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一开,丁可儿便见季林伟站在外面,她有些意外,.冲着季林伟一笑:“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回国了?”
季林伟有些错愕,表情微微一震,随即嘴角一勾,漾出了一抹淡笑:“我已经回来很久了,倒是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丁可儿露齿轻笑:“我这人,喜欢清静。怎么,谁病了还是你病了?”探究地看向季林伟,雪白的皓齿熠熠生辉娇艳的红唇就像玫瑰花的花瓣一样鲜嫩。
季林伟心里一抽,赶紧移开眸光看向丁可儿的额际。
“一个朋友生病了,我来看看。”
“好,那你去忙,再见!”丁可儿干脆地挥挥手,转身,立即要走人。
季林伟反射性地一把抓住了丁可儿的手。
“可儿,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么?我是瘟神么?没说上两句话就急着想躲?”
犀利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女人,眸底划过一抹刺痛。
丁可儿表情一僵,使劲抽着自己的手低吼:“放手,这是公众场合,如果你不想上明天的新闻版头条的话。”
“我不怕,天天上也无所谓!”季林伟不再像平时那样温文儒雅,一张英气的脸庞黑沉,唇齿翕合着,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大手紧紧地箍住丁可儿纤细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放松。
“季林伟,你疯了!”丁可儿急白了一张脸,柔媚的眸子,瞬间竖了起来。
“跟我走!”不由分说,季林伟拉了丁可儿就往外面走。
“喂,喂,季林伟,你吃雄心豹子胆了!”丁可儿哇啦哇啦地叫着,又怕引起众人的注意,刻意压低着声音,不想当众拉拉扯扯,只得跟上季林伟的脚步。
车门一关上,丁可儿便使劲甩开季林伟的手。
“季林伟,你到底想干什么?”磨着牙,丁可儿抬头便望进季林伟全然柔和下来的眼眸里。扭头,看向车外,她装着没看见。
“可儿……”季林伟将丁可儿的脸扭了过来,深深地望着女人,这一双美眸,他不知在梦里梦到了多少回;这一张娇艳的如同花儿的脸庞他不知回味了多少遍,无论他多想忘记,她却如同在他心底生根发芽了一般,难以剔除。
丁可儿倨傲地冷嗤了一声,美眸里射出了寒冰,对着眼前英俊而深情的脸庞视而不见。
抬手,想要挥掉季林伟捧着她的脸的大手,季林伟捧得紧紧的,就是不撒手。
“季林伟,你不是众人眼中的谦谦君子么?怎么,今天对着我耍上了无赖?”龇着牙,咧着嘴,丁可儿冷嘲热讽。
季林伟摩萨着女人细嫩的脸庞,仿佛对她的冷嘲热讽听不见一般,嘴巴里呢喃:“可儿……你真美……”
啪--
一声脆响,丁可儿终于忍不住了,一巴掌挥上了季林伟的俊脸。季林伟一震,从迷幻中清醒,狭长的眼眸里满是伤痛。
“可儿,你除了对了我冷言冷语,挥巴掌,就没有别的了?”
“呵!”丁可儿冷笑一声,看向季林伟道,“怎么?你觉得我应该要怎么对你?”
季林伟答非所问:“可儿,我不喜欢你这样,我还是喜欢你温柔可爱的样子,呲牙咧嘴,冷嘲热讽不适合你!”
闻言,丁可儿仿佛听见了世间最好笑的大笑话,她咯咯地笑得差点泪了。
“季林伟,你真好笑!谁稀罕你的喜欢?我高兴怎样便怎样,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季林伟深幽的眼眸漆黑如墨。
“可儿,难道,我们之间的一切,你能一笔勾销掉?你可以无情,但我不能!我必须对你负责!”
“哈哈……”丁可儿仰头笑得双肩发颤,“季林伟,你真幼稚!看不出来,你堂堂季氏珠宝总经理还是一个多情郎。可是,我确定你中邪说胡话了!我们之间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大不了,就请你演了一场戏,送了你一个吻,让你白捡了一个便宜,你还叨叨着要负责!哈……真是好笑,我丁可儿从小到大还真没听说过,接个吻,还要负责的。”
“可儿,你可以自欺欺人,但是,我却不能……忘记丽晶酒……”
“闭嘴!你给我闭嘴!”
啪--
不等季林伟说完,丁可儿失控地嘶吼着,再次扇上了季林伟的嘴巴,她像极了一头发怒的小母狮,眼眶血红,脸部扭曲,看着很有点吓人。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她努力挥开,不要去想。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季林伟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他只是定定地,心痛地盯着女人。
“可儿,我季林伟真的有那么差劲么?你怎么就不肯回头看我一眼?你和烈,已经不可能了,烈已经有了心爱的女人!他不会再看你一眼!”
