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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章 这是在宠你(1 / 1)

诶,诶,先生,你干什么?“君雨馨声音都有些发抖,莫不是第一天上班又遇到猥琐男人?

起身,.

男人着急地拉了拉她的裙摆:”求你,让我躲一会会儿。“英俊的男人对她尴尬地一笑,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坏人,君雨馨慢慢坐了下来,拢紧了裙摆,这么高大的男人到底在躲什么?

瞧他紧张的样子,像是即将有毒蛇猛兽冲进这酒吧来。

不过她也不用担心,还是美珠姐有先见之明,请了保镖。

她轻轻地弹奏起了钢琴曲,虽然她的琴声确实悦耳动听,可是蹲在脚边的男人面部抽了抽,伸手直堵双耳。

那钢琴的轰鸣声离他太近,震得他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只觉得头晕。

君雨馨一边弹琴一边提防着脚边的男人,看见男人痛苦的表情,她差一点笑出声。

一抹火红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转眼已经走进了酒吧内。

女人进了酒吧就东张西望,梭子般的眼睛就像红外线,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原来是个女人!

君雨馨莞尔。

她还从来没看见过哪个男人怕如此怕一个女人,并且是个娇美如花的女人!

火红的裙装,凸显出女人姣好的身材,她头戴公主帽,脚蹬白色高跟鞋,手里抓着个lv纯白手包。

女人举手投足间的气势,怎么看也是一个得瑟的人物。

脚边男人对着君雨馨眼角的余光摇头,苦着脸,双手作揖拜托她不要暴露他,样子滑稽得可以。

火红女人没有扫描到自己的目标,径直走向吧台问酒保:”先生有没有看见一个高大帅气,身着休闲服的男人进来。“

”身着休闲服的男人啊……“酒保明明刚才看见了,他的眼神望向君雨馨这边,君雨馨轻轻摇头,酒保收到讯息赶紧说,”没有!“

火红女人娇俏的脸蛋露出怀疑的神色:”明明就看见他进来了,莫非遁地了不成?“

雪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嘴唇,秀气的眉头拧在一起,乌溜溜的大眼睛,可劲儿地转着,似乎在思考。

火红女郎没有急着走,找了张靠钢琴较近的桌子坐了下来,要了酒水和中式餐点,似乎对君雨馨的钢琴很感兴趣,一边吃喝着,一边侧耳聆听,时不时锐利的眸子往四周扫一扫。

似乎仍的搜寻男人的下落。

君雨馨手里汗湿了一片,自从这个女人坐下眼睛不断地向她瞟过来,她就心虚得厉害,她甚至开始猜测她是不是看见什么。

脚边的男人似乎感觉到她的紧张,又对着她摇头摆手,反正就是不让她暴露他。

盘子里的餐点吃完,火红女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找了侍应生,和她耳语,似乎在谈论餐点,侍应生指向君雨馨,她明显一愣,然后目光再一次扫向君雨馨。

一曲完毕,君雨馨休息的空挡,火红女郎向着钢琴走了过来。

君雨馨的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这个女人应该比她的年纪小一些,看着也明艳照人,浑身却透着被呵护在掌心的自信与倨傲。

”小姐,你弹的琴还不错哦,很像我一个熟人。“司空羽菲说着话,修长的手指在琴盖上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水盈盈的眼睛又向四周瞄去。

”呃,是吗?谢谢您的夸奖。“君雨馨谦虚地道谢,女人身上华贵的服装,以及名贵的装饰品,闪闪发光,加之女人似乎天生有种压迫人的气势,瞬间,君雨馨觉得自己矮了一大截。

以这个女人的衣着打扮和她高高在上的表情,她是不屑理睬她这个钢琴师的!

搞不懂这女人靠近究竟是何目的,她心里打着鼓,明面儿上还是镇定地撑着,静观其变。

”小姐,刚刚,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长得高大帅气,身着休闲服的男人走进这里来?

