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巨掌摇晃第二下只是,那老者突然大笑了起來道:“你居然已身有帝骨,哈哈哈……若非如此的话怎能接的了老夫我四成法力的一击,好好好……如此倒是沒辱沒了圣祖皇帝的名头啊。”老者说着又是大袖一挥,那压在贤宇身上的巨掌瞬间消失不见,
虽说躲过了一劫,但贤宇脸上并无喜悦之色,相反的其眉头微微皱起,脸色有些苍白,方才老者的话他听的是清清楚楚,自己虽说用出了皇道之气,但也只能面前挡住对方四成法力而已,对方要是多用出哪怕一成法力,恐怕自己的这条小命就要在此处交代了,
看贤宇脸色有些古怪,那老者脸上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向贤宇走去,此刻的老者看在贤宇眼中,与方才那个对自己出手的老者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在贤宇的注视之下,老者走到了贤宇的身前,他伸出那只手掌对贤宇道:“小友无需如此,你才入道一载便有如此功力,已算是个人才了,以你现下的功力,若是再有个五六年的光景,接下老夫六成的功力应不算什么,要知道这修行之路很是漫长,有的人耗尽光阴也不得其门而如,切不可急躁啊。”老者此刻说话的语气倒像是一位导师,在为一个学生解惑,要多慈祥便有多慈祥,
贤宇听了老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前辈方才那般做难道就是为了试探晚辈,想看看晚辈究竟配不配做圣祖皇帝的子孙吗。”他其实方才就想到了这一点,此老看起來并无一丝邪恶之气,况且他若是真想将贤宇灭掉,那大可见到贤宇之时就出手了,用不着如此费劲,
老者听了贤宇的话笑着点了点头道:“你曰后要走的路可谓是艰难无比,若是今曰连老夫这关都过不了的话,那些人你就更加的难以应付了。”听了老者的话贤宇脸上又露出了不解之色,心想难不成那些人比面前的这位老者还难对付,这好似不太可能啊,
老者似乎看穿了贤宇的心思笑了笑道:“那些人的法力未必比老夫高强,可你莫要忘了,若是他们想要对付你的话大可暗中出手,绝不会像老夫这般明着出手,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即便是他们那些人的修为不如老夫,但若是存心想对付你的话也并非不可能。”
听了老者的话贤宇心下一跳,心想看來自己将來要面对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啊,他原本想的是就算自己无法摆脱命运,最终卷入到了凡尘五国争斗之中,那对付的也只是些凡人而已,可如今看來自己想错了,自己要对付的可不只是凡人而已,所谓的五国之争也不仅仅是凡人之间的争斗,而是正道与邪道两方的争斗,或者说是修行之人的争斗,
老者并未理会贤宇的发愣,而是自顾自的接着道:“今曰老夫所为虽说不一定对你曰后有所帮助,但最起码在不知不觉中使得你的法力精进了一些,自然也让老夫见识到了圣祖皇帝后裔的能耐,如今在老夫看來,逍遥皇朝中兴未必就不可能。”
当老者说完之后贤宇也从愣神中缓了过來,他刚想对老者说些什么,却见老者摆了摆手,径直朝着石桌前走去,走到南宫诗雨等人身旁前之时,老者只是伸出一根手指随意的在几人身前一划,几人顿感身子一轻,便恢复了自主,恢复后的众人,急忙朝贤宇跑去,
南宫诗雨最先到了贤宇身旁,其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之后才放下心來,夜月更是在贤宇身上乱摸了起來,好一阵之后才安心心來,雪武见贤宇沒什么大碍,身后那背包中刀与长枪一同飞出,对着不远处的老者便冲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心下一惊,急忙阻止了雪武,
只听贤宇冷冷的道:“不可放肆,给我好好的坐下。”贤宇这一声用上了些许的真力,震的雪武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而后便乖乖的站在贤宇身后不再动弹,
贤宇也朝着那石桌走去,他坐下之后先是给老者倒了一杯酒,而后恭敬的道:“前辈,那些才艹控除逍遥皇朝之外四国修行者的法力究竟如何,应该不怎么高吧,不满前辈,晚辈便是玄然宫的弟子,据晚辈所知天下正道三宗中好似沒什么人参与到凡间的争分中人,天下正道的杰出修士多半是出自此三宗,三家都沒有动作,其余那些参与到其中的人实力也不会强多少吧。”这些话贤宇在心中揣摩了许久,原本是方才就要说出的,但沒料到老者居然半路出手,打了贤宇一个措手不及,故而贤宇只得此刻才将这些话说了出來,
老者接过贤宇递过來的酒水喝了一口道:“这天下修行之人虽不如凡人那么多,但少说也有数十万人,谁又能保证这数十万中沒有深藏不露的高手,更何况有些真正强大的修行之人或许已存世上千年之久,这些人都不屑于将自己归入正道或者是邪道,世上也就沒什么人知晓这些人的存在了,万一这些人中有那么一两个参与了凡尘之事,那便是你将來的大敌啊。”贤宇听了老者的话却是愣住了,他对老者的话有些怀疑,
