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姬的房门打开,贤宇面带苦笑之色的从其中走出,半个时辰前其从邪凤的房中走出,沒多少工夫便被魔姬拉到了房中,魔姬对贤宇所言与邪凤所言几乎是如出一辙,这点虽说贤宇早就有所预料,但亲耳听魔姬如此说也还是有些无奈,其心中不由的感叹道:“还是女儿家最知晓女儿家的心思啊。”其心念转动间却见东方倾舞那妙曼的身影出现在自家眼前,
东方倾舞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却是疑惑,还沒等其开口询问东方倾舞却先一步开口道:“相公如今恐怕是很烦恼吧,两位妹妹给相公出了个大大的难題。”
贤宇闻言却先是一愣,而后其玩味的看了东方倾舞一眼柔声道:“你啊,总是能未卜先知,虽说如今还未飞升天界但为夫看你比那天上神仙的本领也差不了多少,还真是厉害。”说到此处其往魔姬的闺房看了一眼,而后转头接着对东方倾舞道:“这事说起來不算为难,非但如此却还是天经地义,做女婿的拜见岳父岳母大人总是沒错,只是其中怕要生出不少波折。”说罢其便朝着一侧走去,东方倾舞见此自然是随着贤宇而去,直到其闺房之中,
贤宇坐下后先给东方倾舞倒了一杯茶水,而后又给自家倒了一杯,一杯茶下肚其才淡淡的又开口道:“只是为夫在这两位岳父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毕竟个个都是枭雄人物啊。”
东方倾舞闻言苦笑点了点头,而后柔声道:“相公说的不错,一个是魔皇一个是邪皇,乃是邪道三宫中三巨头其中之二,看起來确是难办了些,但在为妻看來却并非如此,说不准会很顺利。”贤宇闻言却是一愣,纵然其聪慧无比听东方倾舞如此一说也不免是一头雾水,
东方倾舞见贤宇一脸无奈却并未立刻回应贤宇之言,而是给贤宇又倒了一杯茶水这才接着道:“相公说的不错,那两位前辈个个都并非寻常人物,但相公可曾相公,如此两位风云人物明知相公拐走了自家的千金却为何迟迟不來找相公说理,难道相公觉得那两位当真怕了。”贤宇闻言面显思索之色,还沒等其开口说些什么只听东方倾舞接着道:“逍遥皇朝纵然是不可怠慢,人人都该敬重,但相公,此事说起來是人家吃亏啊,无论是因两位妹妹对相公情有独钟还是相公心中有两位妹妹,毕竟是人家养大了的女儿,岂能如此轻易的就给了相公,在为妻的看來若那两位前辈想找相公的麻烦恐怕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还沒动静。”
贤宇此时面上已泛起了灿烂的笑容,只听其淡淡的道:“你的意思是那两位心中其实是认了我这个女婿的,为夫此次前去拜见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麻烦了,嗯,不错,是这个道理。”
东方倾舞闻言掩嘴一笑,而后却是摇了摇头道:“相公这话可就错了,此次前去多半还是会有些波折的,毕竟人家的女儿给了你,说不准会刁难相公一番,不过嘛,无论如何结局多半是皆大欢喜的,这点相公不必太过忧虑。”贤宇闻听此言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受些刁难其倒是不怕,要了人家千金换來一番刁难,此买卖怎么算他逍遥贤宇都稳赚不赔的,
想了片刻贤宇却对东方倾舞微微一笑,而后拉起东方倾舞的玉手柔声道:“说起來三女之中你是最让为夫省心的一个了,呵呵呵……”哪只其话刚一出口东方倾舞的玉手去抽离了贤宇那宽大的手掌,贤宇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却见东方倾舞正玩味的看着自家,
只听东方倾舞娇嗔道:“相公这话又错了,倾舞这一关怕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师尊她老人家对我二人相伴是沒什么异议,但若真是要结成道侣还要禀报她老人家知晓,她老人家还不知是个什么意思呢。”贤宇闻言脸色却立刻沉了下來,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只听贤宇疑惑的问道:“难道师叔她老人家对你我二人结成道侣之事会阻碍吗,却是为何,你我二人相伴已有数百年,这数百年你我二人虽说沒什么名分,但早已是道侣了啊。”贤宇说话间面上甚至显出一丝惊慌之意來,就好似一个孩童要失去什么自家喜爱的物件一般,东方倾舞将贤宇面上神色变化看在眼中心中也是大为不忍,但最终却并未开口安慰,
其非但沒有开口安慰贤宇,反而淡淡的说了一句:“此事为妻的也不知为何,到时相公自家去问师尊吧,师尊自会告知相公的。”说罢其面上再次显出了玩味的笑容來,只听其接着道:“我可怜的相公,我三姐妹是曰夜盼着与相公喜结连理,还请相公多多克服困境才是。”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面色又是一变,其如今心中很是无奈,成亲自然是好事,而且是一次娶三个女子更是喜上加喜,但想要成亲他还要克服不少的困境,真可谓好事多磨啊,
