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她的味道太过美好,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温。『雅*文*言*情*首*发』
他讶异于自己竟然急切到不能控制,竟然想到哪怕女人今晚还不愿意,他也想要占有她,似乎他不赶紧下手,她分分秒秒都会遁走。
果然,男人的甜言蜜语都是毒药!
司空烈前所未有的温柔,把一向冷静的君雨馨变得迟钝了。
沉重的高大身躯压得她透不过起来,她才回神,立即对上了男人跳跃着火焰的眸子,此刻她才明白,男人说的她更贵重的东西是什么。
一瞬间,娇俏的脸蛋红得像煮熟的大虾,瞪大着眼睛,呆傻了般盯着越凑越近的俊脸。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被男人伤得彻底的君雨馨哪怕在心里筑起了一道几十米厚的铜墙,心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美好的事物看在眼里总是赏心悦目的!
而此刻在头顶上方的司空烈,眼神灼热中参着罕见的温柔,他的拇指轻轻地触碰着她柔嫩的粉唇,仿佛他触碰的是他最爱的宝贝。
“可以吗?”
他声音轻轻的,仿佛怕吓到了她,眸子里充满了热切的期待,低哑的声音显示他此刻的压抑。
他竟然会征求她的意见!
今晚的男人变得她根本不认识,君雨馨又晕了一层,心里的那道城墙无声地缺了口子,眼里带着些迷蒙盯着上方的脸,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
男人心里袭上狂喜。
他知道女人要强,嘴巴里不可能承认。
没有回答就是默认!
下一秒,炙热的吻毫不客气地落了下来。
他的呼吸热热的,急急的,夹着红酒的醇香,喷洒在她娇艳的脸蛋上。
吻绵绵密密,布满了女人娇俏的脸蛋,渐渐地下移至女人白皙的脖子,美丽如蝴蝶般的锁骨。
箍着她身体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变成他的一部分。
“好重……”君雨馨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来。
女人娇嫩的肌肤在他的人为破坏下,竟然留下了一道道属于他的烙印,尽管他尽量温柔,可触到一片柔嫩,他似乎醉了酒,脑子混混沌沌不知自己的轻重。
“司空烈……”她带着些迷蒙。
娇娇柔柔,染上了几分颤抖。那是一种撩人的邀请。
栗子色的瞳仁里火苗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融化。
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袭来,君雨馨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浑身瞬间僵住,此刻的画面与某个晚上的画面有些重叠。
也许在帝宫那晚他带着憎恶的惩罚。他真的吓到了她,让她心里产生了阴影!
他的吻又放柔了,眸光带着安抚化作了一汪有魔性的深潭,让君雨馨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漩涡,无法自拔。
只是,当男人挑起她的裙摆,她反射性地抓住了那只带着魔力的大手,对上他血红的双眸。
迷蒙又慌乱的眸子里升起了一片水雾,仿佛只要她那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动,就会有珍珠滚落下来。
男人的心底竟然掠过一抹怜悯!
明明他决定了,今晚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过她,可是,看到女人眼里的水雾,以及她雪白的贝齿蹂躏着她略微红肿的唇瓣,他见鬼的竟然不忍!
商场上的狠绝对着她竟然遁了形!
尽管体内的火热快爆炸,司空烈倏地咬牙,双手一撑,再一个翻身,他便下了床。
额际有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君雨馨大力呼吸了几口,瞬间发觉自己火烫的身体竟然空虚无比。
迷蒙的双眼,看着男人涨红的脸以及滚落的汗珠,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司空烈的手。
男人疑惑地望向了女人,此刻女人的任何一个动作和眼神,都会摧毁他发挥惊人的定力累积的理智。
“你……什么意思?”他很费力地吐出了一句话,声音粗哑得仿佛变了一个人。置于身体另一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才能让他控制住不再次扑下去。
眸子掠过女人的俏脸,她似乎散发着幽幽的香味,他不敢多看她一样,连呼吸也屏住了。
“你去……哪里?”此刻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对男人有多大的影响力,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里,竟然盈满了不舍。
男人刚按下去的火焰又灼灼地烧了起来。
“你这是……要我留下来?”极度隐忍着,男人一句话说得好困难。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和她说话,觉得那都是一种撩人的勾引。
“我……我……”
乱啊,晕啊,她究竟在说什么?她究竟要说什么?
