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长安长乐,尤其是长乐,她要念书,要请那些大家闺秀吃喝玩耍,另外琴棋书画,哪个不是费银子的?
她懂事又面皮薄,没银子了也硬挺着。上次她们姑娘家家的都去赵大人家作客,别人都打赏赵小姐的婢女十两银子,我们长乐手头紧,危急关头,只得把头上的金钗赏给那下人。
老爷,若是别人知道我们长乐在外面连赏钱都拿不出,不是丢您的脸吗?
我给她说过,跟你提一下,把她的月例在涨涨,可她说长歌就是一百两,她不能不顾嫡庶尊卑,逾越了去。
而长歌呢?那时候除了给您添乱,还是添乱!她随从的婢女又只有两个,她又不念书识字,也不学琴画,我觉得给她也是浪费,就拿了那些银子给了长乐。
老爷,我这都是为了我们家长乐啊!”周琴声泪俱下的诉说着。
她说完,把自己的脑袋放到余文的膝上,忍着疼继续道,“老爷,有个好消息,妾身还没给你说,长乐说她在京城,结识了一位尚书家的小姐,那小姐请她去家里做客,还要把自己的哥哥介绍给她认识呢!”
余文愣住,微讶,“尚书?”
“是啊!好像是礼部尚书曹大人。”周琴眼泪汪汪的凝望着他,含笑道,“长乐还说,那位曹小姐快过生辰了,到时候太子好像都要去呢!老爷,你看,我们长乐多给你争气呀!”
余文听的心动,长乐能嫁入尚书家已经很好了,若她能把握住机会接近太子……
他呼吸急促起来。
虽说太子已经有了太子妃,但太子,是未来的圣元皇帝啊!
他双手颤抖,激动的不能自已。
如果长乐能进入太子府,那几年后,他就是真正的皇亲国戚!
连赵大人见了他都得给他行礼,那该是何等的风光,何等的荣耀!
他拍着手,简直要喜不自禁了。
瞥见周琴还跪在地上,他忙弯腰把她搀扶起来,柔声道,“琴儿,快起来,刚才我太生气,错怪你了。”
能教出这样好的女儿,给余家带来那样的殊荣,周琴这么好的夫人他哪里去找下一个。
看见她额头的血迹,他眼睛里都是疼惜,“你怎么不躲开呢!疼不疼,我帮你吹吹……”
周琴红着脸,羞涩道,“老爷,这都是小伤,已经不疼了。老爷不生气就好,改明儿我给老爷熬点百合雪梨汤,用青云苑的那口小锅熬,保管又甜又好喝。”
提到青云苑,余文想起刚才说让她搬出青云苑的话来,他**着她的脸颊,宽声道,“你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熬什么汤,明天我去青云苑住,我给你做顿饭。”
余文早年是穷人家的孩子,所以做饭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周琴哪敢让他做饭,她媚笑道,“老爷,让妾身伺候您就是了。”
她脑袋上的血迹似一枝腊梅,蜿蜒盛开在她的额头,给她添了几分魅惑的风情,余文看的心猿意马,大手从她的衣低伸了进去。
周琴红唇微张,欲拒还迎。
余文急不可耐的把她抱到书桌上,三两下剥光她的衣裳。
望见她肚腹上的青紫,心中更加怜惜,他低头亲了上去。
不一会儿,书房内便传来婉转的叫声,值岗的守卫的下人听的耳朵都红了,却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