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尔巽的总督府里,几个孩子围着两个女人在瑟瑟发抖,一个孩子问道:“娘,我爷爷是东三省的总督,为什么还有人攻打我们的家门口啊”。
“孩子,那是那些坏人们在造反”。
“奶奶,造反会死人吗”。
“傻孩子,战争都会死人的,但是我们是满人里的巴图鲁,不怕打仗,更不怕牺牲,就像你爹当年,为了包围我们的族人,我们的家乡,他义无反顾的在敌人的叛乱之中给咱们一家人杀出一条血路”。
“奶奶,我怕”,另一个孩子说道。
“弟弟别怕,奶奶说了,我们是大清朝的巴图鲁,是最勇敢的勇士,我们不怕”。
“娘,不知道这一次是什么情况”。
“哎,还不是那些革命党人在造幺蛾子,他们发动的叛乱”。
“娘,你说大清这一次能渡过这个难关吗,我听自己的相公说过,这一次在南方有好几个省都发生了起义,而且占领了那里”。
“这一次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正因为情况严重,你相公他才会被朝廷任命为讨伐革命党的先锋,朝廷要想度过这一次难关,怕是难了”。
“婆婆,我大清几百年的基业就要这么完了吗”。
“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如果有一个还活到现在,那么这种事情肯定有办法,但是靠隆裕太后是无济于事的,如果袁世凯还在朝廷的的话,此人虽然不如李鸿章,但是掌握大局面的本领还是有的,但是被皇族内阁那群人给排挤走了,现在的袁世凯已经不再是几年前的袁世凯了,如果此人在一次出山,那么我大清多半就是要亡在此人的手里了”。
“这是为什么啊婆婆,袁世凯他不是我大清的臣子吗”。
“袁世凯掌握北洋陆军,这些军队几乎占全队的一半,杀一次躲过了被杀的状态,还不是朝里有人顾忌他手里的军权,不然你以为他能活到现在,而这一次朝廷肯定会重用袁世凯,也只带有他能带领北洋的那些骄兵蟹将,只一次,怕是皇族内阁又要失策了”。
“那婆婆我们现在该咋么办”。
“我们要等,等。。。。。。”。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管家急切的话语打破了这婆媳二人的谈话。
“管家,是革命军冲进来了”。
“那倒没有,门前有张作霖的士兵把守,那些革命乱军暂时是不会冲进来的”。
“那你刚才说大事不好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这时候那个年轻媳妇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管家问道:“管家,是不是我相公出事了”。
“没有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夫人,老爷出事了”。
“什么”。
“夫人、夫人,婆婆、婆婆”,老妇人晕了过去,她的媳妇,管家,还有丫鬟们,以及那些孩子乱成一片,不停的在叫喊着。
“赶紧找医生去”,年轻媳妇说道。
“回来,不要去找了,我没事”。
“婆婆你醒了,感觉咋么样,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好媳妇,我没事,只不过听到老爷出事的消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而已,不要担心,管家把你知道的具体情况说一说,其他的不要吵,哭哭啼啼像什么,别人还没有打进来,你们就自乱阵脚了”。
“夫人,少夫人。老爷是被革命党人的炸弹炸伤的,今天老爷像以往一样在开完例会,带上那些下属们去校场的时候,被革命党人用炸弹袭击了,老爷重伤,同时被炸还有张作霖,张作霖好像伤得不是很重”。
“老爷不是有人在保护么,那些杀手是咋样进来的,难道在军事里面有革命党人的内应不成”。
“夫人英明,不光有革命党人的内应,而且此人就是军队中人”。
“是谁”。
“留日士官,蓝天蔚这个白眼狼,枉费老爷提拔他们了”。
“那老爷现在的情况如何”。
“张昌宗说老爷暂时昏迷不醒,至于有没有生命危险,他也不知道”。
“我说张昌宗咋么和革命叛党大打出手,原来他们的上司张作霖也被革命党人给袭击了”。
“婆婆我们该咋么办啊,公公现在生死不知,如果让革命叛党打了进来,我们是不是。。。。。”。
“哎,老爷当初要是听我的劝告,他就不会来这个地方任职了,在四川的时候,我们就经历过这样的苦难,那时候我小儿子战死,要不是我的大儿子拼死保护我们脱离大人的包围圈,我想我们现在已经是一堆枯骨了,这一次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让老爷脱离官场,现在是一个多事之秋啊,希望老天爷保佑老爷平安归来,他可是我们全家人的支柱啊”。
“奶奶、妈妈,爷爷他是个英雄,是我们大清的巴图鲁,我想爷爷一定会脱离危险的,也一定会把这些乱党给消灭了”。
“看我的孙子多懂事”,老妇人苦涩的说道,现在的他已经把心全部都用在自己的老爷身上了。
这时候又有人跑进来说道:“夫人、夫人好消息,老爷他醒了”。
“老爷他醒了,我们去看看他去,感谢菩萨的保佑,感谢伟大的萨满神保佑我家老爷醒过来”。
“夫人,这个估计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
“夫人,老爷刚刚醒来,医生说老爷暂时脱离危险了,只是由于伤势过重,不能受过多的刺激,他安顿了一下城里的事情就又晕了过去,医生说老爷需要长时间的休息才有可能回复,现在不希望有人打扰”。
“原来是这样,只要老爷醒了,一切就好办了,管家外面的情况咋么样了”。
“夫人,现在蓝天蔚的军队和张昌宗的军队战得如火如荼,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听有人说,张作霖很快就会到这里坐镇的,他的伤势不是很重,只要有张作霖坐镇,我想蓝天蔚的军队很快就会被镇压下去的,请老夫人不要担心”。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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