女人说着话,长手来回在钢琴这个位置与酒吧门口那边比划出一条直线。

确实,君雨馨这个位置正好对着酒吧门口,外面有什么人进来,她抬头即能看见。

君雨馨立即明白了女人的意思,那是在怀疑,她这个位置不可能没有看见了她说的那个男人进来。

她和她套近乎,还算客气呢。

君雨馨抱歉地淡笑:“对不起,小姐,刚才,埋头弹琴,真的没有看见你说的这样一位先生,要不,您再仔细找找?”

“哼!”女人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娇俏的脸蛋,立即露出几分不悦,“不识抬举!”

君雨馨露出几分苦笑:“真的很抱歉,我确实没有看见您那样一位先生。”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女人终于露出娇小姐的刁蛮跋扈。

蹲在钢琴架下的男人则一脸痛苦的表情。

那么高大的他,蹲身在下面确实是一种折磨,再加上女人仿佛故意靠近钢琴折磨人似的,男人更是一动不敢动,连呼吸也几乎屏住,憋得一脸通红。

君雨馨着实汗了好几把。

男人和女人之间,君雨馨是偏向于女人的。像今天这样合着一个陌生男人欺骗另一个陌生女人,这样的事情她还真没干过。

脚边的男人,看上去也不像个坏人,不过,坏人也不会在自己脸上刻字,她祈祷他最好是个好人。

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非富即贵,如果她知道她欺骗了,会不会立即宰了她这小虾米?

毕竟,那么一个大男人,都被吓得躲起来,想来,这个姑娘是有些手段滴!

刚好,两个身着黑色西服保镖模样的男人追了过来,走到女人身边,一边擦着额际的汗珠,一边恭敬地说,“小姐,终于找到你了。”

女人鼻子里哼了一声:“没用的废物!”

打开皮夹,她从里面抽出一摞红人头,搭在钢琴上,睨着君雨馨说:“厨艺比我家佣人强些,给你的小费!”也不容君雨馨拒绝,转身倨傲地离去。两个黑衣服的保镖,立即恭敬地跟在后面。

看着那叠数目不小的红钞票,君雨馨只觉得刺眼。

脚边的男人觉得完全没有威胁了,才从琴架下面钻了出来,拍了拍衣服,再活动活动酸软的脚和手。

对着君雨馨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小姐,今天,真的谢谢你!”只是,当他看见那叠红钞票的时候,他又一脸充满了歉意。

“真的很抱歉……”抬头,顾西诺在看清君雨馨的脸庞的瞬间,俊脸僵住了。

这张脸……他在哪里见过!

“算了!”君雨馨淡淡地回着,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今天,只是被一个小丫头轻微羞辱而已,这种情况,她遇得多了。

看着男人毫无忌惮盯着自己,她心底的冷刺瞬间表现在脸上:“先生,没事请离开,不要打扰我工作。”

“呃,好,不管怎么说,今晚谢谢你!”顾西诺不好意思地耸耸肩,眸光又在君雨馨脸上瞄了一圈。

蓦地,他终于想了起来。

眼睛里精光一闪,他急不可耐地要给某人报告。

话说,他一出国就两三个月了,那个家伙结婚那么久了,他每次打电话回来,都被那家伙搪塞过去了。

看这女人也不像烈那家伙说的那样不堪啊,反而有着一种拧倔与冷漠。

他真的好想马上知道那家伙和这女人相处的情景。『雅*文*言*情*首*发』

是热情似火呢,还是冷漠如冰呢?天啊,他真的好迫切地想要知道,那个家伙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是不是开始融化了。

顾西诺一个电话打给司空烈,而司空烈正在火头上一句话不客气地撂了过来:“回来找死啊?”司空烈一早就知道这小子今天从国外回来了,正好,他有账要找他算。

“哥诶,小弟刚回来,你莫那样恐吓行不?”顾西诺苦着脸,故意装可怜。样子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大男孩。

