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 / 1)

又是冬天年前的一日。

英格兰小岛中部地区一栋的别墅中,魏子卿坐在沙发之前,望着壁炉中哔哔啵啵地炭火,炭火燃起的火苗勾勒出了温暖的情怀。火焰的温度改变了空气的密度,使魏子卿面前的景象都显得有些不真切的摇曳……

他向前伸出了手抓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并拢在了一起,带回了真实。

是呢,刚刚重生的时候尚且不习惯,现在居然已经完全适应了。

并且,适应良好。

左手无名指的根部有一枚银色的素圈。

厨房中传来了一阵精熬麻辣底料的香味,魏子卿的鼻尖动了动,站起身来,慢悠悠地向厨房晃荡过去。

米色亚麻质地的衣衫描摹出了美好的身段,颀长身段的青年斜靠在了厨房门厅的门框上,望向了正在忙碌的男人。男人穿着深色的休闲衬衫,袖口略略上卷,露出了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用小一个小汤锅熬着麻辣的汤料,另一锅则正煮着食材。长柄的汤勺拿在了平素握枪拿钢笔的手中,竟然有一丝怪异且暖心的和谐。

十样食材准备的齐整,细刀羊肉片,虾滑,蟹球,香肠,午餐肉,魔芋丝,金针菇,腐竹,油麦菜,面筋。下得顺序更是错落有致,要炖的在先,吃味儿的在中,口感细腻的最后,虽然泰半食材是买来的半成品,但是精工细活倒完全彰显了男人军旅出身的粗中带细。

谢震听到声音,回过了头。

魏子卿弯着唇角走上前,取过了一块纸巾替他揩拭了下额头上的汗:“难得做回饭,热成这样?”

“嗯,算是知道你平时的不容易。”

魏子卿扬了下眉梢。

谢震抬了下手:“我这辈子,也就心甘情愿被你奴役。”

魏子卿抿着唇,笑着帮他将衬衫的袖口又往上挽了两下。顺道探过去望了望锅里的大什锦:“这就是传说中‘吃不够’?”

谢震的表情在下一瞬间莫测高深,偏头凑到了魏子卿的耳边,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其实也叫香死你……”他说的极其缓慢并暧昧,听起来不仅像“香死你”,更像是“香死你”。

魏子卿做了个怕痒的姿势溜到了一边:“你这剥茧抽丝的德行,小爷倒是该唱一曲洋葱应应景了。”

“一层一层拨开骗子的心,爷确实是最擅长了。”谢震毫不客气地回应了过去,抬手拿调料之间,无名指上扣着的素圈划过了一道光辉。

一对素圈,魏子卿的那个刻着xz的字样,而谢震的里头刻着wzq。

◆◆本文独发晋江吴骅专栏,其余刊载均属盗文◆◆

两个人男人在英式的长餐桌上,就是袋鼠国的红酒,将中式的麻辣烫吃得热火朝天。窗外名叫leds的小镇,有着英吉利冬日特有的萧条。

“可真没有过年的气氛。”魏子卿站在窗边,透过白色老旧的玻璃窗端详着外头的白雪冻雨,与十分钟才飞驰过去一辆的英伦街道。

谢震端着酒杯立在了他的边上:“再作?啥时候‘火凤’的悬赏榜单撤掉以后再折腾吧。”

魏子卿瞅了眼谢震瞪过来的一双鹰目,故技重施地抬起头,用鼻尖温热的呼吸,撩拨着谢震下颌上短促坚硬的胡须。

谢震叹了口气,纵容又无奈地展臂拦住了身侧的青年。

浴室中传来了哗啦啦地水声,谢震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魏子卿已经将碗筷收拾好了,欺诈师用来仿制各色字画古玩的手,收拾着餐桌,居然带着一份让人好到心头爆棚的烟火气。魏子卿听到了声音回过头,看到了熟悉健美的肌理,没正经地吹了声口哨。

谢震挑起了眉梢:“不点根蜡烛?”

然后他看到,魏子卿踩在松软的羊毛地毯里圆润的脚趾,缩了下。

缩得让人心痒难耐。

所以他必须让魏子卿麻得腰软骨酥。

两个男人的吻带着一贯的霸道与追寻,引_诱和挑_逗,魏子卿灵活的手指顺着谢震的衬衫纽扣一路逍遥了进去,而谢震的手掌则沿着魏子卿的腰身一阵探索。

谢震一把将魏子卿抵在了楼梯之上,欧式木质烤漆的圆润扶手发出了“吱嘎”一声被倾轧的声响。魏子卿从喉咙中溢出轻笑,抬起手圈住了谢震的肩头,因为动作而露出的窄腰,给了谢大少更多发挥的空间。谢震当仁不让地衔住了朱果,仔细品尝。

舌尖上的美味不断回旋,被品尝的欺诈师愈发敏感,终于从嗓中漫出了沙哑地勾y:“上楼……”

谢震将魏子卿按在了床上。

两个人男人相互穿着粗气,目光之中只有彼此。衣服在此时此刻对于他们来见只是多余,欧式的窗帘上出了一双纠缠在一块的虹影。

虹影的吕字相合,又点红缨。

魏子卿昂起头伸手攥住了被角,余光扫了眼耕耘鞑伐了谢震,没好气地用双腿圈住了对方的腰。做ai的时候并不应该想很多,但是此刻的宁静,与不久之前的官商战场上的硝烟战火形成了分外鲜明的比对。

仿佛闭上眼前一秒还是唇枪舌战、沙场点兵;眯开眸子却人间仙境。

暖色的天花板与谢震温暖的手臂安抚了魏子卿心头最后一点儿不宁静。他最终叹了口气,用小腿暗示性地蹭了蹭谢震的腰背。

谢大少笑了起来,爬上来了一点儿:“痒了?”

