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于七正准备去战广寒子,谁知朱四却在于七身后喊道:“七爷,差不多打晕她行了,可别给弄死了,也别伤到了那美人儿。”七爷一生气,勒住马回头摆了一个请字对朱四道:“要不您来?”朱四摇摇头说道:“我来不了,我还是去吧!”说罢双腿一夹,喊出一个“驾”字,便要闯入冷美人的雁翅阵。于七正要阻拦,心想:‘您可别真去呀,那些人可都是高手!你打不过的。’僧常也想喊一句拦着的,不过他开口一般都得先念一句‘阿弥陀佛’所以该说的话全让这句给耽误了。
朱四却已然冲阵前,举起狼牙棒要开打。白衣人们一看于七和僧常焦急万分的模样,便心里有底了,知道朱四的身手肯定不咋地,便有几个拔剑抢前来。朱四的狼牙棒到了,那几个人的剑也到了。但见朱四不管不顾,狼牙棒继续朝着一个人的头砸去,马速很快,那人很自大。朱四的狼牙棒和那人的头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那人一边扶墙去了。抢前来的却还有三柄剑,马前的那柄剑看到朱四并未减速,又立刻拨马收招闪到了一旁。右边的那个被朱四打死,左边的两柄剑朱四却不能全部躲开了。
只见他没有将身子藏进右侧的马镫,按理来说只有这一招镫里藏身才能同时躲开两柄宝剑的来袭。可朱四照旧是一副向右倾身挥舞狼牙棒的姿势,左边的一柄宝剑无法触到他,可还有一柄已经到了朱四的胸前。又间朱四微微一抬手臂,竟然让那柄剑在自己的腋下穿过,他又抡起狼牙棒向左砸去,他人的剑被朱四夹住,狼牙棒袭来的时候却力贵迅发,即便是高手,想躲避也不太容易。毕竟这都是在马,不是步下,而且朱四手的速度如风似电。只听‘咔嚓’一声,这人的后心重重的挨了朱四一棒,整个人平飞向了朱四的身后。身后还有于七和僧常难以置信的眼神。
这真的是他吗?面对四位高手,没有利用手的人质,而是只一个回合,便干掉了两个!重要的事情再重复第二遍,这可是在马!速度,朱四的速度真的太快了。只这一招,便能证明他根本不是无能之辈,而且他的功夫,必定能胜过这四位高手。
朱四没有摆出什么非常迷人的造型,而是继续纵马向前,对身后的人群说道:“愿意追我的跟着来呀,过期不候啦!”朱四都带着人质跑了,于七还可能和广寒子过招吗?只见他出刀对广寒子杀去,广寒子的速度没有于七快,而且于七还是先手,只能拨马倾身躲避。只听身后‘咔嚓’一声,一个想要阻挡于七的白衣高手变成了分身。因为朱四出的勇猛,僧常先是一愣,又充满惊喜,然后也抡圆了月牙铲‘哇呀呀’怪叫着冲向前来,身的力量更加重了三分。月牙铲像一把铁扫帚,人还未到,那‘呼呼’的风声已经刮了起来。身前的几个白衣人未敢接招,统统四散躲避。
耿继茂更有意思了,也学着僧常怪叫了一声,双手却抓住缰绳往自己裤裆下一塞,脑袋更是死命的往马头一埋。屁股?随便打!反正这位先生穿的是两幅铠甲,总不能穿了一晚一点儿作用没起到竟当机器人吧?
广寒子被气的不轻,福曦更是紧咬朱唇,都快哭出来了。带着愤恨,八卦教的人在身后拼命追赶,却看见从南郭城那边赶来的白衣人都在纷纷给朱四让路。“拦住他们!”广寒子对前面的那些教徒喊道。“不行啊!那个喧子手有剑,抵着圣的脖子呢!”前面人喊道。
原来朱四本来只带着一根狼牙棒,能打人不能挟持人质。更何况狼牙棒是钝器,又不能当板儿锉锉掉假朱慈炯的脖子吧?可刚刚被他夹在腋下的那柄剑却可以做到。朱四一手持剑抵住朱慈炯的脖子,一手持狼牙棒左右挥舞,使人无法近前。在马用一把剑在一个人的脖子划,可够朱慈炯受的。也是朱慈炯已经被朱四刚刚那一狼牙棒打得不省人事了,可以当止疼药,没成想狼牙棒还有麻醉效果。
马背在下起伏,一柄剑也在假朱慈炯的脖子起伏着,朱慈炯脖子的肉皮都翻开了,朱四也没心去管。反正他又不是美女,朱四对他的外貌甚至死活都没什么兴趣,只要别人以为他还活着行。只要是广寒子和福曦两个人还以为假朱慈炯活着,朱四没准儿还能把这俩他想要的美人儿给赚到明军大营里边儿去。
再说更远处佟养量的追兵,如今又走不动了。出了历山门来到新桥,佟养量发现前面有不少人在那里,仔细一看依然还是从内城跑出来的那些难民。这些难民还抱着四处弄来的木板和柴火放在桥头,想要把桥点燃起来。佟养量心一震,对兵丁们道:“趁火势未起,速速杀过去!那些根本不是难民,他们是明军的锦衣卫!”
这些难民是锦衣卫吗?真的是。而且是以镖师和钱庄票号跑堂的身份做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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