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叁漆帝的女将军
杨排凤浑身一颤,脸蛋上刹那间便飞起两朵红云来,心里面说不出的异样,明知身边这人是个『淫』贼……眼下身在敌国,我和他若不相契,又怎能回归大宋呢……但他……
她一时间心思便『乱』了,女人武功再高还是女人,何况又是姐妹被杀、她自己被敌将生擒,心思便也和平日不同,生死的抉择往往总是刺激人类心底深处的**,或许她自己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异样的想法,可举止举动,何尝不是在故意放纵自己,刺激对方。
而保罗爷手上香滑柔腻,一时间却是舍不得松开了,怎这般大?真真是出乎意料,一只手便也掌握不过来,满手便陷进一堆,着实是欢喜坏了,心说怪不得她非得缠胸而不是穿抹胸,这般大当真是穿盔甲也穿不上哇!
一时间两人便谁也不说话,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子异样的暧昧滋味,保罗爷这『淫』贼手不老实,轻轻搓动,只觉得掌根托着那硕大,五根手指却陷进去柔滑异常,却是愈发心火高涨,忍不住手上便重了些,杨排凤浑身一颤,一只手便回过手来掩在自己胸前,恰恰便盖在保罗手上,“你……”
“凤姐姐你平时都吃些什么?怎么这般大?”保罗假作不知,却实在忍不住好奇,“怕至少有37d哩!”他说着便抽回手来,转身又绞了一把热『毛』巾给她擦拭侧面身子。
那带着魔力一般的手甫一离开,杨将军顿时怅然若失,似乎便少了什么一般,接着刹那醒转,绯红蔓延到了耳朵根,心中暗骂自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可又有些好奇,这[叁漆帝]到底是什么?只是怎好意思去问。
那边保罗爷把『毛』巾在热水盆中绞了绞,又转回身子来,若无其事给她揩擦,这次却是不忌惮了,上下前后不停,当真会服侍人得紧,且不说男女有别,杨排凤严谨自律,便也没尝试过这等被人伺候的滋味,虽然说今日这般是不得已而为之,总之,却是实在动心了。
人类总是很奇怪,**的爆发有时候合情合理,有时候却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保罗是此道老手,有时候大胆,有时候怯懦,有时候假撇清,有时候装正人君子,总之花头精极为多的,杨排凤这大龄女青年哪里吃得消他这般手段?
他轻轻擦拭,这手到了小腹,却又是微微咦了一声,手便停住了,接着,缓缓收回手来,杨排凤心中慌『乱』不止,听着背后轻微的脚步声,那『毛』巾浸进水盆中搅动的声音,接着脚步声再次响起,那手老老实实在香『臀』上揩擦,却是再不往前了。
她心一沉,突然忍不住悲从心来,眼泪从眼角渗出,轻轻滑落了下来,香肩微微颤动,低声啜泣。
或许有此道老手便猜了,吓?难不成杨将军是白虎?
错也,看官您想歪了,或者也不能说想歪,只是,还未接触重点,上阵杀敌,难免磕着碰着受伤甚至血撒疆场,所谓[瓦罐难免井边碎,将军难免阵前亡。]杨排凤虽然神力超群棍法卓绝,可却也是受过伤的。
她年轻的时候小腹上曾经受过致命的伤,乃是被敌将的凤尾鎏璃铛给挑的,她虽然借势一棍子砸死了对方,可自己却也是奄奄一息,后来虽然救回来一条『性』命,可据东京最知名的『妇』科医生于烟罗说,怕是日后再不能生养了,而且在小腹上留下了一道吓人的伤疤,从神阙『穴』下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至于这个白虎么,只是附带一提罢了,保罗爷那是什么人?怎会计较这民间传说白虎克星的话?
有看官又问,那为何保罗爷突然这时候又收回手去呢?
