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夜晚就在这我的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中过去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就见胖子一脸疼惜地摸着自己的肚子。WwW.XsHuotXT.com见我醒来,就感叹道:“我感觉我的肚子在哭泣!”
我拍了拍他肥嘟嘟的肚子说道:“那你告诉你的肚子,让他哭得久一点,最好能哭出三碗泪水来,我们就不用为没水的事情发愁了!”
说到水,胖子又舔了舔干裂开的嘴唇说道:“我的肚子还说,如果再没有水喝,他就流不出眼泪了!”
吕婷揉着惺忪的眼皮,扳着我的肩膀坐了起来,抬头看了看说道:“没下雨吗?我做梦一直在下雨啊,雨水多得我们跟本喝不了!”
我无奈地说道:“别说下雨,老天爷打个喷嚏都够淹死我们的了!”
露西也醒了过来,丽斯虽然清醒了,但是她的情况非常不妙,烧一点也没退,还更严重了些,夜间的海上很冷,肯定是又着凉了。
吕婷仍旧给丽斯做按摩治疗,姚老头对我们说道:“要想办法救救丽斯,在这种环境下,她的病不可能好转的。”
我问道:“那怎么办?”
姚老头摇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晃了晃脑袋,还是先将这个问题放一边吧,让吕婷照顾好丽斯,我问包子道:“你是海里长大的,能不能想办法搞到海鱼?”
包子想了想说道:“拿着着武器下海或许能抓到!”
我摇头说道:“不行,今天天气很冷,下海的话容易着凉,这里有个病人还没好呢,再来一个我们这里就成了病友团了!”
包子说道:“还有一个办法,我知道有一种鱼,不需要钩子,只要有食物,它就会一直咬住不放,到死都不松开。但是,我们没有饵!”
“我这里有饵!”露西说着,取过皮靴上的小刀子,在粉致致的大腿上割下一片肉来,递给包子。
包子吓了一大跳,时间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我知道露西是把这当做投名状了,她们现在实力弱于我们,又有一个病号,当然要做出一些贡献体现自己的价值。这时候接受是表示和解,如果不接受那就表示敌对仍然存在。
如此完美的大腿,缺了一块,实在可惜啊,我看了看露西说道:“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
露西忍住疼,笑了笑,撕了一片衣襟开始包扎伤口。
我拍了拍手,将大家聚集起来说道:“包子,找食物的任务就交给你了,露西,你现在也算是伤号了,留下养伤吧,方胖子和吕婷负责照顾他们,我去找水!”
吕婷疑问道:“不是说没水吗?”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总不能再这里坐以待毙吧,万一有呢!”
露西站起来说道:“我也去!”
我指着她的脚问道:“你的脚?”
露西踢了踢腿说道:“没事儿!”
我只能感叹一句,真是钢铁打成的女人啊,要是在我身上剜那么一块肉下来,估计我现在疼得哪里都不想去了,不过也好,这女的太厉害了,还是带在身边保险一点。
从房间里出来,轻轻地关上门,我们上了二楼,楼上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从门缝往里望,仍旧是没有人影。
我和露西不仅都奇怪起来,那可是五十多号人呢,难道都凭空消失了,露西指了指上面说道:“会不会在第三层?”
我摇摇头说道:“不可能!”按照我的设想,如果建文帝真的在船上,那三楼应该是他的宫殿,将军,高官有可能在三楼,那些士兵,是不可能上到三楼的。
答案很快揭晓了,原来,他们是像蝙蝠一样吊在梁上,一个个双眼紧闭,似乎已沉沉睡去。有的房间只有一个,有的房间倒吊着三五个,我试着弄出一些声响,也没有并他们吵醒,于是,我们试着走进房间,他们仍旧没有醒来,房间和甲板上一样,似乎都被海水泡过许多年,除了固定的床和桌子,除此之外,别无长物。别说水了,连装水的容器都没有,要说唯一和水有关的,估计就是地板和天花板上的海锈了。
露西眼珠子乱转,我知道她是在寻找那特殊的鱼叉,如果说克里爱财如命,这个女人对武力的痴迷同样如命。
可惜找遍了,也没有找到鱼叉在哪儿。
一连进了几个房间,都是如此,这时候已经走到了二楼的尽头,露西指着三楼的楼梯说道:“要不我们再上去找找吧!”
这女人贼心不死,一心认为鱼叉即然不在他们的房间里,肯定是收在了某个仓库,急于寻找到这个仓库。
我看着通向三楼的木质楼道,一股战栗的感觉勇上心头,只要抬头一看,就能感觉到一种莫明的压力,这压力让我举步不前,说实话,这种压力是我在镜灵镜和凤凰大酒店里都未曾感受到的。
我想了想说:“咱们先回去吧,现在二楼还没有探明白是什么情况,不要冒然上到三楼去,很危险!”
“你怕了?”露西挑衅地看着我。
我擦,哥们虽然年纪不大,江湖阅历杠杠的,被你这么一激将就会上当么?我说道:“不蛮你说,我也懂一点法术,丽斯你知道吗?我有着和她同样的能力,我能感受到上面极度的危险,没有做好准备之前不要上楼……如果你执意要去送死,我也不拦你,但是你的那位朋友,肯定会被我们抛弃……”
露西已经抬脚要上楼,听我这么说,又停了下来,看着我,显得很不甘心。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由于太过于突然,我们跟本没来得及藏好,被他看个正着,那人张嘴要喊,我赶紧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就感觉他的身体一片冰凉,露西举刀就刺向了那人的胸口,被我踢开了。
不理露西愕然的表情,我在那人的耳边叫道:“钱秀芹,钱秀芹……”
我见他听到这外名字后神情缓和了许多,松开了手,那人的神情先是一阵茫然,随即一震喃喃地说道:“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到底多少年了呢……一年两年三年”说着扳着指头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