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树大招风,白瑾萱就是太过张扬才会引来了其他嫔妃的不满,落得如此下场,现在还惨兮兮的躺在病床之上养伤,渴望着皇上的垂帘,可惜这一切都只是幻想而已,注定不可能实现。
枫无涯的爱太过博大,他根本不可能为任何的女人停留,更加不可能动真心去爱护对方,他对女人只有宠没有爱,理智的可怕甚至无情到让人恐惧。偏偏就是这样的男人吸引了无数的女人心,从此之后不可自拔甘愿贡献出一切,他的容貌气度身份是所有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
女人就是这样感性的动物,明知前方是陷阱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飞蛾扑火至死方休。
白瑾萱自认为帝王对她的特别,因此完全失去了理智变得飘飘然起来,最后跌了个跟斗。枫无涯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两句好好养伤,就开始选择其他的新鲜货去品尝。
白瑾萱独占皇宠的原因大部分还是因为她那张绝美的相似的脸庞,以及她饱读诗书的独特性格,对于帝王而言所谓的民间夫妻之道是个十分新奇且陌生的东西,所以他乐于和白瑾萱玩儿这些新奇的把戏。不过枫无涯是个很理智的男人,他对感兴趣的东西会多两分的耐心,却绝对不会沉沦其中。
至于白瑾萱所奢望的惩罚贵妃那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先不说枫无涯忌惮贵妃身后的实力背景,光是和贵妃多年的情谊也不至于让他为了一个新宠区责罚高位的嫔妃。更何况这件事情白瑾萱着实有错,枫无涯是个讲规矩的主,当然不可能为她出头。
没了白瑾萱的遮挡和阻拦,其他的嫔妃自然就有了机会上位,跃跃欲试的等待着皇上的召幸,却得来了安婕妤承宠的消息,有些意料之外又有些在情理之中,当初入宫的时候白瑾萱和安婕妤同样的位份,可见皇上对她们两个另眼相看,尤其是雪兰身份低下只是个小小的县官之女,若不是皇上的青睐能当个从八品的才人都是格外幸运了。
不过雪兰一直以来都不声不响温温吞吞的样子,倒不像是个恃宠而骄的,更何况雪兰的容貌清秀可人没有攻击性,比起白瑾萱的威胁力要小的多,后宫的女人们想法出奇的一致。就连皇后白子情也是这么认为的,白瑾萱的威胁力极大,那张脸也是极让人讨厌,恨不得处之而后快。
沐浴完毕穿上一身淡蓝色薄纱的雪兰躺在龙床之上等待着帝王的降临,脑海中忍不住想起当初安雪兰侍寝的事情,完璧归赵--当真是后宫中最大的笑话,同样也是她一生中难言的羞辱,生生世世都难以忘怀。
安雪兰本身就是小户人家出身,幸运的在白瑾萱阴错阳差的帮助下顺利入选,不过她那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实在是难以入眼,进宫多日承宠不成,渐渐地被人冷落苛待,连基本的温饱都需要他人的施舍,自尊心严重受创。
要不是后来的白瑾萱出事,不得不把安雪兰推出来作为一份助力,恐怕安雪兰等到死也等不到所谓好姐妹的帮助。好不容易得到了皇上的青睐,安雪兰却因为过于紧张使得枫无涯完全失去了兴趣,最终沦为整个后宫的笑柄,成为了他人的笑谈。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总管的声音传来,雪兰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整个人的神情一变像是换了个人。事实上还真的是如此,安雪兰的身体已经被替身傀儡所掌控了,雪兰才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愿去伺候一个中年大叔,她可是有自己爱人的。
要不是安雪兰要求要亲自怀上孩子,雪兰也不可能想出了一个这种的法子,将身体的主动权交给身经百战的替身傀儡,反正这副身体不是她的,这样既不至于委屈了自己也不会违背了安雪兰的心愿。
“参见皇上--”清脆如同出谷黄莺的声音传来,接下来的事情一切水到渠成,雪兰也没有心思去看这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灵魂早就回到了随身空间之内默默地炼丹。
替身傀儡跟随在雪兰的身边多年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本事,并且和雪兰灵魂契约完全服从于主人的命令,不会有丝毫的违背更别提背叛了,雪兰对此十分的放心。自从上次的升级之后,替身傀儡也跟着升级了不少,不然这件事情雪兰还真的要为此头疼一番了。
次日清晨,太监总管领着一群宫女在门口等候,听到里面的响动之后推开了大门领着一群人鱼贯而入,有条不紊的伺候帝王更衣。枫无涯的眼神不自觉的瞥向了床上的隆起,想起昨晚的美妙滋味十分回味。
没想到这安婕妤不仅有一双漂亮的双手和曼妙的声音,在这方面的能力也是无师自通,简直是个天生的尤物,哪怕没有绝美的脸足以吸引男人的怜爱。枫无涯也算是阅女无数,安雪兰的身子算得上是极好了,既带着少女的羞涩又带着少妇的妩媚,将亮泽糅合在一起当真是圣人也疯狂。
太监总管察觉到了枫无涯的视线,低垂着眸子带着点试探的意味,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奴才这就派人送安婕妤回去。”
“等她睡醒了你再派人送简婕妤回去吧!好生的伺候着,皇后那里也关照着点。”枫无涯拢了拢袖子漫不经心的开口,对于女人他向来不会吝啬自己的赏赐,只要对方不触及到他的底线。
“奴才遵旨。”太监总管心中一凛,这位安婕妤……现在该说是简婕妤倒是有本事的,一晚侍寝就得了封号,这可是个难得的殊荣,以后必定前途无量,不过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下定论,再看看吧!
事实上‘雪兰’早就醒了,在枫无涯领着人离开了之后很快的坐了起来,然后吩咐人沐浴更衣,她可不敢恃宠而骄,毕竟白瑾萱可是有前车之鉴的,嫔妃承宠第一天都要去皇后处请安,这可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她根基未稳可不敢去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