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天陆鸣毅和君雨馨离开帝宫,金伟宸也紧跟着便离开了帝宫。『雅*文*言*情*首*发』回去的路上他发现了身体的不对劲,阴鸷的眼眸眨动间,一个意识清晰地浮上脑际:他这是中了媚药了!
不!不只是他中媚药了,是他们三个都中媚药了!那红酒全是从一个瓶子里倒出来的。
他心爱的女人是和中了药的陆鸣毅一起走的!他心里大惊。
心急火燎地他吩咐司机去追陆鸣毅,他喝的酒量太多,药力发作的又快又猛。瞬间仿佛整个身体就要爆炸,身上汗如雨下,如果不赶紧找个女人,他非死不可!
正好君雅彤的电话打了过来。
“伟宸哥,可和你心爱的宝贝谈完了呀?人家还在等着你呢!”此刻听到君雅彤娇滴滴的声音,金伟宸恨不得从电话里伸出手去掐死这个女人。
那媚药定然是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干的!
金伟宸掐着电话,从齿缝间迸出几个字:“你在哪里?”他现在非得要去杀了这个女人。
想到他心爱的女人即将沦为另一个男人泄火的工具,他就恨不得将君雅彤千刀万剐!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动到他的头上,真的想死的忙了!
大手死死地掐着电话,仿佛那手上掐着的是君雅彤一般,只要再稍微用一点点力气,电话定然被他掐得粉碎
“伟宸哥,人家在帝宫老地方等你呢,你去了哪里?人家都没看见呢!”君雅彤恶心的话再一次传了过来,金伟宸极力忍耐,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
“等着!”两个字仿佛冰刀一般,瞬间能刺进人的心窝,让人彻底从心眼里寒进骨髓。
掐断电话,金伟宸吩咐司机掉头回帝宫。
十分钟以后,金伟宸踹开了经常和君雅彤苟合的房间的门。
看见金伟宸气势汹汹,带着杀人的狂怒冲进来,君雅彤脸上一怔,瞬间漾了一张笑脸迎了上去。
“伟宸哥,你来了……啊,伟宸哥,你这是怎么了?瞧你这身汗出的。”随手拿了毛巾佯装心疼地为金伟宸擦汗,“难道,你没有和心爱的女人,我亲爱的姐姐……”
不等君雅彤把话说完,金伟宸一把便卡住了君雅彤的脖子:
“你这个心比蛇蝎还狠毒的女人,你竟然给我们下药?我今天掐死你!”手下用力,眼睛爆红突出,这架势是非把这个女人杀死不可。
他心爱的女人呵!想到此刻,也许他心爱的女人可能已经和那个男人纠缠得不可开交的画面,金伟宸心底深处抽痛了,把所有的恨全转到卡着君雅彤的大手上。
“咳咳咳……”君雅彤呛咳得泪了,一张调色盘似的脸庞,早变成了猪肝色。她拼命剥着金伟宸的手,梗着脖子辩解,“伟宸……哥,你误会……我……我只是好心……想帮你得到你心爱的……女人……而已……咳咳……”
而事实上,君雅彤肯定没有那样的好心。
她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想着给这两个人下了药,等他们情难自禁,纠缠到一起的时候,她用早已经安装好的针孔摄像机偷偷拍下他们交合的画面,这样以来,她不但掐住了君雨馨的死穴,同时也狠狠卡住了金伟宸的脖子。
随时想要看她姐抓狂扭曲的脸,她就会拿出来去找她亲爱的姐姐逗弄一番,而金伟宸这边嘛,自然为了保护君雨馨,也为了他欧氏总经理的面子和地位,还不得全都听她的?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她就抓牢了!
没想到的是,等她估计两人差不多难分难舍的时候,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屋里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她气得抓狂了,这才赶紧给金伟宸播了一个电话。
金伟宸卡着君雅彤的脖子,根本不想听她的狡辩,他深知,这个女人不可能有这么好心。
“甭想蒙我了,死女人,我今天就掐死你!你知道吗,因为你下药,我心爱的女人此刻已经成了另一个男人发泄的工具!”
