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很多情侣的分手,不是外界有个小三的关系,而是他们自己的问题。有那么多问题,总有一方没有发现,直到有一天另一方奔溃之时,才猛然发现已经覆水难收了。
也许当初张晓晓讥讽大羿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过自己其实是和大羿是一种人。那种心怀天下却忘了枕边人的心意的所谓强者!
也许张晓晓单纯的想,只要我陪在你身边,与你夜夜相伴就足以表明我的心意。可在现实中,大多数女子向往的是浪漫,因为浪漫正说明你的心思花在她身上了。
也许张晓晓的想法太过愚蠢,她不懂爱一个人就一定要让自己变得浪漫起来,即使自己觉得那些空洞的场景,美轮美奂的辞藻是有多不真实,也一定要让对方看见,听见,才能体会到你是爱她的。
爱情是什么?张晓晓有些落魄的在天际飞驰着,她有种想藏在哪里一了百了的冲动,可她又不能。
甚至是因为她法力通天的圣人身份,她连大肆发泄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圣人挥手,大地震动;圣人嚎叫,天崩地裂。
也许她曾觉得站在圣人的位置上不可一世,可现在却像一枚装了引线的核弹,一旦爆发,就变成毁天灭地的存在!
呵......张晓晓微微抬头望着苍穹,即使她在笑,可眼泪依旧暴露了她的脆弱,她如今的发泄却只有眼泪才没有那么大的破坏力!
做神仙好么?这是她第一次质疑仙人的好处,仙人有移山倒海的能力,可也正暴露了他们没有凡人那种肆意发泄的机会!
张晓晓静静浮在北海的海面上,看着夕阳远去。洪荒是没有落日的,只有夕阳。因为天空的太阳是掌控在太阳宫中的,它就似移动的飞船一样,今天移动到这里,明天移动到那里......
所谓的夕阳就是它移向别处时,光线减弱的现象。张晓晓很久没有如此脆弱了,可她却怪不了别人,她的学霸特征,一般都是先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大羿和嫦娥就是典型,而今自己却也成了典型。
爱情......失去了,我还剩下什么?张晓晓缓缓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向天山飞去。
既然已经没了爱情,就更不能没了事业,既然我因为事业丢了感情,那么就让它丢的更彻底些吧!
晓玉天君面色平静的回到了天山学教,刚走进会客厅,就见一众弟子正和冥河等着自己。她故作潇洒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师父,澈澈她......”羲和不由出声询问。
“人各有志,再说她也早都长大了,出去闯闯也好!”张晓晓尽量放宽了语气说道,可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像在哭。
“要不,我们先不说了,明天再议?”冥河说道,并且站起准备离开。
张晓晓却一把拽住他:“不了,就今天吧,我需要忙碌!”
是的,忙碌了,人就没空瞎想了!
冥河听后只得回到座位坐了下来,然后说道:“其实,是关于我成圣之事!”
“你也知道,我虽然造了阿修罗族,可天道却只给了我一个亚圣的称谓。这......呵呵!”冥河的笑意明显饱含讽刺之意。
张晓晓坐到上座,听后道:“你的意思是认为天道不公么?”
冥河道:“我自诞生以来就不得道祖欣赏,习惯了!”
张晓晓道:“所以你来找我?”
“天君曾言,成圣不一定要鸿蒙紫气,可天道不正名,我始终不算真正的圣人!”冥河说道:“亚圣,听起来就怪异!”
张晓晓道:“其实即使天道再偏心,该给你的也终是要给你的,只要你够努力,终是会比别的圣人强大,到那时正名不正名‘圣人’那称号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实力已经摆在那里了!”
“澈......狐澈澈说你也许有办法,不若天君指点一二?”冥河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此行的来意。
张晓晓站了起来说道:“一个种族不是被造出来就完事的,还要重教化,重培养;你那阿修罗族虽然是先天污秽之气所化,可先天体质就比人族强,就是一般的小妖也比不上,所以你大可将他们教化!”
“要知,教化也是一件大功德,而让他们自力更生更是功德,让他们爱戴你你就功德享之不尽!”张晓晓回头看向他:“若是你有与之不劲用之不竭的功德,那么你离那圣人位还远么?”
冥河眼中大放异彩道:“你的意思是我只要让阿修罗族信奉于我,那么功德加身后,我自会修为猛进?”
张晓晓道:“功德其实只是让我们更贴近天道常伦罢了,是我们体会天道的不二选择,当你参悟了天道后,我可授你些大道之术,让你一窥大道门廊!”
“天君,要授我大道之术?”冥河激动的向晓玉天君走了两步。
“该来的自会来,你先做好当下之事,别的事自会水到渠成!”张晓晓说道。
冥河心中激荡,努力平息自己的沸腾血液,最后说道:“教化之事,我虽在学派有做过,但却知道不易,不知天君可否......”
张晓晓看向羲和道:“你与司命一直修为难进,不若就跟着冥河老师回去,助他教化阿修罗族,也算是莫大的功德!”
羲和立刻躬身行礼道:“诺,只是请师父等冰鸾伤好后再让司命随我们去吧?”
张晓晓对冥河道:“你若不急,可在我天山小住两日吧!”
冥河当下抱拳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刚好还要在你这里买些器具做教化之用。”
张晓晓道:“那就让羲和带你去!”随后她又对羲和说道:“羲和,你到时也可带几名天级弟子去外面见见世面!”
羲和当下含笑应下。
冥河之事已经过于段落,张晓晓又看向众徒弟,出来尹司命不再,其余人都安安静静坐在下面注视着自己。
张晓晓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你们在我天山上已经呆了数千年,是时候下山了!”