“有话快说!”司空烈不耐烦到了极点。原本今天中午回家想要和女人亲近亲近,正遇女人心情烦躁,他也不想强迫她,想着晚上回家,好好收拾。

怎知回家没见到人影,半夜了也没回来,反而等来了这厮的电话,爷正不爽,直接拿他开涮。

“哥,心情不好啊?”顾西诺明知故问,从小一起长大,他有什么不了解他的?“是不是和俺嫂子闹别扭了?”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再不说重点,相不相信我把你扔海里喂鱼!”黑了脸,司空烈霸道加恐吓,事实上他也敢那么做。

“呵呵,哥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顾西诺明显感觉到司空烈因为他一句嫂子,似乎想杀人,可他还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凑上去。

“顾西诺!”司空烈暴吼。啪,有什么坠地的响声透过电话线传来。

顾西诺一震,看来,老虎这气儿有点大,不用眼睛看,多少他也能猜出与那女人有关。

所以他也规矩了,对着话筒再唠了句:“蓝月酒吧,快去接人吧,这大半夜的,就不怕遇到坏人?”

咔--

顾西诺巴拉巴拉完,赶紧在男人震怒之前,挂断了电话。

司空家的书房里,司空烈坐着华贵的老板真皮转椅上,脸色黑得像锅底。

他紧抿着双唇,眼睛里盛满了愤怒。

不知好歹的女人,没安分多久竟然又开始作死了。

她可有记得他警告过她,不准弹琴给其他男人听?

他说过的所有话,她一律不会放在心上,不放在心里也算了,她却是明目张胆地就是要和他对着干!

让她往东,她偏往西。

额际青筋跳动中,办公桌上两只有力的大手早就捏握成拳。

眼睛时不时地瞄向时钟。

正打十一点。

终于,男人有了动作,抓起电话吩咐丁川备车。

走出别墅,丁川已经驾车在大厅门口等着了。

丁川一边驾着车,一边扫向后视镜里少爷黑沉沉的面容。

也不知瞄了多少次,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少爷,丁川有句话想说。”丁川再看了眼后视镜里司空烈的反应。

男人紧蹙着眉头,紧抿的薄唇里吐出一个字:“说!”

“少奶奶不像一般的女子,她高傲要强,看着冷漠,其实心里对人热诚善良。”

掀眼睑看向后视镜,后座的男人仿佛一座山,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少爷既然……在乎少……”看见司空烈不悦地瞪向前面,丁川赶紧隐去了话里关键词,“少奶奶性子有多刚烈,少爷比我清楚,至于该用什么方法……就该少爷自己琢磨了。”

丁川的话音落了,车内一片沉静,只听得车轮转动的呼呼声,窗外传来夏虫的啾啾声。

“从今往后,不要再告诉我莫彩依的行踪。”隐在光线里的男人,看不清表情。

“知道了,少爷!”

蓝月酒吧。

十二点,君雨馨下班时间到了,酒吧重新翻修,又增添了一些特色服务,今天的生意还蛮不错的。

菊美珠脸上笑开了花,直嚷嚷要给君雨馨加薪,君雨馨开心得合不拢嘴。两人在门口话别,菊美珠叮嘱君雨馨走上大街赶紧喊的士回家,不准去挤晚班车。

君雨馨直点头,笑颜如花。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离蓝月不远的街边,车里的司空烈,早把蓝月门口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女人如此开心自然的笑容,他看见她最多的时候便是拧紧眉头,要么就是双手托腮若有所思,那眼神,飘渺悠远,任何人无法窥视她心灵深处真正的想法。

偶尔她开心一点,也就是嘴角淡淡地向上一勾,那种笑很压抑,很牵强。

“少奶奶走过来了,少爷。”见后座的司空烈没有动,丁川赶紧出声提醒。

而急匆匆地赶着回家的君雨馨,早就能预见男人的愤怒,因此即使穿着高跟鞋,她也尽量加快步子,一路小跑,只想能尽可能早些赶回家。

她不怕他,但是她也不明白自己急匆匆地往回赶,究竟是为了哪般!心里想着,如果男人态度好点,她最多跟他商量一下,来这里上班的事情,如果他态度不好,她直接不甩人,横竖她必须来上班。

心里这么想着,瞥见了前面黑色的轿车,她压根儿就没认真看,也想不到司空烈的车会出现在这里。

她刚要经过那辆车,车门突然推开,露出男人一张脸。

“上车!”声音冷冷的,明显压抑着怒气。

喝!