想到自己那姣好的女人,被一个司空烈毁了,还要被另一个男人糟蹋,他的心尖尖便破了一个洞。
君雅彤倒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另一个男人也吃药了!已经快被掐死的她,还在心底偷笑着,君雨馨,你注定了被一个男人玩不够,还得被另一个男人玩,被成千上万的男人玩。
看着眼前誓要杀了她的男人,他似乎不是玩假的,于是,她转动着狐狸眼睛,使劲掰着金伟宸的手哭喊:“伟宸……哥……我是真想……帮你啊……我哪里……知道会有……另一个男人……进去……你不能……这样对我。咳咳……”
断断续续地说着话,眼见金伟宸的药性已经发作到不能自控了,君雅彤故意靠得他更近,身体蹭着他,抬起腿,若有似无地触碰男人的敏感处。
“嗷……”金伟宸低吼了一声,卡住女人的大手一下子松了。
“伟宸哥……咳咳……你差点掐死我了……”君雅彤眼里转动着泪花,别提有多可怜,死死抱住了金伟宸,娇软的身体紧贴着男人。
金伟宸现在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此刻哪里还有心思杀了这个女人?
直接粗鲁地把女人扑在地上,君雅彤的脑袋‘嘭’地撞在了地上,虽然铺了地毯,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撞得她眼冒金星,来不及顾念脑袋痛,狂性大发的男人,这才真正让她体会到什么是五马分尸的痛。
自作孽不可活!
君雅彤也算是尝到了自己种下的恶果,往后的几天里,她一步也下不来床,如同当初被三个大汉轮了一般,或者更甚。
金伟宸离开的时候,甩了一张卡在君雅彤的脸上:“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别让我再见到你!如果你还敢去招惹我的雨馨,我一定会杀了你!”
终究,刚刚入主豪门的金伟宸,还是不够狠毒。
果真他下手杀了君雅彤,那么,这个妖精便不会再兴风作浪。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或许,君雅彤今天不死,那是她还不够恶贯满盈!
人在做,天在看!
终有一天,这个女人如果继续玩火,定然会把自己埋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
话说君雨馨一路冲出了司空家别墅,往陆家的方向而去。刚走到陆家门口,便见陆家门口站着几个佣人,陆爱婷被一个佣人牵着正在哭泣,其他佣人也忍不住用衣袖拭泪。
看见君雨馨来了,陆爱婷直接便扑进了君雨馨的怀里哇哇大哭。
“君老师……呜呜……我爸爸,被带走了……君老师……我要爸爸……你带我去看我爸爸好不好……”
陆爱婷小朋友原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一片,白嫩嫩的脸庞上,全是泪痕。
君雨馨搂住陆爱婷,帮她擦着脸上的泪痕柔声哄着:“爱婷乖,别哭了,爸爸一定会没事,爸爸很快就回来了。”
哄是这么哄着,可是君雨馨也知道官场的事情那么复杂,谁能说得清楚?在陆家当家教三年,陆家一直都平平安安,虽然她没怎么和陆事长接触,可还是知道陆事长并不是一个贪官。
曾经,她就碰见过,有人要说陆事长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只是送来一件水果表示谢意,那水果也值不了几个钱,可是当场就让陆家的佣人给拒绝了。
陆家教出来的佣人尚能如此廉洁不贪小便宜,何况是陆鸣毅本人。
陆爱婷小朋友一听说爸爸很快就回来了,立即破涕为笑:“君老师,你是说真的,你不会骗我?”
小孩子真的太天真!
君雨馨苦笑了下,接着撒第二个慌:“真的,小婷婷乖乖去上学,等你回来了呢,爸爸就回来了!”
给佣人递了个眼神,让她把小婷婷带进去,随后,君雨馨便向陆家管家了解情况。『雅*文*言*情*首*发』
管家说:“我们先生真的是个大好人,可是,这次也不知怎么会这样。”说着话,管家也忍不住啜泣起来。
君雨馨本来就是心软的人,看人家一个个红了眼睛,她也忍不住鼻子里涩涩的。
“管家,之前陆家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们先生那位置,说完全没有得罪人,也是不可能,可是先生走时说了,这两天他似乎得罪了个大人物,给他下套了,他说他会想办法的,让我们好好在家呆着,带好婷婷。”
得罪了大人物?比事长还大吗?这两天!心里思忖着,君雨馨眉头纠结成一团。什么样的大人物连事长的面子也不给?还就是这两天的事!
