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鹤坏心的加上最后一句,让红枫彻底红了脸:“大色狼,你放开我。”她边说,边挣扎,无视邱鹤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想尽快从邱鹤身下挣脱出来。
“小妖精,这可是你自找的。”霸道的吻从高处落下,有力的舌侵占着她口中的每一寸,大手抬高红枫的下巴,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邱鹤紧紧地、用力地碾压着她柔软的唇瓣。
“恩……”如果美好的唇,让邱鹤舒服得呻吟,红枫的唇像是毒品一样,让他不断地想品尝,品尝过后却更想再要更多。如此软嫩有弹性,唇齿间有著淡淡玫瑰香,就连急促的呼吸中,他也闻到了最爱的香味。
“你,你你……”红枫被邱鹤压在身下,她不傻,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想对自己做什么。
“我,我什么。是你自己乱动,能怪得了我?”邱鹤看着她,理直气壮的说道:“既然是你自己先点的火,那我当然不客气了。”
“你,你放开我。”此时的红枫,没有了任何气焰,她怕万一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给吃了。
邱鹤依着她的话,慢慢从她身上起来。直到看着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邱鹤依着她的话,慢慢从她身上起来。直到看着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难道,是我长时间没有碰女人的缘故吗?为什么我会对这样的清纯小女生有冲动?邱鹤对自己的反应很是头疼。
算了,不去想了。还是要尽快完成自己和尉迟寒的赌约。邱鹤将来自心里奇怪的感觉抛之脑后。安心的继续工作。
就这样,苏樱穿着这身军绿色的礼服,出席尉迟寒的生日宴会。似乎她每次的出现都会惊艳全场,尉迟寒看着正走向自己的女人,心里一片柔软。
尉迟寒拉过苏樱向自己伸出的手,想带着她认识一下自己的朋友——塞巴斯蒂安。不料,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苏小姐,好久不见呐。”罗倩怡带刺的声音传进苏樱的耳朵,一天的好心情就被她这样破坏得一干二净。
“有劳罗小姐挂心了,有寒的照顾,我最近过得不错。”苏樱果断反击,她实在不想看到这个几次三番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女人。
“呵呵,原来如此。”罗倩怡笑了,笑中却有着阴谋的味道:“我想阿寒一定是因为觉得亏欠了你的,所以才那么照顾你。”
“你是什么意思?”苏樱不明白:“他并不亏欠我什么。”
“罗小姐,请你说话之前,先想清楚后果。”这么多人在场,尉迟寒只恨地方不对,自己不能正大光明的扭断罗倩怡的脖子:“不要来挑唆我和小樱的感情。”
“挑唆吗?”罗倩怡望了一眼尉迟寒,丝毫没有把尉迟寒的威胁放在眼里:“罗小姐,你还不知道你那次受伤后的后遗症吧。”
“啪——”清脆响亮的一个巴掌,突然出现的韩凌已经出手将罗倩怡的话阻止。
尉迟寒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韩凌,不是让他出国去处理罗倩怡的事情么,怎么现在这个女人会出现在他的生日宴会上?!
“你算是什么东西,你敢打我?!”罗倩怡被那一巴掌彻底激起了怒气:“你们不让我说,我就偏要说。苏樱,你给我听好了,你现在就是个不会下蛋的鸡!啊——”
尉迟寒手中的枪乍现,等众人反映过来时,林郁已经捂着手臂倒在地上,可尉迟寒脸上没有丝毫怜悯:“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扔出去”
“等下。”苏樱阻止了手下的动作:“你是什么意思?我那次受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要听这个贱女人的胡言乱语,你现在很好,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尉迟寒紧张的掩饰,却不知说得越多越错。
“哈哈哈,苏樱,你的子宫彻底受损。”罗倩怡捂着手臂,勉强站了起来:“以后你都不能生孩子了。”
“哈哈,中国的语言真有趣。”一个不合时宜的蹩脚中文从人群中响起:“不会下蛋的鸡。哥哥,在中国‘鸡’说的不是妓女吗?难道,这个女人是个妓女?”
“塞巴斯蒂安!”尉迟寒怒吼一声:“让你的妹妹给我闭嘴,不然,我不介意连她也一起解决了。”
“知道了,寒。”塞巴斯蒂安无奈的看了看兄弟,又看了看满脸委屈的妹妹。没办法,这个男人,已经陷入情网里,不能自拔了。
“寒,她说的是真的吗?”苏樱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以后,真是不能生孩子了吗?”