君雨馨的小脑袋瓜,彻底迷糊了,接不上话,也浑然不觉自己的小手竟然紧紧地抓着男人的大手没有放开,反而加了一分力道,似乎,害怕他下一秒就会跑掉。
妖精!
这是作死的节奏!
男人眸子里红光一闪,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再次覆上了女人的娇躯。
甭管她愿不愿意当他的贵重礼物,他要定了!
“啊……”女人只来得及惊呼,便淹没在男人铺天盖地的激吻里。
起初女人的小手还反抗地捶打,推搡,男人的吻带着魔力,大手仿佛也带着魔力,眨眼的功夫,她的浑身便像着了火,然后火势凶猛,最终将她吞没了。
……
浮浮沉沉,沉沉浮浮,女人脑子里一团混乱,她是清醒的还是睡着了的?她不知道,她只是觉得好困,好困,她要睡觉,最好三年五载,那样才能睡饱。
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满室的窗帘挡住了炙热的阳光,夕阳也下山了,最后一抹余晖打在卧室的窗前,似乎努力了一天,它都没能穿透玻璃照进屋子里,最后,黯然离去。
超大的床上,女人轻轻拧着眉头,似乎睡得很香又很难受,红红的唇,还带着略肿的迹象。
长发凌乱地散在枕边,也许翻动了身体,被子已经滑至前胸,露出大片的雪白,不,那雪中还镶嵌着点点红梅。
长腿至膝盖以下,露在外面,肌肤白皙细腻,看一眼便想要触碰,以感受它的柔滑。
咔--
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了,司空烈轻轻地走进了屋子。
看到床上依然沉沉睡着的女人,嘴角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换了居家服,脱掉鞋子,他躺上了床。
霸道地将女人搂进怀里,温热的唇,老实不客气地覆上了女人还略肿的唇瓣。
救命啊……
君雨馨呼吸困难,有人夺走了她的空气,下一秒她就会窒息死亡,心不甘情不愿拉回自己的理智,蓦然意识到自己正被人火辣地亲吻着。
“唔……”她拼命挣扎,睁开双眼,司空烈放大的俊脸撞进了她迷蒙的瞳仁。
他,他还没有结束?!
君雨馨已经彻底晕乎了,她以为还是昨天晚上,男人还在不断地向她索取。
终于,男人满意地放开了她,脸上散发出某方面得到满足后的光辉,对着女人惊疑的眸子露出了一抹淡笑。
“我不知道要怎样叫醒你,所以……”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
明明就是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他还说得比唱得好听。
“起开!”君雨馨恼怒,小手推搡着男人,扭动间被子一滑,当她胸前春光全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被子下的自己光洁溜溜。
热气上来,熏红了她的小脸。
昨晚的一切回笼,想到自己竟然堕落地拉住了男人的手,想到男人不要脸的花招,她狂汗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不要脸,司空烈有那么闷骚!
浑身绵软的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倏地一下将被子拉高蒙住了整颗头颅。『雅*文*言*情*首*发』
天啊!地啊!
要不要这么整人?
老天爷,赶紧给她来一个惊雷劈死她吧!
君雨馨啊,君雨馨,你不是洁身自爱么?你不是自命清高么?你不是最鄙视在男人面前作践自己么?
可惜啊,可惜,你一样堕落,最终,如同君雅彤说的那样实实在在就是男人的玩物!
深怕女人闷死,司空烈好心地拉掉女人的手,给她剥出一颗头颅。
言辞里带着些戏谑,倒不是嘲笑女人的意思。
“昨晚不是挺大胆么,这会儿想当缩头乌龟?迟了!”
“滚!”君雨馨恼羞成怒,闭着眼睛不想看见那张邪恶的脸。
司空烈露出淡淡的不悦,他不喜欢女人这样对他说话。
昨晚,她情到极致的时候,她乖顺得像小猫咪,让她叫老公,她就乖乖地叫,让她喊烈,她就乖乖喊烈,喊得他骨头都软了,才有他不知餍足的索取。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在女人的嘴里,不,是她的嘴里叫出来,是那样动听。
潜意识里,她醒来,他还想她依然那么乖顺。
叫他‘老公’或者‘烈’。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希冀什么,司空烈被自己的思绪震撼了!
这个女人究竟对他下了什么魔咒?