对了!
君雨馨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急给管家告别便走出了陆家。
摸出电话,手指微顿,她拨打出了一串记忆中早就忘记的数字。她以为自己忘记了,而实际上,她竟然顺利的拨通了。
听着电话的接通状态,君雨馨不禁嗤笑,一向对数字不敏感的她,没想到,居然将那个刻意要忘掉的号码记住了。
“喂……”金伟宸的声音传过来,君雨馨立即对着电话低吼。
“金伟宸,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在哪里?”
听出是君雨馨的声音,金伟宸一阵惊喜,跟着从座椅里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接电话。
他真没有想到,他的馨居然会主动给他打电话,一回忆起前几天君雅彤给她下的那个药,他便心痛得如同万蚁蚀心。
“我,我在欧氏办公楼啊?馨,你怎么……”嘟嘟……
金伟宸激动地说着话,还没有说完,君雨馨便把电话挂了。
这是这么长久以为,君雨馨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虽然没说上几个字,曾经那么矜持温柔贤淑的她,开口就给他吼一句‘王八蛋’,但是他还是开心,能听她说说话,这已经是一种奢望。
“如果一会儿有女人说找我,直接放他上来!”金伟宸重新拨打了个电话到欧氏安保处。
双手插进裤兜,透过玻璃窗望着脚下如同蝼蚁般来来往往的车辆,金伟宸第一次迷茫了。
如今,他已是站在云端的人物,金钱,名利,地位对他来说都有了。可是他的女人呢?曾经,他是想为了他的女人,他才甘愿遭受他人的白眼和唾弃,来到了这里,可是现在,他已经不那么确定了。
他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贪图荣华富贵?
他到底爱她还是不爱?他任她的妹妹利用,给她滚床单,不止一次二次,潜意识里是慰藉自己的相思之苦,可事实上了呢?是不是一种借口?
他利用君雅彤把她骗了过来,他差点强暴了她,让她遭受了更大的屈辱!这种种,都是他爱她吗?
“经,经理……”正思忖间秘书急匆匆地来报告,声音里全是颤音,可还没来的及抖完话,君雨馨已经从外面冲了进来。
“金伟宸,你这个王八蛋!”从来没有听君雨馨口气这么粗暴失控,金伟宸惊讶地转身回眸间,便见君雨馨手里握着一个什么东西飞快地冲了过来。
哧--
他来不及躲闪,不,是他不想躲闪。
有什么东西穿进了肉里的声音,垂眸,便见一个被砸出锋利尖刺的啤酒瓶子穿透了衬衣,刺进了胸膛。
痛感袭上了他的大脑,顿时白色衬衣周围慢慢被鲜红的血迹晕染开来。
而握着瓶颈的白皙的手腕,微微颤抖着,但是却没有松开。
慢慢抬头,他看见了君雨馨眸底熊熊的恨意。
呵,这就是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她正用破酒瓶刺他;这就是曾经爱他的女人,她对他是如此心狠!
“啊,啊……经理……我马上通知警卫……”秘书吓得花容失色哇哇地叫着,抖抖索索地要去打电话,被金伟宸喝住了。
“出去!关上门!我自己可以处理。”金伟宸沉着脸冷喝,秘书瑟缩地看了眼他,赶紧退了出去,掩上门。
君雨馨虽然发狠地将破酒瓶刺进了金伟宸的胸膛,但是,实际上,她也吓坏了!一张脸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她有了这勇气。抖索着收回手,她有些无措地双手绞在一起。
“馨……你居然对我这么狠……”金伟宸眼里闪着伤痛,盯着女人,他真的不敢相信曾经连杀鸡宰鱼都不敢的女人,居然敢捅他。
一把扯掉了胸前的破酒瓶扔进垃圾筒,伤口不是很深,但是随着扯瓶子的动作,溅出来的血还是红得吓人。他很痛,不是胸口的伤,而是心痛,那里仿佛被这破酒瓶捅出了千万道口子,血正狂飙,疼得他都快要窒息。
君雨馨收敛了自己的瑟缩,眼睛冷冷地盯着这个如今已经表面光鲜,而内里已经腐烂了的男人,没有一丝丝情意。
“金伟宸,我没有想到你那么卑鄙!无耻!对我和陆事长下药,你不就想拿住陆事长的把柄,好让他顺利地把那个项目拿给你们欧氏?怎么,项目拿不下来,你恼羞成怒了?现在把陆事长套进去报复?我告诉你,你要怎样都冲我来,别把他人牵扯进来!”
