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失守后,粤汉铁路被切断,武汉更不值得用重兵防守了,面对这种情况,重庆政府吸取南京保卫战的教训,不做孤城困守,决定放弃武汉,10月25日弃守武汉。日军26日占领武昌、汉口。27日,占领汉阳,武汉保卫战至此结束。
武汉会战历时4个半月,以主动撤出武汉而告结束。战役而言,日军占领了武汉三镇,并控制了国的腹心地区,取得了胜利。但战略而言,则日本并未能实现其战略企图。日本大本营认为“只要攻占武汉、广州,能支配国”,于是日本御前会议决定发动武汉会战,迅速攻占武汉,以迫使国政府屈服。为此还规定“集国家力量,以在本年内达到战争目的”、“结束对国的战争”。但是,国政府既未因武汉、广州的失守而屈服,日本的侵华战争也未因日军占领武汉、广州而结束。国政府在武汉失守后声明说“一时之进退变化,绝不能动摇我国抗战之决心”,“任何城市之得失,绝不能影响于抗战之全局”;表示将“更哀戚、更坚忍、更踏实、更刻苦、更猛勇奋进”,戮力于全面、持久的抗战。
武汉会战以后,本来感到兵力不足的日军,随着战线的延长,兵力益发感到不足,无力再组织像淞沪、徐州和武汉会战这样大规模的、以攻城略地为目标的战略进攻,而被迫转为战略防守。这使国的抗战由战略防御阶段发展为战略相持阶段,日本侵略军则陷入了它自身所最不愿意进行的持久战的泥淖之,无法自拔,从而导致日本侵华政策的转变由军事打击为主、政治诱降为辅,改为以政治诱降为主、军事打击为辅;由以主要兵力进行正面战场的作战,改为转移兵力进行敌后战场的“治安”作战。
武汉失守之后,日本华北派遣军开始集全力对我晋察冀根据地的二十五路围攻作战,鉴于当年的严峻形势,晋察冀军区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以商讨应对之策。李国韬所部安国**团暂时归晋察冀军区直接领导,因此李国韬也有幸参加了此次会议。
在此次会议,晋察冀军区聂司令员在会议对武汉会战的得失,做了一次总结性的发现,他说“武汉会战国广大官兵总体是英勇顽强的,曾大量杀伤日军,并给日军以重大打击。但由于最高决策者及有些高级将领作战指导欠妥,以致在消耗敌人的同时过多地消耗了自己阵亡将士人数,军事委员会统计为254628人,加负伤超过40万,主要原因是战役单纯地进行阵地防御,与日军拼消耗。国幅员广大,日军可以回避我们的阵地设施,而日军的惯用战法是迂回包围,即使从阵地防御的角度来看,在作战指导也有不足与失误兵力分散,以连绵不断的一线式阵地进行防御战斗,而且逐次使用兵力,缺乏有力的战略预备兵团;会战过程,经常处于被动地位,处处追随在敌人行动之后,不少措施类似“挖肉补疮”;在指挥体系,受人事关系影响过大,许多兵力调配不是以作战需要为依据,而是按派系及资历任官,职务与所属兵力不适应,造成“屋下架屋,床叠床”的弊病;命令、报告的转达,自军事委员会至基本战略单位的师,要经过战区、兵团、集团军、军团、军5个层次才能到达,难免贻误战机。”
聂司令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八路军应该充分的从这次会战吸取经验教训,日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其强悍,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日军并不是不可战胜的,而我华民族却是永不屈服的。只要我们坚持抵抗,一定能够取得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平型关大捷,台儿庄大捷,万家岭大捷,这一次次巨大的胜利,都证明了日军并不是不可战胜的,只要我们战略运用得当,扬长避短,便可以狠狠的打击日军,乃至彻底战胜日军。如说我们这次反扫荡作战,日军出动数万兵力,远胜于我军,可谓是来势汹汹。可是我们仍然取得了阜平战役,全歼163联队的辉煌胜利,是因为我们采用的正确的战略。事实证明我们的敌后游击战是非常成功的,只要我们坚持下去,在不断消耗敌人的同时不断壮大自己,一定能够取得抗战的最终胜利”
此次会议,军区领导再次明确了,为了粉碎敌人的这次大扫荡,采取以广泛的游击战阻击、消耗和疲惫日军,集主力在运动歼其一部的方针。
时间到了11月初,经过了一段时间休整的日军,在寺内寿一的亲自指挥下,再次大举出动,对我抗日根据地发动了更为猛烈的进攻。
11月1日,日军110师团师团长桑木崇明将,亲自指挥110师团所属之108旅团大部及师团直属部队总兵力超过七千人,从唐县,曲阳两县出发,兵分两路直扑阜平。
由于日军兵力众多,来势汹汹,鉴于敌强我弱之不利局面,我晋察冀军区司令部研究决定,暂避敌锋,采用游击战,运动战的战略,不断消耗疲惫敌人,最后设法集优势兵力,歼其一部的作战方针,以粉碎敌人的这次大举进攻。
李国韬奉命率领安国**团转移到了城南镇以南,九口子以西一带的山区,隐蔽待命寻找战机。
11月2日,桑木崇明亲自率领数千日军攻占了城南庄,一群小鬼子端着明晃晃的刺刀,直接冲进了晋察冀军区司令部,不过可惜的是,此时军区司令部各机关单位已经再次转移了。
“八嘎~”桑木崇明看着面前一片狼藉的晋察冀军区司令部,愤怒的骂道“竟然又让这群狡猾的支那人逃掉了实在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