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所谓的甜蜜,心动,只是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
气氛很尴尬,光头清清嗓子,“不会是初吻吧?”
尼玛,我现在甩他一个耳光是不显得很矫情。一瞬间感觉很委屈,眼眶酸酸的。然后我,就没出息的推开车门逃了。
我落汤鸡般的回到家里,却悲催的发现我没带钥匙。敲门无人应答的时候我有个不详的预感,尼玛我又被留守了。楼道的玻璃被楼下的小兔崽子踢球打烂了,风呼呼的灌进来,浑身湿透的我不禁打了几个哆嗦,怀着试试看的心里拨打了蔡女士的电话,蔡女士欢快的告诉我说她飞去找老蔡了。
挂了电话我盯着楼道里忽闪忽闪的感应灯,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深呼吸,深呼吸,我做第三个深呼吸的时候感应灯再次灭了就再也没亮了。
尼玛,要不要这么狗血。总是听人感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好吧,我承认,都不用喝凉水,呼吸新鲜空气都能塞牙,我只能接受这倒霉催的一天了。
然后我就打开手电筒在满墙的小广告里找了个开锁电话打过去了。
半小时后开锁匠来的时候,我正蹲在墙角流眼泪,原因我也不知道。
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失去初吻还被鄙视?
还是被再次留守?
还是因为淋成狗?
还是因为被锁在门外?
还是因为这终于坏掉的楼道灯?
开锁匠重重的跺了跺脚,又嗷嗷的吼了两嗓子,然后国骂着窸窸窣窣的开始翻包,然后我就发扬雷锋精神把手电筒打开了。
“哎呀妈呀!!”开锁匠明显的被这忽然出现的光束吓着了,高分贝的尖叫着,捂着胸口看看我,满脸惶恐。
“不好意思,吓着您了,刚刚是我给您打的电话。走廊灯坏了。”我抹了把脸,从墙角站起来。
开锁匠满脸诧异的看着我,然后神色转变为同情,“小两口打架了?”看我红着眼睛没回答,他便自顾自的想象下去,“被锁门外了?!!这太狠了,离婚,必须离婚!!”
“是啊,这就离。”我擦着不住淌下来的眼泪。起身让开门。用手电筒给他打着光看他工作。
然后就看他把工具箱摊在地上,然后选出一根小棍,就着光线找到锁芯,捅了两下,门就开了!
门就开了?!
这就开了?!
瞬间我就感觉心塞啊,“师傅,您这也太简单了吧,这就五十啊?!”然后就没忍住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开锁匠被我哭的有些不知所措,“唉,妹子,你别哭啊,我这不是看着你湿成这个样子怕你着凉,想让你早点进屋吗。”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都憋红了,给我解释着,生怕我赖账不给钱,“你别看我这一下子就开了,不信你自己试试,这是技术活的,要不我给你分解动作,多开阵儿?再说你看我这大雨天的上门服务。。。。”
然后我就哭的更大声了,”我不管,反正你给我打个折,我已经够惨的了!!”
“好好好,妹子,那给你个会员价,八折。”他仗义的冲我挥挥手。
这大雨天的也不容易,我也就是发泄下,瞅着便宜了十块,心里也没那么堵了,就顺手开了灯,拿了四十块给他。
“妹子也是仗义人,”他呵呵的笑着说,“下次你再找我我给你七折。”然后就收拾工具跟我摆手再见。
“唉,妹子!”没走几步他又回头喊我,“刚刚大哥瞎说的,千万别离婚,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床头吵架床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