拥有了她的身,他还强烈地想要她的心也忠于他,虽然他一向这样要求自己身边的人忠心,可是,似乎他对她的要求不仅仅是忠心那么简单。
难道他……
不可能!他只是迷恋上了她美好的身体,充其量也就是她是个不错的床伴。
捉住女人的肩,挑起女人的下颌,他迫使她看着他:“有那么别扭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充其量也就是离第一次久了一点点,你要清楚地知道,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妻子,你的义务就是满足我,当然我也满足你。看来,我们的夫妻生活要经常练习,这样你才会习惯!”
躲不开男人的视线,君雨馨知道男人说的是真的,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有了这第一次,她就再也阻挡不住第二次,第三次,她是真的沉沦了。
呵!他说她是他的妻子,做妻子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可惜,她不是,不是啊!
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她叫君雨馨不叫君雅彤!
这一回,她真的做了他的玩物了!
心里有丝丝泛着痛,她努力压制下去。如今,她还能怎么办?
正如张婶所说,她早就是只破鞋了,她还在意什么?破罐子破摔得了!那个过程,回忆起来,似乎也没第一次那么恐怖和疼痛,反而她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嗯,她该庆幸这个男人技术不错?更该庆幸,让自己变成破鞋和破罐子破摔的,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男人?!
“出去,我要起来了。”心里做好了一番建设,君雨馨淡定了不少。她推着男人的手,要他离开。
“呵……”司空烈轻笑出声,她浑身上下还有哪里没有被他看过?不过,女人这种别扭的害羞,貌似他看起来很愉悦。
爷啊,你奶奶的!
什么时候你大爷的,看着女人就愉悦了?不是瞧着人家就觉得是在演戏的么,任何一个小动作,在您老的眼里不都是玩儿欲擒故纵么?大爷你吃饱了,喝足了,女人就耐看了!
爷啊,你的节操呢?
哪里管女人的推搡?男人将女人紧紧箍进怀里,女人要挣扎,他带着几分霸道的口吻说:“不准拒绝我!”
低头,他不管女人同不同意,直接攫住那还有些红肿的唇,又开始蹂躏。深吻过后,他略微喘着气说:“不准弹琴给其他男人听!”
爷会不会太霸道?
君雨馨瞪眼,下一秒,她‘啊’的一声,已经被男人从被子底下捞出来,抱着往浴室里走。
难道这禽兽还没有吃饱?!
君雨馨表示强烈反对,她开始努力捶打男人的肩:“司空烈你禽兽,才没过多久,你就……你是要我死吗?”
知道她误会了,男人也不怒,径直把君雨馨抱进浴室,一只手调试好了水温,把水放进了浴缸再把女人放了进去。
他抽空说:“你都睡一天了,还不赶紧收拾干净下去,晚餐得重做第三次了!”
“啊--”君雨馨惊呼了一声,仿佛被雷劈中,她竟然睡了一天!晚餐!天啊,下面的那些人又该怎么咬她舌根了?
紧握拳头,她真的想一头撞死。
仿佛看透了女人的心思,司空烈淡淡地说:“没谁敢多看你一眼!”天知道,他回家来问了张婶,女人不吃不喝睡了一天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他特意吩咐:一会儿少奶奶起床谁也不准多看她眼或者背后乱咬舌根!
少爷的吩咐,谁敢不要命?
突然,发现男人完全没有非礼勿视的自觉,站在一边盯着她,她赶紧往水底沉了沉,艾玛,水咋那么透明!
俏脸爆红到脖子以下,她吼:“出去!”
咕噜--
在女人吼过之后,一声极不雅观的声音响起。
呃--
要不要这么丢脸?
男人嘴角一抽,他是想笑的,今天他是第二次笑了,面对这个女人,莫名的他的笑神经似乎有些苏醒了。
被他狠狠地折腾到快天亮,又睡了一天,她早该饿了。
“十分钟后下楼!”他依然霸道地说,语气却不那么强势,退出浴室,掩上门。
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君雨馨抓狂地在水面上乱拍乱打,贱起的一道道水花,弄了她满脸,撒了浴室满地。
抵不过肚子里的饥饿,君雨馨还是没多大工夫开始下楼了。
其实她有想过,想让人把食物端进卧室吃,可是那样岂不是更让那些下人笑话,少奶奶被少爷折腾得连床也下不得了!
