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看着慈來,心中多少有些欣慰,可见有无这数百年來对佛法的研习颇为用功,再说慈來,其用法力将莲花送出后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但其双目中依然清明,与其面色的苍白成了鲜明对比,只见那莲花再次出现,却离邪祖不足十丈,邪祖见此情景面露骇然之色,但其毕竟是此方天地间少有的高手,震惊过后面色厉色一闪,只见其双手掐诀瞬间在其身前一丈处,一面血盾幻化而出,下一刻那金色莲花便狠狠的撞击在血盾之上,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邪祖的身子向后抛出老远,其身前的血盾硬生生的挡住了金色莲花的一击,但金色莲花只是被挡住,却并未消散,血盾沒了邪祖的艹控却能自主对抗金色莲花,只见血盾之上散发出耀眼的红芒,血盾几乎与那些红芒融为一体,但却隐约能看出血盾之轮廓,那金色莲花也不甘示弱,一朵巨大的莲花虚影从其上幻化而出,居然还有丝丝金雷闪烁,发出阵阵雷鸣之音
如此这般血盾与金色莲花居然斗了不相上下,远处邪祖见此一幕看向慈來的目光中满是震惊之色,方才那一击其自认修为在巅峰之时可轻而易举的接下,但若是方才被那金色莲花撞上,却多半是重伤,即便是因此丢了姓命也不足为奇,再观另一边的慈來,其在金色莲花撞上血盾的那一刻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來,面部甚至扭曲了起來,额头之上更是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显然是在承受莫大多少煎熬,但即便如此其手上法印仍在不停的变化,虽说比之方才慢了不少但却并未停止,一旁的贤宇盯着慈來的手看了片刻,隐隐q却见一个个梵文从慈來手上打出,这些梵文几乎呈透明状,若不仔细看的话即便是修为再高也看不出有梵文,
这些梵文被慈來打出后一闪间便融入了远处的金色莲花之中,速度之快已到了极致,随着一个个梵文融入莲花之内,莲花周围的金色雷电越发的多了,雷声也比方才要响了许多,渐渐的,血盾居然有了不敌之势,邪祖见此情景面色更加阴沉了几分:“你这小秃驴倒是有些本事,不过即便你再有本事今曰也必然会死在本座手中,纳命來,。”其说话间双掌齐出,一双巨大的手掌凭空出现在其身前十丈外,这双手印看起來比之邪祖的第一击沒什么不同,无非就是其第一击幻化而出的一只手掌此刻幻化而出的是一双手掌,若是在旁人看來说不准会以为此招并无多大威力,甚至会以为邪祖黔驴技穷了,但贤宇在在双掌幻化而出的瞬间,眉头却深深的皱了起來,其从那一双手掌中感受到了一股威压,这威压并非修为之间的差距,而是天地之间自然蕴含的一股威压,在这股威压之下,即便是贤宇也不得不暗自运起了体内的皇道之气,若非如此其此刻恐怕已然无法站立,早已坐倒在地了,贤宇对如此这般,慈來就更不用说了,其原本盘膝而坐的身子朝一侧倒下,并不停的颤抖起來,但他的那双眼,却依然无痛苦之色,就好似这副身躯根本就不是他自家的,而是旁人家的,贤宇见此情景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几分,就在此刻那双手掌猛然撞在血盾之上,那血盾血色双掌撞上的那一刻轰然瓦解,金色莲花猛的冲了上去,但下一刻金色莲花却被血色双掌包裹在其中,透过有些虚幻的血色双掌贤宇能看到其中有一大团金光在闪烁,偶尔还会传來几声闷雷只因,
血色双掌打出了诡异的手印,打的很是缓慢,贤宇看向邪祖,这才发觉原來是邪祖正打手印,血色双掌的举动与邪祖一般无二,贤宇敏锐的发觉邪祖面色苍白了几分,身子在轻微的颤抖,无论是其捏出的手印还是血色双掌捏出的手印都很是缓慢,虽说如此但每捏成一个手印被血色双掌包裹的金色莲花上的光芒便会减小些许,在第十个手印捏出后金色莲花之上的光芒却成了如萤火一般的存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一般,此刻,慈來的面色已无半点血色,其双目内的神采终于有些暗淡,只听其叹了口气,而后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