车门冷不丁地打开,露出司空烈的脸,君雨馨吓了一跳,脑子脱线地问道:“你,你怎么会来?”

男人没有吭声,往里面挪动位置,君雨馨很自觉地坐了进去。

璀璨的霓虹还在闪烁,印在迈巴赫晶亮的车身上,透过窗玻璃,印照在车内人的脸上,随着车子前进,不断变换着色彩,司空烈的脸色也跟着变得花花绿绿,看不出他真实的表情。

迈巴赫一路驶出了街道,终于转上主干道,一路向城郊区使去。

当迈巴赫载着君雨馨离去以后,在蓝月酒吧另一端的转角处,一辆劳斯莱斯也悄然离开。

君雨馨缩坐在位置上,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裙子,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往日,无论男人多么生气,她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今天她根本没做错什么,大不了就是没有陪他吃晚饭,还有就是回家迟了那么一点点。

“呃,今天我朋友的酒吧重新开业,我必须过来帮忙!”一句话出口,君雨馨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给司空烈解释。

她这是中邪了么?!

控制住想拍脑袋的冲动,她死死绞着自己的双手,不敢去看司空烈的脸,她明显感觉到男人停留在她脸上探究的讶异的视线。

她真的想拍死自己。

扭开脸她望向了窗外。

司空烈也如君雨馨所想,他果然讶异女人明显是在向他解释的行为。

睨了女人半天,女人不自然与别扭的神情悉数落入他深邃的眼眸。

心里不由一动,滔天的怒火,瞬间消下去了一大半,明明他早就做好决定,回家好好收拾这女人。

可是,出乎自己的预料,他竟然伸出长手一捞,将女人卷进了怀里。

突然撞进男人的怀里,君雨馨抬眸对上男人深幽如漩涡的眼眸。

眨巴着眼睛,男人的俊脸凑近,她卷翘的睫毛都刷到了他的脸。

自然,男人的吻落了下来,君雨馨脸色发烫,她推搡着男人,示意他丁川在前面。

司空烈才不管那么多,他抬眸对着前面狠狠地一瞪,那意思是:自觉点!遂低头霸道地缠吻女人。

丁川自然是有那个眼力劲的人,从后视镜里接受到少爷的警告,他嘴角一勾,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好心地替两人摁下前后座的隔帘。

这样后面的空间仿佛单独存在,就算少爷想在后面那啥,也是可以的,只是他担心这么短的车程,时间会不够!

男人的亲吻里,开始包含着生气的惩罚,把女人咬得生疼,往后,便是激情温柔缠绵。

君雨馨觉得男人的技术实在高,明明她都努力不要去在意也不要为他的吻心动,可是,她还是不由自主陷入了进去,等她脑子稍微清明些,她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在生涩地回应男人,两只手紧紧地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好吧!

她再一次对自己感到无语:君雨馨你果然堕落得厉害!

……

与此同时,在另一高档会所的包间里,霓虹闪烁,摇滚震耳,红男绿女们,酒精燃烧着她们的激情,嘴巴里随着音乐哼着不着调的曲子。手里举着酒杯,身体随着节奏摇晃。

男人们脱掉了西服,扯掉了领带,敞开了胸前两颗纽扣,嘴巴里还在嚷嚷着:“来,让哥亲一个!”

几个身着紧身包臀旗袍的女人,已经面露醉态,她们扭着曼妙如同水蛇一般的身子,在男人间游走,不时有男人捏她们挺翘的屁屁一下,她们便会发出一声:“讨厌!”的娇嗔。

然后就是一阵嘻嘻哈哈的追逐。

里面正玩得不亦乐乎,突然门被人踹开了,发出‘嘭’的巨响,惊动了一屋子的男女。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怔怔地望着门口。

身着白色西服的男人,站在门口,闪烁的霓虹打在他脸上,本就阴沉的脸色,看起来竟然有些狰狞。

梭子似的眼睛,在人中间搜索,蓦地,盯在身着黑色蕾丝紧身裙的女人身上,大踏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女人的头发。