这样打击心爱的女人,他心底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他只想让她清醒而已,他追着她跑了半个地球,漫长的等待让他心灰意冷,可是,就在他决定放弃的时候,她回来了。作为男人,他不允许自己再失败一次。
司空烈不看她丁可儿一眼,正是丁可儿心底最深的痛,季林伟的话瞬间让她恼羞成怒,她吼道:“他不看我一眼,我还不屑!我还就不信了,世界除了司空烈这个男人,我丁可儿就找不到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可儿,别逞强了!”季林伟一把紧紧抓住女人白嫩的小手,“我知道你骄傲,你有你的底线和自尊,烈对你的态度,伤了你很深,至今都无法让你释怀。他不稀罕你,我稀罕,让我爱你好不好?只要你愿意,我不怕烈说我当年欺骗,背叛!在你们订婚之前很久我已经爱你很深了,认真追究起来,是他横刀夺爱。别闹了,好不好?别去打扰烈,我们在一起好好的,大家都幸福不好吗?”
“不好!”丁可儿一点也不稀罕季林伟的深情,她一把抽出自己的手道,“季林伟,清醒一点吧,别再做梦了!我和烈不可能,我和你更不可能!如果你想今后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你就再纠缠试试看!”
咬牙大力一推,丁可儿拉开车门,‘嘭’一声巨响,车门再被大力甩上,只看见她倨傲的背影,.
忽然,丁可儿转身回来,季林伟心头一喜,以为女人回心转意。
不想丁可儿拉开车门撂了一句:“季林伟,以后看见我自觉绕道走!别想让别人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否则,我会杀了你!”
季林伟刚刚露出的一抹笑意僵在了脸上。
盯着那抹远去的身影,季林伟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眸子里的刺痛越发明显。
真狠!
他是那么爱她,而她却扬言要杀了他!
他一心一意要将她呵护在手心里,她却将他的真心狠狠地踩在脚底。
好歹,他季林伟也不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配她不说绰绰有余,至少也足够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默默爱着她,对她更是有求必应。三年前,他宁肯背着背叛兄弟的骂名也配合她演戏,只为引起她爱的那个人的注意,只可惜,天意弄人,事情并没有按照当初设想的发展,反而,他自己泥足深陷。
背叛兄弟的骂名他不怕,只要她肯让他爱就好,可惜……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而已!
女人,你怎能如此无情!
君雨馨在医院休息了一天,下午,中年女妇科医生又给她检查了一次,笑着说:“可算是保住了,但是,千万不能再为了一时贪欢瞎胡闹,否则,就没有今天这么幸运。”
君雨馨俏脸羞窘得通红,歉意地说:“肯定不会了,之前是不知道……”
“还敢说不知道!再没有像你这么粗心的丫头!孩子若是知道,一定会生气!”
“是,是,您说得对,我一定改。”君雨馨被教训得如同一个犯错的小学生,只得唯唯诺诺认错。
她心底明白,其实这医生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是真的担心孩子,是为她好。
“丫头,我看你老公对你也百般爱护,你为什么要瞒着他孩子的事情呢?看他也算是个精明的人物,我只是担心,你能瞒他多久?”
她虽然在医院工作,但也算是阅人无数,上午,司空烈闯进她的办公室来,她就能看得出,这个男人不简单!
他也不绕弯子,三言两语了解着病情,她只是告诉她,君雨馨妇科炎症有点严重,但是也并无大碍,她明显看见他紧拧的眉头松开,一张冷冽的脸,瞬间也松弛了下来。
这么紧张自己的女人的男人,一定是个好老公!
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这丫头为什么要隐瞒。
“阿姨,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瞒他!”君雨馨露出了一抹苦笑,“只是,暂时还得瞒着,过些时间我会告诉他。医生,真的谢谢你帮忙!”