“雨馨,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金伟宸一脸阴霾,真不敢想象他的雨馨想象这么丰富,在她眼里,他看不到一丁点儿的信任和情意,心一路下沉,他撑着办公桌的边沿,额际冒出了些微汗珠。
“雨馨,利用君雅彤把你骗过去是我不对,但是,如果我说,下药的不是我,我也中药了,全是君雅彤干的,你信吗?”挑眉,金伟宸的嘴角漾起了一抹苦笑。
闻言,君雨馨不敢置信,不是金伟宸下药?他之前不是还差点把她强了吗,要不是陆鸣毅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如果说是君雅彤这个女人,她到相信她真的干的出来。
她亲自看着金伟宸喝的酒和她与陆事长喝的是同一个瓶子里的,这么看来,确实有点像君雅彤的手段。
而她想要下药的对象是她和金伟宸!
君雨馨不禁暗自心惊,她真不敢想象,君雅彤给她和金伟宸下药到底什么目的?
立时她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望向金伟宸,她嘴角漾起了一抹嗤笑:“难道不可能是你和君雅彤合谋的?目的不就是想得到我?”
“哈哈……”金伟宸笑了,狭长的眸底泛着阵阵痛意,“我和她合谋?我为什么要和她合谋设计害我心爱的女人!”
倏地住了笑,眸底迅速染上阴鸷的戾气。
君雨馨也跟着冷笑一声,“别,请你饶了我吧,心爱的女人?亏你说得出口!一边和一个肮脏的女人做着龌龊的交易,一边拿爱当幌子,别拿我当你下贱的借口!”
握紧了手包,死死地掐住,如今她只要听他口里说出那个‘爱’字,她便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馨,我对你的爱你可以不屑,也可以不信,之前我承认我喝了酒,有点冲动,差点冒犯了你,但是,如果我真的参与了下药,我会放你走吗?我会放任你与陆鸣毅那个混蛋一起走好让他上了我的女人?”
“你给我闭嘴!”君雨馨气得浑身发抖,“我不是你的女人,陆事长他是好人,他没有你这么肮脏!”
倏地起身,金伟宸笑得泪了,狭长的眼角有着点点湿意,一把抬起君雨馨的下颌望进她的眸底:“我肮脏,他是好人!这么说你们真的滚过了?是他解决了你的痛苦?你也帮他解决了痛苦?一夜的**,你就爱上他了?”心里吃味,冒着酸水,金伟宸越说越离谱。
啪--
金伟宸凑得太近,君雨馨忍无可忍,抬手,顺利扇过去一巴掌。
她一字一顿地吼:“陆事长没你这么龌龊,人家宁肯死也不会碰我!”
“那是谁?司空烈?!”他明明就查到了司空烈不在黎阳的,才让君雅彤将君雨馨骗过去的,难道司空烈在那关键的时候及时赶回来了?
“是司空烈又怎么了?我是他老婆不可以啊?难道要我来求你这个畜生不成?”
金伟宸双手握拳,胸前的衣襟已经染红了一大片,可是他一点也不在乎,眼里阴鸷嗜血,司空烈!司空烈!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杀了那个混蛋!
“雨馨,司空烈就那么好?你口口声声说是他的老婆,你难道忘记了他法律上的妻子是君雅彤而不是你?”金伟宸已经敛起了阴鸷的表情,望着窗外,他心在滴血,他的女人对那个只认识了几个月的男人那么依赖,而对他,却不屑一顾!
君雨馨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但是,这就是她致命的伤口,每触碰一次,她便痛一次,她自欺欺人地不要去触及,而金伟宸却那么无情地将她的伤疤揭开,瞬间痛得她不能自抑。
金伟宸似乎没有看见君雨馨的痛苦,他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轻,眼里划过一道嘲讽。
“雨馨,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个恶贯满盈,肮脏不堪的人,司空烈就很好?你口口声声,我对付了陆事长,你怎么就不想想是司空烈干的呢?在黎阳,谁有他那么大的本事一夜之间就让事长获罪?以司空烈今时今日的地位,他要谁死,谁就不能活!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没有对陆事长做任何事!也没那个本事!信不信由你!”