“都给我滚!”金伟宸大吼一声,醉态中的男人女人,瞬间酒醒了大半,看着他嗜血的狂怒,也不想多管闲事儿,纷纷抓起自己的衣物向室外奔去。

‘嘭’,门被大力甩上。

“欧总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君雅彤打了个酒嗝,头发被男人揪得生疼,她没有去拽自己的头发,反而嘻嘻地笑着,纤长的手臂反手缠上了男人的脖子。

“君雅彤,你太过分了!你到底给雨馨说了什么?”丢开女人的头发,金伟宸箍住了女人的脖子。

“哈哈……”君雅彤娇笑了两声,笑得身体不住发抖,倏地敛住了笑脸,红艳的嘴唇故意朝着男人吹气。

“伟宸哥,别这样粗鲁嘛?我只是很好心地告诉她,你还很爱很爱她,你和我那个的时候,还痴情地叫着她的名字,咳咳……还有,我给她说你的技术不错……咳咳……你……应该……感谢我……”

被男人掐得差点岔气,君雅彤还是拼死也要把话说完。

一双手不停地剥着男人的大手。

金伟宸额际青筋猛跳,他究竟是招惹了个怎样的女人?

“君雅彤,你好贱!”

“伟宸哥,别这样说嘛?再贱,人家也只对你!谁让我那么爱你?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女人媚笑着,趁男人闪神,红唇主动贴上了男人温厚的唇。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金伟宸想要推开女人,君雅彤把他的脖子缠得死紧。

“伟宸哥……我爱你……”女人吐气如兰。

恍惚间,金伟宸又看到了那张脸,那张他魂牵梦绕,寝食难安的脸庞。她娇娇弱弱,眸光如怨如泣,温柔如小猫咪直往他怀里钻。

“馨……”男人嘴巴里呢喃出声,眼神迷离,脑子里闪着女人在那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画面,他连呼吸也不能了!

她是他一个人的,她的美丽只能为他绽放!所有的压抑的激情瞬间爆发,他手上用力一箍,将她揉进自己怀里,狂烈地亲吻着,再打横一抱将她置于沙发上。

霓虹依旧闪烁,音乐依旧震耳,沙发上纠缠的男女,一声声暧昧的叫声全都隐在狂放的音乐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平息了。

男人衬衣完全敞开,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烟雾袅袅上升,男人的脸若隐若现,女人偎在男人的胸前,手指不停地在他胸前画着圈。

谁都没有说话,男人也没有阻止女人作乱的手……

所谓的狼狈为奸,就是这样勾搭成滴!

司空家别墅。

“少爷,到了。”正当车内如同**快要燃烧的时候,丁川冒着被劈死的危险提醒了声,无论如何,他都是为少爷着想,某些事情,还是在自个儿房间里办着踏实。

“嗯……”司空烈哼了一声,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平和着气息,睨着怀里已经被他吻晕乎的女人,她小脸儿酡红得令他心里一动,眨巴着迷蒙的眼睛,显然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离开了。

那流转的眼波,着实可怜又惹人怜爱。

司空烈费了很大的劲强迫自己不再次低头亲吻她,他哑着嗓子说:“到家了。”

女人眸子里闪过一抹可爱的惊慌。她推搡着司空烈想要起身,腿下一软,差点滑跪下去。

男人长手一捞,将她卷了起来。

打开车门,他想将她抱进去。

君雨馨倔强得很,她可不想再一次让全屋子的人对她行注目礼,更不想明天所有的佣人都拿着红外线似的眼光,扫描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节。

咬牙,她努力站稳,要强地向屋子里走去。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的动作有多别扭,她的俏脸红得有多么可疑,这更引起了如等待帝皇驾临一般,侯立两侧的佣人们猜测。

而随后紧跟在女人身后的司空烈步履匆匆,额际还闪着晶莹的汗珠,似乎刚才参加了某种运动。

呃--

少爷和少奶奶在车上……

所有人都想到一个点上去了。

只是君雨馨不知道而已,她要是知道,肯定得去撞墙!

