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为难地望着贺璘睿,贺璘睿冷哼:“别管她!越宠越娇!你直接开车去洗,她爱下不下!”
贺瑈柔一听,飞快地冲下车,追上去一皮包打在他脑袋上。
阿成和清苓倒抽一口气,贺璘睿却只是皱了皱眉,转身就将她手钳住。
贺瑈柔又踢又踹:“你混蛋!我没你这样的大哥!”
“来人!”贺璘睿眼睛都不眨一下,“把她送回大宅!”
“啊——”贺瑈柔厉声尖叫,更疯狂地扑了上去,“你欺负我!欺负我!为了一个野女人,连我都不疼了……呜呜呜……你不是我哥哥……”
清苓被她吓得目瞪口呆。
在学校时,贺瑈柔是多么地高傲有气质,这时候怎么疯了?
别墅内的张妈听见声音,也悄悄过来探视,惊愕地问清苓:“怎、怎么了?”这个难道是先生的正牌女友,发现先生金屋藏娇,所以上门来算账了?
清苓呆呆地摇头,小声地推她:“你快进去。”
张妈当然知道自己不该管主人的闲事,马上就进去了。还是先煮饭吧,看样子得多煮一个人的……
贺瑈柔闹了半天,像打在棉花上。一时气不过,见清苓站在旁边,一脚就踹了过去,正中清苓小腹。
“啊——”清苓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后脑勺撞在门框上,痛得她眼泪直飙。
“贺瑈柔!”贺璘睿大吼一声,是真的发怒了。他甩开她,转身扶起清苓,“伤了哪里?”
清苓痛得背都是麻的,却还是摇头。
贺璘睿眼睛一眯,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客厅,放在沙发上。
他扶着她的背,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检视她的头部:“疼?”
“呜……”清苓揪紧他的裤子。
贺璘睿身子一震,急忙将她小手拉开,塞了一个抱枕给她:“别乱摸!”摸得他都有反应了。
清苓一僵,想要爬起来。这样他都能有反应,他是禽兽吗?
他压住她:“干什么?”
“我……”清苓哪里还敢动,只好乖乖趴着。
贺瑈柔走进来,心里头有些害怕,但脸上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表情。
贺璘睿瞟她一眼,对清苓说:“以后她发疯,你躲远点。”
贺瑈柔气呼呼地在一边坐下来:“狗男女!”
贺璘睿眼睛一眯:“你说什么?”
“哼!”贺瑈柔扭过头去。
贺璘睿冷冷地看了她片刻,却也没说什么,扭头叫张妈:“拿冰块来!”
……
安静的客厅里,清苓趴在贺璘睿的腿上,贺璘睿用冰块给她敷着后脑,贺瑈柔在一边看着,眼中满是嫉恨。
哼哼哼……
太过分了!
哥哥是他的!
哥哥还没这样关心过她呢,这叶清苓算什么东西?!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她恨恨地瞪着清苓,双眼从清苓的白皮鞋向上扫。
哼,全身名牌,哥哥还真舍得!
蓦地,她的眼睛停留在清苓手腕上,愕然地瞪着贺璘睿:“她戴的江诗丹顿不会是我的吧?”他年初说过给她买手表的!
“嗯。”贺璘睿淡淡地回应,“原本就是你的,谁叫你不好好读书,掉出班上前十名,我就转手赏给她了。”
“啊——”贺大小姐发疯一样尖叫。
她私人定做的江诗丹顿,全球只此一块——
“我要杀了她!”贺瑈柔扑过去。
清苓吓了一跳,急忙爬起来,往一边躲。
贺瑈柔按住她,使劲扯她头发:“我让你勾引我哥——”
“啊……”清苓痛叫,又不敢还手,只能缩在一角痛哭。
贺璘睿眼睛一眯:“住手!”
“你是狐狸精!不许勾引我哥!你不配!”贺瑈柔还在扯清苓的头发。
贺璘睿深吸一口气,将冰袋扔在茶几上。
砰地一声,贺瑈柔吓得放开了清苓,转身害怕地看着他。
“不许闹了!”贺璘睿说,“期末考试进了全班前五,给你定做百达翡丽,镶粉钻!”
百达翡丽,比江诗丹顿更甚一筹的世界名表。
贺瑈柔闻言,眼里闪过一抹向往的光,扬起下巴:“我一定会考到的!要是我考到了第一,我要一只镶粉钻的手机!”
“那你努力。”贺璘睿起身往楼上走,“清苓你上来。”
“是。”清苓急忙跟上去。
贺瑈柔一见,刚刚缓和的脸色又变得不自在。
清苓跟着贺璘睿走进房间,门一关,贺璘睿回过头来:“为什么不还手?”
清苓一愣,冷冷地垂下头:“我不敢。”
“什么?”
“她是你妹妹,我不敢打她。”
贺璘睿一笑,抬起她的下巴:“她要不是我妹妹,你就动手了?”
清苓顿了顿,下巴向上抬了抬:“那当然!”
“哈!”贺璘睿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搂着她走向大床,“我喜欢你这脾气……”
站在床边,他放开她,伸手解她衬衣的扣子,同时低下头亲吻。
清苓有些抗拒:“晚上好不好……”
“现在就想要。”贺璘睿拉着她的小手,伸向自己胯下,“你刚刚差点把它唤醒了……”
清苓躲了躲,站着没动。
贺璘睿从她的脸吻到脖子,突然一愣,站直了身体,两眼犀利地盯着她:“什么味?”
“什么味?”清苓根本不知道他问什么,只能疑惑地看着他。
他一把掐住她下巴,双眼冒火:“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清苓吓了一跳,瞪着惶恐的大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璘睿一把将她扔在床上,扑上去压住她,暴力地撕扯她的衣服。只有片刻,她就全身赤裸,而他,仍然整整齐齐。
“不属于我的味道,哪里来的?”贺璘睿掐住她的脖子,一不小心,就可能让她毙命。
两行泪从清苓的眼中流下来,她不知道……不知道……
她战战兢兢地张嘴:“我……我不知道……我没有……我不敢啊……”
他以为她偷人吗?她哪里敢?哪里敢……
突然,她想起来了,伸手握住他的手:“我想起来了……”
贺璘睿的手松了一些:“说!”
“是沐浴露的味道!我在老师那里洗了一个澡……”老师的沐浴露,和这里的不一样。
贺璘睿眼睛一眯,身上散发的气息更加危险。
“有人用污水泼我!”清苓急忙把白天的事告诉他,“不信你问贺瑈柔!她看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