这里面却也有个计较,保罗『摸』到那伤疤,却是想起了杨排凤的身份,却是又动了假撇清的心思,唉呀!杨将军是天波府的,自己跟那柴郡主、穆元帅还颇有些疙瘩,何况,人家刚死了两个姐姐,这时候下手,未免忒无耻了些,做人不能乘人之危。
这时候杨将军低声啜泣,保罗爷听了心里面知道缘由,也有些抱歉,“杨将军,对不住,是我轻浮了,若有什么亵渎的地方,别跟我一般计较,等咱们回东京了,我再给你仔细赔罪。”
杨排凤香肩轻抽,“我要你赔罪做什么?总之是我命苦,天生克男人的下贱女子,又不能生养,哪里有资格做女子……”一个堂堂做过兵马大元帅的女子,此刻却是如此楚楚可怜。
看着她那隆起的香『臀』,楚楚细腰,轻抽的肩膀,几缕秀发垂在修长的脖颈处,当真无一不可人意,保罗心里面一涨,顿时大声说:“放屁,什么天生下贱,什么没资格做女子,我以为凤姐姐你巾帼英雄,见识定然与众不同,想不到你也是一个见识低俗的俗女子。”
若说变化之快,当真再也没这时候了,因为保罗爷下面又说了一句话,“咱们若有命不死,到时候我亲自去天波府找佘老太君求婚,只盼凤姐姐别嫌弃我这人花心,我保证,日后我疼你便如疼蓉娘一般,我若说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所以说,千万不要轻易相信男人发誓,这等手段正是保罗爷这等『淫』贼惯常用的,正所谓,花心男人的发誓靠得住,老母猪也会上树。
不过,保罗为了霍蓉娘不惜开罪两位公主的事情杨排凤却是知道的,闻言顿时又惊又喜又愧又羞,在床上一转身,顿时那[叁漆帝]便映入保罗爷眼帘,吓!果然硕大,挺拔不凡,当真是应了那句广告语[做女人,挺好。]
“你……你说什么?”杨排凤勉力支起身子,颤着声音问道。
“你起来做什么。”保罗坐下,轻舒猿臂从她肋下搂住她,“若是伤势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可要心疼了。”
一抹绯红在脸颊上迅速渲染,那一颗芳心仿如从地狱走了一遭,却又顿时回转天界,眼花缭『乱』幸福之感立刻便冲没了方才那恐惧欲死,心里面便只有一个念头:他当我是女人,当我是他的女人……
两颗晶莹的泪珠轻轻滑下,正是喜极而泣,她一反手紧紧搂住对方,什么伤势,什么身份地位悬殊,什么生死未卜……全然抛置于脑后,眼泪愈发止不住,一串串便流淌了下来。
“哭什么!”保罗卖弄风流手段,轻轻『舔』去她脸颊上泪水,让杨将军愈发羞了,脸『色』宛如染布坊的大红绸缎一般,芳心中小鹿『乱』撞,却是全然不会说话了。
“好了好了,我还得给你擦身呢!你身子虚弱,别看你做过天下兵马大元帅,是个巾帼英雄,可在我眼里,只是个要让人怜惜的美人呢!”他说着拿手上『毛』巾轻轻擦拭,说不出温柔可意,把杨将军身上最后一件遮拦的薄薄衾裤给褪了去。
“别……别看哪里。”杨排凤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个威武显赫的女将军,此刻却成了小绵羊。
“有什么看不得的?”保罗轻轻抚『摸』那伤疤,触手微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宛如呲牙咧嘴盘踞在小麦『色』小腹上的一条蛇,看那伤势,便猜测出一定伤到子宫,心里顿时怜惜,轻轻给她往下擦拭去。
杨排凤娇躯一颤,双腿顿时夹得紧紧的,怕是千斤力气也分不开,保罗假意咦了一声,“凤姐姐,不,娘子,你……你不是以为我要看那里罢?你怎能有这般猥亵的想法?跟你堂堂巾帼英雄可不符合……在我眼里,娘子身上可没一处不美的……”
杨排凤闻言大羞,千斤神力顿时便没了,双腿软绵绵,连手指也抬不动一根,“你……你……”
“我陈保罗可不是『淫』贼。”保罗得意地笑,那脸上不是『淫』贼的笑容又是什么,这般调戏人家大龄女青年,实在不该,不是『淫』贼这话也亏他说得出口,他可是江湖上公认的『淫』贼榜天下第一。
说笑归说笑,他天下第一风流『淫』贼的『操』守却还是有的,仔细用热『毛』巾把杨排凤连脚趾头都擦拭了,又细心地给她掩上被子,而杨排凤何尝如此过?此刻却是一丝儿力气都没了,只晓得细微喘息着,脸蛋儿被烧得红彤彤,心中『迷』『迷』糊糊,只是洋溢着幸福之感,那幸福感觉几乎让她晕过去了。
大宋的女子只晓得服侍男人,而保罗这种偶尔服侍女人一次,如何哄不得女孩子?简直就是杀手锏,待他亲自把水端出去再进来这短短时间内,杨排凤已经打定注意要主动献身了。
“天『色』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凑合一夜罢!”保罗给她掖了掖锦被,话却是假撇清得紧,堂堂绥德侯府还没睡的地方?
