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瞧着伊莲面色一路红到耳根的娇羞模样,乌塞尔玛拉舔舔嘴唇故作随意地问,“还渴么。”
虽已感觉他坐起身来,伊莲此时却怎么也不敢正视他的双眼,只得继续偏着头扫视着墙角客气道:“恩,帮我倒杯水来,谢谢了。”
一阵杯罐碰撞声后,乌塞尔玛拉伸手轻轻扣住她的下颚,两人面面相对,不等伊莲拒绝出声,他已贴上她的娇唇,将水送入她的口中,只是这次他的舌也随着略带蜂蜜的甜水窜入那渴望甘露的馨香檀口内,无所顾忌地恣意妄为起来。
伊莲本就身子虚弱无力,被这一阵急促的深吻更是憋的没有了力气,她无助地想推开他,却终未能遂愿,最后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乌塞尔玛拉大口喘气,见身旁娇弱的丫头也一阵急喘,扑哧一声笑道:“难得见到你这般表情。”说着伸手点点她的鼻子,“感觉好么。”
伊莲茫然地看向他,闹不清他那句话所指何事,两丸瞳子滴溜一转,急急道:“我被晒昏了么。”
“小没良心的。”瞧着她略有躲闪的神色,乌塞尔玛拉捋顺她的长发,对她的那点小心思心知肚明,“你不知道你多重,我一路抱你回来,手到现在都还是酸的。”
“胡说八道,你一个经常拉弓舞剑的人,我才多……”伊莲说到这里,突觉不对,撇眼看他,“你一路抱着我回来的?老天,我的脸都丢光了。”
“是啊,路上还遇到了外出巡视,提前归来的父王。”乌塞尔玛拉挽起她的手,笑道,“你知道父王看了后说什么。”
“法老说什么?”
“这丫头不早些嫁入我们家族怕是会闹出更多的风言风语来。”乌塞尔玛拉学者法老塞提的口吻沉声缓语道,“是下个月吧。”
真的,假的啊,伊莲一阵狂汗,这话像是法老说的么。
乌塞尔玛拉见她没有接话,随手拿起征收赋税的文书继续看了起来。法老的话自是不止这些,他虽然不反对这桩婚事,却也并未真心赞同,理由与母后倒并非相同,在他的心中虽然认为一个强有力的后盾对家族是至关重要的,但能与真心所爱的人携手也是可喜的。
乌塞尔玛拉的耳边到此时仍时不时回想起父王与他错身而过时面色严肃地质问之语:正妃是要担负起守护家族义务的,开枝散叶,打理好你后院内的所有事物,她能胜任么?孩子,光有爱恋是不够的,你确定怀中之人能与你互托真心么。
是啊,她能与我互托真心么。乌塞尔玛拉手捧纸莎草纸文书,眼角余光睨向伊莲,见她也正用水灵的眸子飞速扫视过来,不由抿嘴淡笑,“偷看我。”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不是看,是偷看。”
“我哪有,我光明正大的看。”脖子一扭,下颚轻挑,伊莲斗志满满地勾了勾唇角。
默默看了眼虽还一副病态,却眸光熠熠的她,乌塞尔玛拉半是玩笑,半是真诚地将头歪在她的肩头呵气道:“伊莲你的心真的给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