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少年队,训练的内容和儿童队一样,只不过训练强度比儿童队大,到练时间比儿童队长,要求比儿童队严,器械训练上增加了刀、剑训练。
天才五少在儿童队训练时就是从难从严要求自已,除了在队里练习都还要在自己家中刻苦训练,找人陪练。对于少年队的训练要求还觉得不够味,自己都还要添加小灶。教练也针对他们的实际情况增大难度,添加要求。训练徒手搏斗和器械搏斗时,除了他们五人相互过招对练,队里其他队员已无人能和他们放对。为了增强他们的实战能力训练队负责人禀明大酋长,经常到部落军队中邀请战斗经验丰富的高手来和他们对练。前半年这些高手和天才五少对练时,对自己的武功还有所保留,半年后逐步解除了保留。一年后,完全解除了保留。两年后,高手们都要拼尽全力,用尽所学才能与他们拼个平手。第三年下半年高手们都逐渐不敌五天才了,终于在第四年退出了和他们的对练。因为他们每战必输,不能提高五天才的战技了。
五天才中,笃异比其他四人要弱一些,在队里训练的时间也要少一些。倒不是他怕苦偷懒,是大毕摩决定他为衣钵传人每天都要向他传授经文咒语,祭礼仪式;教他通天象,晓地理,勾天神,逐魔鬼,祛病灾,祈天佑。还要教他一此博古贯今的杂学。笃异也把主要精力放在与大毕摩的学习上,渐渐不去少年队训练了,而在部落里举行的祭祀和法事坛上笃异少小而英俊的面孔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人们的眼前。逐渐地,他流利、响亮、悦耳又略带童音的吟唱声,熟练、准确、到位的礼仪动作,快速的结印配合着复杂的咒语赢得人们的阵阵称赞。特别是他作法事,请天神、驱鬼魔,祛病灾、祈福祥的效果让人们深信他已成为一个合格的令人信赖的毕摩。大毕摩也渐渐放手让他单独主持这类活动,自已只在旁边助阵观察。
笃异已很少同杜宇他们一起去进行武功历练了。
到少年队的第二年,五天才都配备了一把2尺5寸5的青铜剑。这是他们各自家里为他们购置的。其他训练队员家境没有他们好,还只能用训练队提供的木剑。这五把青铜剑,在当时也算是锋利而坚韧的。杜宇他们也不轻易使用,平时训练仍用青岗木削制的剑和刀。当然,那时还没有什么成套的剑法、刀法,也就是几个劈、斩、刺、挑、格挡、绕身等基本动作。基本动作练熟后就是剑对剑,剑对棍、刀对棍的拼搏训练。五小对剑、刀的训练照例是夏不避酷热,冬不避严寒,皮开肉绽伤筋动骨也在所不惜。带伤回家,包上药扎上麻布第二天照样练。
特别是笃忌和杜宇对练时,不管用什么器械都如临阵杀敌一般,招招狠毒,式式致命。杜宇见笃忌练得认真、真实如敌战,十分高兴,这样练,更能提高自已的战技,常常要求与笃忌对练。偶有受伤,却也不大,毫不减与笃忌对练的热望,受伤处正是自己武技的薄弱环节,得加紧练。杜宇对笃忌却从不下狠手,守多攻少。笃猛、慕灵对杜宇的这种训练法也很赞赏,常常留心学习。笃忌却产生了误解,认为杜宇技差自已一筹,只有招架功而无还手之力。回到家里,常对父亲夸要说今天和杜宇对练又伤到了杜宇某处,笃糜很是赞赏,鼓励笃忌就这样,下苦功练下去。偶尔,笃忌问父亲“是不是训练时应该对杜宇手下留情?看到杜宇流血,心里不忍。”笃糜说,:“不必,这样练,你们才能练出真本事。你每次伤到他,却都被他化解了只受轻伤,没有多大问题。”笃忌就更大胆地对杜宇下狠招出绝手。他除了向父亲向刀剑高手求教高招外,自已经常琢磨改进、创新而拿杜宇来作试验。杜宇非常喜欢笃忌的这些刀剑狠招绝活,这是向其他人看不到、学不到的,更别说对练体验。杜宇在和笃忌的对练中细心惴摸,寻找破解方法。有时为了摸索破法常以身试刀剑,虽然掌握得恰到好处但在刀光剑影中难免伤重。这让母亲心痛不已,小伙伴们一致责怪笃忌,杜宇却毫不在乎,伤好再来,鼓励笃忌不要留情。就这样,一点一滴地提高着,进步着。
紧张的训练不知日月,不知不觉少年队四年的训练结束了。杜宇已是12岁的武艺出众人才出众的小伙子。高高的个子,结实的身子,英俊面容看上去象是一个十四五岁青年。