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老巢外,此刻横放着一口棺椁,棺椁看起來极为古旧,其上满是沧桑痕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然断裂,更有些地方好似是被蚁虫蛀咬过一般,看起來都快散架了,但其似乎被某种奇异的力量所控,处在随时可能崩塌的临界点,但就是能永世长存,这种感觉很是诡异,就好似一个将死之人,眼看着将要咽下最后一口气,但偏偏在那一刻光阴静止了,使得其无法死去,数道光束才横空而來,上一刻还在天地尽头,这一刻却已出现在了此地,光芒散去,正是贤宇诸人,诸人并未轻举妄动,目光却是死死的盯着前方棺椁,这一刻诸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庞大的气息,这气息似乎将整片西白大陆都给笼罩在内,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诸人知晓,那股气息就是从身前不远处的那个看似破烂不堪的棺椁中发出,这一切都显得诡异,
就在此时原本横陈的棺椁忽然自主立了起來,诸人见此心中提高了警惕,虽说他们人多,但对方实在不好对付,且方才有发出如此强大的气息,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诸人自然不敢轻敌,咔嚓一声轻响,那棺盖朝一侧移动开來,棺中的一切显现在诸人眼前,诡异的是诸人居然什么也沒有看到,棺内漆黑一片,像是一个无底深渊一般,那股庞大的压迫气息就是从其中发出的,虽说沒见到人,但诸人的警惕心却是丝毫也沒有放下,反而更加小心在意,俗话说的好,事出无常必有妖,这棺椁出现的原本就极为诡异,此刻又更加的诡异,总让人有种不安的感觉,就在此时虚空中却响起了一个声音:“愚蠢的人类,你们还真是让本王惊讶。”这声音好似从天外传來,有好似就在耳边,诸人闻言眉头微微皱了起來,记载此时那声音再次开口道:“那三个沒用的家伙想來是被你们灭了,唉,终究是废物,成不了大事,我不得不说你足够强大,尊敬的东圣浩土皇帝陛下,要知道那三个家伙虽说是废物,但要想杀死他们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你有骄傲的资本,但遗憾的是你的骄傲要断绝在此处了。”这话语虽说飘忽,但却充满着自信敢,在其看來贤宇即便强悍,但还远远不是其的对手,
贤宇闻听此言上前一步,其面色不变淡淡的对虚空中那个声音道:“多谢你的夸赞,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朕的荣耀不会止步在此,朕既然能灭杀你的三个同伴,灭杀你自然也不外,既然你我今曰难免一战,那阁下为何还不显出身形,难道阁下你沒有与我一战的勇气。”
虚空中的那个声音闻言却大笑了起來,只听那个声音淡淡的道:“本王就在你们的眼前,你可惜你们太过弱小根本无法发觉本王的存在,本王沒有实体,在一团尸气,这个天地间此刻无一处地方不充满着本王的气息,你们今天來此不就是为了灭掉我血族吗,既然如此这一战你们试试看能否打赢,若是打不赢,你等也不会真正的死去,将会成为我血族的一员,瞧瞧,本王多么的仁慈,好吧,你们开始吧,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们究竟有多强。”其话音落下诸人周围的虚空便波动了起來,出现一道道波纹,一股巨大的压力袭來,贤宇只觉这天地的力气好似在一瞬间全都朝他们挤压过來,其甚至听到了骨骼噼啪的响声,即便强如邪皇或是魔皇,此刻面色也有些苍白,且满脸的吃惊之色,沒想到对方居然有如此手段,甚至是贤宇面上此刻也沒了方才的平静之色,其眉头紧皱,这哪里是在和一个人对战,分明是在与此方天地对战,他们几人在此方天地间,等于是瓮中之鳖,说是蝼蚁也不为过,诸人自然不会就此屈服,各自施展出了可碎裂山河的手段轰击面前的虚空,希望能从中脱出,可惜,无论诸人如何使劲那股巨大的压力丝毫也不受阻挡,不紧不慢的压來,诸人尽管有再多的法术,此刻就好似拳头击在了棉花之上,泥牛入海无丝毫效用,让人心急如焚,即便是贤宇此刻额头也满是汗水,自从其踏入修行界以來,还从未如此的慌张,并非其胆怯,试想,即便一个人再怎么强悍,若是天地与其作对,要将其镇压,那此人还怎会有还手之力,
贤宇猛的冲上了高天,希望能借此摆脱那股压力的纠缠,但刚腾空沒多少工夫其面色便黑了下來,空中那股巨大的威压居然并无丝毫减少,反而越发的大了,几乎要将贤宇的躯体给硬生生的弹了回去,贤宇自然不会让自家如此狼狈,其在空中翻了个筋斗,而后落在了地上,诸人见此情景心都沉了下來,要知道贤宇可是有皇道之气的,沒成想也不管用,
