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天,秦大非和秦小诺吃了晚饭,早早躺在床上睡觉。
秦思瑶手机响起,望着陈海棠三个字,轻手轻脚走出卧室。到时间行动,再不行动她都要睡了。
刚刚走到玄门,不等穿上鞋。江承宇冰冷声音传过来,“要出门?”
“和海棠约好了。”秦思瑶淡定穿上鞋子,笑着和江承宇说,“你在家里守着两个儿子。”
江承宇冷漠蹙起眉心,不用秦思瑶解释,“找赵云清?”
“是。”秦思瑶光明正大点头,没有丝毫迟疑,“他三番两次下死手,我也觉得烦了。”
说到这里,秦思瑶目光复杂,“你没出现之前,这种事情我做多了。”
江承宇心中一悸,攥紧拳头脸色更加冷清,“几点回来。”
“说不准,但是肯定回来。”秦思瑶穿好鞋,嘴角噙着笑意,“我走了。”好像不是去报仇,只是出门买衣服而已。
不给江承宇说话机会,秦思瑶洒脱离开。
坐在车内的陈海棠看见走来的女人,嘴角轻勾浮现诱人笑意。
“宝贝,大非和小诺睡了?”
秦思瑶稳稳当当坐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睡了,玩一天。”
陈海棠语气暧昧,“江承宇呢?孩子睡了,江承宇还没睡吧。”
“别这么八卦。”秦思瑶故作嫌弃,“江承宇又不困。”
就知道没睡。陈海棠脚踩油门,“瑶瑶,江承宇舍得让你出来?”
“这不重要。”秦思瑶笑眯眯回答,就算不舍得她也会出来。
陈海棠笑容蔫坏,“当年赵云暖疯狂追求江承宇,要是赵云清死了,赵云暖会回国吗?”
“你今晚问题真多。”秦思瑶皮笑肉不笑,“被二哥欺压了?”
“恭喜你猜对了。”陈海棠耸耸肩膀,“奖品是陈海棠一枚香吻,请秦思瑶女士主动来取。”
“没个正经。”秦思瑶好气又好笑,“请问陈海棠女士,你是否愿意告诉我,二哥欺压你的原因?”
“当然可以。”陈海棠受不了这个语气,打个寒蝉,“不闹了,二哥让我见慕婉篱。”
“那就见。”秦思瑶不以为然道。开门见山,“其他?”让陈海棠心情不爽最主要原因?
“瑶瑶。”陈海棠表情凝重,“我特别不懂。二哥喜欢慕婉篱,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带她?”
“不让你带?”不用陈海棠给答案,秦思瑶心中明了,轻声叹气,“我是希望你带的,如果二哥不答应,也只能作罢。”
“搞不懂二哥想什么。”陈海棠无奈道,如果真介意慕婉篱和其他人拍戏,还不如封杀她。
气氛有些严肃,陈海棠笑着转移话题,“你和江承宇怎么回事?”
“就那样呗。”秦思瑶说的淡定,“瞎凑合过吧,爷爷赞同我们订婚。”
“你喜欢他吗?”陈海棠犀利问,“不要因为大非小诺,才选择嫁给他。”
“稍微有感觉。”秦思瑶如实回答,说谎没意思。要是她对江承宇没感觉,绝不会和江承宇接吻。
“只是稍微。”陈海棠砸吧嘴,“瑶瑶,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秦思瑶笑容明媚,“对你的喜欢,和江承宇不一样。”
“太可惜了。”陈海棠语气认真不少,“我对你的爱,和江承宇对你一样。”
“又开玩笑。”秦思瑶撇撇嘴角,“如果你爱我,看见我和江承宇在一起,你早急了。”
“哈哈哈,了解我。”陈海棠轻哼两声,“马上到了,江承宇的话题我们下次再说。”
秦思瑶巴不得下次说,“你这张脸真没问题吗?”
“没有狗仔和无人机。”陈海棠停下车,“前面楼盘要拆了,我们走吧。”
秦思瑶从车内下来,和陈海棠一起走进去。
“忘记说了,二哥已经来了。”陈海棠揽住秦思瑶纤细腰身,“赵云清想跑绝不可能。”
秦思瑶握紧陈海棠手腕,“那就好。”有了二哥,添加不少胜算。
破旧大楼,暗处藏着不少人,都是陈天亦带过来的手下。门支吾一声打开,仿佛带着回音从耳畔响起。
吱吱呀呀的,让人听着就不舒服。
陈海棠望见秦思瑶,笑着招招手,“太慢了。”
“二哥,你看上赵云清了?”陈海棠语气轻飘飘,视线惬意落在赵云清身子上,“还扒光他的衣服。”
“不是我扒光。”陈天亦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抓他的时候,他真在洗澡。”说到这里看眼浴室,“捎出一条浴巾,别脏了两位淑女
的眼。”
手下立刻走出来,上前裹住赵云清的身子。
赵云清趴在地板上,目光凶狠又狼狈瞪着秦思瑶,“有本事你弄死我。”
“弄死你?”秦思瑶仔细打量赵云清这张脸,“长得还不错,应该有不少人喜欢。”
赵云清心头一沉,似乎明白秦思瑶什么意思,“秦思瑶,你抢走我姐姐男人,我不会饶了你!”
陈海棠听着笑了,透着几分鄙夷,“瑶瑶,这人脑子有问题吧。咱们没抓他之前,他倒是饶你和孩子了?”
“脑子没问题,能对我下手?”秦思瑶迈开步伐走到赵云清面前,“我就是抢走你姐姐男人,你又有什么办法。现在不照样被我捆
着,压在地上。”
赵云清咬牙切齿,一字一语冷凝道,“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不会放过你!”
秦思瑶面色温度降下去,讥讽笑了。陈海棠屈尊纡贵抬起赵云清下巴,“有志气。”眼底一片森寒,“把赵公子扔到公共厕所,被
人玩死再丢进海里。”
两个手下走过来,抓住赵云清就往出去走。
陈天亦优雅站起来。让高傲的人快速崩溃,最直接办法敲碎他的自尊。
陈海棠拿出手帕擦着手,走在秦思瑶身边,“围观一下。”
秦思瑶不阴不阳嘲讽,下秒痛苦叫声响起。抓着赵云清的两个男人,咚的一声撞在墙壁上。
“秦思瑶,你欺人太甚。”愤怒低沉声音缓缓响起。赵靖彦抱着赵云清站在门口,身上染的血意已经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