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本就无力的双手,慢慢的接过了秦浩手中的又冷匕首。仔细的看了起来!
就算是铁鸡和舞沫他们都能看出来,这个老人家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消耗他生命中最后的那点“灯油”
“黑蛟花纹,死神刀柄,呵呵!世上之事,真的这么巧吗?”老人看了匕首半响之后,喃喃的说了起来。
“浩儿,你叫他们出去!”洪老这时候转头看向秦浩,当他见到舞沫的时候,洪老有些费力的挤出一丝笑颜,接着说道:“这个女娃娃留下!”
不等秦浩说话,几人都麻利的离开了房间。秦浩是北城的王,那秦浩的师傅,洪老爷子自然也威信十足。虽然现在不行了,同样余威还在。
舞沫见到洪老慈爱的眼神,心中一动,眼泪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眼眶中。
“女娃娃,你是浩儿的意中人吧?”洪老对着舞沫轻声问道。舞沫赶忙走上前,点头回到:“是的,我是秦浩的女人!”
“好好好,心思玲珑,不失大雅!师傅如今要走了,没什么送的!”洪老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块发着淡淡荧光的玉佩!
“帝王祖母玉,愿你和浩儿能白头到老!”说话的同时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秦浩和舞沫同时一惊,将洪老扶住了。
“不碍事,一百多了,活够了!浩儿,这个东西给你,去湘南星城找一个叫吴高的老人,咳咳,咳咳!记住,玄冥使者不除,将门永无重组之日!”洪老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一样的东西,放在秦浩手中。
这时洪老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大,突然,秦浩见他脸色的血色在快速的消散!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秦浩焦急的喊声似乎唤不回洪老的生命,洪老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最后轻声念了一句:“浩儿,对不住了!”
没了,一个身怀绝世武艺的老者就这样消亡。秦浩摸着洪老的手,死死的忍住眼泪,浑身不停的抽搐起来。
舞沫见秦浩伤心的样子,从后背紧紧的抱着秦浩,哭泣着说道:“师傅老人家已经走了,浩!”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浩才慢慢的停止抽动。转头见到舞沫哭的跟泪人儿似得,秦浩心中一疼,伸手抹掉了美人脸上的泪珠。
“不哭了,我们出去吧!”起身拉着舞沫,两人慢慢的走了出去。
外面的古长青,铁鸡白家水见到秦浩两人出来了。都只是怔怔的看着两人,不敢上前说话。
秦浩走到古长青的面前,淡淡的说道:“老古,给我师傅在北城后山找一个坟地?”
古长青赶紧露出笑脸:“没问题没问题,都是小事。我马上叫人安排!秦浩,你们现在是不是要休息一下?”
秦浩没说话,铁鸡走了过来,对古长青笑道:“狱长,老大要送洪老下葬,你不会叫咱们还睡监舍吧?”
“不会不会,那个....你们先去后面的领导宿舍楼吧!”接着古长青一挥手,几辆吉普车开了过来。
秦浩走过古长青身边的时候,小声说道:“把前面送过来的莎莎,放出来,带她去找我。”古长青一边点头称是,一边给秦浩开门。
“另外,把死士全部给我召齐!”
古长青一愣,准备关车门的手僵在了半空。不信的看向秦浩:“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头了?死士可是要经过京城的领导批准啊!”
“那你就先给领导打报告吧,批下来了我再找你,批不下来你找我。”秦浩说完,重重的将车门关上了。
车子上,秦浩掏出师傅刚刚交到自己手中的东西,似一块令牌。通体都是黑色,散发着黑色冷光,放在手中有点沉,秦浩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的。
手掌大小,呈长方形,散发着古朴的气息。中间的凹槽中刻看一个“将”字!
这个东西秦浩从来没在洪老身边见到过,但是他能感觉到这个东西的不一般。
“浩儿,对不住了!”秦浩在想师傅为什么在咽气的时候,还说这样一句话。那个玄冥使者是什么,秦浩百思不得其解。
车子很快停在了北城监狱,领导们居住的宿舍。说是宿舍,其实和普通的住宅区差不多。
五层高的小楼,只有两栋。这里秦浩很熟悉,甚至古长青给自己等人安排的地方在哪里,他都能猜到。
舞沫一直没有说话,手中的那块帝王祖母玉紧紧的揣在手中,舞沫现在终于知道,秦浩当初在夜舞为什么会跟自己说那样一番话了。
当天晚上,古长青安排了几个狱警,按照当地的习俗给洪老举行了葬礼。
虽然不是很隆重,但是北城监狱一些领导干部都到场了,甚至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的写着一丝哀伤。
秦浩和舞沫,还有铁鸡两人都是头戴白巾。以孝子的身份,紧紧的跟在棺材后面。墓地选在北城监狱后面的半山腰上,背靠大山,正面朝下面的北城市中。能看到高耸林立的大楼,和盘沿交错的公路,风水极佳!
晚上八点多,秦浩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了宿舍。这时候电话响了,见到上面的号码,秦浩有些不明白。
朱老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干吗?
接通之后,里面传来的朱老沉稳的声音:“小子,是不是师傅去世了很伤心?”
秦浩点点头:“是的!”
“人有一死,或重或轻,相信你能懂!我现在到平海了,要是你方便就早点回来!”说完便挂了电话。
老朱到平海了?秦浩喃喃自语,他是来干吗的?秦浩不知道老朱这次却是是为了金九这件事而来。
这个晚上,秦浩一夜没睡。待舞沫睡着之后,秦浩起身走到了客厅内!
拿着那块令牌看了很久,他相信上次暗杀自己的人,和这块东西肯定有联系。不过秦浩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在见到这东西的时候这么激动?
“去湘南找人!呵呵,看来以后是没多少轻松日子过了!”秦浩自言自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