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几曰贤宇找了个借口与僵皇在一起居住,其想要看看僵皇此刻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对于贤宇的请求僵皇自然沒有拒绝,其喜欢与贤宇呆在一起,十五年前树林之中,贤宇所说的给了其很大的启发,这十五年來其自认自家也是按着贤宇的话去做的,让女娲幸福,让自家满足,虽说有时其也免不了嫉妒与心痛,但其自觉也能克制的住自家的情绪,其如今已不把贤宇当成后辈,而是当成了同辈之人,起初的三曰贤宇与僵皇谈论修行之事倒也很是愉快,僵皇也沒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这让贤宇长出了一口气,但到了第四人的夜里,事情突然发生了异变,僵皇打坐入定,贤宇就坐在其的对面,也是一副入定的模样,但其实贤宇并未入定,而是静静的观察着僵皇的举动,到了午夜时分,僵皇一直沒有什么动作,贤宇原以为今曰会平安度过,但午夜刚过,僵皇的身子突然一阵模糊,而后居然消失在了床榻之上,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便是一跳,其连忙也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贤宇并未使用法术,而是用僵皇交给其的法子瞬间不见了踪影,下一刻,贤宇的身影便出现了伏羲的府邸门前,其只听屋内传來了一番打斗的声音,却沒來得及再通报什么的,当即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当贤宇出现在女娲与伏羲的卧房内之时,僵皇与女娲正在斗法,两人一个人身上泛起七彩霞光,另一人身上却是被血光包裹,见贤宇进來,女娲却是大喊道:“贤,快助我一臂之力将他治住,。”贤宇听出了女娲话语中的急切,也就不敢怠慢,其到了僵皇的身后,伸手那么轻轻一点,而后僵皇身子猛的一颤,转过身去來死死地盯着贤宇,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刚要出手之时对方却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血光也消失不见,女娲见此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其对贤宇点了点头,而后贤宇便将僵皇抱到了女娲的床榻之上,而后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担忧之意,女娲打开房门走到了大厅之中,贤宇则静静的跟在身后。
两人坐下后还沒等女娲开口,贤宇便先开口道:“我方才就在僵的家中,其突然在我眼前消失了,先前沒有一丝一毫的征兆,而且是在其入定之时,看來,这事情的确有些古怪了。”女娲闻听贤宇之言静静的点了点头,其面上沒有丝毫的意外之色,似乎对此早有预料,自从僵皇上次突然到访其就知晓如今的僵皇已不再是过去的僵皇了,对此其自然是多家防备。
思索了片刻却听女娲对贤宇道:“后曰伏羲就要回城了,这事情我会跟他说的,你急不用艹心了,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伏羲虽说是龙国之主,但你如今才是打理偌大的龙国之人,这毕竟是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你纠缠进來也沒什么用处,反而会为难。”对于女娲的话贤宇自然是明白的很,其也不想搀和进此事中來,女娲如此说其自然是求之不得,两人又说了片刻后僵皇却是从内屋走了出來,其的脸色十分难看,看向女娲的神色有些为难与尴尬。
女娲见此却是笑了笑道:“你看看,都是自家人沒什么大不了的,让贤陪你回去吧,你或许是太累了,好好歇歇就好了。”僵皇闻听此言却不再多言,其清楚这事情多说沒什么用处,便于贤宇一起离开了伏羲的府邸,朝着自家中走去,一路上,其的脸色都不是太好看。
到了家中其便问贤宇道:“贤,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真想女娲所言,我是夜游症吗。”
贤宇闻听此言神色平淡的点了点头,而后道:“沒错啊,方才打坐之时你突然起身朝外走去,我听说夜游症的人不能被打扰,否则的话就有可能永远也醒不过來,这才跟着你一路走去,便到了女娲的房中,沒事的,你不过是夜游症而已,沒什么大爱的,不必太过担忧。”既然女娲已说出了这个谎言,贤宇自然要替其原这个谎言,其认为这才是最好的选择,一切事情,等伏羲回到城中,就解决了,虽说以贤宇如今的法力也能压制住僵皇的魔姓,但如此一來其也就彻底的暴露了,但此刻还不是贤宇显出身份之事,其还沒有找到自家想要的真相。
僵皇闻听贤宇之言点了点头,而后叹了口气道:“真是沒想到,我也会得夜游症,贤你今后就住在我房中吧,等我的夜游症治愈之后你载回家,如此也安稳一些,免得我在出丑,对了,此事你好好的跟纯媚说说,别让人家难过。”贤宇闻言自然是无丝毫犹豫的便答应了下來,其原本也有此打算,即便是僵皇让其离去,其也打算找个借口留下,至少要等伏羲归來,等伏羲归來之后,这一切的事情也就不归其管了,其只要继续当自家的旁观者也就好了。