魏子卿勾了勾唇,用手肘半撑起身:“痒死了……”

谢震眸色渐沉,一把将人搂入了怀中,霸道的吻落在了魏子卿的眉心、鼻梁与柔软的嘴唇。魏子卿则探手搂住了谢震的肩膀,全身心地接纳了这个男人。欺诈师是冷静满腹心机的,而晋城第一少无疑是专断甚至冷血的。可是无论是江城的混战,还是青林的相扶相持,古墓内的携手与共,甚至是商场沉浮,一路行来,他们已经交付了彼此。

魏子卿抚摸着谢震眉角一道血色疤痕,横跨了左边的眉宇而下,寸把来长。当时本是极其凶险的情形,现在看来,倒是平白给这个男人添上了一笔邪性的霸气。

谢震俯身下去叼住了欺诈师的唇。

而魏子卿伸出了手,将两个人的要害挨在了一起。

“当时以为失去我了?”

“你会这么脆弱?”

谢震声音有着带着情yu地嘶哑:“爷自然总能化险为夷。”

魏子卿想起了当时的场景,闭了闭眼睛,倒也是那次让他对谢震交了心。或许?早就已经动情了吧?只是当初还不承认罢了。欺诈师低低地喘了一下:“谢少擅长化险为夷,我么……就擅长化‘干戈’为玉帛……啊——”

被填满的瞬间,谢震抽出了修长的粘腻,挑逗性地在魏子卿眼前晃了晃。

魏子卿被定地舒爽满足,同时报复性地一夹,作为丢脸的回馈。

谢震哪里能够善罢甘休,箍住了他的腰肢,将人按进了高广柔软的欧式大床中,就是一阵鞑伐。

零零星星地絮语、沉吟伴着冬日的雪花徐徐而下。

“带套了么?”

“放心吧,孩儿他妈……”

“啊——滚、嗯~!”

◆◆本文独发晋江吴骅专栏,其余刊载均属盗文◆◆

魏子卿喘着气趴在了谢震的胸膛之上,谢震扶着他的腰,帮他翻了个身。

魏子卿扒拉了一把头发,手随后被谢震捞了下来,扣进了掌心中。天色已经泛起了浅淡的光亮,漏过了窗帘的底部攀爬了进来。纵情熬夜以后特有的晕眩与微微发寒的清醒混杂在了一起,勾勒出了虚幻却现实的光影。

魏子卿顿了顿,终于呢喃:“我想涵涵了……”

谢震的目光柔和了下来,一根一根抚摸着魏子卿的手指:“曾经总以为是假的,到如今,终于踏实了。”

魏子卿眼中有些歉意,他倒是没有想过谢大少还有“不踏实”的那一天。他想问他些什么,最后却终究选择了等待对方开口,这是伴侣之间最睿智的尊重。

谢震的目光悠远,像是透过了此去经年的回忆,在追随着一段过往——

“嗯,遇见你的时候我其实也人生中最迷茫的时候,总想着怎么老子的人生从出生开始就是被规划好的?”谢震从床头摸过来一根烟,点燃了。“谁还没有年轻过?都有抱怨。小国家的小王子算是个苦差事,我当年当兵的时候都不想拿安保他练手,可那个时候看到了你……即使是不得已,冷静、规划,也会做到极致……”

魏子卿取过他手上的烟,吸了一口,“我不像你,多半情况没有选择……既然被迫中奖,又不想失败,就只能拼到极致了。人生有三种失败,不会选择、不坚持选择、不停地选择。”

谢震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魏子卿没有的可选,所以他只能坚持,而魏子卿从来是个坚持到极致的人。

他顿了顿:“你不勇敢,就没有替你坚强么?”

魏子卿没有做声。

谢震停了下,也什么都没有说,伸出手默默地扣住了魏子卿手,带着素圈的无名指交缠在了一起,仿佛是个无声的承诺。

“……不介意我到处折腾了?”

谢震鹰目之中一片深沉如海的笑意:他其实从来就没有介意过。火凤,只需要振翅翱翔,而帝王永远在身后为你保驾护航。

魏子卿轻哼了一声,欠身挑起了被刚才被谢老大扔到了椅背上的酒红色内内,套上了。

“忙完赶紧回家吧……爷想儿子了。”

“得令,老婆。”

“滚~!”

番外·hend

作者有话要说:哎咩~~~

今天的二更,有米有很甜蜜?有米有很浪漫?咔咔咔咔……

欺诈师和红顶商人以后会很叱咤风云滴,然后家里有个超级可爱的包子,涵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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