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安摇头,眼泪掉了下来,“大哥,刚才士轩哥哥给余家下了帖子,可上面却说他今天下午来看望余长歌,不会来看我,我……大哥求求你帮我问问士轩哥哥,他怎么了?我们不是说好,明年开春他娶我吗?他难道都忘了吗?”
她脸色苍白,眼圈通红,恹恹的歪在莲心身上,柔弱如柳,让人怜惜。
“妹妹别哭,赵士轩不会忘的,肯定是余长歌那个贱人使了什么诡计,你等着,下午我会把赵士轩带到你面前的,你回去吧。”余长平安慰道。
余长安破涕为笑,她擦了擦眼泪,红着脸道,“谢谢大哥,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余长安走后,余长平一拳砸碎了桌上的茶碗,恨恨道,“妹妹,你且放心,赵士轩一定是你的。
娘,余长歌欺负了妹妹那么多年,你一直叫我忍着,今天我忍不下去了!
不过娘你放心,我不会杀了她,但我要叫她知道我的厉害,让她再也没脸跟赵士轩来往!”
余长平朝地上吐了口浓痰,朝边上的阿冷招了招手,“等会你叫上几个人……”
阿勇听的瞪大了眼,“少爷,这会不会太冒险了,我们要不跟夫人打声招呼,万一事情败露……”
“怎么着?连你也看不起我,觉得我什么事都办不成吗?”余长平长眉挑起,一双倒三角眼直勾勾的盯着阿冷,仿佛他再多说一句话,他就要掐断他的脖子。
阿勇缩了缩脑袋,赔笑道,“没有没有,少爷这个方法确实很好,奴才这就去办。”
吃过午饭,太阳正暖。
落英苑,梧桐树下,余长歌命红萝桃蕊搬来长椅,摆上小桌,泡了壶上好的碧螺春。
她躺在长椅上,喝喝茶,赏赏花,悠闲而自在。
红萝在后院收拾屋子,桃蕊在对面的石桌旁绣花,她说要给余长歌绣个荷包。
绣着绣着,桃蕊的头慢慢就一晃一晃的,明显是瞌睡了。
余长歌扔了书,偷偷捂住了嘴。
她悄悄下了躺椅,去了偏房。
从床底拿出那张床单,余长歌拐进小厨房,烧掉了它。
中间她左手不小心碰到炉灶里的灰,白皙的手指立刻黑了一块,恰好在食指上,看着很是碍眼。
待火光熄灭,余长歌摸了摸那块黑印,忽然就嗅到一股香味。
这香味不是红萝和桃蕊身上的脂粉味,像是几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的。
余长歌捏紧食指,仔细闻了闻,空气中还有一股男人的汗臭味,还有狗屎味,酒香,好像还有一种烤鸡的香味……
有五个人,三个在落英苑外,两个在她的房顶。
小厨房的窗户没关,清风吹来,那味道散了几分。
余长歌心跳加速,蹑手蹑脚的想回到院子里。
她不确定今天来的人,是不是她穿越初夜遇到的那群人,但不管是谁,对方明显不怀好意。
她屏气凝神,刚推开门一道黑影就从天而降,余长歌张嘴想喊,后脑勺一阵剧痛,她晕了过去。
男人咧了咧嘴,一麻袋罩了下去。
解决完余长歌,他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五个人井然有序退出了落英苑,翻墙离开了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