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的水看似平静,但河底的水流却异常的急,被大雨冲刷过的万物,清晰的树纹,干净的绿草,湿润的土地,雨中似乎有什么味道,沁人心脾又惹人厌恶,不知那是大自然的味道,还是怪物来临的前兆,雨中一片模糊,好像被关进了一个无形牢笼,大雨不仅模糊了幽暗的小道,还模糊了前行的道路。
上海早上10:21------齐莲收拾好了行李,他拿起枷锁项链,用拇指抚摸了一阵,又依依不舍的把它放进了行李箱,她提着行李箱走出门,正巧碰见莫光闫,莫光闫一直在躲避着齐莲,似乎有什么心事,莫光闫看见她的行李箱,说
“你要去哪里?”她说
“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地方,我把钥匙给你,你就住在这里吧,我要去我妈那里住”莫光闫本想挽留,但还是放下了手,齐莲把一把十字钥匙给了他,说
“再见”就走了出去,其实她哪里是去什么妈妈家住,她是要去韩国,做整容手术,她很快就到了虹桥机场,过了大约一个小时,齐莲登了机,看着外面的云,不禁万般感慨,她看着看着就进入了梦乡当她醒来时,已经到了韩国首尔(其实从上海到首尔只要一个半小时的)她下了飞机,走到了冷娄银炎为她预约好的整形医院,她被医生叫进去躺在病床上,用笔在她的脸上画之前,一个好心的医生问
“???,???????”她犹豫片刻,点了点头,为什么会这么问,是因为这个手术要整容的地方过多,并且还要变声,所以还是要确定一下,她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有一滴残存的眼泪没有滴下来,过了许久,齐莲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整个头都被纱布盖住了,只留了一个嘴巴,可见是整了多久,而且连眼睛也整了,她的眼前只是一片白,旁边的医生说
“???????????(要等三个月后拆纱布)”齐莲点点头,心里有万般苦涩,看着眼前这个无色彩的世界,她已经绝望了。
三个月后-------------到了拆纱布的时间,齐莲有些期待拆纱布,因为这三个月看到的只是一种颜色,而且每天吃东西都不能过度的咀嚼,实在无聊,但又有些不想拆,她怕回不到以前,变不回以前的自己了,医生缓缓拆了纱布,纱布下面是一张迷人,精致的脸,割过的双眼皮,开过天眼,拉过眼角,高挺的鼻梁,削过鼻尖,整个面部有了大幅度的改变,磨了腮,整个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不是以前的萌,而是一种成熟的美,一种妖艳的美,她望着自己的新脸,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以前的齐莲,她怕了,心中五味杂陈,这时,冷娄银炎走了进来,告诉她
“你不叫齐莲了,你叫冷娄莲雪,是我的女儿,冷娄歆的姐姐,记住你的身份,不要露馅,你在我的公司里工作,虽然你和冷娄魂俞会时不时的碰面,但你们尽量不见,你就是副总,好了,自己休息吧”说完就走了,她现在好想哭,好想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大哭,但能让她依靠的,也没多少了,她站起身来,睡了一觉,就收拾行李回了国。
我以新面孔面对你,不再是洁白的莲花,而是妖娆的红玫瑰,一滴一滴的泪凝结成了冰,不再有水,不再流年--------齐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