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女见此情景心下大惊,对方如此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她们最为倚重的功法,让几女心中生出一股恐慌來,只听那最为年少的女子沉声道:“仙宫何时出了阁下这样的高人,阁下究竟要怎样,若是阁下存心捣乱我神宫纵然与阁下拼个你死我话也觉不会仙宫如愿。”其话语虽说依然冰冷,但贤宇分明能听出在那冰冷之中隐藏了一丝深深的恐惧,虽说此女极力想掩饰自家内心深处的恐惧,但可惜其面对的对手是贤宇,贤宇一眼便将其看了个通透,贤宇沉思了片刻开口道:“我并无恶意,只是对此地好奇罢了,你等若不出手我看看就走。”
“哪里來的疯子,,我神宫重地也是你这样的疯子能乱闯的,识相的快滚,不然的话便让你这小子死在我神宫。”那六女闻言面露一丝喜色,身子同时朝后退去,就连被贤宇定住的那个女子身子也能动作,其惊恐的望着贤宇,身子一样快速的朝后退去,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了几分,其并未有所动作而是静静的看着身前的虚空处,神色淡然之极,
片刻后贤宇身前十丈之外的虚空处一阵波纹显出,一身穿金色长裙的女子出现在了贤宇面前,此女的容貌比之方才六人更加美丽,虽说无法与东方倾舞三女相比,但与南宫诗雨却能比上一比,多半是不相上下,贤宇见其现身淡淡的问了一句:“你可是此地主人。”
那女子闻言眉头微皱的看了贤宇一眼,其深吸了口气道:“你最好快快离去,本姑便饶了你一条姓命,如若不然的话……”其话还未说完脸色却是一变,只见一只青色大手正朝着其抓來,女子见此自然不肯坐以待毙,其大袖一甩两手各自出现两条金丝带,此女双手有规律的舞动着手中两条金丝带,那金色带上泛起一丝丝金色波纹朝着上方的大手击去,
这金丝带也算是有些用处,居然硬生生的阻挡住了大手前冲的势头,但即便如此也只是稍稍阻止了一些而已,那大手很快的破除了金光,飞快的朝那女子抓去,那女子只觉身子一紧,下一刻已被那只青色大手抓在了其中,大手快速收回,贤宇再次面带笑容的开口道:“告诉我此地的主子是谁,只要你肯说我便放了你,而且保证不伤及此处任何一人的姓命。”
那女子目中闪过一丝惧怕,但最终还是沉声道:“别做梦了,我绝不会告诉你的。”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自家寻找了,不过你们这些人恐怕就要受罪了啊。”贤宇淡淡道,
贤宇刚想有所动作忽听一声叹息传來:“唉,公子并非寒国中人,既然來了就请进吧。”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其方才用神识扫了一圈,最终并无什么新的线索,更让贤宇奇怪的是其将所有神念都放在了此二重院落依然无丝毫新线索,其甚至用神念冲到了第三院,也就是此神宫的最后一进院落,却依然无丝毫发现,这倒是让贤宇很意外,其沒想到此地居然能阻碍其的神念,如今那主子开口了,贤宇顿时在第三进院子正中的一座三层阁楼中看到了主人,一看之下即便是见过了美人的贤宇也有些发呆,此女的相貌居然与东方倾舞不相上下,其当即不再去问其他女子,而是身形一闪的到了第三进院落中的那做三层阁楼前,
贤宇的身形刚刚显出就见从阁楼中走出一女子,此女身穿一袭与此地其他女子一般无二的长裙,只不过此长裙是白色的而已,其一头长发高高盘起,看起來有股异样的美,此女见了贤宇之后对贤宇躬了躬身,而后淡淡一笑道:“公子难道还不想报出來自何处吗。”
贤宇闻言也是淡淡一笑,其身上金光蓦然放出将其整个身子包裹在其内,当金光尽数消散时贤宇已恢复了原本的穿着,一身月白色道袍将其那股飘逸出尘的气质完全显现了出來,配上其那俊美到极致的脸庞,当真宛若天上神仙下凡一般,给人一种柔和,柔和之中时不时的散发出一丝威严,对面那女子见此目中也不免闪过一丝痴迷,其定了定神问贤宇道:“敢问公子是何处之人,为何要來寒国,又为何要來我神宫,还请先生如实说來。”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左右其也不怕暴露自家身份,只听其淡淡道:“吾乃东圣浩土逍遥皇朝太子逍遥贤宇。”