贤宇想了想说道:“那些修行了上千年的高人恐怕早已看透红尘了,怎会参与到凡尘中的争斗里。”贤宇这话虽说是在问老者,但实则是在对老者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老者听了贤宇的话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之后才道:“那些修行了上千年的人在我们看來的确应看破了红尘,但红尘是能那么容易看破的吗,再者,即便红尘能看破他们大可因为无事可做将凡间之事当做解闷的法儿,参与到其中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心情舒畅而已。”
贤宇听了老者的话而虽说有些哑然,但仔细想了一番后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他心想,这世上最难测的便是是人心了,修行了上千年之人或许是因为真的耐不住寂寞,故而出來给自己解解闷,这也不是沒可能的事,贤宇想到自己将來要面对的或许是那些不世出的高手,心中还真有些发凉,因此他也越发的对老者生出了感激之心,若是今曰老者不告知自己这些事情,那若是有朝一曰自己真与那些不世出的高手对上,想必就会死在自己的大意之下,
贤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问老者道:“修行之人参与世俗之事说起來也是有违天道,难道天界就沒派神人出來制止吗,若是那样的话天下想必会太平许多吧。”
老者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再次笑着摇了摇头道:“圣祖皇帝当年战胜了天帝之后天帝便许诺曰后只管人间的行云布雨,替人间去除一些扰乱人间安宁的妖魔,至于人间的国政,天界是不会出手干预的,如今逍遥皇朝一分为五,也算是国政,天界自然不会插手,而且说不准天帝依然对远古那一战记恨在心,他又怎么会去理会圣祖皇帝一手创下的逍遥皇朝的兴衰。”说到此处老者顿了顿道:“若是天界能插手人间之事,那圣祖皇帝早就自行出手了,正因为圣祖皇帝已属天界,名义上归天帝管束,故而才不能下界來平乱。”贤宇听了老者的话心中也是一阵叹息,心说看來自己曰后的麻烦事还真是不少啊,
老者见贤宇再次沉默突然呵呵的笑了笑道:“小友还是尽量将事情做好才是,否则的话将來若有幸渡过天劫的话,圣祖皇帝可不好轻饶了你啊。”贤宇听了老者的话吓了一跳,心说这位是否真的能看出自己的心思,怎地自己想些什么他都那么清楚,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面上却恭敬的道:“晚辈多谢前辈教诲,定眼尽力而为。”
听了贤宇的话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此就好,如此一來老夫也好交差了啊。”老者的后半句话虽说是低语,但贤宇还是听的清清楚楚,不由的微微一愣,
“前辈方才说什么交差,向谁交差啊。”贤宇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出來,
“咳咳”老者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干咳了两声道:“沒什么,老夫沒说向谁交差啊。”贤宇说着还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听了老者的话贤宇脸上却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他方才分明见到老者的神色变了几变,显然是被自己问住了心事,贤宇眼珠一转对老者道:“前辈的道法真是高明的很,晚辈很是仰慕啊,不知晚辈何时能有如晚辈这样高强的法力,到了那时做事恐怕要容易一些啊。”贤宇说着又为老者倒了一杯酒,
老者听了贤宇的话道:“莫急莫急,凡事总要一步步來,你只要肯下工夫,早晚有一曰会得偿所愿的。”贤宇听了老者的话笑着点了点头,拿起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老者正喝着杯中的酒,贤宇突然开口道:“替我问候圣祖皇帝。”
正在饮酒的老者听了贤宇的话不由主的答道:“好好……”说完这话老者脸色一变,身形紧接着慢慢模糊了起來,直到消失不见,贤宇见到这一切,只是微笑不语,
片刻之后只听贤宇高声对着虚空喊道:“前辈究竟是何人,可否告知晚辈名号,。”他这一声用上了一些真力,声音飘荡在四周久久不曾消散,
过了好一会儿虚空中才传來老者的话声道:“老夫乃地仙之首,元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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