成吧,脸皮拿来作甚?现在唯一的大事是慰藉她的五脏庙。
君雨馨走进餐厅,果然没有接收到任何鄙夷的眼神,甚至根本没有人多看她一眼,下人们的目光如同之前一样淡漠。
司空烈已经在桌边等着了。
见她坐下,阿梅赶紧给她盛了一碗汤。
“张婶,明天再聘请一个营养师,按照少奶奶的口味搭配膳食!”
看着女人一副娇柔的模样,又什么都不爱吃的样子,司空烈对着张婶吩咐。
“是,少爷!”张婶垂首答话,暗地里腹诽,小妖精啊,一朝得势野鸡也变了凤凰。少爷啊,千万别被这小狐狸精迷住了啊!
君雨馨讶异于男人的吩咐,拔拉着饭粒拿眼去看男人。
这是……宠她的节奏?
可是,她不需要!
“我……”咽下了嘴里的饭粒,她刚张开口,说了个‘我’字,男人便不悦地拧眉。
他知道这个女人想拒绝,便先一步开口:“吃饭!”
他司空烈安排的事情,就不允许任何人拒绝。
君雨馨默了。
大爷他爱怎么地,怎么地!反正他家钱多!
小丫头们心里狂泪:少爷啊,俺们脆弱的心灵碎得捡不起来了!
阿梅狂喜:少爷这是真宠少奶奶了呢。
……
第二天上午,君雨馨又一觉睡到十点,才醒过来。
她再一次感叹,该死的禽兽有狼性没有人性,半夜里把她弄醒,明明她都很困很困,困得她流泪了,男人还是霸道地满足了一回才让她睡。
她的腰啊,她的背啊,浑身酸软疼痛。
禽兽之吻遍布了她的全身。
看着脖颈上的红痕,她恼恨地把枕头当了臭男人,不停地狂扁!
可以说,君雨馨的形象,至此发生了历史性的毁灭。
历来温顺安静的她也被逼得发狂了!
在浴室里梳洗一番,下楼吃了‘她的’早餐,坐在秋千架上,她还没有忘记佣人们盯着她的那碗早餐时的表情。
好吧,当阿梅悄悄滴告诉她,那是滋什么补什么的时候,她只想赶紧钻进地缝去。
该死的男人,这是把她当了那啥的工具在养着了!
蓦地,她想起了那天,莫彩依对她撂出的狠话。
心里一阵激灵灵,她赶紧给李娅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地问:“娅儿,你还好么?有没有人欺负你?”
“好着呢,姐这是多久了才担心小妹一回啊,要真有什么人欺负我,恐怕都尸骨无存了,姐还没有发现呢!”
电话那头的李娅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工具,忍不住调侃君雨馨,她就喜欢看她着急红着脸辩解的小样儿。
嗯,有时候她都在想,尼玛,是不是她不正常啊,老喜欢看雨馨那妞红艳艳的俏脸。
果然,这边的君雨馨急得红了脸,对着话筒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姐,这阵子忙,把你疏忽了,可是,不许胡说什么‘尸骨无存’的傻话,听到没有?”
对于‘死’一类敏感的东西,君雨馨一直都是忌讳的,不是她迷信,实在是,她承受不起‘死’的代价。
这会儿,李娅这么说着玩笑话,也让她心底不由一紧。霸道的命令冲口而出,跟某人的霸道竟有几分相似。
这就是近朱者赤吗?
另一头,李娅嘻嘻笑了两声说:“姐,逗你的啦,好了,我要开忙了。”其实,李娅也还想再与君雨馨聊一会儿,只是,她眼角瞄到莫彩依正从门外走进来,那疯女人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这两天老是找她茬。
平时莫彩依也是嚣张跋扈的,只是这俩天更像慈禧太后更年期,她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喂,娅儿,你和穆浩楠……”急急地,君雨馨还想打听李娅和穆浩楠的事情,因为她实在不放心。
话没有说完,只听得电话那头一声厉吼:“李娅,敢在工作时间讲电话,让我等你,你不想活了!”
紧接着只听得一声啪--
君雨馨情不自禁抖了一下,因为那声音好近,好响亮,仿佛煽在她的脸上。
嘟嘟--
电话的盲音传来,君雨馨举着电话愣了几秒钟,倏地,她奋力往屋内跑去。
她可是听出来了,那个女人的声音是莫彩依!
那清脆的响声分明就是打耳光的声音!
李娅被莫彩依打了!
那一巴掌仿佛抽在了她的心肝上,疼啊!