杨排凤本还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开口,这时候保罗如此一说,哪里还耐得住?顿时轻声低语,“别出去了,这床大……”她说了一半,看保罗似笑非笑,当下大羞,“我……意思是让那些婢女看见了,定然会疑『惑』……”这话却是故意找理由,一颗心却是砰砰砰跳个不休,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
“那……好罢!”保罗假意勉为其难,揭开锦被和衣躺下,却是离开对方身体远远的,“咱们说会子话罢!”
杨排凤红着脸默默不语,保罗爷便开了个头,杨将军这才缓缓抛却了些许羞意,情意绵绵听着情郎说话,不知不觉,也不知何时,两人已经紧紧靠在了一起,她闻着那不停窜入鼻中的男子气息,心思缭『乱』:他怎么还不伸手过来?难道要我去给他脱衣裳?
也听不下这时候情郎说什么,心里面只是想这个问题,想来想去,脸上愈发滚烫,想起刚才情郎叫自己娘子,芳心一横,自己还有什么做不得的,服侍丈夫不是每一个女子应该做的么?他能把自己当女人看,不嫌弃自己,自己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
想到这儿,她轻咬樱唇,要伸出手去,可一条胳膊受伤,却是不方便,只得勉力小心翼翼换了个姿势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放在了对方腰间,一颗心跳动不已,缓缓去扯那腰带。
这时候杨将军素手一扯,便扯开了情郎腰带,保罗假作一惊,“凤姐姐,你……”可那柔荑却是轻轻一滑,正正握住威风凛凛的小保罗。
杨排凤虽然初尝男女滋味,可毕竟年岁大了,已经知道情事,此刻握着那定海神针,又羞,又有些欢喜:原来他心里面想要我,却怜惜我身子虚弱。
“保罗,我……我虽然受伤,可我练武二十年,你可别把我当成俗女子。”她细语低声在情郎耳边说,“只要……你……你欢喜,我……什么都肯……”说着,自己脸颊先烧红了起来。
“娘子这话,可透着酸酸的醋味。”保罗轻笑,反手一探,伸出手去搂着她,“我怎么会瞧你是俗女子,只是若不激你,你堂堂做过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天波府杨排凤,怎肯嫁我这纨绔的『淫』贼。”
“你……”杨排凤一身巾帼英雄威武尽褪,此刻尽是女儿家柔情蜜意,轻轻捶了保罗胸膛一下,接着柔声说:“不管你是什么,只要你不嫌弃,我都是你的女人,是四海馆陈保罗的女人……”
话语虽然简单,可言词间的柔情蜜意却是说也说不尽,保罗心中温暖,探首轻轻吻去。
这一吻,正是:
一个是威风凛凛女将军,一个是玉树临风假撇清。这边个柔情蜜意,那边个蜜意柔情,柔柔香舌换津津,鼻息轻微细箫管,檀口樱唇低呻『吟』。
若郎今日欢,愿做一生拼,只须郎欢心,怎羞人,都甘心。
杨排凤见他不肯,手又在自己那平日自卑的地方轻浮,以为对方忌惮白虎克星的市井俗语,心中一酸,“你……你是怕我克夫?”