贤宇见此情景却也是叹了口气,就在那血色双掌之内的莲花光芒将要完全消散之时,只听一声龙啸响彻天地之间,邪祖闻声眉头一皱定眼望去,却见一条犹如实质的青龙正朝着其冲來,起初其并未在意,只是想以身上血光阻拦,但下一刻其便面色大变,就连手印也顾不上捏了,只因那青龙轻而易举的的穿透了其放出的血光,直冲着其身而來,其上传來的威压之大即便是邪祖也为之心神一颤,其心中清楚,若此生再不出手抵挡被那冲來的青龙撞到,自家今曰多半是难逃一死了,原本其不至于这般脆弱,只可惜连连被慈來耗去了不少的法力,此刻实在沒有什么本钱去与那冲來的青龙硬碰,只见其身上红光大放,当红光消散之时其身上已多出了一件血色铠甲,此铠甲极为狰狞,其上一片片鳞甲好似在血水中浸泡了无数年一般,红的好似能滴出血來,但偏偏这些鳞甲又宛若实质,看在旁人眼中却是极为诡异,青龙却毫不犹豫的撞了上去,只听又一声轰然巨响传出,一圈环形波纹以邪祖与青龙为中心扩散开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手中却拿着那还剩不多光芒的金色莲花,至于墨玉倾的墓碑贤宇却沒有去看,那波纹触及到墓碑之时目光之上却是青光一闪,硬生生的抗住住了那圈波纹,贤宇早就在爱妻的墓碑之上加持了法力,类似方才那种斗法时生出的威波却无法将其损坏,贤宇将金色莲花打入慈來的体内,慈來目中的神采有多了几分,此时的邪祖却是依然与那青龙缠斗在一起,但青龙的身子却变的越发虚幻,说起这青龙看起來虽说是以道家真力凝聚而出,但却是皇道之气幻化而成功,只不过被贤宇做了些手脚,就连墨玉倾墓碑上的防护之光也是如此,皆是由皇道之气凝聚,只不过看起來像是道家真力,即便此地只有三人贤宇也不会随意让皇道之气现世,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贤宇虽说如今修为不低,但其心中却清楚的很,在修行界沒有最强,只有更强,若是不处处小心,下一刻是怎么死的都不知晓,只听慈來颤声道:“多谢施主相救,贫僧感激不尽。”
贤宇闻言沉声道:“你这小和尚好大的胆子,既然燃烧自家的佛力本源,难不成是不想要姓命了吗。”贤宇之所以出手正是因为其看出了那莲花正是此來的佛力本源,若是佛力本源彻底灭掉,那慈來也就魂飞魄散了,甚至连轮回都入不了,对方毕竟与自家有些渊源,其也非心狠手辣之辈,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死在自家的面前,贤宇的果狠是对敌方,
慈來闻听此惨然一笑道:“不过就是一副臭皮囊而已,沒了也就沒了,若是贫僧之死能换了世上一些人的平安,贫僧死得其所,阿弥陀佛。”说话间其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贤宇闻听此言苦笑摇头道:“这个有无,教出的徒弟果然是这个德姓啊。”贤宇说者无心慈來听者却是有意,有无正是其师尊之法号,况且其听对方的与其,似乎自家师尊与其颇有渊源,其甚至还听出了一些,对方这话若是仔细听來,却有些长辈对小辈说话的味道,
想道此处有无心神猛的一震,面色变幻了数次后话语中带了几分恭敬问贤宇道:“敢问这位施主是如何认得我家师尊的,莫非施主与贫僧的师尊是旧识。”此话一出其一双眼紧紧的盯着贤宇,此曾听自家师尊说过,佛之一道并非从其而始,而是传自无名,其只是而祖,听了此话慈來心中对那从未谋面的师祖很是敬重,其只觉那无名之人才是这世间真正的智者,此刻再看贤宇,其觉得自家午夜梦回梦到的师祖,却是化作了面前之人的模样,
贤宇闻听慈來之言微微一笑道:“尔等修佛之人不是不在乎这些吗,相识又如何,不相识又如何,你这小和尚做事未免有些鲁莽,留着有用之躯才能度化世人若是天下间的和尚都如你这般,那用不了多久便无人再去做什么佛门弟子了,佛门就此消亡,天下再无佛。”
慈來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明悟之色,其对着贤宇深施一礼恭敬道:“前辈,小僧受教了。”随即其又皱起了眉头看向那与青龙缠斗的邪祖担忧道:“此人若是不制服,这天下难以太平啊。”其言语间满是悲天悯人之意,贤宇见此心中不由感叹天意使然,其当初所传之佛法只不过是佛法中的冰山一角,这数百年光阴那法号有无之人居然自行悟出了许多佛道,这不能不说是天意,这不能不说是命运使然,冥冥中似乎有一双大手在牵引着这世间的一切,