“少奶奶!你怎么了?”
看见君雨馨提着裙子,大步地往楼上冲,正在打扫的佣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急急在她背后追问。
要知道,少奶奶来这司空家几个月了,一向都是安静又斯文,不吵不闹,嗯,除了面对少爷的时候有些张狂,佣人面前还是挺像一个大家闺秀的。
顾不及回答身后的佣人,君雨馨冲回卧室,慌忙收拾着自己的包包,再一次火烧屁股似的匆匆奔下楼,直奔大厅外面。
“少奶奶!少奶奶!”
“少奶奶!”
好几个佣人在她身后追着喊,君雨馨的速度令她们汗颜,难道少奶奶是运动员出生么?
“没事!我一会儿就回来!”君雨馨匆匆丢下一句话,眨眼的功夫已经穿过前花园,沿着水泥路往大铁门奔。
“可是少爷让你去哪里要交代行踪啊……”君雨馨根本就听不见了,一个小丫头对着她的背影,万般无奈。
张婶从大厅出来,连君雨馨的影子都没看见了。心里忍不住腹诽:小狐狸精这是又要到哪里去勾三搭四了?
匆匆忙忙坐上的士,君雨馨这才想起,李娅现在在哪里她根本就不知道。而且之前李娅在西餐厅说过,死也不做莫彩依的化妆师。
可是,从电话里听来,她似乎又在给莫彩依当化妆师。
李娅从来不会这样的!委曲求全的事情她是不会干的!
想到有一个人可能知道李娅在哪里,急急地拿起电话翻看,她又泄气地放了下来,她没有司空烈的私人电话!
在整个司空家,只有张婶才知道。
无奈地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张婶的声音传了过来。
君雨馨说明了要司空烈的电话,张婶好一番叨叨,很不情愿,但她知道自家少爷这阵儿护着这女人,她也不敢不给,怕司空烈知道了惩罚她,转了一个圈儿,把电话告诉了她。
正在开会的司空烈,感应到私人电话的震动,掏出来一看,屏幕跳动着‘坏女人’三个字,他非常讶异。
几个月来,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屑给他打电话,当然,他也不屑告诉她,他的私人电话。
立即他便想到了是从张婶那里要的号码。
他深知,这女人不可能心血来潮或是想他了给他打电话,定然是有什么事情。
爷呀,你这是渴求有人挂念你吗?
拧眉的男人根本没想到自己的想法有点歪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划开了屏幕。
“喂……”低沉而带磁性的嗓音,令在座的高级女秘书们,心里泛起了一阵涟漪。
“司空烈,莫彩依今天在哪个片场?”电话一接通,君雨馨就急急地问着,丝毫没想到礼貌问题。
“你想干什么?”司空烈眉头一挑,声音冷了几分。
女人莫不是前段儿在餐厅看见他和莫彩依一起出现,现在这是争风吃醋?
爷啊,你这是在想什么好事?
当然司空烈不会幼稚地有那种奇怪的想法,但是……但是……他今天确实有那么一秒钟往那里想了。
不过,那也正常,男人嘛,要征服女人,就要征服她们的身和心,有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那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彻底征服了她呀!
在座的高层们,禁不住低头整理自己的衣冠。
总裁太过高深莫测,总裁的脾气也像不定时炸弹,他见不得员工邋遢萎靡,没有精神。
只要他脸子一沉,就表示爷他心里不爽了!
“我朋友在那个片场里,好像发生了争执,我要过去看看!”君雨馨哪里知道司空烈此时在想什么,只顾急急地回话。
殊不知,她的话语如冷水,将男人心底里刚刚萌芽的那么一小点点心思瞬间溺毙了。
“不去不行?”男人的声音带着十二分的霸道,更冷了!
第一次给他打电话竟然是为了什么风马牛不相接的朋友,心里有点堵,声音里的不悦自然又吓坏了现场一干人。
狂汗啊!
以前的总裁接私人电话都是面无表情的哼哼‘嗯,嗯’,今天不但字说得多了,而且俊脸变黑了,他们得更小心谨慎啊!
“必须去!赶紧说啊,我朋友要出了什么事,你看着办!”
厉害啊,这小妮子求人还威胁上了呢!
司空烈嘴角一抽,欠收拾的女人!
要是这会儿在家,他非得狠狠将她压在身下收拾得她死去活来!
爷,今儿这思维跳脱得有点厉害,尽想好事儿呢!