就在贤宇满面愁容之时却发觉屋中瞬间暗了下來,东方倾舞的闺房又两扇窗户是靠外墙的,阳光平曰里是很好的,今曰又是大晴天,方才屋中还十分明亮,可如今却忽然暗了下來,贤宇不会以为是什么乌云所致,只因屋子中暗的太快了些,乌云不可能有如此快的速度,除此之外贤宇还听到外头那呼呼的风声,东方倾舞自然是也听到了,脸上也满是疑惑之色,
贤宇豁然起身,只见其身形一闪,随之东方倾舞闺房的门就自主而开,接着贤宇便不见了踪影,东方倾舞先是一愣,而后身形也快速的飘了出去,东方倾舞在正厅之中与魔姬二女碰面,三女都是一脸迷茫的神色,而如今的贤宇却已在东宫大门之外,正抬头望着空中,
此刻四周的气氛显得很是诡异,明明是不到傍晚十分,但如今的天色却犹如黑夜,不,应该说比真正的黑夜还要黑三分,下一刻三女也闪到了贤宇身旁,抬头望向天空,这一望之下三女免税店大变,只见天上秘密密麻麻的都是一颗颗如沙尘一般的颗粒,不仔细看去根本分辨不出,放眼望去整个逍遥皇宫都被这片黑纱笼罩在其下,而黑纱之外却是光明一片见此情景贤宇的心却是一松,对方若真是针对皇宫这事情也就好办多了,无论结局如何至少不会牵扯无辜的百姓,转眼间又有许多人汇聚到了贤宇身旁,大多都是贤宇逍遥宫中的弟子,
片刻后只见一道金光冲着贤宇飞來,金光散去显出了逍遥廉洁那雄壮的身姿,其目露金光的看着空中,而后又转头看了看贤宇,贤宇面上却泛起一丝笑容对逍遥廉洁淡淡的道:“父皇,这些事情无需劳动父皇,儿臣料理也就是了,父皇就到儿臣东宫之中歇息歇息,看儿臣料理此事。”逍遥廉洁闻言面上也泛起一丝笑容,其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进了东宫,
就在逍遥廉洁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空中却传來了一声娇媚的笑声,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想必这位就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了,殿下在上奴家有礼了。”说话空中的黑色颗粒中的一部分却慢慢汇聚到了一起,沒多少工夫便汇聚成了一个女子的形象,此女子浑身上下虽说是漆黑一片,但贤宇却能看的出此女身段极好,眉目也很是动人,
心中虽说如此想着,但贤宇面上却很是淡然,只听其淡淡的道:“不知道友來我逍遥皇宫所为何事。”听闻此言上方那由黑色颗粒汇聚而成的女子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就好似其听到了多么可笑的笑话一般,贤宇见此却面色不变,一双龙目中满是淡然与随意,
笑了一阵后那女子在此开口道:“殿下问奴家來此所谓何事,还真是有趣啊,既然殿下问了奴家自然如实相告了,奴家來此是想向殿下打听一个人的,是个女子。”
贤宇闻言心中一动,嘴角泛起一丝笑容淡淡道:“本宫以为是何人,难道是毒门的前辈來此,哎呀,还请前辈恕罪啊,晚辈实在不知前辈身份,一时怠慢前辈,还请前辈海涵,“
那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笑了笑道:“殿下既然知晓奴家身份奴家也就不再隐瞒,不错,奴家正是毒门中人,奴家乃毒门门主,毒夜叉,殿下为何要困住我毒门的毒女,毒女现在何处。”贤宇闻听此言眉毛却不由的一挑,其知晓毒门是一定会來人的,却沒料到毒门的当家人如此快就现身了,这倒是真让贤宇有些意外,其心想,难道毒门中已无人可用了吗,
毒夜叉似乎看穿了贤宇的心思,只听其沉声道:“若是旁人奴家自然不会轻易露面,但毒女既然在逍遥皇族手中奴家也就不得不出面了,这天下人谁不知道逍遥皇族的厉害,虽说并非修行界中人,但只是凭借皇道之气就足以让修行界中不少人忌惮非常了,呵呵。”这毒夜叉此言倒是颇为奇妙,先是奚落了逍遥皇族一番,嘲笑逍遥皇族本事单一,却又实事求是的说出了皇道之气的厉害,贤宇听了此话面色却依然如常,无丝毫变化的盯着毒夜叉,
毒夜叉看贤宇不言不语有些不耐烦的道:“奴家无与逍遥皇朝为敌的心思,若殿下肯将毒女交出奴家这就离去。”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看了看漫天的黑纱而后接着道:“若是不然,说不得奴家也要领教一番皇道之气的厉害了,殿下以为如何呢。”贤宇闻言却笑了,
只听其淡淡的说了一句:“前辈这话说的原本也不是沒有道理,但前辈可知令徒犯了欺君之罪,欺君者论罪当死。”贤宇此话一出毒夜叉的脸色便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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