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不是夜清欢大方,她能有今天?”
“聒噪!”某女眉头微挑,潇洒转身,抬手朝着举起了手枪。
嘭嘭嘭!
三声连环枪声响起,两个女人捂着耳朵蹲在了地上,吓的惨叫连连,哆嗦着身体。
头上的发叉被打的断成了两截,要是换作了她们的人头,那她们现在岂不是就要去见阎王了?
看着她们眼睛里透露出的恐惧,秦煞冷笑道:
“别拿我对你们的容忍,当成你们不要脸的资本”
“不,不敢了,王妃”
“饶了我们吧”在小命面前,一切都不值得一提了。
看向变脸如同变色龙变色一样快的两个女人,秦煞收回手提脚便离开。
看着秦煞离开的背影,两个女人方知后背已经被冷汗沁湿了。
太,太强的气势了,在她身上她们如同看见了凌王的气息。
被下人领到了一处房前,秦煞看向微闭的房门眉头微蹙:
“什么意思?”
“王妃,凌王已经在房中恭候多时了”
就算再傻,她也知道下人的意思,唇角微勾,某女抬脚便走了进去。
明知有虎,偏要向虎山行,这是她一贯的作风,至于泗兀凌……
看她今夜怎么折磨他!
某貂眯眼,转身消失在了她手腕处的金色火纹中。
将手隐在袖子下方,某女抬脚走了进去。
刚进去,房门就被人从外面锁死。
里面,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秦煞捂住了鼻子,警惕的望向房中。
这里,她有印象,正是夜娆死前的房间,一样的设施,一样的红绸,包括地上还没有干涸的毒血。
“把我领来这儿,凌王难道是想让我站一夜?”
眸子轻抬,屏风后方传来哗哗的水声。
衣衫散落一地,寂静的房中响起了泗兀凌的声音:
“你不是很想爬上本王的床吗?如今床就在你的面前,你还有机会”
“嗤”某女听后,双手环胸,随后冷笑道:
“泗兀凌,对付我也真是难为你了,连魅药都使上了”
“你不择手段的嫁与本王不就是为了让本王宠幸你?本王只是想用它助助兴罢了”
屏风传来一声逼问,哗啦啦,水珠滴落在地上。
泗兀凌换好干净的亵衣赤着脚走了出来。
“怕不是凌王不行吧?若是这样,正巧,我这里还有几根鹿鞭”
泗兀凌一脸黑沉,冷道:
“哼,等药见效,看你还像不像现在这般伶牙俐齿”坐到床前,泗兀凌眼神灼热的看向她,只等她来求他。
某女扭着腰肢走到他身前,嗤笑道:
“就这点分量的媚药,你以为会迷惑住我?”
见她果真没有任何中毒的样子,泗兀凌心中却瘙痒难耐了,大手一挥,将秦煞按倒在床上,冷道:
“就算是本王玩腻了丢弃,也好过先被人强上的好”
眸子微眯,秦煞袖中的手指紧紧捏在了一起,看向眼前脸色有些涨红的男人抬脚魅声问道:
“哦?那凌王想怎么玩?”
泗兀凌看向顺着床沿躺下的女人,心中有股热流涌出,他知道,是媚药起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