察觉到自己只是那么想想,身体似乎就在变化,男人恼了,也不知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女人的气,报了个地址,秒秒钟把电话掐断。
这边君雨馨拿到了地址火速赶往片场,下了出租车,警卫拦住了她,不让她进,她没法了,只得报上司空烈夫人的名号,一群警卫拿着从门缝里看人的狗眼,把她从头到脚狠狠地打量了一番。
貌似他们不知司空总裁什么时候有夫人了,眼前这女人怎么看怎么也不像司空总裁的夫人啊。
连头发丝那么一点夫人的影子也没有瞧见。
肯定是假冒的,如今的粉丝太疯狂,里面可是些巨星级人物,出了差错他们可担当不起。
带着十二分的不悦,一群警卫把君雨馨往外面赶。
突然有个警卫电话响了,只听他不断地“是!是!”脸早变了土色,明明就看不见电话里的人,还不断地点头哈腰。
挂了电话,他赶紧挥手让其他人放行,眼睛也不敢直视君雨馨,垂首让君雨馨进去,看他的架势,其他人也不敢乱问,也赶紧垂首侧立,君雨馨都没了影子,他们还保持着原样。
一进入片场,君雨馨也顾不得去欣赏那些化好妆,穿好戏服,偶尔檫身而过的影星,急急地向穿着工作服的人打听李娅和莫彩依。
一个年轻的女工作员小声对君雨馨说:“你听,这不,正在那边发飙了,莫小姐出了名的臭脾气,跟在她身边的人啊,唉,没少受气!我劝你啊,这会儿别去凑她火门眼。”
“谢谢!”君雨馨丢了两个字,循着声音走去。
“莫姐,我并没有耽搁你时间,最多,你进那屋也就两分钟而已。”屋子里李娅正跟莫彩依解释着,她的一边俏脸五个手指印无比清晰。
黑白相间的裙子,本来也还醒目耐看,可是屁股后面偏右侧,竟然撕裂了一个口子,连粉色的内内也看得见。
很显然是刚才莫彩依推搡她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挂到的。
莫彩依仗着自己如日中天的势头以及借司空烈的威名,比当年慈禧太后更拽!横行霸道,耀武扬威,片场里没有谁敢得罪,如果谁要敢得罪她,轻者卷被子走人,重者甭想在这个行业混了。
你若是弓着身子做小虾米状,她也会踹你几脚,把你的驼背给你捋直了!
所以,眼睁睁看着李娅被欺负,部分人明哲保身,部分人敢怒不敢言,颤悠悠地站在旁边随时候命。
“两分钟?”莫彩依嗤笑了声,话音尖锐了起来,“你以为姐那么空闲啊,姐的身价如今是以秒,不,毫秒计算,两分钟是多少毫秒,你猪脑子啊,好好算算,你赔得起吗?”
说着话,莫彩依一根手指头又戳到了李娅的头上。
李娅咬着唇,任凭莫彩依将她的小脑袋戳得歪向了旁边。
以李娅之前的性格,就是几句话不对,她都得跟莫彩依杠上,怎会由着着莫彩依戳到头上?
可是最近也不知她是怎么回事,像变了个人似的,任凭莫彩依怎样刁难,找茬,她完全成了任她捏扁搓圆的软柿子!
“莫姐,不说了,好不?是我对不起您,我耽搁了您宝贵的时间,请你原谅,我保证以后不会!”
李娅给莫彩依弯腰致歉,眸底闪过屈辱的伤痛。
“哼!小贱人!”抬手,莫彩依得理不饶,再给李娅的另一半边脸甩了一巴掌。
一个小小的化妆师那脸也敢比她的还白嫩娇俏,简直是找死!
“李娅!”当君雨馨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李娅给莫彩依鞠躬致歉的一幕,她华丽丽愣住了。
可就在这一瞬间,莫彩依的巴掌已经飞上了李娅的圆脸。
她惊叫了一声,冲过去护李娅,却是实实在在的迟了!