“师父,现在离那五十年之约还早,您为何那么急就将吾等派下山?”孔宣不由抱拳道。
张晓晓看向巫族的几名徒弟道:“当初不让你们下山是因为没有本事让你们强大,如今这修炼之法我也已经传给你们了,再留在天山上也是浪费时间,不如各回自家部族,是时候让你们大显身手了!”
妖族弟子们明显眼皮跳了跳,师父这意思好像是说,之所以之前一直不让吾等下山就是觉得巫族弟子还没有强大?
张晓晓又看向妖族的几名弟子道:“我自创派以来一直秉承巫妖二族平衡之策,所以当后土他们还没有强大前,我也不想你们被妖皇妖帝利用,残杀巫族。如今你们已经各个成才了,我也无须这般担忧了,即使下山,你们也依旧是我学教弟子,能避让的就避让吧!”
“师父,我们也可以不理那帝俊,东皇太一啊!”张袁说道。
晓玉天君看向他:“你我另有安排,就不要下山了。”说完看向众弟子:“下山后,你们想去哪都可以,给你们五百年时间,到时想回来的可以再回来,我天山学教的大门会一直欢迎你们归来!”
晓玉天君说完,明显情绪不大,大袖一挥:“过几日你们就下山吧,带着一些优秀弟子一起到外面看看,一直呆在天山上心境是难有寸进的!”人语音刚落,以化为白影,消失不见了。
张晓晓回到自己的居舍,望着那张空空的床榻呆呆出神,良久才长叹一声:“得到的永远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又会后悔,如今之日,理应是我孤枕难眠!”
张晓晓深深叹了口气,然后躺在了床上,屋顶的雕栏在她眼中渐渐形成画卷。
“天君,我喜欢你!”
“天君,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天君,喜欢看吗,不只可以看,还可以摸哦!”
狐澈澈的话语在张晓晓的脑海里盘旋,每想到她那嗲怪,故作诱惑的姿态搞怪时,张晓晓心就更痛一分。眼泪不可抑制的再次奔涌而出,张晓晓悄声抽泣着,将自己缩在了角落里。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狐澈澈离开了晓玉天君,得到的不是痛快,而是一种心死了般的感觉。她说的潇洒,她走的潇洒,可是她心里却知道她一点也不潇洒。
洪荒虽大,可除了天山学府,何处还是我家?狐澈澈有些蹒跚的走在山林里。那潇潇洒洒的走出,其实换来的不过是更多的迷茫。
也许走出来是一种解脱,可走下去却又是另一个命题。
这个世界,除了晓玉天君,还有谁能证明我存在的价值?狐澈澈思索了很久,想到的只有自己的母亲。
当初,整个狐族要诛杀自己,是母亲勇敢站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遮挡着外面的凶险,只为捍卫自己的女儿!
“妈,妈妈!”猛然出口,狐澈澈居然感觉到的是深深的陌生感和恐惧感。常伴在晓玉天君身边,她对母亲的依恋也相对转嫁在了晓玉天君身上,可如今自己真的走出这桎酷牢笼后,她却想到自己对生母的陌生感,因为陌生而形成恐惧!
似乎唯一的亲人只剩下母亲,似乎在外落魄的孩子能依靠的最后也只有自己的亲人了!
青丘山在哪,狐澈澈早已知道,当初张晓晓的房中就放着一块巨大的沙盘,洪荒大范围的名山大川它上面都有,狐澈澈虽然一直低调,却对天君做的任何事都熟记于心,这沙盘地图她自然也不放过!
看准了九天悬河的方位,狐澈澈很快就找准了方向,然后化为红光,继续自己的路程。只是即使入魔后的狐澈澈依旧脑海里不时盘旋着晓玉天君的声音,也许我因你入魔,陷入的是更大的魔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你们不只留言鼓励我,还有土豪砸票来肯定我,哈哈,就似乎是在无声的抨击那些黑化我的人。
今早又和那厮干了一场,好像那厮已经精神失常了,不停的换马甲攻击我,谁替我说句公道话都是我精分进去换马甲批判她的。真心受不了这种疯子。道理讲不过,就开始乱喷脏话,暴露自己的丑态还自以为自己高大上。
有八卦点的可以去看看,看看我为什么要死磕的原因。这里我的读者去发帖回复,相信对方哔哔的都是我精分出来的小马甲,呵呵,大家可以体验一下我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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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劝我不要理会那种小人,可我想问题的角度也许和你们不一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公认的国人思想。可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当一个人去拿刀抢劫一群人的时候,一群人都不敢反抗也是因为你的放纵?
你越是纵容这种人,他们就越肆无忌惮。奴性思想让我们动不动就忍让,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好似南京大屠杀五个日本兵屠杀3000国民时,国民没有反抗的思想也是一样。动不动就发动战争,没事,过几天日本兵就退了,我们就能回家了!所以没有人反抗,所有人都等着回家,直到他们看到的是重机枪的枪口才幡然悔悟:不对,这次不一样,这些鬼子和洋鬼子不一样,他们要全杀了我们!
如今的国人天天叫嚣着要打鬼子,可一辆车上有个持刀歹徒就已经吓尿了一群爷们。这种思想是不是就是因为“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越来越强化,以至于只能逆来顺受?
即使我被人黑化,即使许多人觉得我这是在掉价,意气之争,至少我保留了我的血性,我敢反抗,即使我死又何妨,今日被黑,他日称雄!
勿以恶小而为之是孔子的话,但我要说的是勿以恶小而纵容,即使得不偿失,我也有我的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