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在叶凌天的身后进了大本营里面,进去之后,冈本木鸭和其他人立刻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眼神上下几乎要讲她刺穿一样,连由美子也是满脸疑惑和戒备地打量着她,因为,这个女人非常的美,身形窈窕,穿着的衣服也很有品味,要不是她自己说,根本不可能有人想到她是长海社的人,说她是米城这样大都市里的高级白领也绝对有人相信。她的面容也是十分的美艳,年龄上看起来不算十分年轻,起码要比由美子大上不少,不过这在她身上就不算缺点,反而为她增添了一股成熟的韵味。
不用说,由美子一定是本能地觉得一种危机:这样一个美女可以说竞争力非常强,偏偏又跟叶凌天之间有着连她也不知道的关系,由美子怎么可能不警惕。
而叶凌天非常的确定,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包括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也一点都没有熟悉的感觉。何况这女人也说了
然而女人一点的恐惧和紧张都没有,只是非常平静地对他们点了点头,随即看着由美子说道:“井田小姐是吧?对于井田社长的事情,非常的抱歉,请节哀。”随即把花束放到了井田马鹿的遗像跟前,非常郑重地鞠躬,确实是非常有诚意的来进行祭拜。
由美子冷冷地看着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代表长海社来看笑话还是来示威的?是想知道我父亲死的有多凄惨,身后事又是多么的凄凉吗?”
即使,这个女人的礼数再周到,但是父亲的惨死带来的仇恨和悲痛让由美子没法这么轻易地就原谅她。
女人看着由美子,脸上带着歉意:“井田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恨害死井田社长的人,但我并不是凶手,我也没有丝毫的恶意,否则,就不会挑这个时间一个人来。我说我是长海社的人,但是我不是代表长海社来的,我是为我自己,我相信我这样做足以展示我的诚意,而井田小姐越是恨、越是想要替井田社长报仇,就越应该清醒,而不应该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由美子紧紧皱着眉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叶凌天一直在打量着这个女人,哪怕是在他看来也觉得这个女人并不简单:“你今天来一定不是单纯地为了祭拜井田社长,之前通知我救由美子的那一次就说过,会再见面,到时候你会把一切跟我说清楚,那你有什么样的目的直接说吧。”
女人笑笑,“可以,只不过我要求和你们两位单独谈,这样没有什么问题吧?如果不放心的话,井田小姐你可以亲自搜一下我的身上,我并没有带任何的武器,只带来了我合作的诚意。”
“而且,你应该也相信你这位保镖的能耐,有他在身边,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得了你。更何况我一个区区弱女子。”
冈本木鸭忍不住就要开口,他不可能放心说让由美子跟叶凌天还有这个女人单独在一起,但是由美子直接挥手制止了他:“你带着所有人在这下面等着,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上去。”
其他人到目前为止,都很服从叶凌天,只有这个冈本木鸭,始终是对叶凌天充满了敌意,只不过现在他再反对也没有什么用处。
叶凌天跟由美子,还有那个女人一起到了楼上以前井田马鹿的办公室,这里也同样是乱的一团糟,自从井田马鹿死后他们也没有时间更没有心思去收拾,不过,这个女人并没有在意,直接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来,简单地擦了一下就坐下来,态度十分地大方,让叶凌天对她也不禁刮目相看。
坐下来以后,女人先开口道:“为了表明一下态度和诚意,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因为知道你们心里对于我肯定是有很多的疑问,尤其是对我的身份。想必你们之前也从来没有听说过长海社有我这么一个人,我呢叫龟岛芳子,听到这个名字,你们应该猜出来我是谁了吧?”
叶凌天皱起了眉头:“你是龟岛山狗的妻子还是妹妹?” 按照这女人跟龟岛的年龄来说,显然不可能是龟岛山狗的女儿,岛国的习惯是女人嫁过去以后要改随丈夫的姓,所以这女人只可能要么是龟岛山狗的妻子要么就是姐妹一类的。
女人微微一笑:“我是他的妻子。”
但是,想到之前龟岛山狗死的时候那条信息,那谢谢两个字,叶凌天忽然间明白过来:她是感谢他杀了龟岛山狗。这又是为什么?她要感谢自己杀了她的丈夫?
“只不过这些年来,我一直都不直接参与长海社的事情,平时也几乎从来不出来露面,所以你们可能都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但是呢,这样对我来说反而是有好处,没有人知道我没有人关注我,可是我长海社社长夫人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很多的资源我都可以用,所以,我能够去调查很多的东西,也就掌握了很多的东西,这一点山田先生应该是很清楚?很相信的。”
她笑着看着叶凌天,叶凌天没有回话,显然这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不然的话她不可能对于自己和由美子的信息掌握的这么清楚。而她掌握的显然远远不止这些。
由美子直接一下子站了起来,盯着女人质问道:“你是他的妻子?那你到底来是干什么的?”
“不要以为你是长海社的我就会怕你,我父亲的血海深仇在这摆着,哪怕是死我也会跟你算完这笔账!”
然而龟岛芳子却一点都没有生气,只是看着由美子微笑着说道:“井田小姐,你不要过分激动。你父亲的死我很抱歉,但是我说过这一切与我无关。首先,我只是龟岛山狗的妻子,他的所作所为与我无关,这么些年来,你们几乎都没有听说过我这么个人,也应该知道事实上我并不参与长海社的事情,也没有做过他们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其次,我丈夫死在井田社长前头,这件事情也不是他做的,也连累不到我头上,更何况,如果真的说要算账要报仇的话,那我丈夫也是死在你们这位山田忠野手里,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找他算这笔账?”但是说这话提起龟岛山狗的死的时候,龟岛芳子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的悲痛,反而一直是带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