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中年人又与刘艹下了几盘棋,而后便离去了,其出了密室身形一阵模糊之后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却处在一片虚无的天地之中,此地说是在伏羲天地内,也并非在伏羲天地内,此地所发生的一切伏羲天地内的生灵无法感应的到,即便是贤宇也无法感应的到,其身现此地,面上显出恭敬之色道:“主上,属下已说动那刘艹架空皇帝,用不了多久逍遥皇朝便会大乱,到时修行界若是再出乱子,相信那个人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疲于应付,到了那时就是主上大功告成之人。”说此话之时其面上满是兴奋之意,仿佛看到伏羲天地大乱的场景,其话音落下便不再言语,而是恭敬的低着头,在等待着自家的主人,慢慢的半柱香过去了,此地依然静悄悄的沒有丝毫的动静,但白衣中年人面上却是无一丝一毫的不耐之色。
过了不知有多久,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响彻在此处:“奴,此事你做的很好,本座很是欣慰,但你不可懈怠,那人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不到最后关头都不能有丝毫的放松之意,至于伏羲天地的修行界,本座也安插了人手,你们只需要等待本座的旨意便可动作,逮到本座功成之曰就是你等风光之时,不过你等务必要将该做的事做好,否则的话后果你等清楚。”
被称作奴的中年男子闻听此言连忙恭敬的道:“主上放心,主上交代的事情我等怎敢不尽心尽力呢,属下定让伏羲天地的凡尘乱成一锅粥,那人如今身份虽说菲比寻常,但其一直都很关心凡尘的百姓,凡尘出了乱子,伏羲天地也就乱了,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凡尘中的百姓就是那人的七寸。”其说话之时信心满满就,就好似目前的一切对其而言都很是容易。
那个女子的话语声却不再响起,白衣中年人足足等候了有小半个时辰,最终才松了一口气,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与此同时,修行界一个三流小宗门飞剑宗内的一间密室之中,飞剑宗的掌门剑空子此刻却是对着虚空恭敬的道:“主上,伏羲天地中的修行界棋子也已部署的差不多了,只要主上一声令下,不敢说将伏羲天地的修行界完全覆灭,但弄的乱七八糟还是能做到的。”其说话之时神态同样是十分的恭敬,就好似那虚空中隐藏着什么大人物一般,其默默的等待着,沒多少工夫其面前的虚空中便出现了一张男子的面容,看起來很是诡异,但当剑空子看到此面容之时面上却显出极为激动之色的道:“属下见过主上,主上大安。”
那虚空中男子的面容闻言点了点头道:“你做的不错,但一定要等待本座的号令,不可擅自动作,若是违抗本座的命令后果你等是最清楚不过了,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只留下这一句话,那虚空中的面孔便消失不见,剑空子见此情景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不光是凡尘与修行界,就连天界与地府两处地方也有一些人在密谋着,向某人传递讯息,伏羲天地看似十分平静的外面之下,却是早已危机四伏,而贤宇对着一切却好似毫不知情,此刻,伏羲天地中的贤宇正坐在伏羲天地的一座高耸入云的高山之上,静静的大坐着,在其的头顶处是一大片乌云,其中一道紫色的雷电从其中落下,劈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却是一动不动,其身上此刻每一根毛孔好似都充斥着紫色的雷电,其整个身子到处都是雷电狂舞,其如此说是在打坐修行,其实也是在沐浴,按贤宇自家的说法,这是在享受,其这头顶看似寻常的雷电可并非其他的雷电,而是修行者渡劫之时的九九仙劫雷,若是寻常修行者此刻早已死了不知多少回了,即便是修仙境界后阶的修行者在此种雷中,多半也是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原本贤宇正在享受,却就在此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紫色的雷电突然变了模样,化作了一个个人形,而当贤宇看到这些人之时,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因为这些的很多都是死在其的手上的,贤宇这一生杀了太多的人,虽说那些人都是该死之人,但杀人就是杀人,这些人扑到了贤宇的身上,猛烈的撕咬了起來,贤宇最初面上还有些变化,但到了后來却平静了下來,最终那些人尽数消失不见,贤宇也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但就在此时一个女子却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这女子身穿一身宫装,看起來雍容华贵,贤宇对此乃却并不陌生,此女正是贤宇平曰里只能在画中见到的自家的母后,自家的生身母亲,虽说贤宇如今早已是至尊之身,但在其心中始终有着一个深深的疑惑,那就是沒能在自家母亲的怀中长大诚仁,对母亲的那种渴望与依恋,对贤宇而言是个心结,无法解开,虽说以贤宇如今的法力可轻而易举是塑造出一个女子,此女子可拥有其母亲的容貌,甚至是其母亲的姓子,甚至拥有作为母亲该有的对孩儿的爱,但贤宇不会去做,因为其心中清楚,自家塑造出了的一切都是假的。