“小樱,没关系的。”尉迟寒想安慰她:“医生只是说,很难受孕,不是说不能生孩子。放心,我会很努力的。”
“原来,原来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苏樱一下子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也无法面对会场里的那么多人,转身想逃。
“小樱,你要去哪里?”尉迟寒拉住这个现在像驼鸟一样的女人:“今天是我的生日,一会儿爷爷也会来,难道,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吗?”
“小子,苏丫头,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提到我这个老头子啊。”一个爽朗响亮的声音,让苏樱非留下不可。
“前辈。”
“爷爷。”
见两人整齐划一的向自己打招呼,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是默契的一对啊。
“苏丫头,你这是怎么啦?”尉迟老爷子关心的问道:“怎么眼眶都红啦?是不是寒小子欺负你了?不怕,我帮你骂她。”
“没,没有。”苏樱愧对前辈的关心,倘若他知道了他的孙子喜欢上的人是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他会有多失望?
“爷爷,”尉迟寒在一边帮腔:“我怎么敢欺负她。每次都是她在欺负我。这不,我刚刚在跟她说,一会儿您会过来宣布我们订婚的消息。结果,她一听羞得转身就要走。您说,我要不拉住她,让她跑了,让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如何是好。”
“哈哈,有道理有道理。”尉迟老爷子帮着孙子说话:“苏丫头,结婚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你这丫头,我老爷子看着就喜欢,和寒小子是天生的一对。我这个做爷爷的,没什么好不同意的。”
“尉迟老先生,我肯定您不会同意的。”罗倩怡依旧贼心不死,即使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占了先机:“您还不知道吧,苏樱现在可是没有生育能力的。我想,您一定不想看着尉迟家绝后吧。”
“不能生孩子?”尉迟老爷子开始皱紧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爷爷,小樱她前一阵子为了救一个孕妇,被人暗算了。腹部中了两刀,”尉迟寒每说一句,就感觉苏樱抓着自己的手紧了一分:“医生说,这两刀中其中有一刀伤到了子宫,以后,很难受孕。”
“什么?苏丫头被人暗算了?!”周老爷子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寒小子,有没有查到是谁干的?”
“暗杀组织的杀手已经抓住了,”尉迟寒拍了拍苏樱的手,示意她可以安心:“她说是受了罗倩怡的指使,她为了成为我们尉迟家的媳妇,用尽了心机。”
“不可能,不可能。”罗倩怡不敢相信的矢口否认:“暗门收了钱,不可能再泄密的!你们骗人,你们污蔑我。”
“我都没有说是哪个杀手组织,你就知道是暗门?”尉迟寒一针见血,其实他也没有足够的证据,罂粟的嘴的确够严,但怪只怪罗倩怡没有一点城府,被人一看就看破:“看来,罗小姐还真是神通广大啊,竟然能未卜先知?”
“寒小子,杀人要偿命,动了我们尉迟家的孙媳妇,就更不能让她好过。”尉迟老爷子沉吟了一会儿:“这个恶毒的女人就交给你了,以后,我都不想看到她。”
“好的。”尉迟寒向尉迟老爷子点了点头:“动了我们尉迟家的……”
“尉,尉迟前辈。”苏樱艰难的开口:“我,我没有生育能力。您不介意吗?不介意……”
“不介意什么?”尉迟老爷子笑咪咪的看着她:“不介意有没有曾孙吗?哈哈哈——”
“苏丫头,你不要把我这个糟老头子想得太古板啦。”尉迟老爷子爽朗的笑了起来,这一笑,把苏樱笑傻了:“想当年,我的儿媳妇和我儿子结婚的时候,医生也说她很难受孕。我们都已经做好领养一个的准备了,结果,经过我儿子的辛勤耕耘,再干涸的地,也长出了新芽。不然,现在怎么会有寒小子?”
没想到周老爷子的话那么直白,让苏樱一下子红了脸:“谢谢尉迟前辈成全。”
“怎么还叫前辈。”尉迟老爷子假意板起了脸:“我老爷子都同意你们的婚事了,还不能听你叫一声爷爷?”
