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灏天心中剧痛!
上一次魏紫从公寓离开之后,邢灏天入了魔,毒火居然再升了!
当然,现在只是初期阶段,他完全可以压制住,但是随后出现的事情,却让他觉得晴天霹雳!
魏紫那一天,居然去了临阳!
她去杀了何小禾和魏晴!
邢灏天觉得事情不对劲,很快找了人去调查,居然发现所有的摄像头都被破坏,他让技术人员连夜破解,再加上亲自去了临阳调查,才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魏东明居然是魏晴杀死的,魏紫不知道在哪知道了真相,于是前去临阳,当众杀死了魏晴。
随后,邢灏天拿着那张魏紫隐藏身份和北冥柯一起坐公交的图片,利用大量的摄像眼查询,终于知道了真相!
而且,只乘坐了半个小时公交,到达港口就分开了!
每一帧的画面,邢灏天都看得眼睛发疼!
他们两人说的话,甚至都找唇语的技术人员,翻译了过来!
他们根本是巧遇,或者说,是北冥柯的阴谋!
可是他却中计了!
那些将邢灏天推入深渊的东西,必定是北冥柯放在魏紫的手提包中的!
他想和魏紫解释,可是魏紫却根本不听!
要是他,他也一定会不听吧!他现在都不敢入睡,一睡觉,就想起魏紫被他压在身下,折磨的场景,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关心则乱,当局者迷,只是一直都太过美好,突然间出现事情,他一瞬间失去了理智,眼睛里容不了沙!
可是他的心中,同样有一个正义的声音大喊:借口!!!
没错,都是借口!!!
就是他不对!他伤害了魏紫!
可是魏紫不听他的解释,甚至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邢灏天知道,这次是真的将魏紫伤得狠了,两人的关系,恐怕比第一次相见的时候,更加恶劣!
她不会轻易原谅自己的!
不,她是不会原谅自己的,连“轻易”都没有!
可是就这样放弃吗?不行,他不能放弃!
冰凰战车在前面走,魏紫继续闭目养神,后方的青龙战车跟随,她权当没有看到!
真正冰封内心的魏紫,比邢灏天想的更加冷酷无情!
如果她没有放下,那么她很可能心烦意乱,不想让邢灏天跟着,可是对方不跟着,她又若有所失!
可是魏紫什么都没感觉到,这样才更可怕!
她心中的那扇冰封巨门前,邢灏天造成的影响就犹如春风,轻轻吹到门上,可是冰封巨门纹丝不动,甚至寒气更胜,将那春风击碎,不留一丝痕迹!
魏紫始终表现得很平静,愿意跟着就跟,反正邢大将军军务繁忙,不可能一直在她身边的,如果在她做事的时候添乱,她就别怪她动手了!
冰凰战车和青龙战车一前一后,前往了临阳,两个人都没有使用隐身战车,导致有心人已经注意到两人了!
临阳码头,魏紫停下了战车,将冰凰收到了虚空兽骨钥匙当中,信步走在码头上。
邢灏天自然小心的跟随,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邢灏天眼睛突兀瞪大,眼中黑色火焰猛跳!
他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简单的宽松白色衬衫,下身一条米色裤子,一双健康向上的运动鞋!
他背着一个浅蓝色的休闲背包,带着茶色眼镜,嘴角翘起邪气的笑容,耳朵上带着冰蓝色的耳钉,看上去又阳光又帅气!
邢灏天一瞬间就觉得心裂开了两半,北冥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魏紫和他约好的?
不,绝对不可能,他要信任魏紫,这绝对是北冥柯的奸计!他在心里狂吼,几乎是用催眠的方法让自己相信,眼中的黑炎熄灭。
一股怒气腾升起来,邢灏天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此时北冥柯停在魏紫的前面,而魏紫,也停下了脚步。
“北冥柯!”魏紫声音冷淡的说道。
“魏紫,我在!”北冥柯十分开怀,甚至还挥手和魏紫打招呼,魏紫和邢灏天分手的事情他自然已经知道,心中痛快得不得了,嘴角的笑意越发浓厚。
“现在你满意了吗?”魏紫看向北冥柯,随后做出一种不耐烦的神色,说道:“以后你和刑灏天的事情别牵扯到我,我不是你和北冥柯角力的砝码,你们想打想杀想斗,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再有一次,你把阴谋释放在我的身上,我不介意和你对撞玄核!”
北冥柯笑意凝固,僵在脸上!
邢灏天在后面痛快不已,嘴角带上得意的笑容。
“魏紫,我并没有当你是砝码,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想追求你,可是你已经和他在一起了,我能做的,就是让你们分开,我想要拥有的,就要使尽所有手段去追求,哪怕手段卑鄙,无所不用其极,却能达到目标就好,所以,哪怕你心里不舒服,我也要这么做。事实上,我做对了不是吗?你也看清楚了,他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拥有你!”北冥柯摘掉茶色眼镜,深情不已的说道。
魏紫点头,冷淡的说道:“你敢承认你卑鄙,起码证明你是真小人,不是伪君子,你说的对,他不值得拥有我!”
魏紫身后的邢灏天,得意的笑容瞬间垮台!
北冥柯轻挑眉毛,有些挑衅。
“当然,你也没有资格!”魏紫冷笑,随后绕过对方,继续向前走去!
北冥柯的挑衅瞬间变得无比可笑!
不过两人的动作却十分统一,全部大步跟上魏紫,两人赫然都成了魏紫身后的保镖!
邢灏天怒火中烧,忍不住低吼:“北冥柯,今后我必杀你!”
“如果是因为夺妻之恨,我可以理解,我也必杀你!”北冥柯的声音更加阴沉,他本就是个邪气又狠辣的角色,眼神中的杀气已经外放,“如果没有你,我和魏紫必然会在一起,知道李平升为什么死吗?如果不是她女儿乱来,魏紫怎么会和你这个莽夫在一起呢?我要杀了他,让他女儿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否则,怎么对得起我失去的宝贵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