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臂上的伤口的确不深,看着有些狰狞,上官凉月皱着眉用手指顶开他的额头,正色道:“今日进宫,陛下说了些什么?出宫门之时的那伙黑衣人,身手与之前遮天坛处的那伙黑衣人比,可有相似之处?”
花青璃无奈的看着她严肃的面容,笑道:“想着与你亲近些,又想许多。”
他看着她将将马车上备着药箱打开后,取出药粉洒上,后用棉帕盖住,做好这一切后抬眼看向他,等着他回答。
“今日,父皇提出四国动荡,恐他国进犯,今日起,皇子早朝。至于那黑衣人,交手之时确实似曾相识。很有那时那些人武功的套路,本来可以抓住一两人的,然而就在隐卫出手之时毒发自尽。”
上官凉月听着他的话,清澈的双眼闪了闪。
轻轻将他的衣衫套上,腰带系好后,慢慢说道:“陛下此举是想将八皇子召回,重新在三个皇子之间选择太子。
今日,除了爷外,是否有人死伤?”
花青璃神色暗了暗:“兵部尚书****藤离我太远,死于黑衣人之手,其他文臣武将均无大碍。”
兵部尚书?
上官凉月微微皱了皱眉。
“可是想到些什么?”
花青璃看着她低眉思量,手在腕间墨玉镯子上摩挲着。
她点点头,抬眸道:“那兵部尚书****藤隶属兵部,且此人从不支持任何皇子,直属陛下,十分忠心。虽说八皇子与薛王爷手握重兵,但是军备这处却是由他把着命脉。
这八皇子与薛王爷定然是不会动他,因为****藤出事,陛下定会疑心与他们,所以,八皇子排除在外。
至于三皇子,虽人称雅趣三皇子,专结交文臣墨客,但是就这一阵来看,手能伸到兆闵国皇室的人,他的野心不可不防。
而且,这许多年来,能压制住野心以文雅为表象让陛下对他放下戒心,这城府深得很。
你可记得你我大婚之时,陛下御赐的三十台嫁妆吗?”
花青璃点点头,凤眼黑眸看向她。
“那日,薛祁阳确实有来抢婚,但是那三十台嫁妆却不是他所为。事出之时,都尉府统领陆程青第一时间赶到,却没有说出那嫁妆的所踪,若猜得没错,这三十台御赐之物是经他之手,进入谁的囊中。
司徒贞观坠落遮天坛之时,突起暴徒,然而本应守在那处的陆程青却迟迟而来。
上官怜月与司徒贞观都是花满楼埋在皇室的棋子,可是你知道,上官怜月却在冷宫之中突然失踪,去了哪里?
我是在齐国东宫内的密室之内见到她的。
那日,在后宫之中将上官怜月用脚踩得面无全非的人,就是陆程青。
所以,我猜,陆程青便是花满楼的人。
可是,我曾问过花满楼,那三十台嫁妆可是他抢走的?他并未承认。”
花青璃听到这,俊眉微微蹙起,看向她绝美的侧颜,疑惑道:“你的意思是,陆程青是花满楼的人,却已经被策反?”
上官凉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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