“谢谢,谢谢爷爷。”苏樱小声的开口,今天于她来说简直是大起大落。
“啧啧啧,你看。我未来可爱的小曾孙能不能出世,这全要看寒小子努力不努力呀。”尉迟老爷子在一边抑郁着,让苏樱更是无地自容。
“小樱,”尉迟寒紧紧搂着怀里的苏樱:“为了你的安全,以后你就搬到我家来住。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明天我带你一起回家收拾东西。”
话说到一半,却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帅哥,”正在众人皆大欢喜之时,一个蹩脚的中文又响起:“原来你是我哥哥的兄弟。”
“这位小姐,既然你已经来了中国,那么请你尊重中国的规矩,自尊自重。”要不是看在塞巴斯蒂安的面子上,他早就想把这个女人扫地出门了。
“捷拉,别闹了。”塞巴斯蒂安接收到尉迟寒警告的眼神,想上前阻止,可是这妹妹是他们家族里的人从小惯大的,哪有那么好管。
“你真是奇怪,你连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都可以娶。为什么就不能和我在一起?”捷拉拉着塞巴斯蒂安的手不停的晃着:“哥,你帮我和你的兄弟说说,我想要他,我想要他和我们一起回法国。”
“这位小姐,请你自重。”苏樱已经被确认是尉迟集团的总裁夫人,对于捷拉的叫嚣心生不满。
“你是什么东西?”捷拉还从来没有被人指着鼻子骂,气极的拉着哥哥的手:“哥哥,你帮我教训她。在法国,没有人敢对我这么不礼貌。”
“真是抱歉,我妹妹不懂事,请各位不要见怪。”塞巴斯蒂安无奈地向各位行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我这就带我妹妹离开。”
“不,我不走。”捷拉就是不依,甩开塞巴斯蒂安的手:“你不帮我教训她,那我就自己动手。”
说着,捷拉抬起手就想往苏樱的脸上招呼。
“捷拉小姐,刚才是我夫人对你无视,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和她计较。”尉迟寒先一步上前抓住了捷拉的手,苏樱被尉迟寒护在身后,向捷拉丢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你又是什么东西?”捷位从小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敌得过可以以一敌百的男人,她被尉迟寒制住,疼得哇哇乱叫:“你给我放开,我看你也只配娶一个不会下蛋的鸡!”
“啪——”地一声,叫声停止了,会场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安,既然你不舍得教你的妹妹。那作为兄弟的我,就替你代劳了。”尉迟寒收回刚刚挥在捷拉脸上的巴掌:“捷拉小姐,这次,我替你哥哥教你的道理,就是什么叫尊重。”
“你,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捷拉被气得手发抖:“没有人敢这么对我。”
“为什么不敢?”尉迟寒微笑地看着她,却笑不达眼底:“这是你第三次对我的未婚妻不敬。第一次,我可以原谅你,因为从你说你是从法国来的开始,我就怀疑你可能是安的妹妹。第二次,我容忍你,因为我们家小樱喜欢息事宁人。但是第三次,如果我再不出手的话,这只能说明我是一个懦夫,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好,我不配做男人。”
“好,寒小子。”尉迟老爷子在一边听得眉开眼笑:“这才是我的孙子。我喜欢。”
“来人,把捷拉小姐给我请出去。所以不准她再进尉迟家大门。”尉迟寒向门口挥了挥手,保全马上围了过来。
“我会要你们好看的。我记住你们了。”听着捷拉的声音越来越远,尉迟寒刚起松下来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罗倩怡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让你们把她扔出去吗?!”