坐进椅子里,金伟宸眸光有些深远,没有再理睬君雨馨。
“哼!你就编吧!”君雨馨冷冷地哼了一声,冲出了欧氏大楼,而实际上,对金伟宸的话她还是不得不去想。
司空烈那个男人的身份地位不用她怀疑,说他掌握着别人的生杀大权,她还有点怀疑。
这是法律时代,那法律也不是为他家定制的,他再有本事,难道就可以草菅人命,想害谁就害谁吗?但是她也不确定了!司空烈就如一个天生什么都不怕的王者!法律对他来说算个什么东西?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君雨馨便不能淡定了!
司空烈这个人有多霸道多强的占有欲在之前她早就领教过了。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和陆事长中了药,陆事长想要帮她解除痛苦?或者说他出现的时候她和陆事长搂抱在一起就要让陆事长获罪?
可陆事长那是迫不得已啊,并不是真想占她的便宜!
她现在是他的玩物,属于他!他的东西容不得别人亵渎,觊觎!陆事长想帮她,让司空烈觉得自己的东西被玷污!于是他震怒了!
有了这个意识,君雨馨越来越肯定,这事儿定然与司空烈脱不了干系。
小人!卑鄙!
拨出电话,看着屏幕跳动的老公的字样,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嗤笑!
“喂……”电话被迅速接起,司空烈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传了过来,对他的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君雨馨,还是微微震动了下。
脑子空白两秒钟,她的语气很冷很冷:“司空烈,陆事长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她明着是问,而事实上,她很肯定。
闻言,司空烈没有想到这女人会为了这事找他,顿了两秒他诚实地回答:“是我!那又怎样?”
“你不可理喻!”君雨馨气急,她从来没见到哪男人有他这样厚脸皮,干了坏事,居然大言不惭。
司空烈心里一抽,多久,这个女人不曾骂他了?压下心里的一口气,眉头一挑,他的声音平淡得听不出情绪,仿佛一点也不因为她骂了他而生气:“你想怎样?”
“司空烈放了他!他是无辜的,他仅仅是想要帮助我而已。”君雨馨有些急,想到陆爱婷红肿的双眼,她就心痛。她骗她说过,等她放学回家,爸爸就回来了,她不敢想象,如果她回家还看不到爸爸,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司空烈狭长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暗芒,薄唇微掀,语气里有着淡淡的愠怒,反问道:“让他帮助睡了我的女人吗?”
“那不是什么也没发生吗?”君雨馨真的无法相信司空烈这般不可理喻,蛮不讲理。好心还没好报了!这么心胸狭窄的一个人,他究竟是怎样管理偌大的一个司空集团的?
“等发生了还来得及吗?”如果,要不是他在她手机安装了定位搜寻系统,恐怕他看到的就不是那个场面,他相信,现在的陆鸣毅就不仅仅是被审查那么简单!
“你!”君雨馨一阵无语,她发觉对着这个男人,有理说不清!还说什么智商两百,根本就是猪头一个!
“你现在过来我这里,我会考虑放过他!”虽然知道,这个时候,女人已经被他气到了,来了说不定也不会给他好脸色,但是,他就是想看一眼她,单纯地想看她一眼而已。
君雨馨本来不想去,可是想到救陆鸣毅还得求他,她只得忍气吞声:“你是要我过来你们公司?”
她一直是躲在阴暗角落里见不得光的女人,之前除了带她参加过几次宴会,司空集团总部还真没去过,如今,这男人叫她过去,究竟是和居心?
“嗯……我派车接你?”男人的声音问的很轻很轻。
“不用!我自己打车过来!”一来一往的,多浪费时间啊,她直接过去,不是更省时吗?那样的话,或许陆事长能早一点出来。
庄严肃穆的大楼,熊势而霸气,君雨馨没有一点心思去欣赏。
刚走到门口,丁川一早就在那里候着了。
见到她,他微微垂首,引着君雨馨一路进去,引得大门口的警卫,大厅里的员工,一个个驻足观望。
什么样的大人物啊,得由丁特助亲自下来接,而且还那么恭敬!