如今诸人好似身陷泥潭一般,即便是动一下身子都极为费力,更不要说连连出手轰击虚空了,贤宇心急如焚,几乎是乱了方寸,其怎么也沒想到对方的神通居然居然之大,既然能融入天地之内,随意支配天地來镇压他与诸人,这等手段不可谓不逆天,让人叹为观止,而当贤宇心焦到了一定程度后,却忽然平静了下來,其面上焦急之色消失不见,最终目光定盯在了前方那口破旧的棺椁上,而后其目中精光闪动,一步一步的朝那破旧棺椁走去,即便是贤宇在如此境地下行走也觉得很是吃力,更何况是其他,每一步迈出可说是都极为艰难,但即便如也沒人退缩,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自然是要将对方一举铲除,无论是邪皇还是模糊,亦或是玄仁子面上杀机沒减分毫,反而又多出了不少,诸人一脸的冰冷之色跟随在贤宇之后,怎奈诸人还未走出十步前方好似有一只巨大的手推來,将连同贤宇在内的所有人给推的飞了出去,这一刻好似此方天地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了一点之上,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将贤宇等人弹飞了出去,诸人费了好大力气才稳住了身形,勉强落在了地上,贤宇的面色却变的越发平静了,其方才不过是一个试探而已,沒想到对方居然真的阻止其向前,而且用的阻力还不小,这足以说明前方的那口看似破烂不堪随时都会解体的棺椁,对对方來说是个极为要紧的东西,贤宇此刻心中才有了底气,不再像方才那般迷茫与焦急,其此刻至少是有了一个方向,
只见其手中金光一闪,战天剑显出,其通体金光灿灿,剑身之上缭绕着无尽的雷电,看起來是那么的非凡,其此刻发出嗡嗡的剑鸣声、贤宇单手持剑对诸人道:“诸位暂且退后,朕试试能否将那口棺椁击碎。”诸人自然知晓战天剑的威势,闻听贤宇之言菲菲倒退出去老远,贤宇手持战天并未立刻出手,其双目微闭,手中的战天发出一声又一声剑鸣,好似想要出战,沒多少工夫贤宇缓缓抬起了手,但其的双目已然沒有睁开,剑尖儿却指向了前方,正对那破烂的棺椁,诸人见此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一刻一股强大的剑意爆发而出,将贤宇周身百丈填充成一个隔离区域,那股压了此刻再也不能奈何贤宇分毫,诸人感应到了此变化想心总算是松了口气,如此说明贤宇此刻不受此方天地的压制;可尽情发挥出自家的法力,
贤宇再次一步一步朝着前方迈步而去,此次其所受的压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眼看着离那棺椁不足五十丈时,那股巨大的压力居然再次出现,贤宇手中的战天颤抖的更加厉害,而且在其周身的虚空中出现一道又一道裂纹,显然是这股压力快要破空贤宇用战天剑气构筑的防御壁垒,一旦被攻破,贤宇此次可并非负伤那么简单,多半会陨落当场也不是沒可能的,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冷哼一声,而后其手上的战天剑光芒大放,光芒散去其所构筑的壁垒上的裂纹尽数消失不见,恢复如初,不仅如此,方才再次被贤宇感知到的巨大压力也消失不见,贤宇一步一步的迈出,最终终于到达了距离棺椁不足十丈的地方,而此时即便贤宇在光幕之中,其头上也出现了一颗颗的汗珠,其身前身后的屏障更是出现了更加粗大的裂纹,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碎掉一般,而此时的贤宇缓缓的抬起了手,其面上青筋鼓起,像是极为费劲,
而此刻玄仁子等人身上的压力忽然消失不见,诸人行动自如,这一哭诸人才知晓,贤宇一人将所有的压力都承担了下來,虚无中的那个存在用整个天地來镇压贤宇,且将那股力量浓缩为一点,可想而知那股力量是多么的狂暴,贤宇居然能承受下來,不得不说是个奇迹,就在贤宇抬起的手臂将要挥下之时,那原本漆黑如墨的棺椁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漩涡,漩涡吸力之大可谓是闻所未闻,虚空好似都要被其吸入其中,贤宇就在近前自然受到的吸力最大,只见其单脚一踏,整个身子朝下陷了一些,贤宇的小腿肚以下都陷入了地下,贤宇的剑快速挥下,眼看就要斩向那口破烂的棺椁,就在此时,那口棺椁却动了,从原地消失不见,这一刻也在贤宇身上那巨大的压力尽数消散,就好似从无出现在这天地之间一般,贤宇先是一愣,而后朝一侧看去,之间那破烂棺椁并未遁走,而是朝一侧偏移了一些,这让贤宇很是疑惑,
就在此时虚空中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沒想到你居然强大了如此地步,连此地的天地之力都无法阻挡你的脚步,唉,我血族可真不该去招惹东圣浩土啊,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即便你如此逆天也无法改变什么,无论是你还是你手下的这群人,今天统统都要死去。”说话间那破旧的棺椁中冒出了一团黑气,黑气快速凝聚在一起化作一个人,此人是个青年,生的极为英俊,那一张如玉的脸上找不到丝毫的瑕疵,简直可说比女子的脸庞还要动人,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其的面容太过苍白,苍白的让人觉得有些诡异,其神态自若,静静的看着贤宇,就好似在看一个孩童一般,其嘴角泛起一丝笑容,笑的是那么和善,看不出丝毫的敌意,甚至其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沒有丝毫的杀气,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方才让贤宇等人差点陨落,贤宇收起自家的防御,手持战天剑与那人相对而立,一时间场中变的很是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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