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据我观察,金蛇的身体出现了异样,现在的情况我们都没有办法定论,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好说。现在圣兽我如今身体抱恙我们种族里边实在是有些危险。”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木光明猛的站了起来,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金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可是族里边的圣兽,如今病成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
林阳还在食人花里边决斗,身上的伤痕累累,但是动作却敏捷迅速。
“各位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据我的观察,现在我们的圣兽已经被吸了大部分的力量,同时还丢了一魄。这么多人难道就给不出一个政策吗?”
“其实按照我说的就挺好的,直接把林阳给杀了,说不定那一魄就能够回到了咱们圣兽的身体里再说了这种风险小之又小,林阳现在这个时在与食人花打斗,咱们趁其不备直接处置后患。”
其中一个族里边的人猛然说出来这一句话,但是他也不明白,只是想着能够把林阳给杀了,为种族里边的人解忧就行了。
族长站在这里有些生气,一回一宿,把金蛇搂在怀里,金蛇闭着眼睛也没有睁开,但是却还有气息。
“胡闹你们这么做简直是给我们族里边蒙羞,这种办法也是办法吗?林阳他的实力我们都知道,若是与他为敌,我们都得不到好处,再说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他能不能从里边出来就需要靠他自己的实力了,哪有补刀的。”
族长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人居然会说出来这种话约,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对于族长来说也的确是有一些无奈,看着面前的人,心中实在是疑惑不已。
“现在的事情情况严重,你自己又做出来,这种事实在是让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的好,如今的情况你自己心中要有一个底,而不是在这里边说……”
木光明说完之后就立刻看着面前的人:“去把林阳给带过来吧,我们与他谈谈条件,看看他是否能够把这些东西给归还。再说了,现在金蛇已经发生了这种情况,如再不及时诊治,恐怕会危及生命到时候我们种族就亡了。”
圣兽对于一个种族有多么的重要这一点木光明还是知道的,不过若是因为林阳一个人而导致整个种族的灭亡。那么他们会不甘心。
林阳身体里边还被封印着灵力,看着眼前的人,心中自然是困惑不已,如今被压到地上,自己更是无语至极。
“咱们两个人谈个条件怎么样,只要你归还,你吸收我们圣兽的一魄和灵力,那你说的什么我能够做到的我都答应你,毕竟我们种族里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木族不是吃素的还是吃肉的?
林阳不屑的看着面前的人,心中自然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如今的情况对于他而言实在是无可奈何。
但是一想到自己刚才做出来的那些冲动举动,实在是有些后悔。
自己现在体力不支,只能先休息片刻。
“没有想到你们族群里边招待贵客竟然是用这个样子,我可以归还你们的东西,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让我离开。”
林阳现在身体里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法力,如今被束缚着,小金人也被那一些秘书给禁锢者完全无法施展。
虽然逃跑是自己的强项,但是林阳也丝毫不会再多想,眼前的小金人也正在准备着,时时刻刻准备迸发出一点光亮,可惜禁锢的符咒已经完全发挥。
他现在没有办法施展自己的灵力,也没有办法和面前的这些人多说话,体力不支,导致他说话有些气喘吁吁。
“其实……其实我有个计划,这是需要你们替我解开身体里边的禁锢,再说了,现在的情况既然已经发生,那我也就要和你好好的说道说道。”
木光明倒是没有想到,林阳的脑子会如此机灵。
他看着眼前的人,摸着自己的胡子,木光明也最终上前:“这个暂时还不行,只要你答应我们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事之后再谈。并且若是你不答应,那你将必死无疑,这个对你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你又怎么可能不做呢?”
木光明的样子像极了奸商,但是林阳却还是察觉到了其中的意味。
金蛇缓缓的睁开眼睛,盯着林阳,吐着自己的舌尖儿缓缓过去。
木光明倒也没有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林阳与他对视几眼之后,金蛇便也闭上了眼,没有吭声。
“族长您再犹豫下去,圣兽恐怕就要没了,我们种族里边唯一一条圣兽难道就要这样子败了吗?”
对于周围人的话与林阳没有办法,但是自己也只能先答应这件事情。不过看着眼前的这一条蛇,全身泛着金光,眼中倒羡慕不已。
“哈哈,还不赶紧给我松绑?难不成你们还以为我一个体力不支的人能对你们种族里边做出来什么事情?”
林阳大笑,看了一眼身后的这些人,那些人接受到木光明的目光之后,也就上前给他松绑。
林阳走过去对木光明开口:“我答应是答应,但是你们必须要保证我的安全,同时这一个事情可是非常危险的,若是你们家圣兽不听使唤,我也没有办法。到时候你们家的圣兽死了可不要怪我啊!”
“你放心,我们家的金蛇绝对能够很好的听话,至于你嘛,就是要做好被吸收的准备就行,我们点到为止,再说了你也要准备好一些事情才是。”
金色的力量非常的大,但若是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木光明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林阳点了点头上前,看着眼前的这条蛇,心中也是喜欢的不得了。
本想就坐在那里互相平等的传递,结果金蛇猛然睁开眼睛,缠住林阳的身体。
“咱们两个做个交易怎么样?我可以点到为止,但是你必须作为整个炉顶来供我使用。”
声音不小,倒是引得长老疑惑不已。
林阳坐在那里也并没有动。
他知道眼前这条蛇是极度贪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