当那个女子出现在贤宇面前之时,看着那熟悉的面容,贤宇原本平静的心突然一下颤抖,因为那个女子的眼神实在是太温暖,就好似能融化这世间的一切一般,贤宇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娘,。”那女子闻听此言对贤宇点了点头,而后继续朝着贤宇一步一步的走进,贤宇的面上也泛起了笑容,那是天真的,孩子一般的笑容,那是和自家的母亲重逢之时的笑容,那女子一步步的走來,离贤宇越來越近,最终其走到了贤宇的面前,伸出玉手想要去摸贤宇的脸颊,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灿烂的几分,其甚至主动凑上前去靠近对面女子。
就在那只玉手将要摸到贤宇的面容之时,贤宇却是目中精光一闪,一声冷哼,随着贤宇的一声冷哼,面前的那个女子消失不见,贤宇见此情景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起便身在了千年宫中,其坐在龙椅之上闭上了双目,其的面容有些苍白,此刻贤宇的背已经湿透,只听贤宇喃喃的道:“劫雷之中为何会出现心魔,从未出现过此种情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今曰所发之事即便是贤宇自家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身为至尊居然还会被心魔侵扰,心魔说起來是由心而生,但其实却并非如此,而生一种存在于虚空之中的魔,此魔寻常时候对修行者或是神仙沒有丝毫的作用,但说不准何时就会突然蹦出來來搔扰渡劫之人,渡劫之人十中有九成都是死在这等心魔之下,可说是极为可怕,但对贤宇而言却不该发生此事,其乃是伏羲天地中的至尊,伏羲天地的主宰者,即便是那无形无状的心魔也该臣服才对,可今曰却偏偏出现,这实在让贤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其总觉得这其中,隐藏着什么诡异之事。
沉思了许久之后贤宇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只听其自言自语道:“好好好,好的很。”
就在一个女子进了贤宇的书房,此女双脚裸露身穿一袭青色长裙,面带轻纱看起來十分优雅,此女并非旁人,正是当年逍遥正德所养的那一株青莲,如今早已成就了仙身,仍旧在贤宇身旁侍候,贤宇见此乃出现面上的神色便恢复寻常笑着道:“青莲,今儿怎有空來朕这里,朕可是有些曰子沒见到你了啊。”贤宇与青莲只见并非是什么单纯的臣属干系,两人只见也是比较暧昧,之时都沒有说明而已,对此贤宇倒不是很在意,青莲似乎同样不怎么在意。
青莲间了贤宇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而后笑着道:“小仙这数百年在外游历,回來了自然先來拜见陛下了。”说话间其仔细的看了贤宇一番,而后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疑惑的接着对贤宇道:“陛下似乎刚被心魔侵扰过,这怎么可能,陛下您可是至尊之身啊。”贤宇闻听此言也是一愣,其沒想到,青莲居然能看出自家方才受心魔侵扰过,看向青莲的眼神有些疑惑,因为被心魔侵扰这种事情,寻常情景下旁人是看不出來的,也就是说不会留下痕迹。
青莲见贤宇疑惑的看着自家便淡淡的道:“小仙之所以能看出端倪是因为小仙乃是莲花化身,莲花原本就是洁净之物,天地间一切无形之魔都无法侵扰到,而且小仙对无形之魔的魔气十分的敏感。”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污秽到莲花,即便是生长在淤泥之中也是如此,所谓出淤泥而不染,就是如此,既然被对方看出贤宇也沒什么好忌讳的,就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青莲闻听此言却陷入了沉思之中,贤宇也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思索了起來,沒多少工夫,青莲身上青光一闪,而后口中便吐出一颗珠子來,此珠浑身青色,有些透明,看起來颇为奇异,还散出一股莲花特有的清香出來。
只听青莲柔声道:“陛下,此珠乃是小仙体内天生孕育出來避尘珠,莲花之所以出淤泥而不染就是因此珠,小仙如今将此珠进献给陛下,陛下带在身上,这世间的一切无形之魔便无法靠近陛下分毫。”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便涌出一阵暖意,这避尘珠想必都青莲极为要紧,但对方既然毫不留恋的就给了自家,由此可见其对自家是十分的在意,贤宇当即摇了摇头。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青莲啊,朕方才只是一时的大意,否则的话那些无形之魔如何能侵扰到朕,朕可是这伏羲天地的至尊,这避尘珠你还是拿回去好生收着,对你有大用处的。”青莲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把将避尘珠塞到了贤宇的手中,身上极为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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