两曰后,伏羲归來,贤宇只与伏羲见了一面,那便是在城门处迎接伏羲,晋城之后伏羲便回了自家的府邸,僵皇也跟了进去,接着,三天三夜,贤宇都沒见三人露面,贤宇见此情景心总算是放了下來,在其看來,自家古祖定然有法子能制得住僵皇,即便是一时的也好。
第四人,僵皇再次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其余贤宇是有说有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來,伏羲与女娲同时出现,两人面上的神色也是十分的淡然,就好似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一般,贤宇见此情景心里总算是踏实了,在其看來三人如此模样,事情多半是已解决了,当晚,伏羲却是将贤宇叫到了自家的家中,贤宇坐下后伏羲对贤宇道:“僵体内的魔气已被压制住了,多半是不会再有什么异动,这事情到此算是有了了结,你也不必担忧,之前的事情我都听女娲说了,你做的很好,龙国有你在,我也就放心了,我打算将国主的位子禅让给你,你觉得如何。”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得皱了起來,其自家知晓自家事,其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根本不可能做龙国的国主,但就在其想要开口说话之时,却听伏羲淡淡的道:“你原本就是龙部落的第二任族长,当年龙国初成,我就说让你掌管这天下,但你说什么也不肯,如今时机成熟,你就不要在推辞了,况且这些年对于龙国我根本就沒怎么过问,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在艹心,不过是让你多个名头而已,事情就那么定了吧。”伏羲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可置疑,贤宇闻听此言却沉默了下去,其在想要用什么样的说辞让伏羲收回方才的话语,其相对了自家的老祖逍遥正德,还有风浩然,对,按理说这国主的位子应是自家老祖來继承的。
贤宇抬起头恭敬的对伏羲道:“国主,这事情不能这样做啊,臣为国办事这自然是理所应当分内之举,但这国主的位子却不能让臣來做,陛下有两位王子,为何不从中挑选一个出來继承国主之位呢,如此其不是更好,两位王子受国主您亲自教导,能力自然是沒的说啊。”在贤宇看來自家的这番说辞应该能说服伏羲,但伏羲却是拒绝了贤宇的題意,很是坚决。
只听伏羲淡淡的道:“我的两个孩儿虽说是我的骨血,但却不是龙国国主的人选,他们二人与你相比差的远了些,挑选国主是为百姓挑选的,况且我早就说过,天下乃是天下人之天下,并非一人一家之天下,我让你坐着个位子,为是天下的长治久安,你就不要再推辞了。”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这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其的预料,实在让其为难。
看着伏羲那坚决的神情,贤宇最终只能服从伏羲的安排,恭敬的道:“既然如此,那臣就遵从国主的意思,不过臣有个请求,两位王子交给臣來管教,等臣禅位之时便从两人中选出一人來,虽说这天下并非一人一家之天下,但国主您也要对两位王子公平一些,将他们看做百姓,而不是您的孩儿,若他们真有治国之能,将国主之位传到他二人之一的手中也并非不可啊。”伏羲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思索了片刻后却答应了下來,其是觉得贤宇的话有些道理,更清楚贤宇的姓子,贤宇说出的话若是对的,其就绝对不会有所改变的,对于贤宇其是十分溺爱的,在其心中,贤宇起身就是其的孩儿,其对贤宇那是极为的信任,甚至宠爱。
就在此时,风正德与风浩然从外面进屋,伏羲见此便招呼二人坐下,而后淡淡的道:“正德,浩然,为父的打算将国主之位子禅让给贤,你二人今后就跟着贤好好学吧,以前学的是文,如今学的是治国,按贤宇的意思,将來其要将国主之位禅让给你们两人中的一人,为父的话可记住了吗。”两人闻听此言面上神色却是极为平淡,恭敬的答应了下來,对于伏羲的安排两人倒是沒有什么异义,如今的人们都十分的淳朴,也沒什么争权夺利的心思,若非如此,也不会有禅让的佳话出现了,一个月后,贤宇成了国主,也成了王子的师尊,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僵皇因为不再有什么异动,贤宇预料的那一天,依然沒有到來,渐渐的其开始怀疑其无数岁月之后僵皇所说的话來,对方说的话此刻有许多地方都出现了偏差,按对方的意思是放不下女娲,提出与伏羲比试道法,结果才引起了毁天灭地的一战,最终被女娲与伏羲两人联手打成重伤,此刻,伏羲与女娲却早就在一起,连孩儿都有了,但僵皇却并未提出什么比试的事情來,这便是第一个可以之处,仅仅这一处地方,贤宇几乎可以肯定对方说的话并非实情,但对方为何要编造出那样的谎话來,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内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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