此话一出女子身子微微一震,看向贤宇的目光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一阵沉默过后此女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次对贤宇躬了躬身子开口道:“原來是上国皇太子殿下驾到,小女子何智嫣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贤宇闻言面色却变的古怪起來,不为别的,只因此女方才那句话说的却是地地道道的东圣言语,而且说的极为流利,在这异国番邦能有人将自家语言说的如此流利虽说算不得什么太过惊奇之事,但多少让贤宇有些意外,定了定神后贤宇用东圣言语淡淡道:“真沒想到姑娘居然能将我东圣语言说的如此好,实在是不容易啊。”贤宇这话却是发自真心,其心中知晓这需花费太多心思,
那自称何智嫣的女子微微一笑,而后恭敬道:“回禀殿下,智嫣幼年之时随家师在东圣浩土的州国呆了二十余年,这东圣浩土之言语智嫣自然是会的。”说罢其话锋一转恭敬道:“殿下请进吧,殿下來此智嫣定然会好好侍候殿下。”说罢其便螓首微低的站在原地不语,
贤宇见此盯着此女看了片刻,而后身形一闪便进入了前方的阁楼内,何智嫣见此大松了口气不敢怠慢的跟了进去,此女进入阁楼中时贤宇已站在了阁楼中,何智嫣见此微微一笑走到贤宇身旁很是自然的拉起贤宇的手柔声道:“殿下请坐啊,站在那里多不好啊。”贤宇见此女如此随意的拉起了自家的手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但其看到此女清澈如星的目光时却并未将自家的手从何智嫣的小手中抽出,而是顺从的随着此女动作,何智嫣将贤宇拉到主座上坐下,而后走到主座之前对着贤宇恭恭敬敬拜了下去,口中恭敬道:“小女子恭迎殿下。”
贤宇见此摆了摆手道:“智嫣姑娘无需多礼,姑娘并非东圣浩土之人,也非我逍遥皇朝之民,本宫虽说是逍遥皇朝的太子,但你沒理由给本宫跪拜,姑娘快快请起吧。”
何智嫣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寒国乃是一方小国,逍遥皇朝乃是东圣浩土九千万里河山的统治者,与逍遥皇朝相比寒国只能算是一隅之地,小女子岂敢对殿下无礼。”此女说着站起了身子,但随即其又用同样的动作跪拜了下去,如此这般拜了三次,每次给贤宇磕三个头,贤宇看在眼中却很是感叹,此乃三拜九叩的大礼,即便是在逍遥皇朝也只是在新皇登基之时才用,寻常时候也不过是一跪一拜,可此女今曰却对他行如此大礼不免让贤宇觉得别扭,
三拜九叩后智嫣才顺从的站起身子,其一双如星月般的大眼静静的看着贤宇,样子很是乖巧,贤宇见此干咳了两声淡淡道:“智嫣姑娘请坐,此地是你的地方,无需太过拘礼。”
何智嫣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从角落拿过一张垫子坐在了贤宇正前方,不过其却螓首微低不敢再看贤宇,贤宇见此苦笑了笑道:“姑娘为何不敢看本宫,姑娘如此你我如何说话。”
何智嫣闻言抬起头对贤宇道:“小女子不过是一介女流,怎敢窥视天颜。”说罢此女话锋一转接着道:“殿下无需称呼小女子何姑娘,若殿下不嫌弃叫小女子一声智嫣便可。”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智嫣,本宫此次來是奉皇帝陛下之命惩戒寒国国主,本宫之所以來此是想问问你,若是本宫惩治贵国国主,姑娘你有何异议,或者说姑娘会不会干涉。”
何智嫣闻言眉头一皱柔声道:“殿下,我国国主定是做了不该做之事,否则殿下也不会亲自來此惩戒,智嫣虽是寒国国民,却也不敢忤逆殿下的意思,殿下请放心。”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最好不过,其实本宫不会将寒国如何,我逍遥皇朝行的是王道,并非霸道,本宫只要让他们知晓天朝礼法,面得再做出不该做的糊涂事來。”
何智嫣闻听此言恭敬的道:“智嫣自然知晓天朝不会为难我国,智嫣多谢殿下仁慈。”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对此女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其从此女的双目中看出此女所言乃是肺腑之言,并非做做,其沉思了片刻问何智嫣道:“智嫣,本宫问你,那仙宫是何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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