查书籍救治,我马上赶到长安,进宫一趟,向皇上说明情况。”狄元杰随马车走了一段路程,安排妥当,才赶回长安。
“路上小心。”李晚晴默默的望着狄元杰离开,心里很不舍,也很担心。
“路上小心,尽量躲避南诏人。”杜锦湫担心还有余孽,特意嘱咐着狄元杰。
“放心吧,你们也小心一点,注意安全。”狄元杰快马加鞭,扬长而去。
“参见太傅大人。”
“参见太傅大人。”
“参见太傅大人。”侍卫们见杜柯赶来,纷纷行礼。
“快快请起,王爷和郡主呢呢?杜柯担心的询问王爷和护卫都受了伤,被郡主救下,回蓦然山庄了。”带头的护卫回禀着。“王爷受伤了,严不严重。”护卫古庄诏一听王爷受伤了,着急的询问。
“护卫不要着急,我们这就去蓦然山庄去看看。”杜柯带领着众人去蓦然山庄。
“臣,狄元杰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狄元杰来御书房拜见皇帝。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可是很少进宫呀。”知道狄元杰求见,皇帝很是纳闷,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臣有要事启奏。”狄元杰一本正经的样子,很严肃。
“有什么事,快快奏来。”皇帝看狄元杰很严肃的样子,猜想事情很严重。
“镇远郡王遇刺了。”狄元杰告诉皇上。
“什么,镇远郡王遇刺了,严不严重。”皇帝担心永安王的安危。
“查出是什么人刺杀的。”皇帝一听,很是生气。
“那些杀手,身穿南诏的服饰,有的被杀死,有的服毒自杀,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狄元杰叹息着。
“南诏,真是胆大包天,表里不一的南诏。”皇帝很愤怒。
“皇上请息怒,分析着。
“你说的很有道理。那王爷现在怎么样?”皇上关心王爷的下落。
“镇远郡王被永安郡主救下,被郡主带回蓦然山庄救治。”狄元杰有意让皇帝恩泽永安郡主杜锦湫。也许皇上对锦湫越重视,她婚后才越有地位。
“什么,永安郡主,真是勇气可嘉。皇帝没想到一个闺阁郡主能救下王爷,真是姻缘天注定。”皇帝没想到杜锦湫会武功。
“永安郡主现在可不只是一个闺阁郡主,又是一个真正的密探。”看杜锦湫的表现,狄元杰很欣慰。
“真正的密探,怎么说?”听狄元杰这样说,皇帝很奇怪。
“微臣在这俩个月左右的时间,加紧了对永安郡主武功的训练,现在总算有所成效。”狄元杰对皇上如实告知相告。
“真是太好了。”皇帝龙颜大悦。
“锦湫姐姐,可有查阅到什么?”李晚晴仔细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到是什么毒?
“晚晴,此毒。
杜锦湫一回蓦然山庄,就在书房查阅。
“的确,怎么解毒。”李晚晴验证了,确实如杜锦湫所说。
杜锦湫心里没有多大把握,也只能一试。
“那就试试吧,总好过毒越陷越深。”李晚晴觉得杜锦湫查阅的资料,有一定的把握,同意杜锦湫一试。
“可是……杜锦湫有点犹豫。”毕竟王爷乃千金之躯,怎可拿王爷的生命来试,有点担当不起,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郡主不妨一试,这个方法本王曾今在南诏听说过,确实如此,本王相信你。”镇远郡王听到了俩人的谈话,莫名的很相信永安郡主,给予信心。
“锦湫姐姐,你负责王爷,我负责护卫。”李晚晴知道时间不多,便俩人分工合作,也不忘给王爷和郡主,创造俩人独处的时间。
“那锦湫下手了。”屋内点燃艾草,屋内很热,为了方便下手施针。杜锦湫没有穿过多的衣服,薄纱寥寥。王爷上身受伤,赤上身,俩人可味有多。杜锦湫脸红了,不好意思的说。虽然是自己未来的夫君,但自己毕竟还没有过门,第一次见男人赤上身,难免有些不知所措特。
“本王闭着眼睛,你就当本王不存在吧。”镇远郡王看出了杜锦湫不好意思,虽然秀色可餐,但自己还在病中,怎么说也是君子吧。何况自己的命还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怎么能对别人有非分之想。
“谢王爷体谅。”见镇远郡王闭上了眼睛,杜锦湫才渐渐恢复了平静,施针起来得心应手。
“老爷回来了。”管家杜二迎接太傅杜柯。
“王爷和郡主呢?”没有看到受伤的王爷,也没有看到自己的亲孙女,太傅杜柯有点着急。
“王爷在郡主闺阁,郡主正给王爷解毒。”管家杜二回答道。
“王爷怎么样?”护卫古庄诏着急询问。
“老爷,这位是?”管家杜二跟着太傅杜柯见过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但穿着迥异的古庄诏,管家杜二,真没有见过。
“这位是王爷的护卫,古庄诏。”太傅杜柯向管家杜二介绍护卫古庄诏。
“古护卫,有礼了。”管家杜二向护卫古庄诏问候。
“客气,客气,带我去见王爷。”护卫古庄诏担心王爷的伤势,恨不得马上见到王爷。
“这边请。”管家杜二指引着护卫来到杜锦湫的闺房。
“倩儿,王爷的护卫要见王爷。”管家杜二告诉杜锦湫的侍女倩儿。
“不能进,郡主吩咐过,针灸期间,不宜受风,拒绝任何人闯入房间。”侍女倩儿拦下了进门的护卫古庄诏。
“大胆,我乃王爷的护卫,堂堂五品带刀护卫,你也敢拦。”古庄诏担心王爷的伤势,不惜权力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