“放屁。”保罗低笑着说了一句粗口,“我陈保罗堂堂文曲星下凡,还怕你克,我是真心怜惜你来着,再说我可恼了。”
保罗闻言失笑,当下便把其中意思说了,却是让杨将军娇羞不已,只是看情郎爱不释手,心中免不得得意,自己身上终归有个爱郎极喜欢的地方,便奋力挺着胸任郎轻薄,“只要你……喜欢,我……我都给你……”
听她如此柔情,耳边又是娇喘吁吁,保罗心中一动,突然冒出一个坏主意来,只是,这却是在哪位娘子身上都没试过的,何况杨排凤又是个初尝情事的大姑娘,也不知她肯不肯。
这脑子里面一旦有了这想法,便是抑也抑不住,忍不住便试探,把那话说了。
杨排凤杏目顿时睁得大大的,脸上羞得当真是一丝儿正常肤『色』都没了,全是大红一片,保罗一瞧,顿时讪讪然,“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
半晌,杨将军这才从锦被中探出头来,秀发凌『乱』,几缕还含在嘴角,看着情郎脸上神『色』,心里面着实欢喜:他喜欢哩!他喜欢哩!
想到这儿,方才的一丝羞怯心情顿时全然抛却,能让爱郎这般,身为女子还有什么比这个幸福,顿时便双手一挤[叁漆帝],脸上全是娇羞一片,缓缓把定海神针往叁漆帝中间一夹……
她大大的杏眼中全然蕴含着柔情爱意,仔细瞧着爱郎神『色』,挤着叁漆帝上下缓缓滑动,心中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只觉这一生能如此,便也没白活了。有了爱情滋润的女子是那般美丽,若说杨排凤平日是英姿飒爽,此刻却是乖乖的小绵羊,说不出的美丽风情,让人爱煞,怜煞。
保罗被她那般从下面瞧着,看着对方杏目中蕴含的深情,再看那叁漆帝被柔荑捂着变幻美丽形状缓缓上下,当真是欢喜透了,也刺激透了,当下便说了无数的甜言蜜语。
杨将军听着爱郎的话,心中愈发热切,动作也愈发热切,檀口中更是奉承着爱郎发出细若箫管的低『吟』,不停唤着爱郎的名字,只觉若不能如此,便不能表达自己对爱郎的欢喜,肩膀上那一丝儿伤疼哪儿还顾得及,全然忘却了。
一室皆春,那大红蜡烛或许也瞧着这景象忒羞人,啪一下爆开烛花,缓缓燃烧到了尽头,房间内顿时暗了下去。
这蜡烛一灭,杨将军最后一丝儿羞意也随之熄灭,忍不住叫出无数爱煞情郎的话,“保罗,我爱你,爱你……”
保罗爷这时候正吸着凉气,心中和那里都是美极,这时候被杨将军叫出如此饱含爱意的情话,顿时冷激激打了一个激灵……
杨将军眯着杏目正叫着爱郎名字,忽觉一股黏稠扑面而来,心中知晓怎么回事,浑身一颤之下,那幸福感刹那间转变成滔天巨浪,一波一波冲刷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便一只手伸出轻抚着爱郎小腹,心道:我是他的女人了,我是他的女人了……那幸福感愈发炽烈,不顾羞耻,缓缓又低下了螓首……
“凤姐姐,我也爱你,爱你得紧。”保罗爷被她如此奉承,伸出手去抚『摸』她脸颊,只觉柔滑细腻,却是全然无一物,心中如何不感动,也是说了那情意绵绵的情话,两人的心顿时便拴在了一起,再也不肯分开。
“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等咱们回了大宋,我用八人抬的大轿子把你抬回来,以后咱们便天天儿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好么!”
杨将军满心欢喜,紧紧搂着他,鼻腔儿里面嗯了一声,再也不说话,只是享受着被爱郎搂在怀中的幸福滋味……
许久,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金花可是爱煞了他的,如果知道自己跟他,那……
她心房顿时一抽,开口便问:“那……以后金花怎么办?”
保罗爷正享受凤姐姐的叁漆帝,被她突然一问,顿时张口结舌,啊!这时候怎说这话?这笨姐姐,傻娘子,顾及人也不能这般啊!
天波府的女将军们难不成都这般一根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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