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头好晕啊!····”玉缺迷糊地睁开眼睛,入眼一片青绿。
这是一片平原,一望无际的青草地上点缀着各种各样的不知名的野花,五颜六色的正在鲜艳地怒放争芳。而玉缺却坐卧在一块石坛上,周围成三角形状环绕着三块百米巨石,可是这三块巨石却通体血红,就好像用鲜血侵染的一样。
玉缺站起身来仔细打量一下周围,尤其是脚下这块石头,惊奇地发现竟然和黒陨界人王洞府中的那座中央座坛非常的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不论是大小还是形状,都似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只是黒陨界人王洞府那座是漆黑如墨,而脚下这座却红艳似血,配合周围三块血红的百米巨石,这情景怎么说都有些诡异。
“只是,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冰儿呢?·····”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在脑海百思不得其解。
“叽···吱吱···”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暂时打断了玉缺的思绪。“这声音····鳞兽?”玉缺紧忙低头一瞧,不是鳞兽还能有谁!此时的鳞兽爪子里依旧抓着它的那个小木人,扬着个小脑袋瓜子朝玉缺叫个不停。
“小林!”玉缺激动地一猫腰将它抱起来,伸手捋着它的毛发,心情微好。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他上座坛的时候鳞兽整蹲在他的肩头。没想到也和他一样掉落在了这不知名的地方,多少让他身边还有个熟人(熟兽)。可是冰儿姐姐,你在哪里啊?我就这样不见了踪迹,冰儿肯定会伤心的!一想起冰儿,玉缺就又失落起来。
“唧唧···唧唧··”鳞兽伸出一只爪子在他胸前不断地抓扯着,那眼神中还非常人性化地满是焦急之色。“你也想念冰儿是吗?”玉缺看着它的样子,睹物思人地,脑海里全是冰儿的样子。可是鳞兽还是一个劲的叫个不停,小嘴巴唧唧叽的,可令玉缺小哥就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嗖···”鳞兽终于是忍不住,嗖的一下挣脱玉缺的怀抱窜上他的肩头。或许它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对牛弹琴了吧!只见鳞兽又从他的肩头灵巧的跃下待及腰时却伸出爪子抓住了玉缺的腰带,而后就将小脑袋埋进他的怀里,拱来拱去的。
“哈哈哈”玉缺恍然大悟般哑然失笑,原来你丫的是这个意思呀!说着伸手入怀将仅剩的三枚蚜米给掏了出来,攥在手里晃着对小鳞兽道:“你是要找这个吧!”鳞兽一见蚜米立即来了精神,两眼放光地望着玉缺的手,一个劲儿地点头。随即鳞兽上了玉缺的肩膀讨要着食物,玉缺将蚜米给了它一颗就任由它哼哼唧唧地啃嚼。
收拾一下心情,再看一样血色座坛和三块血石,他终于走出去。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当属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此时正是烈日当空正午时分,天空虽晴但阳光却不是那么多毒辣。行走在无边的青绿世界,本来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可是玉缺怎会有那样的心情。
从正午时分开始走一路的寻找,只想找个有人的地方问问自己身在和触动玉缺见见失望了。知道寻找夕阳西垂他也没有碰到半个人影,甚至连人类活动的痕迹都没有发现一处。看来这里是一个偏僻的,无人问津的地方了。
知道太阳快要全部落下地平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远的玉缺在翻过一个不大的的小山包后,终于兴奋的差点叫起来。因为他发现在山包下面不远处,有一条河犹如玉带镶嵌在大地上,弯弯曲曲地平静地流淌着。而在那河边,竟然大大小小堆起那么多的白色帐篷,这里显然是住着人的。
“嗷····”玉缺忍不住嗷一嗓子就冲了过去。
“站住!什么人?”
正当玉缺兴致冲冲地要冲过去一问究竟的时候,忽然离老远就被人发现了。玉缺站定遥望,只见远处离他还有百米距离之处,一队人马正急速奔来。
“军队!?”玉缺看清以后竟然懵了。只见这一对约十来个人竟全部身披铠甲,手持长枪,一脸的肃杀之气。说话间已经到了玉缺眼前,玉缺也很听话的一动没有动,就那样乖乖滴在原地站着等着他们的到来。
“干什么的?”那队铠甲军士一来到玉缺近前,为首的一个队长模样的中年军士变对玉缺厉声喝问道。
“额···我是···迷路了!”玉缺道。
“迷路?这荒郊脑野外的哪有什么人家,你怎可能有迷路者?我看你八成是敌人的塔子吧?”那领头队长冷笑道。
“队长,是个孩子!不太可能是毯探子吧?”跟在那队长身后的一个军事闻言分析道。
“呵呵!孩子?两军对阵,无所不用其极!你懂什么?”小队长冷笑着说‘“不管是不是探子,先擒起来再说!”
玉缺一听,这下可好。被人当成探子了,还要被人绑起来。不过也好,他可不相信这些连武者境界实力都没有的军士们能困住他,不过还是先道:“不用擒了,我听你们的不就成了?不过我只是想问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啊?”
小队长看了他一眼,道“什么地方?血月--三碑原!”
“哦!那这里是小竹国吗?”玉缺道。
“当然!”那小队长语气中充满不容置疑地答道。
“那就好!”玉缺闻言终于舒了一口气道。只要还在小竹国境内就行,这样的话想找到推陈王就不是很难,否则可就麻烦了。“既然这样,那就走吧!”玉缺十分爽快地说。
小队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都说什么,吩咐一声带上玉缺向着那数不清的帐篷群行去。
边走边瞧,随着离帐篷群越来越近,玉缺也越来越感兴趣。他可没有见过如此的阵仗。离近了才看的清,整个营盘占地足有数十里许,过了鹿角进入其中,各种巡逻队伍车马军哨川流不息,当然,之余营盘的布置,其中的奥妙之类的他是一窍不通,只能一言不语的跟在这队巡逻小队的后面。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只有玉缺自己想个乡巴佬似得东瞧瞧西望望的,浑然没有把自己当成俘虏,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时不时还向身边的军士问上两句,换来的当然是一顿冷厉的眼神攻击。他也知道自己是自讨没趣,也就不再多言。
“|恩···大叔,你们究竟是要将我带到哪里去呀?我真的不是坏人!"”玉缺终于忍不住的问起来。
他旁边有一个军士头也不回地冷冷地道“别废话,到了你就知道了。”
“那····咦?”刚还想说什么的玉缺突然眉头一动,旋即扭头向一个帐篷望去,那是整个营地最大的帐篷了。高三米有余,占地有十余亩那么大,只见篷定才起飞舞,外面则是被军甲武士户的水泄不通。“那是什么地方?”刚刚玉缺忽然感觉到一股非常浓郁的火之力波动传来,只是一晃之下就没了踪迹。“军队中还有修士么?”
他不知道的是,军队中不但有修士武者,而且数量还都不会少。强大的修士往往是改变异常战争胜负的关键,所以任何一个国家多会有修士隐藏在军中。
就在这时,忽听马嘶人啸声传来。玉缺回头一看,见正有一支马队自远处呼啸本来。这一支小队自然也看见了,只听队长连忙喝道:“闪开,快闪开!是紫耀郡主!”
“紫耀郡主?”玉缺一愣,没听说过。不过貌似是不不小的人物,那么····随即心头有了定计。
眨眼间,马队临近。只见为首的是一个全身紫衣的少女,策马扬鞭,青丝飞舞,应该就是所谓的紫耀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