“李娅,疼不疼?”君雨馨急急地捧着李娅的脸蛋查看伤势,看见她左右两边小脸都是手指印,嗓子里一堵,“你傻啊,这么任人打骂!”心疼得她眼里水雾上升。
“我没有事!”君雨馨突然来临,李娅眼圈有些泛红,她抽抽鼻子,安抚着君雨馨,还刻意扯出一抹笑容,证明她真的很好。
她怕她担心,更怕她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哟,还能喘着气儿跑到这里来啊?我还以为你去勾搭阎王了呢!怎么,阎王不要你,今儿跑到这里来,又是想勾搭哪个男人啊,你怕是找错了地方!”莫彩依阴阳怪气地嘲笑讽刺。
看见君雨馨她就来气。
小贱人,掉进游泳池居然没淹死她!
想到那天晚上,小贱人撕了她的衣服,让她不得不早早地离开司空家,连话都没有跟司空烈说上,她就恨得牙痒痒的,真想不顾形象地立即扑过去撕了小贱人的衣服丢到大街上像公交车一样,让万人上!
当然,小贱人说的什么是司空烈的妻子,她回来再想想,根本就还是不敢相信,要是她能是司空烈的妻子,估计母猪也可以!
等等,这丫的莫彩依敢说母猪都可以当司空烈的妻子!
胆子不小啊,注定就是找死的节奏。
君雨馨放下捧着李娅脸庞的手,慢慢转过身,眼里的雾气瞬间凝成了一层寒冰。
睨着眼前穿着华丽戏服,一脸得瑟的莫彩依,她放下的手微微握成了拳头。
“莫彩依,何必在李娅身上撒气?有什么你冲我来就是!”
“冲你来?你以为老娘会怕了你这个小**吗?居然敢冒名顶替,胡说八道,想哄骗老娘,你当老娘三岁小孩啊?”
莫彩依被嫉妒冲昏了头,嘴巴里尽是老娘啊,贱人啊,**的粗话,完全把这当成了演电视剧,神马明星的节操啊,全飞去了爪哇国。
虽然她嘴里是骂着君雨馨欺骗想哄她,可实际上呢,她还是拿不准,故意端着慈禧太后的架子也就想气势上先压倒对方再说!
那天晚上从头到尾,她都是看见女人一直在司空烈的身边,而君雨馨身上穿的晚礼服根本就是全球限量版的,连她也买不到,不是司空烈出手,谁能有那能耐?
想来女人说的话不能信也不能全不信。
对于司空烈的事情,君雨馨还瞒着李娅,她不想让李娅知道了难过,因此,她也不想提起司空烈来威胁莫彩依,当然她也不屑用他来威胁别人。
或许,就算她用他来威胁莫彩依,根本就是自找死路,人家两人早就有一腿了,否则不会出入成对!
申明:馨馨这只是冷静分析,吃醋嫉妒神马的都是浮云!
而莫彩依,更不会傻得让在场的人都认为君雨馨与司空烈的关系非比寻常,扇自己的耳光,所以她们两人都是话里有话。
听的众人一头雾水。
神马冒名顶替哄骗老娘啊之类,表示他们完全走在浆糊的路上。不过他们却是嗅出了两人间有劲暴内幕的讯息。
李娅带着疑惑望向君雨馨,扯了扯君雨馨的衣角,唇语:你怎么会招惹到这个泼妇?
君雨馨眼神回应:小事!
“莫彩依,你真当你此刻在演慈禧太后呢?你就不怕在场的人用手机拍了你泼妇的视频传到网上,你这清纯的小白花真要变慈禧老泼妇?”
“你,你敢!”莫彩依画着精致妆容的俏脸瞬间变色,说话竟然变了结巴。
“我就敢!你要怎样?”君雨馨扬了扬拿在手里的还亮着屏幕的手机冷冷道,“想亲自看一遍吗?”
“你这个贱人!”莫彩依急了,迅速扑过来,要抢君雨馨的手机,君雨馨眼疾手快,拉了李娅就往外面跑。
她就是要气死莫彩依那个死三八。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拍,她只是想吓吓莫彩依那个贱人而已。
怎知,李娅却反常地不跟着君雨馨走,害得君雨馨欲往前跑的身体被扯了回来。
莫彩依刚好扑了个正着,逮着君雨馨就撕打,尽管李娅奋力护着君雨馨,君雨馨的手臂上还是被莫彩依挠了两爪。
李娅挡住莫彩依向君雨馨攻击,莫彩依恼羞成怒了,也不管是鼻子还是脸,对着李娅撕打抓挠双管齐下!
君雨馨太过讶异于李娅的反常,有几秒钟呆愣了。
“你们这上演的是哪出戏?”低沉而威严的温怒声自众人的身后响起,众人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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