她心底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只要她探得司空烈的想法,她定然不再瞒他。
医生给君雨馨开了些药,让她回家按时服用,身体稍又不适,必须得马上回医院。
君雨馨一一应承,在司空烈的陪护下,出了医院。
晚餐时间,司空烈搂着君雨馨刚踏入餐厅,一股浓郁的腥味窜进君雨馨的鼻子,许是怀孕了,嗅觉比较灵敏,她第一时间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抬眸一看,餐桌上又摆上了海鲜。眉头一拧,君雨馨伸手捂住嘴,想要将那阵强烈的翻涌压下去也是不可能。
推开司空烈的手,她转身便往卫生间冲去,趴在马桶上,干呕不止。
司空烈在看清楚桌上摆放着海鲜的时候,脸色一黑,狠狠地瞪了张婶一眼,便随着君雨馨的脚步追了出去。
“怎么了?”司空烈狠狠瞪张婶,丁可儿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她不知道张婶什么地方惹着少爷了。
“可儿小姐,你是不知道,少奶奶对海鲜过敏,少爷吩咐过,司空家的餐桌上不允许再出现海鲜。可是,这不是可儿小姐你喜欢么?我就想着少弄一点,专给你吃,应该没事。那知,少奶奶越发娇气了,连个味儿也不能闻……可儿小姐……这一回,少爷肯定是饶不了我这把老骨头了……”
说着话张婶红了眼圈。
司空羽菲一听张婶的话,她把话茬接了过去道:“张婶,你这话要是被我哥听见了,一定让你滚蛋!在这个家里都做几十年了,你还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呃--
其实吧,司空羽菲指的是张婶明着给丁可儿解释,暗地里却是把君雨馨推向矛头的尖端。
张婶讨好丁可儿原本无可厚非,毕竟,三年前,丁可儿差一点就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可是她贬低君雨馨就是让她不爽。不是她护着她,她只是见不惯阳奉阴违的人!
她可是他哥的亲妹,她不是也特爱吃海鲜么?可是,为了她哥宠爱的女人,她从来没有再在司空家吃过一顿海鲜,她说什么了?一个管家婆子,更没有立场说三道四!
张婶迎着司空羽菲的怒容,心底骇然,她怎么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不好伺候的小祖宗!
“是,羽菲小姐教训得是,老婆子我嘴贱,横竖以后再不敢了!”唯唯诺诺地认着错,眸光又求救地飘向丁可儿。
丁可儿笑着拉了司空羽菲一把,道:“羽菲,别吓张婶,好歹,她也是个老人,她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恶意。”
几人正说话间,司空烈板着一张脸,走回了餐厅,对着张婶冷冽地问道:“张婶,你是老糊涂了记不住我的话,还是故意不想让少奶奶好过?”
张婶吓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就差跪下磕头求饶,她垮着一张脸道:“少爷,老婆子我怎敢?您的话,我当然是牢牢记在心里的……”
“烈,不怪张婶,是我嘴馋,想吃海鲜,特意让张婶准备的。我不知道嫂子对海鲜过敏,真的很抱歉,我这就让她们撤下去。”
不待张婶说完,丁可儿便接过了张婶的话头,把责任揽了过来。
司空烈冷冽地一瞥,嘴角一抽,“不必了!”遂对着张婶吩咐道,“还杵着干什么?赶紧把吃得送到少奶奶房间。”
高大的身影,转瞬便消失在餐厅里。
在这个家里待得越久,丁可儿越能发现,司空烈有多宠爱君雨馨,心底愤懑像气球一般,在不断地膨胀,膨胀……
盯着那抹高大的背影,她有种冲动,很想剖开这个男人的心,看看他到底长了一颗什么心,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可儿姐……”司空羽菲拉拉丁可儿叹道,“你若早回来一年就好了……现在我哥和你,怕是……”
一直以来,其实司空羽菲也是认可丁可儿做自己的嫂子,可是,她不明白当年,丁可儿究竟为什么要离开?难道就因为他哥心高气傲,不会对着女人说情话?不会讨好女人?对她不冷不热,可有可无?
但是,她们一起早就了解他哥的性格了呀,如果丁可儿真的在乎她哥,她就不会计较。
现在,丁可儿回来了,可是,她哥已经不是一个人……
不待司空羽菲把话说完,丁可儿掐断了她的话:“羽菲,你误会了,我不是为了和你哥重修旧好才回来的。”
“怎么会?难道你真的不爱我哥?”司空羽菲讶异极了,难道真被她给猜中了,丁可儿是不爱她哥才离开的。
丁可儿闻言,没有急着回答,端了水,浅浅地喝了一口,再看向司空羽菲:“爱!非常爱!因为爱,所以离开!因为爱,所以回来。”
“可儿姐,我不懂!”司空羽菲完全坠入了迷雾,被绕得头都大了,在她看来,既然爱就要长相厮守,何以离开?既然爱,再度回来,就得重拾爱,为何又不重修旧好?