不敢抬眸去看两侧佣人审视的眸光,君雨馨一个劲儿低着头往楼上走。相比之下,司空烈表现得镇定多了,也紧紧跟在女人身后上楼。

嘭--

关上卧室的门,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男人压在门板上,狠狠地亲吻。

“唔……司空烈,还没有洗澡……”君雨馨累了一个晚上浑身出了不少汗。这样粘粘呼呼很不舒服,而且她一向是个爱清洁的人,身体很脏,她不愿意跟他亲热。

司空烈同样是一个爱洁净的男人,等他亲吻够了,才不甘心地放开了女人,走进浴室放洗澡水。

“一起?”他挑眉询问着女人,一边脱着衣服。

“去死!”君雨馨又忍不住红了脸,她是在骂男人,可怎么听着都像是娇嗔。

男人心里一抽,厚脸皮地捉弄女人:“你舍不得!”他向着门口走去,一边给她交代,“我去另一间洗,这样快一点。”

他知道女人害羞,在这方面还放不开,为了不把眼前的美食吓跑,他暂时妥协。

男人话里明显的暗示,又引得君雨馨恼怒,捏拳,她对着他挥。嘭,司空烈赶紧关上了门。

她老是觉得,这个男人平时冷漠,一副正经八百,高高在上的样子,可一旦他要求欢,便会变了另一个人,邪恶,闷骚,甚至有些急不可耐。

于是她总结:无论多衣冠楚楚,多严肃端正的男人,脱了衣服照样儿变成大骚包!

果然,等君雨馨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男人仿佛已经在她浴室门口等了好久了。

见她出来,半分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将她打横一抱,走向了屋子中央的大床,放下她,高大的身躯便压了下来。

……

激情过后,女人一张小脸酡红,额角粘着汗湿的头发,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喘气。

对于这种事情,她总是矜持的,虽然她也是成年人,她也有生理需求,可是,她顾虑太多,放不开,更不可能主动。

每一次她都是推推搡搡,实在躲不过,她才勉为其难地接受。

今晚她本来也要拒绝的,只是想着男人去蓝月酒吧接她,想着自己一会儿还有事情给他说,她默默地接受了。

她惊人地发现,随着次数的增加,她竟然越来越不反感男人的触碰,反而有说不出的期待与愉悦。

这个闷骚的男人,花样真是羞死人,他似乎有种嗜好,总是在极致之时,逼她喊他‘烈’,‘老公’,甚至更羞于启齿的话语,还要逼她求他要她!

一切平息下来,她踹死他的心都有。

伸手捋开女人汗湿的头发,将她紧紧拥在自己怀里,吃饱餍足的男人精神好得不行。

扳起女人的脸,他想让她看着他。

女人别扭地拧着,不想遂他意,这个男人就是个大骚包!害得她堕落得连自己也不认识。

“我们是夫妻,你应该正确认识我们这种关系。”司空烈轻轻地说。他的声音恢复正常后,闪着某种磁性,其实很好听。

如果他平时不要那么冷冽,不那么咄咄逼人,其实也没那么讨人厌。

“嗯?”扳起女人的脸,他要逼她承认,他可不喜欢每次他想的时候,女人都各种拒绝,那会影响办事的心情。

“知道了!”君雨馨无奈,别扭地嘣出了三个字。其实她很想说,他们根本就不是夫妻,他们这种关系根本就是勾搭成奸,可惜,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她还是咽了下去。

把玩着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男人有些爱不释手。

君雨馨也没有抽手,多大的亏都吃了,还在意手指么?