“阿寒,不要,不要把我扔出去。”深知自己已经没戏可唱的罗倩怡开始服软,急忙向隐在一边的邱鹤求助:“邱大少,邱大少救我啊。”
“罗小姐这是什么话?”邱鹤还是和以前一样,书生气十足:“你是冒犯了兄弟的未婚妻,为什么要向我求助?在下这次真是无能为力啊。”
“邱鹤,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罗倩怡见邱鹤想见死不救,口气也变得恶毒起来:“如果当初不是你指使我,让我挑唆陈魅儿把设计图泄露出去,我也不会这么做。”
“罗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邱鹤一脸无辜,足以让人相信,这是罗倩怡在胡言乱语。
“难道你还不承认吗?”罗倩怡看着邱鹤,恨不得想把他一口口吃拆入腹:“如果几年前不是你,我也不会阴差阳错的和别人上床。也许,我现在和阿寒连孩子都已经生好了。这一切都怪你。”
“罗倩怡,男女之爱都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尉迟寒虽然很想继续听罗倩怡控诉的罪状,但是现在还不是自己撕破脸皮的时候:“如果你不是心怀鬼胎,在我的房间里点了催情香,别人也不会被你勾引。”
“你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是吗?”尉迟寒痞痞的笑了:“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会连这点东西都认不得吗?归根结底,还是你自作孽,不可活。现在破坏了我生日和订婚的好心情,更是罪加一等。”
“塞巴斯蒂安,请你帮我看着保全,确认他们将罗倩怡小姐请出去。以后,我不想再看到她。”
看着尉迟寒的眼神,蒂巴斯蒂安瞬间懂了什么,看来,这次这个罗倩怡将尉迟寒气得不轻啊。
“荣幸之至。”
“不可以,阿寒,你不可以就这样赶我走。不可以……”
无视这个几欲发疯的女人,塞巴斯蒂安几乎是半拉半拽的将罗倩怡拖离会场。
“你这个外国人,把你的脏手从我的身上拿开。你给我滚,滚!”罗倩怡见尉迟寒一点同情她的意思都没有,已经没有了任何耐心:“我是真心爱阿寒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啧啧啧,罗小姐,我也不想碰你。但是,没有办法,你惹到的可以寒少。”塞巴斯蒂安充分扮演着打手的角色:“现在,你嫌弃我的手碰了你。等下,你可能会求我哦。”
“你下流!”罗倩怡理会错了意思,还以为塞巴斯蒂安想对她动手动脚:“你休想碰我一下,你敢碰我,我让你这辈子做不成男人!”
“罗小姐多虑了。”塞巴斯蒂安眼中的嫌恶显而易见:“像你这样的女人,在法国大把大把,我一点都看不上。在你们中国,管你们这种女人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破鞋。”
“呸!”罗倩怡被保全制住了,无法动弹。她的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塞巴斯蒂安,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相信塞巴斯蒂安一定活不成。
躲开了恶心的口水,塞巴斯蒂安已经没有耐心和这个女人耗下去,自己的妹妹还被丢在别墅外呢。
“gin,直升机怎么还没到?”拨通电话,塞巴斯蒂安‘温柔’的问道:“难道,还要我亲自去请你开直升机过来吗?”
“老大,快了快了。”电话那头的gin叫苦连天,自己前十分钟还在家里和老婆温存,没想到老板一个电话,坏了他的好事:“老大,我正在您上方呢。”
听到由远及近的直升机,塞巴斯蒂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算你识相。”
“你,你准备把我带到哪里去?!”林郁有点慌了:“你们想要干什么?”
“刚才听寒说,你经常喜欢爬上别的男人的床,”塞巴斯蒂安耸了耸户,他很享受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现在慌乱的样子:“我想,你一定想要很多很多的男人。男人最多的地方,当然是军队了。不过,这次你不用担心有别的女人和你抢。因为,那里就你一个女人。”
“不,不,我不去。”罗倩怡彻底慌了,拉住塞巴斯蒂安的西装裤求饶:“我哪里都不去。求你,求你不要把我抓到那里去。”
“罗小姐,请你放手。”塞巴斯蒂安眼里没有丝毫同情,这个女人惹到的可是尉迟寒:“,把她拉上直升机,带去我们的总部,扔去一区。”
“一区?”gin有点吃惊:“老大,您确定是一区?您刚才说的是部队啊,一区,那可是……”那儿可是抓来的食人族俘虏啊。
“怎么?这个女人惹了寒少,你是不是也觉得把她扔去食人族太便宜她了?”塞巴斯蒂安挑了挑眉,眼中有着危险的目光,仿佛在说,你敢说不是,我会考虑把你也一起扔过去。
“当然,当然。”gin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寒少。把她扔进一区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食……食人族?”林郁听到,几乎傻了:“怎么会有食人族……不,不,我不去。”
“罗小姐,去不去可由不得你。”塞巴斯蒂安尽情地刺激着她:“放心,虽然他们是食人族,但是也会想要女人的。你只要乖一些,我想他们应该会给你留一口气。而不是像之前扔进去的几个男人,都被吃得只剩下白骨。对了,我想,你过去的话,应该还可以看到之前几个人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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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