突然间,她觉得丁可儿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单纯的可儿姐,她变得好复杂,好陌生。她心底里想什么,没有人能猜得透。
丁可儿呵呵一笑,拍上司空羽菲的肩头:“傻丫头,你现在不懂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起身走出餐厅,她不再多解释什么,也没有胃口吃饭,她得好好回屋想想。
将近十点左右,张婶准备了宵夜给丁可儿送进房里。丁可儿正在看书,她对着张婶吩咐了一句:“放着吧。”
又埋头看书,良久,她发现张婶根本就没有走,不得不抬起头来:“张婶,你……有事么?”
“呃--没事,我就想和可儿小姐说几句话。”张婶有些局促,双手交握。
“哦?你说。”丁可儿挑眉,看张婶的样子有点紧张,便宽慰她。“不用紧张,你只管说,我没有你的少爷那么吓人。”
“好,好。”张婶漾了一张笑脸,她就喜欢可儿小姐平易近人,温柔善良。“可儿小姐,你这次回来……真的……不打算与我们少爷和好?”
刚刚她可是亲耳听她和自家小姐说的,把她着急得啊,心里像有只猫爪在挠一般。
“张婶,这个不该你管!”凝了脸,丁可儿有些不高兴。虽然,在司空家,张婶对她是迁就又爱护,可是,下人就是下人,怎么着也轮不到她和她讨论这个问题。
张婶见丁可儿变脸,老脸一抽,赶紧倾身,索性,一股脑儿说出心底的想法:“对不起,可儿小姐,老婆子我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我只是听你和羽菲小姐谈起,心里着急啊。你从小就在司空家长大,我对你和对少爷,小姐都是一样尊敬。当然,如果你做了司空家的女主人,我老婆子自然更喜欢。以你的条件,以两家老人的意愿,你和少爷在一起再合适不过。纵然少爷现在有个女人,可是说到底也是不被司空家承认的,只要可儿小姐你不计较,你要成为司空家的夫人,谁能拦得住?”
望着丁可儿,张婶只想她给一个态度,也好让她一颗心安定下来。
丁可儿盯着杯子里的水,良久,云淡风轻地说:“张婶,下去吧!”
“可是,可儿小姐……”丁可儿冷淡的态度,犹如给张婶,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可儿小姐这么优秀,这么温驯善良,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被野女人霸占,眉头都不拧一下,还整天陪着笑脸,她真是怒其不争啊。可是,她就是司空家一个下人,也只有干着急的份。
虽然可儿小姐不说什么,表面也跟没事人一般,但是,她知道,她的心底肯定很伤心,很难过。
见丁可儿的眼睛又瞄了书,根本当她不存在,张婶只得悻悻地摇头叹气,嘴巴里小声嘀嘀咕咕走出了门。
是夜,主卧室里一片静谧。
黑暗中,男人拥着女人,躺在床上,谁也没说话,男人的大手不停地轻抚着女人的肚子,希望她能舒服一点。
君雨馨舒服得眯合着眼,就要睡去。
司空烈突然问道:“馨,医生有没有说,我们要多久才可以亲热?”
司空烈的话,惊飞了君雨馨的瞌睡虫,她差点立即弹跳起来。
“什,什么?”她有些口吃地问道,明明她就听懂了男人的意思,还是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知道司空烈身体好,对那方面的需求,似乎特别强烈。难道他现在就想?
“瞧你这小样,看你紧张的!”司空烈宠爱地捏捏女人的鼻子,“我只是随口问问,又不是说现在,你男人我,再怎么畜生,也知道心疼自己女人。”
“呃--”君雨馨有些窘迫地笑了,的确是她过度紧张了,司空烈的为人,她还是了解的,哪怕他忍得很辛苦,只要她身体不舒服,他还是不会强来。“我,我,这种问题,我哪好意思问出口?想来也是身体好了,自然也就可以了……”
其实吧,她是没有问过医生,医生自己却一再告诫她,怀孕初期,特别是前三个月不能和男人同房,之后中间几个月,注意体位,动作轻微还是是可以的。
只是,三个月啊!光想想君雨馨就流汗。
她很怀疑司空烈精力那么旺盛的一人,能坚持三个月不碰她吗?一个月或许可以,两个月肯定怀疑,三个月,肯定就要卡着她的脖子,让她从实招来,更何况,那个时候,肚子已经有变化,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她得尽早让司空烈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司空烈闻言,看了怀里女人羞窘的小模样一眼,喉头一哽,刚刚自己说得信誓旦旦,转眼间,他真的想变畜生了!
