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鸡和白家水听到秦浩的话,会意的笑了笑。
车队浩浩荡荡的开到了平海市精神医院的大门口,秦浩一下车就见到两个护士和一干医生正站在大门口,都是满脸微笑的看着自己一行人。
中间位置,两个年轻护士正扶着轮椅上的母亲。两鬓斑白的秦母,现在已经变的精神不正常,哪里见到过这种阵势。两只硬厚的手掌,不断的抖动着。
秦浩见到母亲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怒火。对于医院方的行为,他可以理解,但是把自己的母亲推到中间,不考虑一个病人的感受,秦浩就来火了。
阴沉着脸,朝里面走了进去。舞沫和铁鸡等人赶紧抬脚跟了上去。
“呵呵,秦总,真不知道您的母亲居然在我们医院。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不知道是医院的院子还是什么大领导,秃了半个脑袋,一身肥膘一说话一抖动、
可是秦浩一句也没听懂这家伙对自己说这些干嘛,倒是铁鸡自顾自的跟后面那些女医生,护士聊到了一起。
秦浩走到母亲跟前,见到往日年轻漂亮的母亲,变成了这个样子,心中那种说不出的惆怅。
“妈,浩儿来带您去治病了妈!”秦浩轻声的呼唤着,他希望自己的喊声,能唤醒母亲的正常理智。
可惜秦母依旧是那副害怕的样子,甚至看向秦浩的眼神,都带着恐惧。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舞沫走上前,一边温和的叫着秦母,一边帮秦母整理衣裳。因为舞沫这些年一直都在照料秦母,所以见到舞沫后秦母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过了半个小时,秦母终于安静的坐上了秦浩的车。
车队快速的离开医院,朝机场驶去。下车之后,猛子和金凤两人,一人背着一大包走到了秦浩跟前。
两人看了秦母一眼,然后对秦浩和舞沫说道:“老大,咱们进去吧、飞机快起飞了!“
秦浩转身看向铁鸡和白家水,说道:“家里就交给你们了,九爷的场子多,他手下卖力的也不少。你们别顾着捞油水,忽略了他身后的人,知道吗?”
铁鸡和白家水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作风,严肃的点点头。白家水说道:“老大,你放心吧。有我和铁鸡在,就算你在M国呆个十年八年和嫂子生一窝娃娃回来,这个地还是咱们的!”
听到白家水这话,秦浩还没反应过来,舞沫的脸色已经变的绯红。白了铁鸡两货一眼,和秦母说起了话。
秦浩则是哈哈大笑两声,走在母亲的轮椅后面,走进了大厅。舞沫和金凤推着秦母,猛子走在秦浩身边。本来秦浩准备雇两个护士一路上照看自己母亲的,但是被舞沫拒绝了。见到舞沫认真的样子,秦浩心中一阵感动。
从平海直接飞往加州的航班没有,只能到了纽约之后,再转机。几人到纽约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也不知道是秦浩和秦母的特殊关系还是为什么,秦母在飞机上居然一直没有吵闹,安安静静的跟着四人飞跃太平洋,到达纽约。
四人刚刚出来,出口处的一个身穿工作人员制服的男子,便注意到了这五个奇怪的组合。
见到最前面的秦浩,男子的脸色一变,立刻拿起腰间的对讲机说了起来。
“注意、注意、VIP出口有五个华夏人,上次乔治老爷要找的人就在这里面。”说完之后,男子迅速将对讲机放回腰间,慢慢的朝秦浩的方向走了过去。
在纽约洲西部的金融中心商业周边不远的地方,有一套超大的别墅。面积起码在五千平米以上,前面还是巨大的铁门。
这里就是著名的银行家,乔治先生的府邸,也是莉莉娜常住的地方。自从上次秦浩拒绝了莉莉娜之后,这个年轻却长得超级像御女的异国美妞,踏上了前往东方华夏的旅程。
乔治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的喝着巴西产的大颗咖啡,听完了下人的汇报。
乔治对身边站着的两位高大男子说道:“去给我把这个神秘的东方人请来,就说我想和他聊聊!”
两名男子是乔治.劳克的贴身保镖,一般情况下,这两人是不会离开乔治的身边。但没当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乔治会让这两人去做。
这次用身边的两大高手去请秦浩,这已经证明了秦浩在乔治心中的地位了。至于是好是坏,秦浩不知道,乔治也不知道,只有两人会面之后才能分晓。
秦浩决定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启程转机到加州皇庭医院去。机场有专门的送客电瓶车,五人分别坐了两辆,朝机场不远处的大酒店驶去。
刚到酒店门口,秦浩就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两个白人男子。
“大黑天的戴墨镜,脑袋肯定被门挤了!”秦浩瞟了一眼乔治的两个保镖,嘴里郁闷的嘀咕了一声。
这两个保镖的打扮,出了那副墨镜之外都很正常,可能是秦浩没怎么见过罢了。
正当秦浩带头朝酒店走上台阶的时候,两个男子突然走过来,拦住了秦浩的去路。
“先生,我们老板想见你一面!”男子比秦浩的个字还高一点,说话的时候也是霸气十足,但他不知道他这种王八之气,在秦浩的眼里顶多算是一阵腥风。
皱了皱眉头,见到后面的舞沫和猛子几人都是一脸的迷茫,秦浩说道:“你们老板是谁?我为什么要去见他!”
“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白人男子见秦浩如此的语气,心中更是气恼不已。别说秦浩这个华夏来的,就算是本地的地头蛇,听到是乔治的话,那也得给七分面子。
秦浩给后面的猛子打了个眼色,然后单手抬起,直接横扫过去。白人男子本能的挥手抵挡,在两人的手臂碰撞之后,秦浩只是惊讶了一下。
便抬腿继续朝里面走去,而那个伸手挡秦浩的男子,则是咬牙忍痛的掐住自己的手臂。
作为一个多年的野战特种兵,他知道,自己的手臂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