“司空烈,我要去酒吧上班!”君雨馨向男人说出自己的想法。司空烈听得明白,女人根本不是求他,也不是征求他的意见,她只是告诉他一声而已,话语里的倔强他听得尤为清楚。

“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吗?”拧眉,男人的声音没有变化,听不出他的情绪。

“非去不可!那是我唯一觉得还有意义的事情。”确实,这是目前君雨馨觉得还有意义的事情。

自己工作,自己挣钱,花自己挣的钱安心!其实她真正的想法是,有一天她一旦离开,她也不会被男人养成温室里的小花。

只是,她不可能把这个告诉司空烈。

“你很缺钱?”司空烈挑眉,貌似,他听丁川说过,上次给她的五百万几乎都花光了。

这女人一穷二白的样子,不像是高消费的人群,就连她目前穿的衣服也全都是他给买的。

更甚者,她只将其中价格稍微低点的换着穿,其余的衣服连吊牌都没扯掉。

那钱是属于她的,他当然不会在意她要怎么花,只是他觉得奇怪。

这女人每天就上午呆在家里,下午去上钢琴课,也没约朋友啊什么的去逛街,她的钱究竟怎样花出去了?

毕竟那个数目对于她们那样的人群,不是个小数字。

“我不想被当成一只猪!”她避开钱的话题,“成天在这大别墅里,吃了睡,睡了吃,我活得真的像只猪!”

男人莞尔,惊讶于女人奇怪的想法,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话音轻轻,却不失霸道。

“你最多只能去两个周,我相信有意义的事情太多,你正好可以用这两个周的时间想,只要你能想到,我会尽力帮你达成。如果到时候你也没能想到,就由不得你了。”

男人不觉得自己霸道,像在谈论天气一般,低头,在女人的眼睑上印下一吻。

“司空烈你会不会太霸道?你怎么可以干涉我的自由?”君雨馨恼怒,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

男人岂容她脱离他的怀抱,再次把她钳在自己的怀里,盯着她的眼睛说:“司空太太,难道你不知道我这是在宠你么?”

“我不需要!”君雨馨咬牙,她要坚持她想要的。

司空烈眉宇间隐隐地跳跃着不悦,第一次,他想对一个女人好,他想帮她达成她的愿望,似乎人家根本不领情。

凭着他司空烈高高在上的身份,打击是必然的!

敛住心底的火气,司空烈今晚似乎格外有耐心,把玩着女人丝滑如黑缎般的秀发,他的声音沉沉的像醇香的酒。

“女人,男人在宠你的时候,最好乖乖接受,不要试图挑战他的耐性和底线!还有,不要连名带姓称呼我,像刚才那样我比较喜欢!”

“去死!”君雨馨捶了下男人的胸膛,滑下去,赌气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烈?

老公?

让她那样称呼他,不如让她去死来得比较快!

她心底明白,大约这个男人是想对她好的,不是她不知好歹,只是,她对这种好无疑是害怕的。

如果一切都成了一种习惯,当她离开了的那一天,她要怎么办?

只是君雨馨自己也不会想到,其实有的东西已经悄悄的变成她的一种习惯了,只是她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当成了理所当然。

她想要拒绝,想要推开,想将来离开的时候,潇洒转身,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是,真的能那样吗?

……

翌日八点,太阳公公依然顽固地照耀着大地,司空别墅里的一切在阳光下闪耀着艳丽的光。

君雨馨伸伸懒腰,一觉睡到自然醒,那个拥着她的怀抱早已经离开,旁边的床单早就一片冰凉。

怔怔地看着旁边男人睡过的痕迹,搂着被子,鼻子里能嗅到属于司空烈独特的男性气息,曾几何时,她很不习惯这种浓烈的气味包裹着她,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闻习惯了,甚至觉得蛮好闻。

回神,发现自己正捧着被子在闻男人的气息,君雨馨像触电一般,一张脸羞得像煮熟的大红虾,仍了被子,赶紧起身跳下床。明知屋子里没人,还心虚地左顾右盼。

啊--

抓狂啊,君雨馨使劲敲自己的脑袋,君雨馨你是变态吗?怎么变得那么色?

不,这不是她,一定是那个男人无形中把她带坏了,不是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对,一定是那个男人害的。

找了各种理由,做了很多种心理建设,最后,君雨馨平衡了,梳洗干净下楼。

刚走到楼梯的转角处,就听到大厅外面有好多人说话的声音。

眼皮莫名其妙地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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