“宝贝,那是到底要等多久,你的身体才能好?”抱紧了女人,呼吸有些不稳,开始亲吻女人的眉眼,俏红的脸蛋。
“三,三个月吧……”君雨馨试探地回话,躲避着男人的亲吻,不想他撩拨得两人一会儿痛苦。
果然,一听见三个月,司空烈便不淡定了。他倏地停下了亲吻,抬起了女人的下颌,直直地望进她眼底。
“你开玩笑呢吧?什么破医生,治个妇科炎症要三个月才好?不行!不能任这医生胡来!”
好吧,其实司空烈并不是因为不能碰女人着急,他是不能让这些个庸医害了他女人!万一时间拖长了,有个好歹,他绝壁不允许!
“不要再去找那个医生了,我马上给你安排专家治疗!”说罢,起身,拿电话。
见男人这么着急,果然,君雨馨误会了,在她看来,司空烈就是迷恋上了他的身体,一听说,要让他禁欲那么久,他便急吼吼地给她安排专家。
他到底是真心疼她还是为了他的性福生活?
好吧,怀孕的女人果然爱胡思乱想。
“烈--”君雨馨一把抓住司空烈正要播打电话的手,“难道,现在你一天不碰女人都不行吗?”
心口好堵,堵得她眼眶发热。
闻言,司空烈有些讶异,看女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瞬间,他回过神来。他这么着急的表现,让他女人误会了呢。
放下电话,他搂着女人哄:“傻瓜,我只是担心耽误了你治病,想给你安排好的医生而已。三十年来,我一个女人都没碰,不是过来了?三个月又算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司空烈想要碰的女人就只有你一个?”
“真的?”君雨馨咧开嘴笑了。谁让这个男人,平时老猴急猴急的样子,仿佛八百年没有见过女人,又或者一天没有女人都会死的样子。
“再敢怀疑我的话,小心我打你!”司空烈宠溺地威胁,作势举起巴掌要打人,君雨馨笑着一把拉下男人的手,把玩着,将自己更贴近了男人。
“烈,谢谢你!”
“傻女人!跟自己男人还客气?”宠溺地亲吻着男人圆润的鼻头,捋了她的长发,放于鼻尖,轻嗅发丝上的幽香。
君雨馨感动得眼眶红了。每一次,她听男人这样说,她就感觉司空烈似乎好爱好爱她。他没有把她当一个侍寝的女人,而是自己最亲近的家人。
只是,司空烈没有说,她也只能这样幻想。她不敢以司空烈的家人自居,她最怕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温存了一会儿,司空烈又要打电话给君雨馨安排医生,君雨馨抓着电话死活不让。
开玩笑,如果他真的给她找了别的医生,那她怀孕的事情不是露馅了?
“乖,把电话给我,我只是给你安排医生,没有恶意。”司空烈温柔地哄着怀里的女人。
“我知道!可是,刚刚我说三个月,只是一个假设,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只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的妇科炎症而已,医生说了,最多休息一个月就好了!我不喜欢小题大做!”
好吧,这话一出,她也就只能瞒司空烈一个月。
“那……好吧。”他当时找主治医生,她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他就暂且听女人一回。他知道,女人特不喜欢他给她安排这样那样。
见男人同意,君雨馨一颗心才终于踏实,双手抱了男人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
良久,两人终于在吻得快着火的时候,这才分开来。
“女人,你这是故意折磨你男人么?”司空烈声音带着磁性的暗哑,粗重的呼吸清晰可闻。
君雨馨酡红了一张脸,靠在男人狂跳的胸口,双手搂抱住男人精壮的腰,心底无声呼喊:烈,我真的好爱你!
虽然在爱情的路上,她受过伤,但是,昨日种种,仿若过眼云烟,她已经不记得了,她只想爱这个男人,好好爱这个男人!
小心眼里也满满期待,他只想爱她,好好爱她这个女人!
“烈……”女人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你……喜欢小孩吗?”
“什么?”司空烈抬起女人的脸庞询问道,“怎么突然说这个,难道你……”
“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君雨馨见男人的脸色都紧张得变了,她好怕听到他的真话,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头。
“喔,这样啊……”下颌抵着女人的头顶,司空烈狭长的眸子不断闪动着光芒,脸部表情甚是复杂。
……
当司空烈挂断电话的瞬间俊脸立即黑沉了!
老爷子打电话像催命一般,让他带着丁可儿回京都去,有要事商量。
什么要事?料想也没有什么好事!
要不是看在老爷子这两天过生日,他肯定不会回去。
迈巴赫启动,看着女人明明就快落泪的样子,还佯装着对他笑,他的心底忒不是滋味。
莫名掠过一丝不安,他竟然前所未有地放心不下他的女人。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