虽然无心欣赏,可一路眼角余光瞄到的,还是引得君雨馨瞠目结舌。
今天,她终于见识了司空集团的财大气粗。
明明就是办公大楼,那装饰却气派而华丽,员工们工作的环境犹如五星级大酒店,每个经过的人走路的姿势与服装也是那样优雅贵气。
丁川将君雨馨送到总裁办公室,便知趣地掩上门离去。
君雨馨无心欣赏司空烈办公室的豪华大气上档次,对着坐在真皮沙发里熟悉的背影她便急急地说:“司空烈,我请你放了陆事长!”
男人悠闲地将椅子旋了过来,有些慵懒地对她说:“过来。”语气不是命令,还显得客气。
“我……”好吧,天天都睡在一起,难道她会怕他吃了她?她在他面前荡妇,妓女的都上演过了,她还装什么矜持呢?
上前几步在离司空烈还有两步远的地方站住了,她问,“究竟要怎样你才肯放人,我已经过来了。”
君雨馨耐着性子,尽量压下自己心底的怒气,她求的人是司空烈,一个不小心就好惹恼了的臭男人,她不想害了陆事长。
“过来这里。”男人拍拍自己的腿。
这,光天华日之下,君雨馨还真觉得自己干不出来,让她过去讨好他吗?她不屑!可是,再矜持的她如今也是连里子面子全都丢尽了的人!
轻轻往前迈了两步,她走过去,坐在他身上。
佯装厚脸皮似的无所谓,而事实上男人熟悉的阳刚气味还是不禁让她有些心跳加快,她强迫自己,关掉所有感觉,不让他看出她的慌乱。
男人长臂一圈,把她搂紧,薄唇喷出热热的气息:“吻我!”他说。
“你!”好想给这个男人一个拳头,砸烂他的猪头,可是,她不能!以往都是他霸道地亲吻她,今天,他这样逼她,这是放过陆鸣毅的条件吗?
心里喷了口血,君雨馨脸色有些不好看,可是还是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仿佛就为了完成任务。
其实司空烈就是故意这样逼她!他要让她习惯主动!因为他尝到了女人主动的甜头。
但是,还是对她的乖乖顺从感到讶异。
垂眸,盯着女人紧闭的眼眸,卷翘想睫毛微微颤抖着,身体紧绷,动作生涩的厉害,他能感觉到她心底的怒气,可还是在尽力讨好他。
蓦地,他有些生气了,为了那个男人,她连心底的气也竭力隐忍?她这么努力地讨好却是在为了另一个男人!
心底酸味冒起,男人深邃的眸子染上了一抹怒气,女人那无关痛痒的逗弄,哪里是亲吻?
他不耐烦了,扣住她的下颌,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直接给她吻了个昏天黑地。
其实她不排斥他,在她意识模糊的时候他能感觉到,甚至,她情不自禁回应他。可是,这女人表面上装着平静冷漠的态度,他看着就眼疼。
靠着男人微微的喘着气,她一张小脸酡红。
终于平息了一点,她抬眸,望着男人的额际,却不是眼睛:“你答应过的……”
“走吧……”司空烈轻叹,将她放下地,起身走在了前面。
无疑,司空总裁和君雨馨一前一后地走出司空集团,这是今天的爆炸新闻,看见的员工全都沸腾了。
都说总裁放荡不羁,游戏花丛,可没有哪个员工亲眼看见总裁把那支花带进集团来招摇。
今天在总裁的身边出现一个女人,那根本就是空前绝后的,那是不是意味着这女人和总裁的关系非同一般呢?
两人都走去很远了,员工还在引颈期盼,只可恨没把女人的样貌看得清楚。而事实上,刚刚两人经过的时候,他们就没有谁敢抬起头来看。
当两人站在一栋大楼前驻足的时候,君雨馨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这是哪里?”救人不是应该上警察局的吗,这栋大楼一看就空荡荡,似乎刚装修完毕。她把真正要问的话咽下了肚子里。
“你的工作室!”男人爆出了惊人之语,把女人摆在脸色的想法看得透彻。他佯装不知,双手插进了裤兜,完全不去看君雨馨被雷劈中的表情,云淡风轻地带头往里走。
君雨馨眨巴了两下眼睛,再把这栋楼重新看了一次,楼层不高,也就六七层的样子,但是,但是,他说这是她的工作室!
