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丧心病狂(1 / 1)

宋灵枢自定远侯府出来,便直接去了唐府,在院子中找到了喝的酩酊大醉的唐修书。

唐修书见她来了,酒醒了一半,扶起自己身旁倒着的椅子,和煦的唤宋灵枢过来坐。

好似那个在御前被骂的狗血淋头,被幽禁于府中的并不是他。

“你怎的还有心情喝酒?”

宋灵枢想起灵月颓靡的样子,见他如此不争气,颇有些怨言,又不好发作,只得这么不轻不重问了一句。

“我为何要坏了心情?”唐修书不解的看着她,但也明白宋灵枢话中所指,嗤笑道。

“我等了这么久,不就是盼的这一天吗?若是陛下让旁人尚公主,待陛下去后,她依旧会以权势逼迫我。可如今提亲的是梁帝,此去千里迢迢,她回不来了。”

宋灵枢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能无情到这样的地步,就算是灵月公主逼迫于他,可公主待他极为真心的。

宋灵枢没有立场去指责他,只是将灵月的信递了出去,“这是她给你……”

宋灵枢话音未落,唐修书已然接了过去,然后将信撕了个粉碎。

“笼子里的金丝雀能对将他关起来的人有真心吗?宋灵枢,不是所有人都是你。”

宋灵枢明白了他话中所指,顿时羞红了脸,然而她还未发作,唐修书又开了口:

“太子殿下待你,与她待我不同,你动心是应当的,太子殿下不像陛下,河间王也不像陛下,灵月公主么?呵——”

“是最像陛下的!”

宋灵枢只当他是喝醉了,皱起了眉头,“这样大不敬的话,你还是少说为好!”

宋灵枢坐到他身旁,叹了口气,“你也别恼我,我不过给她递个信罢了,你们的事我不会掺和。”

“只是今日见到她,我难免起了些恻隐之心,她那样骄傲一个人,何时颓靡成这样?”

宋灵枢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他,企图从他脸上找到点异样的神色,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唐修书淡漠的可怕。

宋灵枢与他聊了很多,从两人幼时的糗事,到对未来的期望。

唐修书快活极了,他盘算的清楚,只要灵月刚走出长安,他便和陛下请辞。

然后四海为家,他要走过很多地方,皆是山水,无拘无束,只是不会踏进梁国一步。

宋灵枢在他的怂恿下,喝了不少酒,已经有些醉了。

听见他这番话,忍不住的嘲笑他:

“你怎会如此惧怕她?我瞧着公主不是个难相处的,最多跋扈了一点罢了。”

“你那是不知者不畏!”唐修书摆了摆手,又灌了一大口酒,“那女人有多丧心病狂,你若是知道她在背后都做了什么,便不会奇怪她身边的那些宫人怎会如此惧怕她……”

唐修书说着说着才察觉到宋灵枢已经醉倒过去,唐修书踉踉跄跄扯下自己的外衣便给她披上,自嘲的笑了笑。

“曾经我倒是想过,若是我要了你,陛下定会让我给你一个交代,那时你不肯接受太子,倒是个好法子,如此那兄妹也拿你我二人没有办法。”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却想拿你做棋子,你若是知晓后会不会恨我?”

“我也是和那疯女人待的时间太长了,你别放在心上就是,我看太子殿下待你不错,你的福气在后头……”

“难的你还没有糊涂。”

唐修书正自己神神叨叨碎碎念,一个冰冷的声音已然从门后冷冷的打断他。

裴钰面色不善的走了进来,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他,走过来便将宋灵枢打横抱起就要走。

见着小姑娘披着唐修书的外衣,停下步子别有所思的看着唐修书。

唐修书立马感觉到了空气传来的杀气,无辜的怂了怂肩,满脸写着不是我我没有别乱讲。

裴钰冷哼了一声,警告道:

“收起你那些心思,不然孤不介意送你份大礼。”

唐修书听着他这语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酒醒了个彻底,忙不迭的应道:

“不敢当不敢当!”

裴钰不在理会他,抱着宋灵枢便往外走,宋灵枢这会儿难受的紧,贴着他的胸膛,乖巧的像只小猫。

裴钰将她抱上马车,生怕她不老实,会从马车的软榻上掉下来,便将她枕在自己的腿上,小心翼翼的护着她。

美人醉酒微醺的模样,裴钰哪里舍得放她回丞相府,直接将人带回了东宫。

醉酒的宋灵枢黏人的紧,抱着裴钰任谁劝也不肯撒手,秦桑想让她放手,如此才好给她净身。

宋灵枢反倒委屈了起来,嘟着嘴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秦桑,软软糯糯的回道:

“你们都欺负我……”

秦桑哭笑不得,“奴婢哪敢欺负您啊……”

“你就有!你欺负我,让林氏也欺负我!”

秦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裴钰心里却明明白白,宋灵枢这是醉的厉害,只以为自己还是淮南王妃,将他认作那淮南王,正借着酒疯委屈着呢。

裴钰眸子一沉,只好对着秦桑摆了摆手:

“你先下去,这儿自然有孤在。”

秦桑鬼使神差的退了出来,半响才想起来,殿下在那儿顶什么用,难不曾亲自给宋姑娘净身?

秦桑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给吓到了,立刻又想回去,但她已经出来了,又生怕回去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只得作罢。

如今赐婚的旨意已经昭告天下,宋姑娘迟早是要嫁给殿下的,这样想着,秦桑心中的负罪感便消减了很多。

在暗处守着的暗卫面面相觑,刚才在宫外,殿下明明能将宋姑娘送回丞相府的,却将人带了回来。

原来他们殿下好这一口?

啧啧啧……

真是伤风败俗啊!

裴钰将宋灵枢扒了个干净,给她仔仔细细的净身。

他知道她一向爱干净,她的喜好他都记得清楚。

宋灵枢却不老实的一直动弹着,直到他将人她从水中捞起来将水擦干,给她换了一身寝衣。

小姑娘的肌肤滑如凝脂,身上若有似无的冷香让他渐渐有些心猿意马。

裴钰将她放在榻上,便压了上去,身下也一点一点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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