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申时行,李善正沉浸在对小伙子们的默哀当中,回头却看到光悟大师笑眯眯的站在李善的身后。?八?一? ??w w?w?.?8 1?z?w?.?c?om李善吓了一跳,道:“光悟大师,你能不能别这么神出鬼没的啊。会吓坏小朋友的,就算吓不倒小朋友吓到花花草草的也不对啊。”
光悟行了个佛礼道:“李施主,贫僧有个事情想和施主商量一下。过两天就是我师傅与袁天罡约定的时间了,明天我要去荆州太乙观一趟,了结这个事情。”李善点了点头,道:“那好啊,我正好也想去道观一趟,正可以与大师同去的。”
回到屋内柳如烟正和苏瑾夕两个人下跳棋,苏瑾夕下不过李善,不过柳如烟却是不折不扣的新手,终于有个机会欺负别人了。“我不跳这里,我要换一个。”“姐姐可不能耍赖哦。”李善过来看着两人的战局,拿起柳如烟的一颗棋子来道:“我这么跳。”这届一个棋子顺着苏瑾夕的棋子就跳到了大本营。苏瑾夕一看着急了,抓住李善的手道:“相公,你不能帮如烟姐姐欺负我。”
李善笑道:“给相公一个奖励相公来帮你啊。”柳如烟一推李善:“你这人真没个正经,每天就知道想着这些,赶紧出去,别打扰我们下棋。”李善哈哈一笑道:“真的让我走,那我可走了啊。本来呢,我明天想带你们去太乙观游玩一番的,看来你们都不想去,那只有相公自己去咯。”于是乎作死的李善又被两人饱以粉拳。
李善家如今已经有了自己的马车了,第二天一早李善骑着自己的高头大马,赵龙赶着马车带着柳如烟、苏瑾夕和鸣琴一块出了,当然还有光悟大师。最变态的就是光悟仅凭两条腿走路居然完全不比马走的慢。
太乙观离荆州城不远,小半日就到了。和之前见到的栖凤寺有所不同,太乙观藏在青山秀水之中,山门并未大开,往来上香朝拜的人也不是很多。院落设计更是精巧别致,颇有些闲云野鹤的味道。李善很是喜欢这样的建筑风格。
鸣琴倒是先说起来了:“你看这道观这么远,有没有人来,可见这里面也没有什么高人。少爷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啊?”自从柳如烟嫁过来之后,鸣琴自然是陪嫁过来了,所以也就改口叫李善少爷了。
李善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感觉全身都舒畅了不少:“小丫头,可别这么说。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我看这太乙观的建筑清新别致,足见观主修为已臻化境,必定是一代大师啊。”
“这位公子好见识,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如果家师听到这句话一定深感欣慰的。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啊?”循声看去,一个鹤童颜的的老道从山门走了出来,对着李善施了一礼。李善赶紧还礼道:“在下李善,是陪同这位光悟大师前来拜会袁天罡大师的。敢问这位大师道号?”
那老道闻言看了一眼光悟,道:“老道道号云松,不知这位大师与家师有何渊源,找家师何事?”光悟上前道:“贫僧是惠能六祖的弟子,十年前尊师袁天罡与家师有过一个比武之约,贫僧是奉家师之名赴约而来的。”
云松道长显然这知道这件事,道:“原来是惠能大师的弟子啊,失敬失敬,各位请进吧,我们去观中一叙。”说完引着众人进了山门。
李善等人进了观中坐定,云松道长吩咐道童摆好了茶水,坐下道:“虽然此道观是家师所建,但是家师现在却并不在观中,家师一向喜欢云游四海,其行踪我等也并不知晓啊。不过家师已经安排好了比武之事。是由我师弟与大师比试,不过我师弟今日还在闭关,估计这几天就可以出关了。几位可以在我观中先行住下。”
李善道:“袁天罡大师还健在?不知大师今年贵庚了啊?”云松道长笑道:“是啊,家师身体康健,,我也不知道家师的年纪。不过我十岁跟着师傅修行,那时的家师应该就有四五十岁了,如今老道七十有四了。”李善一口茶水差点没呛出来,那袁天罡岂不是已经一百一十多岁了?还身体康健,云游四海?
柳如烟等人也是吃了一惊,苏瑾夕惊道:“世间竟有这等高寿之人啊。这是人瑞啊,只可惜我们没有福气见上一见。”
云松道长对着光悟问道:“不知尊师何在啊?”光悟便说了惠能六祖不久前坐化之事,云松道长也是扼腕叹息。“既然几位来了观中,老道就带着各位四处参观一下吧,我已经安排了人打扫了客房,几位如果累了话也可以去客房休息。”
李善看了看柳如烟她们道:“我们行了一路也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一下。还烦请道长帮我们弄些吃的。”云松道长点点头,唤过一个童子来:“流云,你带众位客人去客房休息吧。再去弄些饭菜给客官送去。”
一个十岁左右的道童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还有点稚气的声音道:“各位哥哥姐姐随我来吧,流云带你们去客房。”这道童很是可爱,立即博得了几个女人的好感,跟着流云去了客房方向。李善和光悟也准备走,却被云松道长拉住,示意两人跟着他走。
三人直接进了内室,李善并不知道什么事情,倒是光悟似乎有些默契。云松道长请两人坐定,道:“光悟大师,想必尊师也说过这件事情吧。这位李善公子就是那预言之人吗?”光悟点了点头:“我也是听家师说过此事。不过我并不明白事情的始末,但是李施主就是预言之人无疑。”李善听的一头雾水,道:“哎,两位大师,你们别打哑谜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云松道长站起来走向橱柜,道:“李公子,请看这样东西。”说着从橱柜的最里层翻箱倒柜了一番终于拿出了一个布满灰尘的盒子,端到李善等人面前。一吹上面的烟灰,啊,尘土飞扬,这玩意儿放这儿多长时间了。
李善道:“这是什么?你不要说是这东西预言了我的存在?”李善可不相信古代能有什么预言之说,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