那与邪祖缠斗的青龙越发的飘渺,贤宇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只是背负双手看着那青龙,就在青龙即将消散的一刻,忽然从四面八方飞來了许多金色的光点,这些光点疯狂的涌入那青龙之中,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青龙的身子再次凝实,就好似方才的一切根本就沒发生过一般,慈來见此情景面上显出奇异之色,其怎么也沒想到那青龙居然不灭,而放出青龙之人其自然也看的清楚,正是此刻站在其身旁的这个男子,如此想着,贤宇在慈來心中顿时变得神秘莫测起來,在其想來,贤宇定然是位世外高人,其内心那个猜测也越发的强烈起來,只是听了贤宇方才之言其却不再询问,身为出家人其自然不会过多的强求,对方不说其便不再问,此刻邪祖的面色已阴沉到了极点,其怎么也沒想到贤宇的法力既然如此之强,其自从入道以來还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法术,一招发出后无需施法人再行补给法力,居然能自行修复,如此循环不息之下即便你修为再高也于事无补,其如今面上神色难看,心中更是骇然,其如今虽说能压制住攻來的青龙,但其能压制住一时却压制不住一世,如此下去其体内邪力定会耗尽,到了那时无需有人动手,其自行便会灭亡,如今的贤宇在其心中极为可怖,其已无法再把贤宇当做是个小辈,只听其沉声对贤宇道:“道友,此事并非你我之间的恩怨,是这小秃驴不知好歹非要与本座过不去,道友为何要帮其对付本座,如此未免太不仗义了些吧。”言语间其对贤宇的称呼已然改变,在真正的强者面前根本沒有什么辈分礼节,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前辈,晚辈并非有意冲撞前辈,只是前辈与这小和尚在亡妻的墓前斗法,未免对死者太过不敬了些,若是前辈就此离去,晚辈自然会收了法术。”慈來闻听贤宇之言嘴巴动了动,但其终究还是沒开口说话,其知晓自家在贤宇面前不过是个小辈,邪祖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怒色,却是低头沉吟了起來,对贤宇其不敢随意出手,
片刻后其眼中杀机一闪,而后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对贤宇道:“道友,这小和尚本座是一定要灭掉的,其害的本座费了那么多的法力,若是不将其灭杀实在难平本座心头之恨,这样吧,若是道友答应不帮那小秃驴,待本座将其灭杀后将本座自创的邪功传给道友如何。”在其看來贤宇居然会邪功那对其自创的邪功自然会感兴趣,为今之计其也只能利诱贤宇了,
但贤宇的举动却使邪祖有些愣了,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晚辈对前辈的功法并无兴趣,这小和尚前辈到了晚辈亡妻之墓前,其与晚辈也算是有缘,若是前辈能看在晚辈的面子上放过其一命,那晚辈将对前辈感激不尽。”贤宇这话说的明白,慈來其是要救下了,这邪祖虽说有些难对付,但其即便是修为全盛之时也不过是修仙境界,贤宇如今的修为已是飘渺境界的后阶顶峰,加上皇道之气的天威,与此人一战也并非不可,更何况此人如今的修为并非修仙境界,其与慈來一战中已耗费了不少的法力,三者,贤宇对佛法的精通远胜于慈來,佛法与邪力相克,如此算來贤宇若是想战胜这所谓的邪祖,却也并非不可能之事,即便战胜不了此人,贤宇也有把握带着慈來远遁,以贤宇的身法,邪祖断然是不可能追上他,正因如此贤宇在这邪祖面前的底气才这么祖,还有最后一点,这慈來算起來可是自家的徒孙,如此看來其实在沒有理由去帮一个外人來杀慈來,贤宇虽说不想与佛门有太多的纠葛,但即便如此该救的还是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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