什么工作室?
她完全蒙圈了!她没有记得自己有适合干什么工作室的本事。
不由自主地跟着男人往里面走,也把要救人的事情忘记了。
底楼是宽阔的大厅以及前台,旁边设了沙发雅座,墙角的盆景绿意盎然,那样生机勃勃,墙上全挂着罕见的美术家,音乐家,舞蹈家,钢琴家,小提琴手等艺术名人画像。
君雨馨震惊不已,隐隐约约能够猜出这是个干什么的大楼。
跟着上楼,果然,二楼全是舞蹈室,三楼绘画室,四楼以上全是音乐类,比如什么古筝房,小提琴室,大提琴室,各类乐器一看就是全新,房间的装饰也各外舒爽优雅,完全充满艺术的气息。
最后,走上了顶楼,有几间类似于办公室的房间,里面的办公用品呈亮,摆设崭新而高雅。
最后有一间超大的房间,只一眼君雨馨便惊呆了。
正前方有一台豪华三角钢琴,下面跟着摆了几台稍小的钢琴,而里面的布置与别的房间不一样,绕墙一周全是绿意盎然,仿佛司空别墅的一角,中间隔三差五有白色的花朵傲立枝头,特别醒目,也特别安静祥和,看着就清秀典雅。
这都是些什么珍奇花卉,君雨馨却叫不出名来,就连在司空家别墅里也不曾见过,可见,装饰这房子的人花费了不少功夫和金钱。
淡淡而来的草木清香夹杂着梦幻般的花香,让人忍不住陶醉,君雨馨看得小嘴微张,都忘记了要合上。
曾几何时,她也梦想过这样大的钢琴,在这样舒爽的环境中弹奏一曲,仿佛回归大自然的怀抱。
抬眸看过去,男人定定地看着她:“喜欢吗?”
“喜欢!”君雨馨木偶似的点点头,说着自己的最真实的想法。任何人在自己最向往,最喜欢的东西面前,都难以避免受到诱惑。
“这是专门为你打造的一个艺术中心,而你,将是这里的负责人,等着你起了名字,随时可以开业!”牵了女人的手,他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专,专门为我打造?”君雨馨差点被口水呛到。心里不禁激起了一阵涟漪。
“嗯,男人轻点头,无意识把玩着她白皙的手指。”
司空烈这是真的在宠她!可是,可是,她要怎么办?她真的真的很心动,可是怕这一切到头来都是一场梦,美梦虽美,却终有醒来的一天。
醒来之后必然不只是失望,更怕是绵延无尽的痛苦!不,她不要承受那种痛!她现在很怕痛!哪怕一点点,她都觉得她承受不起!
“不,我不能接受,太贵重了我不敢要!”君雨馨急急地摇头
司空烈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忤逆他的心意,而他也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紧赶慢赶,才打造了这个艺术中心。
司空烈天生就是霸道的,他想要宠谁,谁就得上天,他要给女人的东西,容不得谁拒绝。
狭长的眸子,盯着女人的脸,抬起她的下颌,不容拒绝地说:“接受了这个,附赠三百万和放陆鸣毅出来!”
嘎--
有这样逼人的吗?
这个男人脑子坏了,真的是个猪头!
君雨馨叹息,这天上砸下的馅饼实在是太大,她的脑子已经被砸晕了!
好吧,为了救陆鸣毅,她能反对吗?
转眼,艺术中心正是起名:百合艺术中心,君雨馨连一根头发丝的心都没操,(就是名字也是司空烈代取的)国内外著名艺术教员请来了,土豪们的子女招进来学习了。
好吧,实质上这里成了贵族艺术中心。
而君雨馨这甩手掌柜当得忒轻松,她只带了几个学生,轻松又自在。
当她下班走出艺术中心的大门,一辆加长版商务豪华吱地一声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门被推开,两个身着黑西服保镖模样的人下车,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君小姐,我们老板有事找你!请随我们上车。”
车窗被摇下,君雨馨看见了一个严肃而精明强干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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